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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

  •   一天黄昏,白马站在自己屋子门前,朝着西天不住地看去,发现在太阳下山处出现了一座黄金城堡,城堡全部是用金子做的,在夕阳下不断地发出光来,把白马的眼睛都刺疼了。

      白马走上了山,站在山顶上,朝西天不断地看去,但见在不远处一座山顶上,那座城堡巍然屹立着,却不见里面有人,莫非是座空城?

      那座城堡说大也不大,只有几十平方米,却相当精致。

      在荒村,老人们都说在西天那片神秘的树林里会时常掉金子,不过,要找到那掉下来的金子却相当之困难。不过,还是有人不断地在那片树林里找到金子,带回荒村,成了富甲一方的人物。

      根据人们传说,白马大致知道了所以然,那是建造在天空的飞行器,由于年代深远,或者是出现了故障,才会从天上掉下来,落进了那片森林里的。

      可是,现在是掉一座黄金城堡啊。

      这个秘密只有白马一个人看到,便坐在地上不住地快乐起来了,想走进那个地方去把那座黄金城堡找到,这样一来,不就不用住进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了?

      西天这时出现了一片尘土,这是那座城堡掉在地上溅起的。

      白马想走进那座森林,好好一想,却又不敢了,在那座森林里不知道有多少危险,进入里面的人们几乎十有八九是出不来的。

      念及此,白马又不打算去了,还是呆在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安全些,不过,看到别人的屋子那么漂亮,而自己的屋子却会在下雨之时不住地漏雨,这使白马感到很没有面子。

      城堡落入地点是座千年原始森林,里面时常听说有鬼怪出没,一想到这,白马的心又冷了。

      天色暗下来了。

      渐渐地,那座城堡已经看不到轮廓了。

      白马进了自己屋子,坐在破败的屋子里听着人们不住地在门外耻笑着,更有甚者甚至站在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边不住地撒尿。在他们看来,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就是一个厕所,可以随便做什么。

      夜里,司马氏又走到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了,坐在一条冷冷的凳子上,不住地说着笑话。对司马氏这样的笑话,白马相当愿意听,这样的笑话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药,不住地冲淡着白马的烦恼。

      在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里,还有其他几个人坐在冷板凳上,正好坐在一起打牌,不如此这个夜无法过也。

      不知为什么,一和白马坐在一起,司马氏的脸上就全是笑容了。

      和司马氏坐在一起,闻着其身上不住地散发出来的香气,同时可以不断的用手碰着其白嫩的手臂,这对白马来说实在是一种享受。

      白马故意把自己的牌给司马氏看,而一看到白马的牌,司马氏便知道如何出牌了,打出来的牌都是好牌,几乎每次都会和。

      见司马氏的手就放在自己眼前,白马真的好想去摸一下哦,可是,又怕会遭到懦夫的白眼。

      白马不敢看了,更不用说去摸了,老老实实地坐在牌桌上,在女人的笑声中不住地出着牌。

      这时,村子里有人不住地大声地嚷叫着了,说有狼进村了,叫人们准备战斗。

      听见这话,黑马赶紧从屋子里拿起一把刀,走出门外,不住地问着那人。

      “狼在哪?”

      “ 刚才有人看见一头狼进了村,至于在什么地方,这个,我说不准。”

      听见这话,人们不打牌了,纷纷走进自己屋子里去了,在黑马那个屋子里实在是不安全,狼几乎随时可以走进来把人咬死。

      于是,人们都走了。

      山村在狼嗥声中不住地颤抖着,长江也似乎不敢东流了,一朵浪花悬在空中,似乎也不敢从空中落下来。

      人们都说那头恶狼是包叔养的,至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走进白马的屋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包叔吃醋了。

      包叔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会得到。于是,他想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主意,把自己的狼放出来,使之蹿进了白马的屋子,把里面的人包括司马氏悉数咬死掉。

      对于包叔这个恶毒的打算,白马有什么办法呢?他什么办法都没有。静静地坐在冷板凳上,只有等死了,却又不想死去,便操起一把刀来,站在自己屋子门口,在月光下不住地环视着周围。

      他看见在西山上有一株树,树上的叶子不断地随风飘落下来了,发出诗一样的声音。

      在山顶之上一块石头边坐着一个什么东西,人不是人狗不是狗的,不住地在那儿嗥叫着。在这叫声中,一片云不知为什么掉下来了,落在白马那个屋子上,风一吹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那个东西披着一身月光不住地看着白马,牙齿露出来了,发出冷冷的光,剑一样刺来,把白马门前那株树刺了好大一个洞,且不住地冒出烟来了。

      与此同时,那头狼纵身一跃,跳在天空里了,嗥叫声把荒村的山都撼动了,不少石头纷纷从山顶上掉下来了,滚入了长江之中,溅起天一样大的水花。

      白马看着那头狼跃了下来,便吓得躲进了门里了,不要说去打了,就是站在那儿干看一看都不敢了。

      这时,又从天空中掉下来一个东西,正好落在白马的屋子顶上,又从屋子顶上掉下来了,砸在白马那张牌桌上了。

      那头狼站在牌桌上,不住地看着白马,露出獠牙来了,似乎想在那个地方把白马咬死后吃掉。

      这个时候,从包叔那个城堡中传来了阵阵笑声,那是包叔的笑,他正站在那个城堡里,拿着一个望远镜,不住地看着发生在白马屋子里的一切呢。

      黑马这时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便是找到包叔,而后与之商量一下对策,看如何对付这头狼。

      黑马边这样想着边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屋子,刚想出门,却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腿,不住地嗥叫起来了。

      白马见如此,不知从哪儿来了勇气,拿着把刀冲上前去,把那头狼的头切下来了。

      狼死了。

      荒村又恢复了平静。

      虫儿又不住地在门外叫着了。

      包叔见白马杀死了自己的爱狼,不禁相当之气愤,便扬言要养更多的狼,非要杀死白马不可。

      听到了这话,白马只好连夜逃出了荒村,沿着长江,乘上船进了一座小城,坐在一个冷冷的椅子上了。

      这时,夜色已相当浓了。

      白马坐在那个椅子上一会儿,便相当想睡觉了,于是想起了旅馆。边这样想着边走出了那个候车室,见乘车时间未到,想先在旅馆里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再作打算。

      白马进了一个小小的屋子,弯起身子才可以进入,坐在一个小小的床上,看着窗外那些不住地变化着的霓虹灯,不知为什么,心里相当之苍凉。

      此去,他得学些本事,不然的话,进荒村的时候如何对付得了包叔的那些狼呢?

      这时,一个少女款款走来,扭动着屁股,不住地散发出香味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使白马闻到了,不禁产生了那么一点儿醉意了。

      那个少女的小腰不知为什么会露出来一部分肉,而这肉又不住地闪烁着白嫩的光,这光如此神奇,使白马的灵魂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跟着那位少女不住地走去了。

      少女走到了白马身边,竟然伸出手来,在白马的头上摸了一把,之后,又不住地冲着他笑了笑。

      白马握住了少女的手,抓住了,不放了,使少女不住地笑起来了。

      “要陪吗?”少女问着白马。

      “这个,要钱吗?”白马的声音。

      “不多,一百块而已。”

      白马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在那个腰包里只有一百块钱,这钱可不能丢了,不然,去不了远方。

      “……不要。”白马迟疑着回答。

      “要!”白马又这样说了一声。

      但是,就在这时,白马想起了司马氏了,一想起司马氏,那么,其他的女人都不成为女人了。

      这个本来相当好看的少女在白马的眼前一度成了一个相当丑陋的女人了。

      “滚!”白马最后这样对那个少女说。

      少女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气乎乎地走掉了,使白马以为她走进了夜色深处了,却哪儿料到竟然站在白马那个屋子门外不动了。

      一个男人出现在那扇门外,不住地打量着那位少女,边打量边笑着,这笑声对白马来说相当之难听,几乎使他不住地在那儿作呕了。

      那个男士把少女放倒在地上了,当作白马的面脱去了少女的裤子,而后,就只有不住地喘气声在夜色中回荡了 。

      白马静静地躺在小小的床上,听着这声音,心里有一点儿难受,可是,一想起司马氏那张好看的脸,便又一点儿也不后悔了。

      白马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矣。

      他坐上火车,朝着远方不住地驶去了,此去生死如何,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白马坐在火车上,在陌生的人们中默默着,窗外不住地出现着树和人,而那些树和人又不住地远去了。

      这时,一个壮汉出现在车箱里了,抱着一个美女,边大声地笑着边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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