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双*鱼

22、第 22 章

　　等到克里斯雷德菲尔德和皮尔斯终于有机会面对面坐在一起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当天接近傍晚的时间了。
　　克里斯总是开门见山地说，就像他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做，拐弯抹角让人捉摸不透，他不喜欢这样。所以克里斯队长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他要联合起杰克来一起来隐瞒这件事，从重逢之后，一直一直掩盖这个事实，以至于现在，造成了近乎于不可挽回的过失——他不是指直升机的坠落，还有在隔离中心的实验室发生的闹剧，他的核心问题，就是为什么皮尔斯把这事说给了杰克，却对自己保密。
　　但在他们的故事里，皮尔斯当然没有联合杰克，也从没想过把这件事当做荣誉告诉任何一个他身边的人。在接下来的对白里，奈文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克里斯。
　　“队长，我知道在你眼里，所有人都同等重要，”皮尔斯的双手被□□拷在一起，这个决定是隔离机构做出的，在克里斯把第二个因为皮尔斯奈文斯而被危及生命的人送去之后。“我只是想知道——”皮尔斯小幅度地动着手指，试图把袖口拉的更低些。
　　克里斯的防弹衣让身材变得臃肿，只是从干净的胡渣和精神状态能分辨出来他早就不再是困在失忆里的克里斯了，他的手指交叉叠在一起，手肘垫在膝盖上以一种稍微俯身的姿态望着皮尔斯，他说：“总有些人要超过‘同等’定义。”
　　“‘甘愿给自己注射病毒，那都是疯子们的幻想’，从1998年开始，我能找到的答案只有这个。”没有得到回应的克里斯放慢了语速，“但我知道这不是唯一答案，现在我更肯定这不是唯一答案。”
　　“我还欠你一句抱歉没说，还有…对于这件事，我必须要负责。”
　　太晚了。
　　皮尔斯要说的是，但最终我只得到了义正言辞的拒绝，把任何一份感情都必须分得清清楚楚的理由。
　　但他说的是，没什么需要负责的，我自己做的决定，是我用针剂扎了自己，没有人强迫我必须那么做。我也相信克里斯雷德菲尔德能成功阻止那个麻烦，即使我不那么做。
　　皮尔斯要说的是，这有点儿尴尬，我发誓只有一点，现在让我在以这种状态面对你的时候，
　　但他却说，他们都相信直升机在英国境内坠落单纯的原因，是我延误报告了自己被感染的事实，所以就如法炮制的应对，这没错。可是我不知道BSAA派给阿尔法小队的新副官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只希望你能小心点，队长。
　　他没把直升飞机的事更多吐露给克里斯，还有在隔离所发生冲突的导火索，即使他不知道参与者的另外一方在克里斯面前说出了什么解释。
　　皮尔斯要说的是，这里是隔离中心，毋庸置疑，手术会照常进行，以一种并不普通的方法。C病毒携带者的活体真实病例，这是第一例，他们一定会试图消灭和抑制病毒，可绝不是想象中进行的那样。
　　他们都有一个目的，为了让世界更好，只是手段不总是能让所有人心满意足，就像坷垃雷诺伊用梅毒杀死了和医用娃娃□□的同事。
　　但这时候皮尔斯他却说，还有人在等着你呢，达格莱特教授一类的人，安布雷拉的事情还没完，从现在起我们都有不同的工作了——我…会配合治疗。
　　皮尔斯知道，医生告予他关于截肢手术的事情是假的，不是指手术，而是痊愈。
　　他们之间似乎有隔阂了，或许这份隔阂从一开始就存在，只不过现在更加明显。
　　“你对我确实很重要，对BSAA也是，这不是从公事的角度来讲，而是私人——你是我最好的搭档，朋友，亲人，不管我们是不是在一起工作。”
　　解释。
　　“我知道，”皮尔斯笑起来，那种露出牙齿的笑是非常熟悉的，出现在任务归来，餐厅里，宿舍中，或者是开玩笑的时候，他站起来，双手垂在身前，用目光示意站在门口的医生自己可以走了，“就像你说的那样。”
　　克里斯还想说什么，但是穿着白色长褂的男人已经打开了这间不大不小房间的门板，而皮尔斯的脚步也早就迎合着对方的意思逐渐远离自己。
　　他不想再听了，从嘴里说出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