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禁恋》云中晚歌

6、chapter ◎6 ——这世界、可能是什么颜色

　　上课时、我的心很乱、答错许多问题、下课了

　　“小澈、有什么心事吗”婉君倒了一杯水

　　“没有啦”我笑笑

　　“担心你哥吧” “啊？”

　　“放心、相信他的实力、不会有事的”婉君似乎知道什么

　　“你知道他的事”我看着她

　　“算吧”她喝了一口水

　　“什么意思” 她犹豫了一下

　　“那我、告诉你吧。其实、我…我男朋友、李跃华、原来是陈奥的哥儿们，他、陈奥和姜潮是

　　这一区的老大，但你不要误会、他们不做坏事的、他们说只是想让自己待的地方清静一点，

　　所以陈奥的事多少我也知道一些”轻描淡写、说‘男朋友’时、声音颤抖，不过当我亲耳听

　　到陈奥的身份时、还是有点惊讶

　　“那怎么没听哥他们说过你呢”

　　“他们看到我和奥在一起没几次、并且同学们都不知道堂堂李跃华是我刘婉君的男朋友，要知

　　道他们最亲的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杯子被她端起、摇晃里面透明的水

　　“姜潮哥也这么说”

　　“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你哥有后顾之忧”杯子放下

　　“嗯。那李跃华现在在哪”

　　“不知道、他不说，好像是他和陈奥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至少、他已经不爱我”

　　“也许他也有难言之隐”我总是爱相信别人、尽管我们素不相识、尽管我因为这被伤过

　　“在乎我就不会反对让我与他共同承担、算了，不提他、你哥的事我会慢慢告诉你、你要习

　　惯另一个他”一关于李跃华、婉君似乎就变了

　　“嗯”

　　“一会儿自习课、有安排吗”

　　“没有、”

　　“那走吧、去Red-Sea、我想喝点酒，有兴趣吗”

　　“好、走吧”

　　第一次、逃课、婉君一个人我也不放心，陪陪她、也放松一下最近的紧张

　　到了Red-Sea、原来这里并不是酒吧。室内的装饰很简单、深邃的颜色却不乏通透，婉君走

　　到一个较偏的角落、这个角落，靠窗、是被栅栏式间隔的、里面飘着淡淡的百合花香，那桌

　　上的水晶花瓶中插着一束白色的香水百合、婉君坐下来，看着窗外

　　“Sara、好久没来啦、还跟原来一样吗”

　　“嗯、不过麻烦音乐也换回原来的、好吗”婉君笑的很轻

　　“好、稍等”

　　“小澈、知道这家店是谁的么”

　　“嗯？不知道”

　　“Jasse、不陌生吧？也因为这样、他知道我和李跃华的关系”

　　“可他不是我哥的人吗、你们不怕他告诉我哥”

　　“你哥知道、只是他忘了而已”

　　后来、婉君喝了很多酒，可她、却依然那么平静

　　“小澈、你相信爱情吗”

　　“啊？” 爱情、曾经相信过吧，可为了婉君 “相信”

　　“可为什么现在我不敢相信了呢”她把一支胳膊放在桌上、头躺在上面

　　“曾经、在学校的那棵枫树下、奥说，会爱我一辈子、他说枫叶可以为他作证。曾经、在这

　　里、他说，这个角落永远只是我们两个人的、那次、他送我这条水晶手链，他说这样我想他

　　的时候看看手链、他就知道了、然后来到我身边。可现在呢、枫叶还在飘、我想他的时候也

　　会看手链、而他人呢？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出现在我身边呢？如果做不到、为什么要骗我

　　呢”婉君哭了、那泪，让人心疼

　　曾经？曾经他也对我说会永远在我身边、曾经他也承诺过很多，想到这些、原本不应该伤心

　　的吗？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没有感觉了、我的爱，不属于他了、而是他

　　“婉君、别想了、你会找到一个更爱你的人”

　　“不会了、爱的那么深都可以放手。我们的感情、脆弱的就像一颗水晶球、美丽，却易碎。

　　小澈、知道吗？他走的时候、无论我怎样求他、他还是那么坚决。他说了很多对不起、可我

　　不想听、我只要他留下来，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就那么难吗”婉君拿起酒、一口喝了

　　下

　　其实我想说、有时对不起就代表他还爱着你，可看他的样子、不会相信吧？

　　“你还爱他吗”

　　她看了看我、那泪水还在脸上停留“我不知道”眼神落下

　　“那就等他吧、他会回来的”我端起杯

　　“真的吗”她像个孩子一样宁愿相信这个或许是谎言的话、给她一个理由，心里会好过一些吧

　　“嗯、相信我吧”我喝下那杯冰山卡洛

　　两首简单的钢琴曲在循环的播放、琴键的跳动，音符在静静流淌、这悲伤的情调，触动我内

　　心深处本就脆弱的地方、可我不敢再喝酒、婉君已经醉了，她昏昏的趴在桌上、安安静静。

　　瞬间、我的敏感是我察觉那边的几个男生不对劲、眼睛总向我们这边留意

　　“婉君、我们走吧”我扶起婉君、她很晕，刚要走、那几个人过来

　　“两位妹妹这就要走啦”那副色迷迷的表情、果然不出我所料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请让一下”

　　“我说不呢”那手摸了一下婉君的卷发

　　“拿开你的脏手”我很生气、也很害怕、

　　“嗬、挺有脾气的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走吧，今晚陪哥儿玩玩”陈奥、你在哪？

　　“你敢~！”那声音、不震耳、却冷到使人害怕，是哥、一刹那，我不怕了。姜潮也在那里、

　　婉君有些站不稳，他过来帮我扶住她、没想到婉君扑到他怀里

　　“奥、不要走了、好不好，我求你、不要走”眼泪再次落下

　　姜潮看看我、我摇一下头、他便没有动。陈奥走过来、搂住我的肩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什么、他的女人

　　那人脸变的比书翻得还快“奥哥、对不起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请您原谅”

　　“你哪的”

　　“枫叶大一（14）班”

　　“明天从我的区上消失”那眼神充满了愤怒

　　“奥哥、给我一次机会吧、下次不敢了”哀求

　　“下次？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儿”我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他却搂的那么紧，不过，

　　很有安全感、靠在他的肩，失去什么也不怕

　　“可是、潮哥”

　　“可是什么、还不快滚，用我亲自送你吗”潮哥的声音也变了、那人悻悻离开

　　“这次要不是你老师和Jasse的店员，你出事了怎么办、下次不要自己出来了、”他的眼神

　　是那么温柔、突然、他抱住我“走、我们回家”转身离去

　　我很惊讶、陈奥刚才，什么意思、可我的心很温暖

　　回头微转身、眼神停留在婉君身上，两秒

　　“小澈、她怎么办”姜潮指指婉君、婉君睡了、那么安心，“潮哥、麻烦你把她送到我家

　　吧、行吗”、

　　“好吧”陈奥不喜欢陌生人坐他的车
　　到了家、姜潮把婉君抱到客房、我跟在后面

　　“潮哥、谢谢你，你早点休息吧、我照顾她就可以了”

　　“嗯”他刚要起身、婉君突然抓住他的手，“李跃华、别走、别走”眼泪再一次流下，我忙握

　　住她的手。

　　“放心吧婉君、他不走” “小澈、小澈快帮我拦住他、我不让他走”

　　“别哭了、睡吧，乖、你睡了他就不走了”我的心突然也好痛、慢慢婉君静了下来、睡了、

　　我关上房门

　　“她刚才喊的是李跃华吗”潮哥提到李跃华时、声音有些不对

　　“潮哥、别问了”我走到我房间门口

　　“她到底是谁”陈奥倚着他房间的门边冷冷的问、他一定听到了

　　“哥~！”

　　“说、她是谁”怎么办？眼前这情况、还是说吧、婉君说过陈奥以前知道的

　　“她是…她是李跃华的、女朋友”我低声说、我看到姜潮和陈奥都猛然抬头、眼里有些慌乱

　　“哥、怎么了，李跃华到底是谁啊”

　　“没什么、我说怎么这么熟悉，潮、你忘了他提过他有女朋友的”尽力掩盖

　　“我还以为那个女生只是个玩笑、原来是真的”

　　“澈儿、照顾好她、也算我对奥的一点儿补偿”

　　“嗯”补偿？看来他和李跃华之间发生的事并不简单

　　第二天早晨、我正要去看看婉君，陈奥房门开着、我听到

　　“奥、头还痛吗”

　　“已经好多了”

　　“你根本就不欠奥的、谁都想不到结果会变成那样，你们都痛苦、可并不是你的错”

　　“能帮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毕竟他比我失去的要更多，谁让造成这一切的又偏偏是那个人

　　呢、还是照顾好婉君吧”这声音有些疲惫

　　“嗯、这样也好”

　　‘那个人’是谁？失去？怎么这么复杂？哎、不想了，反正他们也会照顾好婉君的、这样至

　　少别人不会再伤害她了。走到客房、婉君刚睁开眼

　　“婉君、头还晕吗”

　　“不晕了、诶，小澈、这是哪儿啊”

　　“这是我家”

　　“你家、”她睁大眼睛问我

　　“是啊、昨天你喝多了”

　　“哦、好像是这样，天哪、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说了、没关系，李跃华、除了我哥和潮哥别人不会知道的”

　　“他们都知道了”她眼色暗淡

　　“其实这样更好、你的一切，我们都可以帮你分担、李跃华，我们陪你等他”我笑笑

　　“谢谢你、小澈”

　　吃过早餐

　　“溦儿、以后每天上学放学和我坐一辆车吧”陈奥系着领带

　　“Jasse呢”

　　“最近他的事比较多”是你的事又多了吧

　　“那好吧”

　　“婉君、以后我接送你吧”姜潮说，“以后你就是我和奥的妹妹了、好吗”

　　或许也是因为有李跃华这层关系、婉君答应了、出门前

　　“奥哥、关于奥、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那澄澈的眼睛

　　“婉君、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但你要相信、李跃华他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他会回来的”

　　我清楚看到、他没有直视婉君的眼睛，或许他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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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轮廓
　　无形中成为我的王者
　　在光与影的交界
　　你是否是那朵
　　透明的水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