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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无边之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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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骜并没有接话。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在“雷池”里外来回横跳的半天后前者表示要去楼上忙了,让她有什么需要找侍从解决就成。
上官云燕并未沮丧,反而是欣喜的,因为最佳时机即将到来。
其中最重要的一环是项骜何时结束远程办公后入定。
为了这一天,她下了大工夫研究前者的作息规律,知道他在长途飞行时一般习惯于先处理手头的积压文件,再入定运功把气血过一遍。
当进入第二步时,就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上官云燕用上了在“洞天府”中学来的一种“圆光术”,它能够在人放松时期以梦境的方式进入其意识;而以项骜的精神强度,平时根本没机会,只有在入定这种完全放空时才有一点可能。
但当实际操作起来时,她仍是靠着使出全力,才将将打开一条能勉强让自己钻进去的缝,并且倘若这时候目标的精神力稍有波动,不仅会被原路顶出去,大脑也会受到强力冲击而受伤。
过程尚算有惊无险,对接的很成功。这时候她已经来到了项骜的意识世界,而在这里可以伪装成任何样子,比如颜悦瑶。
他对后者是完全不设防的,浓烈的爱意和小别之下,如做了一场春梦一般与她交合,与她共赴高峰。
但实际上这一切却是在现实之中真实发生的:被这种潜意识控制的身体,以类似梦游的方式让两个□□缠绵悱恻。
只不过发生的对象并不是颜悦瑶,而是上官云燕。
而在这里体验到的,她想应该叫“无边之乐”。
因为在那冲撞之下灵魂和□□仿佛被层层剥离,每一次□□带来的都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按照上官云燕的计划,本是为了防止被发现要“快打快撤”的,但实在架不住这般排山倒海的极致愉悦,心说发现就发现吧,天又塌不下来!抱着这样的心理,这女子也毫无保留的投入进去,尽情享受着那“至阳”带来的一切。
以前在“青丝坊”听过很多嗑药的人描述过用过毒品后会是什么感觉,但就现在,她百分百的肯定,哪怕是再纯的“药”,也比不上这个!
在无数个高峰时刻的洗礼下,上官云燕甚至在想,就让这个男人这么干死我吧,因为实在是太爽了!
本以为风月十余载在这方面不会再有惊喜,没想最强的在这里等着呢;和这个相比,哪怕曾经被其冠以“强”字形容的周渠和单云台,也都低级的如同儿戏。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结束前,她成功露馅了。
因为和颜悦瑶不一样的习惯,被项骜发现了马脚。
事后他很尴尬,她很得意。
许是之前已经有过亲密接触,走到这一步也不算特别突兀,这让两人恢复冷静后均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直等到飞机降落。
颜悦瑶和周洲都在机场接机,三个女人站在一起因为项骜的存在而没什么好话,好在在差点呛起来之前被后者制止住了。
上官云燕这会儿是非常神气的。她盘算了一下后天要去一趟新加坡,中间就没啥事了,那在临走之前必须得找个机会再去“巩固巩固”。
结果人前脚刚出门,先是脖子一凉再一疼,本能的斜眼一看,一支带着针头的麻醉弹正扎在脖子上,接着眼前一黑,头被套住了。
这时候她意识还是清醒的,想挣扎但那药效已经快速释放,身体又酸又软,别说动弹手脚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然后听见杏儿在一旁呼救、阻止却被打晕的声音。
这个是在“山海集团”的腹地,谁敢这么大胆子又有这种能力来这样对付自己?
没有想到答案,人已被完全扩散的药力作用下陷入深度昏迷。
当再醒过来时,周围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那是一间逼仄、昏暗的小屋,里面只有一盏粉红色的小灯,和两张破破烂烂的床,床尾放着一堆散装但未开封的廉价避孕用品。
往旁边看,另一张床上坐着一个正在抽烟的女人,即便灯光很暗,也能看到她脸上化的妆极重极浓,耳朵上那对尺寸和手镯相仿的地摊耳环更是诡异。
发现她醒了,这女人开口是一股带着粤地口音的中文:
“看你像个富家女或者阔太,这是得罪人了被卖到这里来的?”
“这是哪里?!”上官云燕道。
“哥伦比亚。这家店叫‘深洞’,是个妓院;里面呢都是我这种最便宜的货色,几美元就能□□一晚上,或者给块面包什么的也能打上一炮,到这里来消遣的,都是附近小股毒贩手下的马仔;那帮牲口,弄起来都特么和发了情的公猪一样。
你长这么水灵,又是老板大价钱买回来的,未来少不了‘打连场’,小心着点吧。”
女人说到这里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接着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
而上官云燕听的头都大了好几圈,别看对这行并不陌生,可那得看什么档次的,“青丝坊”虽然也是窑子,可够高端,自己在里面地位也高,所以不仅不吃亏反而很吃得开;退一步哪怕是在“春宫盛景”,也不过是常见的卖身,和那些来来往往的嫖客走流水账;但这里不一样,这种最下级的场子,根本不是人呆的,在这里泡上一个月,那要面对的不会比在“波希阿图”岛上轻松。
对面女人见她不回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
“既来之则安之,你要是能逃呢,就尽量快点,不能的话。。。也快点,快点认命。”
说完她就又涂了涂口红穿着拖鞋开门出去了,看样子是要去接客。
门开后没有完全关上,敞开了一个和人脸差不多宽的门缝;过了不多会儿,门缝里探出一颗脑袋,也是个女子,看起来妆容淡一些,也更年轻一些。
“你是新来的?”对面道。
上官云燕并不想承认,便摇头道:
“我只是被绑架到这里,很快就会离开的。”
“我。。。我好像知道你是谁。”
她听的一皱眉,想起了在尤琦婚礼上的遭遇,心说哪儿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认识我?我以前有这么抛头露脸吗?
“你知道我?”
“对,你是不是复姓上官?”
不等这边回应,女子继续道:
“你以前在‘暗黑殿’待过,还是那一届‘蝴蝶’训练营里的最高分毕业者。”
这话让她有点来兴趣了,因为知道此等陈年秘辛的可不多,于是便问道:
“你是谁?怎么会了解这些?”
“我知道你很惊讶,而我知道是因为我也是‘蝴蝶’营里的成员之一,和你是一届的;我叫杜宝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