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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乌庸线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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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勇,嘴要贱,哪怕是打不过人家,起码口头上恶心到了别人,那么你就是赢家。——阿Q精神的现代解释。

      那人被我怼得一时无言以对,心想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呵呵,你还是见识太少,没有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不过现在好像是得搞明白,此地是何处,又是什么年代,他们五人又是何人。

      我拱手作揖道:“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明佳,遭仇家追杀落崖,幸得公子相救。”

      明佳,佳明,假名,哈哈。

      “无碍,只是这荒郊野外,你是怎么逃到此处?”被四人称为太子的那人问道。

      “肯定是她口无遮拦,招惹到不少仇家。”被我怼的那人讥讽道。

      “我本已落入贼人之手,但乘着他们歇息抢了匹马,才逃出来。可我本身不会骑马,也不识方位,慌乱之中从山路边坠下来。”我回完太子话后又对那人说道,“至于仇家,招惹人的方式又不止有口舌之争,若行不顺他人心意之事,招来仇恨也只是时间问题。”

      “的确。竹卿,莫再刁难别人。”太子略微点头又对着那个讥讽我的人说道。

      “那诸位是恰巧游历到此处?”我问道。

      “不是,是算到此处有机缘。”四位侍从中最年轻的那位回道。

      “这么说你们是仙人?”

      “在下只是修行之人罢了。姑娘命里犯煞,面相上来看,恐会死于骨肉血亲之手,那买凶杀人之人,怕是姑娘的同胞。不知姑娘今后作何打算?”年轻道人说道。

      太子微微蹙眉,很是抵触这种弑亲之举,看向我时眼中带着怜悯之情,“若是实在无处可去,可愿跟随我,修道虽苦,然回报颇丰。但如若不愿禁受修炼之苦,我可附赠盘缠送姑娘去他处。”

      “当然愿意!相逢便是缘,说不定这是老天给我指的一条明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回答时内心确实按捺不住地激动,能及时找到大腿抱、不死在荒郊野外,这才叫大幸,不像某个死机半天的狗系统。

      “忘记告知姑娘,这位是乌庸太子,如若回到宫城中,太子虽宽厚待人,但你也应当遵守规矩条例。”年轻道人道,又给我介绍其他人,“这位是兰卿,这位菊卿,这位竹卿,在下梅卿。”

      “你们是同胞?名字如此相似。”我试图把人脸和人名对上记入脑海。

      “是太子赐名,如此方便。”

      就这样,我莫名地被人捡了回去,他们口中说的机缘没寻到,回去的路上梅卿被竹卿抱怨,差点没吵起来,太子在其中作润滑油。

      而正当我有摸鱼等系统回来的想法时,我突然想起那个杀了三个侍从的太子,还有一个侍从跑了,好像叫梅念卿。同前方的几位对上号后,我背后生出一层冷汗。

      糟,没金手指为什么还招惹来大Boss?这是嫌命长还是怎么的?而且太子他看上去很和蔼啊,总不可能像徐莹莹那样,一边杀一边说对不起吧?

      系统系统,快回来啊,我踢到铁板了,炮灰也不是这么当的啊,就算能换马甲,他一眼就能看出我是那个多少年前应该被烧成灰的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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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太子说的修行虽苦,指的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要背的书成山高,要练的功比海深。这还不是最倒霉的,倒霉的是,我的武术指导是竹卿,那个被我怼无语的家伙。

      我再一次被按到在地,被反复摩擦,可惜我没有滑板鞋,只能用脸摩擦,以头抢地。

      太子忙于修炼,顶多隔几天过来看我功课做的怎么样。然后在梅卿的抱怨——我的背诵一塌糊涂,我的功课篡改历史,以及竹卿的断定——学武的一副烂苗子,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跑个一公里累死累活。

      好在菊卿教的符箓和兰卿教的医术略有小成,梅卿教的卦象推演稍微学了点门道,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被批得一无是处。

      太子安慰我道,大不了今后出门多带点符箓和药膏什么的,如果遇到仇家,好歹还能自保。再不济还能找他们撑腰。

      我扒拉着太子的腿,哭诉道,能不能把竹卿先撤了,再不把他的功课撤了,我就要寄了。

      然后在太子的摇头中,我被竹卿抓去泄私愤,瀑布底下强身健体,寒冬腊月跑马拉松。而另外几个见死不救,甚至落井下石,谁叫我嘴贱,口头上斗不过我,就换法子报复回来,我还不能拿他们怎么地。

      终于,我学有所成———逃跑的功夫是一流的,竹卿想抓我训练还得跟我跑几个马拉松,完事后还训我是不是猴子变得,这么能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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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也就是花朝节,按乌庸国的习俗,应该外出赏花挑菜。现在民间广泛拜的花神好像还是个武神,但掌管的却是凡间生育。拿着刀剑,簇拥着花团给凡人送子,那场景有些滑稽。

      而乌庸太子需要在花朝节与民同庆,这是老皇帝说的,代替他去做这些事,来获得民众信任和支持。

      太子他们实际年岁好像才十几岁,而那笋子拔尖的生长速度是真真把我吓到了,但凡再给我几厘米,我也不至于和他们每个人说话都得仰着头。如此又给了他们“嘲笑”我的机会———五人并排走,提溜一壶酒。那壶酒说的是我,能想象到身高差距吗?我真的是服了。

      别人的花朝节,我的渡劫日。春季流感多发,本来这制药的任务应当是兰卿来做的,但兰卿他们得保护太子出行,我去的话,那就多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其实也不对,仰慕太子的人那么多,我要是在这个时间点跟着去,会被集火。所以只能在这捣药,学蟾宫玉兔,一边捣着药草,一边计算药材的剂量咯。

      日渐西斜,城里还有灯会,是民间组织的。按理来说这个点应该是城中宵禁,但你懂的嘛,花神司生育之职,年轻男女的感情什么的,这个时候得到升华对花神有好处,所以就默许了。虽然有些狗,但花神还是做人事的,如果有抛妻弃子的家伙,那便断了他的福缘,故而在民间花神更受女子追崇。

      听到殿门外的吵闹声,我便知是他们几人回来了,吵架的是竹卿和梅卿,争论的是昨日牌子戏谁输谁赢。但梅卿牌运奇差,越打越差的那种,又偏偏记吃不记打,拉着我们打牌,把月俸全输完,又挂着下个月的月俸打…算时间应该排到一年后了。

      所以,赌狗不得House。

      我赶忙去迎接他们,炉子烧的茶水也差不多好了,他们刚好赶上第一壶。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几人发冠不整,身上沾了不少花瓣和植物汁水,菊卿和兰卿面色不好的跟在太子身后,太子更甚,老远就能闻到一身花香味。

      “你们这是,游街示众了?民众不抛掷蔬果改抛花草了?”我有些苦笑不得,帮他们择去背后的花瓣和草梗。

      “那群疯子,不知是谁传谣,往花车上投掷花朵,能砸中人可收获一年好运。太子往那一站,投的人更多了。”竹卿黑着脸,闻了闻袖子,嫌弃地说道,“这下好,花香味还要几天散尽,我宁愿掉茅坑沾一身臭味,也不想被其他人说学人家女子喷香。”

      “出门左拐不送。”我回道。

      “啊,哪?”竹卿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们夜香还没倒的,你现在去应该来得及。”

      “你有病吧?每天都要噎我一遍。”竹卿像看神经病般看我。

      “好了,别争了,明佳,城中有灯会,你今日没有过花朝节,其实现在可以去看看花灯的。”太子无奈地看着我们道。

      “哦对,我去找人烧洗澡水,还有炉上有热着的茶水,你们记得喝。”

      我撒腿就往南门跑,最近天气还不是太暖和,万一太子殿下着凉生病了,我还得被禁足,谁叫我管殿下起居呢…他生病我也得老老实实待在宫里,门都不能出。

      送热水的太监速度还挺快,我前脚刚踏进殿门半盏茶的功夫,热水就送过来了。梅兰竹菊他们回自己的偏院了,独留我和太子殿下在茶室。

      “殿下,今日可有其他有趣的事?除了投花的那个。灯会这个时间去太晚了,我也没找到人陪,还是待在宫里比较好。”

      我一边折好殿下要换洗的衣服放在托盘上,一面问道。

      “也对,灯会人很多,你又不识方位,万一走丢了还得去寻。其他的…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花车本来用的都是牡丹,但临行前全变作了木芙蓉。”太子捏着眉心,“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味道。”

      “记下了,今后做香包要避开这种材料。这次灯会也有猜灯谜的吗?还有,除了花,有其他形状的灯吗?比如金鱼。”我托着腮,对这种民俗很感兴趣。

      “你想去吗?”他反问我道。

      “但是夜深露重,刚沐浴完最好还是待在内室,不出去才好。”

      我嗅了嗅自己的衣领,捣完药后尽管洗过一遍,但身上还是有股药草味。

      “这次做的药包应该能撑一段时间…再不济加点人手,以防万一,春季疫病高发,还是少外出同人接触为妙。”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感冒。

      太子叹了口气道,“那你想要花灯吗?”

      茶室所在的地势偏高,乌庸国的宫殿又建在半山腰的地方,从这可以看到整个乌庸国的地貌。

      “但错过了时间,物件就没有那种特殊的含义了。”

      我看向远处市井,灯光渐灭,已经到了归家歇息的时刻。

      “你在想家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又看了眼山脚下散去的游人。

      “我已经没有家了。”我落寞地答道。

      我想起原身是个不受欢迎的庶女,且本身在现实中的自己也在送走父母后,因为加班死于icu。能有这种体验其他形态人生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我很感激殿下您能收留我,这也算一个小家了。”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问道,“那你想回去吗?”

      “不想,那边已经没有人在等我了。现在就很好,有吃有喝有朋友,还有天底下第一好的太子殿下。”我朝他比了个一的手势笑道。

      “那如果,我并没有世人想的那么好呢?”他直直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来,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便是世人自作多情,生生地造出一个神罢了。各取所需还非得按上个拜神的名头,简直是自欺欺人。而且行有不得当反求诸己,若是什么都能靠求神拜佛解决,那普天之下皆是懒汉,哪来的稳定和发展。”

      “更何况君子论迹不论心,论迹则人无完人,只要所作所为问心无愧、少数服从多数利益,站在历史角度来看,那便是好。至于其他的,交给时间就可以了。而且,好坏的标准因人而异,谁能保证自己就是对的或者是错的。”

      “谢谢,我好像明白了些。”他答道。

      “哦对,快点去洗,水凉了会生病的。”

      我端起托盘忙拉着他往偏殿去。

      我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等他洗完,那么长的头发没个吹风机真的很难干的,等会应该再让他去茶室烤火。

      偷看?好笑,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要看就要正大光明地看。(才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明佳,你还在外面吗?”房内传来太子的声音。

      “在的,怎么了?”我侧过身去听他说什么。

      “其实你不叫这个名字,对吗?明佳,假名。”

      “你很早知道的吗?名字什么的,只是称呼时用的工具,如果有特殊含义,那么它才会变得特别起来。”

      “嗯,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你不愿说…我们便没有再问。”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好家伙,你们都知道,那我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我悔恨不已,合着在他们心里我才是那个小丑,取假名还这么随便的。

      “没有,只是我有种预感,你会走,如果不知道姓名,可能找不回来。”

      “哦哦,算卦寻人,但是只要我知道太子殿下你在哪,我就会来啊,不用你去找我的。我相信我的自保能力。”

      “为什么?”他反问道。

      “因为你是太子殿下啊,即使没有用乌庸的前缀,你也是我们的太子殿下啊。”

      我想都没想,直接说出这句话,鬼知道他后来还多脑补了什么,真是操了!我就应该把这张嘴给撕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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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性格可能会把握地不到位,刚写,见
      谅。

      君吾谁能忍住不嫖的?你还是人吗?直接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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