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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入南诀为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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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国内
萧峑被灭了国,成了人人唾骂的灭国皇帝。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萧峑的名字成为了失败和耻辱的代名词。
他的形象被描绘成一个贪婪、昏庸、残暴的统治者。
在他的统治下,朝廷腐败,官员贪污,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国家的财政空虚,军队士气低落,边境战事连连。
灭国的战争爆发时,萧峑还在宫中沉溺于声色犬马,对外界的警告和求救置若罔闻。
直到敌军兵临城下,他才开始慌乱,试图组织防御,但为时已晚。城破的那一天,火光冲天,哀嚎遍野,萧峑在混乱中逃离了皇宫。
一人有功时,万人敬仰,一朝跌落尘埃,万人唾骂。
萧峑听着宫门外的阵阵的唾骂声,呼喊声,还有军队士兵的镇压声。
萧峑听着宫门外的阵阵的唾骂声,呼喊声,还有军队士兵的镇压声。
这些声音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的心扉,让他不禁感到一丝丝寒意。他深知,自己已成为整个卫国的罪人。
萧峑起身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归于平静。
陆桉带着天枢来到萧峑的房间,为了保护萧峑,毕竟现在的他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卫国灭国的罪魁祸首。陆桉深知,萧峑此刻的处境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丧命。
南诀人里,陆桉只信任天枢,照顾萧峑也是扶摇的意思。
陆桉:“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扶摇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萧峑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将苦了吧唧的药一口喝了下。
“原本那些人也该怨我,他们在卫国生活的好好的,一朝国破,从卫国子民一跃从了最低档的附属民,如果是我,大概也会如此。”
陆桉安慰似的拍了拍了萧峑的肩膀。
“没事,有我和天枢在,他们进不来,也伤不了你。”
萧峑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嗯,我知道。”萧峑轻声回应,旋即又叹了口气,“只是,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我国虽破,但那些人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想要的,不过是有个人站出来,顶下灭国的罪名,给他们一个甘愿屈居人之下的理由。”
陆桉微微一笑安慰的说道:“总会结束的,时间会冲淡一切。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别忘了,还有那么多人在支持你,他们信任你,愿意为你付出。”
“嗯……”
“你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活着。”
夜幕低垂,高耸的城墙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只有那顶层的一排宫灯点缀着城墙,宛如一条珠链镶嵌在这寒冷的夜空。
皇宫内外殿宇巍峨,飞檐翘角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精致。
雪落在琉璃瓦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与宫中偶尔传来的低沉的更鼓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独特的静谧。
踩在雪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萧峑的宫殿外,南诀皇帝派了重兵把守,外人进不来,萧峑也出不去。
除了陆桉有时会时不时的来找萧峑推告诉他宫外的八卦时态,可能萧峑会被无聊死。
晚上,萧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叫出系统来帮助自己解闷。
萧峑:“系统……”
【系统:滴,玩家有什么需要。】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这苦逼的日子,我受够了。”
【系统:玩家需要完成任务,且任务成功,玩家就可以通过时空之门重回现实世界 。】
“所以呢,任务是什么,我都成功当上了皇帝,还被灭了国,任务还不算完成,所以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呀……”
【系统:玩家需要自行寻找任务所在,完成任务后,系统会自动弹出时空之门。】
“系统,你偷偷告诉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抱歉,由于系统设置低能,系统无可奉告。】
“……”
“你个人机……”
【系统:玩家可自行在当前平行世界内寻找,必要时可兑换系统内工具完成】
窗外,寒风如野马脱缰般狂舞,不断地撞击着窗棂,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许久,地上的旧雪就被新雪覆盖。
忽然一阵寒风吹来,一个黑影闪了进来,萧峑感到一阵寒意,不禁坐起身来。
警惕的问道:“谁……”。
黑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渐渐显露出一个人的轮廓,只见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披风,头部被兜帽遮住,看不清面容。
恰巧一阵风吹来,将萧峑床头的蜡烛吹灭。
萧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OS:不是吧,不是吧,大晚上不睡觉,来取我狗命的吗!)
随即萧峑感到那人上了床,一掌将萧峑按在了床上。
那人将萧峑的双手紧紧的锁住,动弹不得,一股冷气混合着酒气,吹拂在萧峑的脸上。
扶摇伶俐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红晕。
“你为何不见我。”
萧峑不想解释,想要挣扎着起身。
可扶摇的力气奇大,又喝了些酒,萧峑只好无奈的说道:“你弄疼我了,起来再说,大哥。”
扶摇不为所动,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痛惜。他俯身靠近萧峑,声音低沉而冷冽:“萧峑,你当我是什么人?可以随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一直在找你,你却避而不见,为何?”
“你先起来,我保证不会再闭门不见。”
扶摇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萧峑松了一口气。
扶摇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并未完全消散,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一丝平静:“萧峑……。
扶摇张了张口,只缓缓的叫出了萧峑的名字。
“对不起……”。
萧峑揉了揉疼痛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一些。
“我……当年,我从悬崖上受了重伤,还中了毒,就连我自己都觉自己这些非死不可,可当我醒来时,他们告诉我我是南诀皇子,我的出生就是一个笑话,一个罪孽。……南诀皇帝,子丁惜少,他的那些子女,死的死,傻的傻,烂泥扶不上墙的也有,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的,那老头怕不是为了赎罪,才将我寻回。”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那时你刚登上帝位。我……”
“有苦衷……”
萧峑疑惑的问道。
扶摇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
“算是吧……”
“就连进军卫国,杀死永安王,也是苦衷吗……”
“萧峑,你信我,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是不是的,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不甘心,想要一个答案罢了。”
扶摇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整理着混乱的思绪,然后缓缓开口:“当年,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南诀皇宫,那里的一切都陌生而疏离。我试图去理解自己的身份,但每当我深入一点,就会触及到那些我不愿面对的痛苦记忆。我害怕,我恐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为何会遭受这样的命运。”
“我试图逃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我明白,他想要弥补我,但他所做的,却让我更加痛苦。
“萧峑……我希望我不会再伤害你,……无论你信否,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
萧峑淡漠的说道:“已经无所谓了。”
“我累了,你走吧……”
萧峑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在床上,不理会还坐在一旁的扶摇。
“扶摇,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萧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扶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站起身,轻轻地说:“我会等你,无论多久。”
萧峑看着扶摇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扶摇离开后,萧峑独自坐在房间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脸上。
翌日,
萧峑刚醒就被一群穿着金甲的士兵带走,
萧峑被囚禁在沉重的铁笼之中,被一辆破旧的囚车拖着缓缓行进在前往南诀的道路上。
囚车的木轮在坎坷的山路上颠簸,每一震都让他的身体遭受新的撞击和痛苦。但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沿途百姓的辱骂和痛斥。
一路上,百姓们聚集在道路两旁,他们眼中闪烁着仇恨和绝望的火花。
“看看你,国家的叛徒,人民的罪人!”一个老者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怒气冲冲地叫骂着。
“你的罪行天地不容,那些死去的人的鲜血将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眼中充满了悲愤。
远处士兵阻挡着卫国人民对萧峑的辱骂,扶摇交代过要护他周全,那些士兵也不敢忤逆。
随着囚车缓缓前行,萧峑的心也逐渐沉入黑暗的深渊。
囚车穿过街市,人们纷纷围观,指指点点。
来到南诀都城已经是一个月后,在萧峑被押解出大殿的时候,南诀皇帝答应若他可以入南诀为质,他可以保证卫国人民有家可回。萧峑自然应允。
萧峑被关押在阴暗的牢房中,日子过得如同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