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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牢狱之苦,不屈不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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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峑被迫关入南诀的诏狱,这里暗无天日,让人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萧峑:“还真是好笑,三个月前,自己还贵为皇帝,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囚犯。”
萧峑只能苦中作乐的待在这里,四壁的石墙斑驳,长满了青苔,阴湿的环境里,各种虫蚁在墙壁上缓缓蠕动,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在昏暗的火把照耀下,地牢内的一切都显得诡异而恐怖。铁链拖地的声音回荡在墙壁之间,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夜晚的地牢更是恐怖至极,寂静中偶尔远处是不是的传来囚犯的哭泣和嘶吼,犹如冤魂索命,让人心生恐惧。
萧峑靠在墙壁边上,缩成一团,地牢里没有炉碳,活活冻死的也有不少。
南诀地处南方不同于卫国的寒冷,而是湿冷。
萧峑正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一阵敲打声传来过来。
萧峑睁眼一看,一个狱猝模样的人在萧峑地牢的门外。
那人看着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他抬了抬手,示意萧峑过去。
犹豫了片刻,萧峑缓缓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牢门前。他看着那年轻狱卒,脸上带着警惕的神色。
年轻狱卒见状,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萧峑:“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请你务必收好。”
萧峑接过信,心中愈发好奇。他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他很熟悉,是陆桉的字迹:“一切小心……等过几日,我去看你。
那年轻的小狱卒看了看四周无人。伸手给萧峑递去了一瓶小药丸。
“陆大哥说这个药丸可以阻挡风邪入体,还有这个小壶子里的酒,估计可以帮你渡过这几日。”
“小兄弟,多谢。”
“那我就先离开了,……”
年轻狱卒的话语未落,萧峑便急切地打断了他:“等一下,小兄弟,我有一事相托。
若有机会,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陆桉,告诉他我情况尚可,让他不必过于担忧。”
年轻狱卒点了点头,接过萧峑手中的信,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他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狱卒注意到这一幕,然后向萧峑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萧峑站在牢门内,目送着年轻狱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握紧手中的药丸和酒壶,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接下来的几日,萧峑按照陆桉的指示,按时服用药丸,适量饮用酒水。
他发现,这些药丸和酒水确实有着神奇的效果,不仅抵御了寒冷,还让他的身体状态有所好转。
几日后,有人将他带了出来,拴住手脚,绑在木桩上。
那人看着萧峑一脸不屑的问道。
“卫国皇帝……”
萧峑同样用挑逗的目光回了过去。
“之前,我和哥哥之前认为你会是一位仁义正直的皇帝,现在有见不过是个毛都长齐的黄头小子。”
萧峑仔细看了看那个,疑惑的问道:“你是卫国人……”。
那人回道:“可惜,我之前是,现在不是了……,承蒙南诀皇帝赏赐,我现在当了狱卒长,还成了南诀人。而你不仅被灭了国,还成了我手底下的冤魂,可惜哥哥啊,他看到……”
萧峑:“可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那人冷冷的笑了笑道:“不,我们没见过,可我的哥哥却是永安王军,他战死了,我很难过,因为你……,你是杀死他的凶手,于是我一路逃到了南诀,成了南诀人……”
萧峑:“那你的哥哥一定很伤心,他将身赋国难,而他的弟弟竟然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你闭嘴……,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哥哥。”
萧峑看着他疯癫的模样。
“你个疯子。”
“来人,上刑……”。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仿佛对萧峑的侮辱让他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哥哥是卫国人的骄傲,他忠诚勇敢,为了保卫国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你,萧峑,你不过是一个亡国的皇帝,一个卫国的背叛者,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萧峑的双手被粗重的铁链紧锁,手腕上勒出的深痕已经发黑,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石壁。
他的双脚被沉重的铁镣束缚,每当他试图移动身体,铁链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伴随着骨头和肌肉的剧痛。
狱卒们冷酷无情,他们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身上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印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萧峑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滑落在他苍白的脸庞上。
在他的脚下,是一堆锋利的碎玻璃和尖锐的石块,每当他的脚尖触碰它们,便是一阵刺心的疼痛。
狱卒们不时地在他面前扔下一只只饥饿的老鼠,它们在黑暗中疯狂地撕咬着他脚下的皮肤和石块,同时啃食着他脚在外的脚踝伤口处。
墙壁上挂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灯光摇曳,映照出萧峑扭曲的面容和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
萧峑的意识渐渐模糊。
【系统:检测到玩家受到折磨,是否兑换系统空间的止痛药,可使玩家暂时失去触觉。】
萧峑内心OS:你怎么不早说……
【兑换成功】
萧峑兑换了止痛药,顿时觉得好了很多。
地牢外一阵骚动,拦在地牢门口处的士兵皆纷纷倒地。
扶摇身穿黑色长袍,缓步踏入地牢之中。
他的目光犹如利箭,冷冷地扫过四周,落在那些倒地的士兵身上。他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径直走到萧峑面前。
“你没事吧。”扶摇的声音低沉而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萧峑看着扶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多谢关心,还好。”
扶摇微微点头,并未回应萧峑的客气话。他转身看向地牢的其他囚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里的人都该死,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那狱卒长看见扶摇,急忙跪拜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殿下,求殿下饶命……”。
扶摇回身抱住萧峑,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萧峑惊呼道:“你做什么……”。
扶摇看了看萧峑的脚:“你确定自己还能走……”
萧峑现在被迫关闭五感,感觉不到疼,但是看着自己有些血肉模糊的双脚只好任由扶摇抱着。
扶摇冷眼看了看地上的狱卒,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挑逗的问萧峑:“你说这种人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萧峑配合道:“不如罚他去北地寒域养马,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扶摇:“好,就听你的,将他剁成肉块,丢到北域喂马……”
说完,扶摇抱着萧峑大步流星的离开,身后那狱卒长的哀嚎穿透天际。
萧峑:“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扶摇:“怎么,你觉的我杀错了”
萧峑:“那倒是没有……”
地牢门口,那年轻的小狱卒站在一旁,胆怯的看着两人。
萧峑急忙说道:“等等。……”
那小狱卒怯生生的看着萧峑。
萧峑示意扶摇将他放下来。
萧峑:“小兄弟,谢谢你……”
“没事,没事……我只是干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扶摇挑眉看了看那小狱卒,说道:“谢谢你的通风报信,明天就去兵部报道吧。”
那小狱卒急忙跪下谢恩。
南诀皇城里。
扶摇带着萧峑一路招摇的来到了自己的宫殿内。一路上,众人纷纷侧目,对这位新来的皇城里的小公子充满了好奇与猜测。
萧峑一脸羞耻的将自己的脸埋进扶摇的肩膀处,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敢在众目睽睽下面前与扶摇如此亲密。
然而扶摇却一脸的毫不在意,甚至理所应当,带着他走进了宫殿。
宫殿内,华丽的陈设映入眼帘,金碧辉煌的宫殿让人眼花缭乱。扶摇将萧峑带到一个精致的房间内,房间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使人身心舒畅。
“这是你的房间,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了。”扶摇微笑着对萧峑说。
“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以后就待在这里……”
萧峑犹豫的说道:“我本就是入南诀为质,住在你这里恐怕不合适,……”。
“不便?”扶摇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俏皮,“若是连朋友间的照顾都算作不便,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温暖可言?你放心,南诀还没人敢传我的谣言,而且这里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你。而且,我会安排下人照顾你的。”
萧峑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犹豫了再三于是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便多谢你了,扶摇。”
扶摇安慰似的看着萧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安心住下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待会儿让人送来些日常用品,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下人。”
“好……”
扶摇走后,萧峑体内的止痛药的药效开始退散。一阵阵刺痛的感觉从伤口处蔓延至全身。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试图抵抗那股几乎让他无法忍受的疼痛。夜色愈发浓重,屋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他苍白的脸色。
萧峑只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