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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说谎 ...
艳阳高照,夏风荡冶。
明教议事大厅里,杨逍、殷天正、韦一笑、五散人、殷离、不悔、东遥等人抱拳向无忌道喜,起义军连获大胜的消息传来,整个明教都喜气洋洋。
无忌左耳戴一枚耳钉,右耳戴白花黄蕊的大尺寸耳环,不对称的耳饰让她精心妆扮过的脸更加美丽妖娆,涂了鲜艳口脂的嘴唇说了一连串感谢前线将士的话后,她正要宣布会议结束,周颠却陡然打破了厅内的愉悦气氛。
“可团勒奇达将军败走锦州,明教冯森将军主战,起义军政事胡新将军主张留守畛州城,现在两方争论不休,军中人心浮动。冯将军的急报已发了三道,是乘胜出击,还是经营高城深壕、休养生息,请教主决断。”
锦州离大都四千里之遥,明教高层的决议也许根本就不会被冯森和胡新采纳,无忌不认为这里的讨论能决胜于千里之外,但她还是摆出教主的样子,正色道:“众爱卿说说吧。”
一片小声的议论后,张中拱掌道:“蒙古骑兵擅长机动作战,冯森的部队在攻打畛州之战中已伤亡过半,现在突袭锦州,恐怕力有不逮,不如让冯森坚守城墙,恢复元气后再做打算。”
东遥不赞同,上前一步:“可团勒新败,人困马怠,明教当然要摧其根本,奠下全胜基础,此时决不能纵虎归山,请教主命令冯森夜驰诛敌。”
无忌把目光移到全场最英俊的那张脸上,漫不经心道:“不悔,你怎么认为?”
男人与她的目光有过短暂的交接,但很快移到了别处:“距离锦州最近的是凤翔,凤翔十年来属于鞑子管辖,但城中建有香坛,可让凤翔香主张子铂到在周围募兵,召集义勇对冯森施加救援,与明教合力反击,攻占锦州。”
殷天正锊了锊胡子,十分赞同不悔的话。
周颠却提出异议,“之前畛州之战,鞑子已在凤翔广征青壮,现在凤翔民间哪还有什么兵啊,募些乌合之众,哪能对抗鞑子经制之师。”
不悔侧头看周颠,维持着一贯的玩世不恭:“起义军越战越勇,我们这些后方享福的人,却越来越缺乏拼死一战的勇气了。”
周颠指着男子,情绪激动,“杨不悔,你说谁缺乏勇气?”
“别吵了,”无忌站了起来,美眸隐含怒气,“不悔,你刚才说离锦州最近的是凤翔,我怎么记得是居城?”
离锦州最近当然是凤翔,周颠好奇地看着无忌,杨不悔虽然令他厌烦,业务能力还是没得说的,教主这是记忆错乱了还是故意找茬帮他出气?
就见无忌攒眉盯着不悔,“这大厅后面就是书房,你去翻翻地图,看看到底是居城还是凤翔。”
周颠想不通教主为何突然对战事来了兴趣,权当是教主看不惯不悔又给晓昭使坏,才把他当成是蒙童一样给他难堪,这样想着,周颠圆圆的脸竟得意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无忌道:“各位继续讨论,天气炎热,采莲在偏厅为我准备了冰霜汁,我去去就来。”
谁不知道教主爱吃零食,一吃就是一下午,看来杨不悔要被晾在书房一整天了。
这下不仅周颠,连韦一笑等人也觉得,杨不悔在明教中就是受教主嫌弃的代名词。
不过他们不知道,无忌没去偏厅,而是急急地走进了书房。
摆放整齐的书籍间,不悔身子斜靠在一架红木书架旁,整个脸都在书架的阴影中,但五官却依然明亮英俊,光彩夺目。
“教主,我怎么没找到你说的地图,这里真的有这本书吗?”
无忌一下子扑进不悔的怀里,用甜腻的声音说道:“这里当然有地图册,你找不到,不许回去。”
不悔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从后背拿出蓝皮封面的地图册,晃在她面前笑道:“刚才逗你玩呢,我早就找到这本图画书了。”
无忌拉扯他的领子,耍起无赖,“那也不许回去。”
言笑晏晏,亲昵无间。
前日在花朝楼,两人互相表明心迹,回来后无忌本想向牵起他的手,不悔却以担心六六背靠的丐帮纠缠为由,请无忌暂时像往常一样对待他。无忌应允地下情,并在不悔承诺不伤害晓昭的情况下将晓昭交给了稽查司,未多过问。从那以后,他们找一切机会在一起,就连议事会议时,无忌都要假装一视同仁地走到他面前,视察般地转过背,在自己后背的遮挡下,用自己反背的手触碰不悔的手,感受一瞬间的酥.麻。
两人躲过所有人的眼睛腻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古墓派使者到来时,东遥却坚持要她回避。不悔已经将东遥就是黄衫书生之事告知她,她再看东遥时,满不在意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殷勤的笑容。
“东遥,你们古墓派还住古墓里吗?可以带我去参观吗?”
东遥故意道:“古墓里全是厉鬼,教主做过那么多亏心事,不适合去古墓沾染阴气。”
“你……”无忌只好鼓着腮,气呼呼转向不悔怀里寻找安慰。
这日,古墓派使者又来了,会面地点选在城中一家茶馆外。不悔和东遥与使者冗长交谈,无忌在外间等得无聊,独自一人到街面闲逛。
街市熙攘,商品繁多,满脸皱纹的小贩却有种苍凉之气。
一队蒙古兵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士兵随手拿走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的是十几枚鸡蛋。商贩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矮瘦男子,本就未老先衰,疲惫病若,见自己的良货被强拿,心一急,伸出双手就要夺回篮子,其他士兵见状不仅不伸张正义,反而过来哄抢。一群人的推搡之下,竹子做的篮框翻倒,鸡蛋、桃子、土豆、玉米纷纷散落在地,狼藉一片。
无忌很是生气,本要路见不平,但记起不悔告诫她不要惹事生非的话,决定还是谨慎一些。
领导人民起义反抗,是更有意义的事,她用手轻拍自己胸口,怒气才平复了一些。
士兵提起篮子,大摇大摆地走远了,商贩哭着盘捡蔬果,无忌走过去,拉起丝罗绸缎的裙角,弓下身子,帮助小贩捡拾,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加入了他们。
素锦靴子,云母白长袍,无忌一抬头,就见对方温润如玉的脸在对自己笑。
“这位姑娘,看你的打扮也是金枝玉叶,竟不怕脏手?”
无忌这才注意到自己握着土豆的手已满是泥土,着意穿戴的绯红色裙子也不小心粘上了蛋汁,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公子不也不怕脏吗?”
男子的小窄脸上镶一对乌黑凤眼,鼻子高挺,五官俊秀,气质文雅,“我在那边的‘织风楼’用餐,等下我带姑娘去“织风楼”净手吧?”
他的声音就像湖边的风一样让她感到清凉,她不自觉答道:“好。”
两人又捡了一会儿,终于帮小贩将地上的蔬果全部捡完。小贩连声道谢声中,男子拿出几块碎银子递给小贩,小贩千恩万谢。
既一表人才又宅心仁厚,让人忍不住地喜欢。
无忌笑着收回凝视男子的目光,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对刚才答应跟他去餐馆净手的话感到后悔。古代女子怎么能随便跟陌生男子走在一起呢,她摇摇头,向男子微微施礼道:“我有急事,就不和公子同路了,谢公子好意。”
男子怔忪了一下,问:“姑娘是何人,住在这里吗?”
无忌敷衍,“嗯,就住这附近。”
男子又借口道:“敢问姑娘芳名?我刚才踩到姑娘的裙子了,想做一套新裙子赔给姑娘。”
他哪有踩到她的裙子,问名字当然是为了方便以后找她,看在他还算有礼有节的份上,无忌眼珠子转一转,脑中搜索起化名。有了,小龙女曾因为杨过姓杨而说自己姓柳,她拾人牙慧,道:“我叫曾阿柳。”
说完,无忌也不回问他的姓名,在他巴巴的目光中径直走了。
和古墓派来使结束议谈后,不悔便领着东遥、无忌往两条街外的“琛园”走。“琛园”是城中一家私房菜馆,位置隐秘,且只招待熟客,是江湖中人和朝廷官员关于密会的理想之地。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无忌好奇。
“之前我不是说过,天山派的黄华掌门有晓昭迫害明教香主的证据,他今日刚到城中,我已约了他过来。”
无忌没心思处理教务,抱住他的胳膊,嗓音像被糖浸过,“我在一旁看就好了,你别告诉黄华我是明教教主。”教主的名头太响,江湖上的人知道她是教主后总是一脸惊奇地打量她,看得她心烦。
“好。”
房门打开,僮儿引了一行人进来,为首的男子五十来岁,模样温和,跟在他身边的青年男子二十三、四岁,冷漠傲慢,目光犀利,再后面,就是天山派弟子队伍,浩浩荡荡,把诺大的房间挤得仿若集市。他们一个个手持长剑,目露警惕,一眼望去,不像来会谈的,倒像是来打架的。
不悔有些纳罕,疑心黄华来得不善,但他有神功盖世的东遥站在身后,因此并不把天山派当回事。
敛了衣袖,不悔上前与男子互相抱拳,“黄掌门。”
“杨堂主。”
无忌听说过天山派的人员构成,看向黄华身后,却惊讶地发现刚才与她一起帮助小贩的男子就站在黄华身边。从站位来看,他就是黄华的儿子,天山派少掌门黄景俊。正好,黄景俊也看向她,两人目光相接,黄景俊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热情的火花,甚至隐隐有一丝挑逗。
无忌感到不自在,往不悔身边站近一步,这举动让黄景俊的目光浮上了深深的嫉妒。他是黄华的独子,天山派的太子,自小万千宠爱,文武双全,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对他视而不见,杨不悔不过是明教左使的儿子,论地位来说哪比得上他,那美丽的女子竟然忽视他的示爱,紧贴声名狼藉的杨逍之子,真是可气。
不悔打量了一圈黄华身后的人群,微笑着对黄华道:“之前黄掌门答应移交给明教的波斯人,怎么没有看见?”
黄华微笑道:“那几个波斯人三个月前潜入我派偷盗‘华麟心法’,我派上下认为,应待波斯人完全吐露实情后再行移交。”
临阵反悔,不讲诚信,这是行走江湖的大忌,不悔心中反感,脸色一变道:“黄掌门,我愿意用贵派失传的‘秘砉拳’秘籍换取波斯人。”
面子已经给足,就看对方是见好就收还是不知好歹了。
“这……”黄华面露难色,旁边的黄景俊却眼高于顶,冷冷道:“这几名波斯人是我派折损了十余弟子才捕到的,明教一句话一本书就想要回去,想得太美了吧。”
不悔轻笑:“那黄公子认为该当如何?”
黄景俊头一扬,语气溢满不屑:“‘秘砉拳’既是我派失传秘籍,自当物归原主,至于波斯人,待我派审问清楚,自会交给贵教。”
不悔笑着,嘴上却不饶人,“黄公子如意算盘打得漂亮,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花朝楼’的账房呢。”
黄景俊被噎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哼,强.奸犯生的儿子,果然没有家教。”
杨逍强掳纪晓芙的一段往事,自光明顶一战后被江湖人知晓,杨逍因此多了一桩罪状,深受口诛笔伐,不过敢当着不悔的面叫杨逍强.奸犯的,黄景俊是头一个。
父子受辱,不悔神色骤冷,东遥为不悔抱不平,怒吼一声:“姓黄的,你说什么!”
明教是天下第一大教,之前不悔以一袋金叶子交换波斯人,黄华当然是愿意的,刚才犹豫不过是在儿子的怂恿下做出的自抬身价之举,意在多讨些好处,哪知儿子竟然假戏真做,把杨逍的丑事放在台面上了说,如此撕破脸皮,恐怕会引发明教的刁难,思及此,黄华赶紧地转向儿子,沉下脸呵斥道:“景俊!闭嘴!”
无忌直直地盯着口不择言的男子,他笑容讥诮,面目扭曲,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横冲直撞的攻击性,一点儿也没有刚才温文尔雅的余韵。
枉她刚才还对他产生好感,真是看走眼了,她想。
“爹,一个区区明教左使的儿子,何必对他客气!我听说,新上任的明教教主与杨家父子不睦,全明教都不敬重他们,你却待如贵宾……”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黄景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喉咙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道掐住,以致无法呼吸,铁青色的头难受地往上扬起,整个身体往前面被粗暴拖行,转瞬间,戴了精美发冠的头部重重磕在地上,整个人跪倒在不悔面前。
无忌面容凌厉,双目闪着红光,右手伸直,手掌成掐拽状,唇边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众人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黄华身躯霍然一震,怒道:“妖女!”同时举掌向无忌袭去。
他的手掌刚刚抬起,无忌就给了一个森冷的眼神过来,黄华立即像被点了定穴一般,身子呆立,脸上惊恐无助,接着,鲜红的血从他眼、鼻、口、耳漫了出来,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瘫倒在了地上。
“无忌!”不悔骇然,出口制止。
“爹!”跪在地上的黄景俊喊了一声,又惊又怕,声音都带着哭腔。
少女双眸冷冷睥睨着对面的天山派弟子,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但她毕竟是个粉妆玉砌的少女,人数众多、身形高大的男子见她身材纤瘦,误判形势,齐齐拔出剑,潮水般冲向三人。
东遥转身面对从后方冲过来的天山派弟子,不悔拔出剑迎战前方的敌人,上百人的围攻之下,无忌的神色毫无动摇,右手一挥,一道内力如海之宽阔,气吞山河地将冲在最前面的敌人打趴在地上。
诡异,恐怖。地上的男子们发出沉闷的身吟,奋力抬起的头七窍流血,中庭变成了一块不断扩大的血泊。
冲在后面的天山派弟子完全被震慑了,满脸惊恐,看着清丽不可方物的少女,像在看见了地狱来的魔鬼。
有的人丢下剑转身就抛,有的呆立在原地,剑身滑落,但无忌没有放过他们。
少女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染着丹蔻的手指在胸前做了一个火焰的手势,下一秒,天山派弟子像受到了透明力场的压迫,全体呼吸困难,鲜血迸出,栽倒在地。
血腥味漫延,满地尸体如山,夏风拂面,却是寒到了骨子里。
东遥在江湖上历练多年,饶是身经百战,现在也大吃一惊。他在万安寺内曾见过无忌使用圣火力诛杀蒙古人,但因为一言不合就灭对方满门,实属冷酷无情。
这丫头平时嘻嘻哈哈,对待敌人竟如此狠辣,东遥不禁对无忌多了一丝敬畏之心。
没多久,无忌偏过头来,望着不悔的脸依然笑得天真,但见对方仍处于震惊之众,心中不免担心,试探地问:“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悔立即笑着回答,没有半分犹豫,“怎么会?我还觉得这么快的死,太便宜他们了,应该慢慢折磨才对。”
心中的大石放下了,无忌双目灵动神飞,缓缓走到黄景俊面前,声音却像来自最深最冷的地狱:“给不悔磕三百个响头,我饶你不死。”
黄景俊咬了咬牙,活命的欲望使他的脑门立即撞向了血淋淋的地面。
咚咚的磕头声中,无忌挽着不悔的手臂,淡然自若地走出房间。
出了“琛园”,不悔悄悄对东遥道:“请孙琎赶紧把里面收拾干净……不能让我爹和鹰王知道这件事。”
三人回到明教庄园,不悔把无忌送回房间,才走过一个拐角,就见杨逍和殷天正在路边等他。看两位长辈神情忧虑,就知道孙琎没有瞒过明教的眼线了。
夜晚高天流云,清风明月,采莲传信,说不悔在湖边等她。
无忌换了一身鹅黄翠绿的纱薄衫,踏着欢快的步子小跑到湖边,一眼就看见了芦苇丛中背向她的不悔。
男人一身素白长衫,负手而立,衣衫翩飞,整个人如月光一样高洁。
无忌悄悄走近他,想要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却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两个头。
少女只好从后面环抱住了他,娇嗔道:“为什么在这里见面?去我房间吧。”上次她在这里打伤不悔后,杨逍就命人加强了巡逻,夜晚更是常有巡逻员经过,要在别人面前亲他的话,他一定会拿出君子淑女的那一套来笑话她的。
男人回过头来,面色凝重:“我……有话跟教主说。”特意选在开阔之地见面,是因为他不能在私密空间里见她,她一依进他怀里,他就不可能说出那些话了。
无忌扯了扯嘴角,怎么突然叫她教主了呢?仍想要逗他笑,她抱起双手,冷漠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准,所以你什么都不要说啦。”
不悔却没有像平时一样回怼他,转脸看向湖面,好像在看很远的将来。
无忌感到不安,拉着他的手,继续哄道:“我刚才去绿梧院见了晓昭,我让他别再说你坏话来着。”
晓昭被关在稽查司绿梧院,一直来信要求见她,她刚才抽空去见了他,一反常态地让晓昭配合不悔的调查,惹得晓昭苦涩抹泪。
湖水碧波粼粼,月光被揉碎荡漾,无忌见不悔脸色发白,早把晓昭的眼泪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说吧,什么事,我答应你。”她很郑重。
不悔看向无忌,杨逍的话回响在脑海。“她喜欢一个人时,总会无意间使用圣火力。圣火力会逼出沧白的药性,迟早让她想起你消除她记忆之事,到那时,你如何自处?”
不悔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带上了决绝之色,“我要离开这里,特来跟教主告别。”
声音清清冽冽,却让无忌有点懵了,她半晌后才说:“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走。”
男人放在身后手指开始轻颤,无忌看不见他接下来的话是如何剜下他内心的,“我这几日才想通透,我喜欢的人是六六,很对不起教主。”
无忌心脏一滞,几乎承受不住,睁大眼睛看他,想要望进男人灵魂深处去。
蛙声呱噪错杂,不及她混乱的心情。
“晓昭我会放了,祝福教主早日寻觅到真爱。”
说完,他转身走出去两步,却听她冰晶一般的声音道,“你说谎,我不信。”
对一个人的喜欢是能通过眼神和神态体现的,她从看到六六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喜欢六六,她很确定。
不悔转过头来瞧着她,忽然转换了一脸的邪笑,“老实说,我是因为晓昭才喜欢教主的,我要证明我能让教主轻易爱上我,证明自己比晓昭优秀,受虚荣心和胜负心驱使,才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无忌向他走近一步,黑眸清澄如碧湖,里面盈满的泪水波光潋滟,说不出的凄美,“还是说谎,我不信。”
不悔别过了头,冷冷道:“教主要犯傻,属下却不能奉陪,告辞。”
芦苇在风中摇摆不定,湖水发出沙沙之声,眼泪滴滴答答掉在鹅卵石上。
有人说男主为什么不告诉女主原因就消除她记忆,为什么要帮女主做决定,一点都不尊重女主。男主是帮女主做了决定,但只是在帮她纠正错误而已。你家小孩逃课不学习,你尊重她的决定随他和社会上的人玩,还是把他劝回学校?你家小孩看了恐怖片天天做噩梦,你是跟他说,快忘了那个电影吧,还是说没错,电影里面就是真的。
还没有看到后面,请不要说什么“男女主不肯正常说话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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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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