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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吃药吃出的问题 ...

  •   “大人,今日之药已好,请大人验收。”红英对着高顺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将手中药盘递给高顺,高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接过了药盘,红英好奇的看了看微微开了一点缝隙的房门,但是那细如一根丝线的门缝又如何看得到东西。所以红英略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见到红英带着嫉妒和好奇的目光,高顺皱了皱眉道:“药我已收到,你先退下吧。”

      “是”

      直到红英走过花园的拐角,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高顺才端着药盘进了屋,屋内德拉科正在熟睡。

      虽然那天醒来过一次,但是与巨蟒遭遇战让德拉科魔力消耗殆尽,同时巨蟒的那一下攻击,几乎打断了德拉科的脊梁骨,但最为疲累的是从降落此地开始就没有得到过休息的心灵。

      所以这几天德拉科极容易陷入沉睡中,清醒的时间也极短,但好在身体在药物的调养下不断恢复。

      “公子醒醒,要吃药了,公子……”高顺伸手推了推床上睡得香甜的德拉科。

      “【嗯……唔……高尔,不要闹我,我好累,让我再睡一会。】”德拉科不满的打掉高顺的手,转个身再次睡了过去,同时抱着被子含含糊糊的道:“【死疤头,下次我一定要抢到金色飞贼,看你还怎么嚣张。】”

      因为长久养成睡眠的习惯,所以德拉科身上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的睡袍,再加上他极为不老实的睡姿,所以这一转身原本就有些松动的睡袍已然大开,少年那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睡梦中的德拉科没有醒来时那么凌厉,微微嘟起的红唇让他看起来有种纯真娇憨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那份纯真。

      而高顺发现自己此时的情绪有些不对,一种炙热和眩晕袭击了他

      “【是你啊,把药端过来吧。】”德拉科略有些迷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因为睡眠时间太长的缘故,刚醒来的他有些看不清东西,但这几天相处让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吃药了的,所以很自然的向面前一大团阴影伸出了手。不过说真的那些药,和教父的魔药有的一拼,同样有效,但是同样难喝。

      高顺略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德拉科皱着眉一口气将那苦涩粘稠的黑褐色液体喝尽,舒了口气,拿过旁边的丝帕擦了擦嘴,只觉得今日这药喝过之后,立刻便有一股热流从胃部传遍全身,身体也有些奇怪。

      见到德拉科喝完药,高顺迅速将药碗放入药盘,转身逃荒一般的向外走去。德拉科奇怪的看了一眼高顺,只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劲。还有自己身体内那种火焰烧灼般的感觉是什么?

      “【啊……呜……这药……这药……】”情.欲在德拉科措手不防之下海浪般的席卷全身他顿时惊呼出声

      “这药有问题,该死,我去找个女人过来。”高顺的脸色瞬间阴沉的有些可怕

      但是因为某种缘故高顺没有离开

      ……

      “你们在干什么!”

      —————————我是今日更新分割线——————————

      吕布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暗红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那种强大的气势让两人本能的畏缩了一下。

      “主公……我……”见到吕布的那一刻高顺已然清醒,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和怀中的德拉科,头脑中一片空白。

      高顺离开了,但是德拉科拉住了高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画面吕布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心里好像梗着什么东西似的,一股烦躁感油然而生,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掉在自己面前行苟且之事的两人。

      “高顺,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那种愤怒和杀意却是让吕布本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虽说男人和男人有些怪异,但是大汉上流之间也流行过之类的。更何况面前这两人都是他认可的兄弟,两人之间若是有什么,他应是尽量帮助两人不被谣言攻击才是,可如今这心中一把无名怒火却是因为什么。

      高顺这次完全清醒过来,他连忙推开挂在自己怀中的德拉科,不顾自己仍赤.裸着上身,跪倒在吕布面前:“主公,顺为美色所惑,竟乱君臣之礼,污主公名誉,顺愧对主公栽培,今愿一死,还主公及公子之清白。”

      不待吕布回答,高顺一把抽出放在软榻边的长刀,就要自刎于吕布面前,吕布吃了一惊,连忙伸手阻拦,气劲所到之下,高顺手中长刀断成了几截。

      他皱眉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高顺,对方脸上是无惧死亡的坦然和对自己的愧疚与不舍。不对,高顺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高顺,你先起来吧,你……”

      吕布上前一步弯腰想要扶起高顺,可是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那种宛如处子身上清幽体香的味道让吕布只觉得心中一荡,一股邪火自小腹燃起,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吕布奇怪之极,高顺腰间粉色的香囊引起了吕布的注意,他扯下高顺腰间的香囊冷冷道:“这香味有古怪。”

      原本因为吕布不杀自己而愧疚感激的高顺看向吕布手中的香囊,脑中闪过一个少女羞涩的容颜,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但高顺已然明白,他微微有些色变,恨声道:“贱人,居然敢暗害于我。”

      吕布正欲开口说话,一声低哑性感却隐忍着痛苦的呻吟将吕布的思路打断,德拉科祈求的看着面前两人。

      ……

      “主公,公子喝下含有媚药的汤药,若是不赶紧解药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危。”高顺一声不响的起身穿衣,退出屋内,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庭院的空气清爽宜人,阳光挂在天空却并不灼人,有风刮过花园的树木,‘沙沙’的声音宛如树木的低吟清唱。高顺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看着花园中绽放的鲜花,而手中的香囊已在不知觉间捏成了碎末。

      屋内吕布看着在床上翻滚呻吟的德拉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

      那双幽深如暗夜的眸掠过一丝暗红,吕布伸手扶上了德拉科的腰,冷酷俊美的脸上是难以解读的深邃,他深深凝视了德拉科金色眼眸一眼,突然一记手刀砍在了德拉科颈项上:“我吕布不屑做此等趁人之危之事。”

      虽然这人美丽的能够勾起同为男子的他的欲望,但是,若是真的喜欢的话,他自会出手掠夺,到时就算这人不喜欢也由不得这人。而如今面前之人身中媚药,做事并非出于本意,所以他不会趁人之危碰他。

      吕布看了看虽然昏迷但仍不得安宁的德拉科一眼,推开了房门,对着站在门口沉思的高顺淡淡道:“去西街将张先生请来,还有,今日之事就由你带人查办。”

      “是,高顺明白。”

      低矮的房间内两张宽大的硬木床榻相对而放,床榻上整齐的放着十几床粗布被褥,门旁放着一个破旧的矮几。这房间虽然破旧但却整洁干净,空气中隐隐还泛着胭脂的香味。穿着打扮极为相似的十几个女孩或跪坐在床上,或站在床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绿衣姐姐,绿衣姐姐,你真的送了?而且高将军还收下了?”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胖乎乎的可爱小女孩拉着旁边娃娃脸的少女,又是羡慕又是敬佩的道:“姐姐胆量可真大啊,高顺将军这么严厉冰冷的人姐姐都敢接近。”

      “我……”绿衣双颊绯红,扯着小女孩的衣服嗔怪道:“兰香,不要多嘴啦。”

      “哼,有些人啊,真不害臊,身为女子竟公然勾引男人,不知道这手段是不是家传的呢,据说有人的娘亲可是青楼女子,勾引人家夫君不成,被赶出家门的呢。”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突然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对面床榻上肖长脸的女子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的道。

      就在绿衣一脸愤怒想要反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将军?!”门被人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有些惊怔,每个人心中各自都转过了无数念头,最惊讶的还是绿衣,她略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看着浑身冰冷气息神色冷酷的高顺,上前一步双眼含羞的看着高顺:“将军为何来此?”

      “贱人,何故害我?”高顺一把将绿衣踢倒在地,手中泛着寒气的利刃直指绿衣脖颈,狂怒中的样子将屋内众人吓的尖叫着报成一团。

      绿衣看着扔到自己面前破碎的香囊,既委屈又惊讶,她双眸含泪惊惶的道:“将军何处此言?”

      高顺冷笑一声道:“你将香囊内放入□□草,是欲陷我于不义吗,我只当你纯真烂漫,却不想你竟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将军,将军冤枉奴婢,奴婢心系将军久已,又岂会陷害将军,这香囊内药草是水儿姐姐送于奴婢的珍稀物,可是有修养身体的效用,奴婢知将军常年征战沙场,便将此药草缝于香囊中,送于将军,水儿姐姐又怎会错拿药草……。”绿衣突然停下,神色有委屈不解渐渐变为不信和绝望。

      “水儿,严家……哼,倒真是好计谋。”高顺顿时了然,他冷冷的看着绿衣,突然狠狠一剑刺向绿衣身后矮几,将矮几刺的粉碎,引来一众婢女一阵尖叫。

      绿衣颤抖着闭上眼,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痛苦,再睁开却看见高顺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空气中还飘荡着他冰冷的声音:“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绿衣闭上眼没再看屋内其他人冰冷讽刺的眼神和身边姐妹担忧的表情。

      “妾心系将军五载有余,自将军救妾于恶人手下,妾便立下誓言,今生愿侍奉将军左右,为将军差遣,万死不辞。将军英姿不凡,沙场征战,跟随家主斩杀敌寇于千里之外,少年英雄时所共赞。

      妾每日于花圃之外私窥将军,心生旖念,妄想以蒲柳之资得将军垂怜,故而为天所惩,得遭此劫。妾为奸人所陷,累污将军名节,陷将军于不仁不义之地,妾心实不安,自觉无颜苟活于世,今遗此书,愿以妾之鲜血洗净将军名声,妾于九泉之下亦安息矣!”

      “将军,这是奴婢在绿衣姐姐的遗物中发现的,奴婢思量良久,决定将此书献于将军,以完死者遗愿。”

      高顺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白底红字的血书,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握着血书的手青筋凸起。

      风吹的池水泛起一波一波的波纹,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粼粼波光,刺的人眼睛有些生痛。

      良久,久到那送书婢女以为高顺已经睡着的时候,高顺才低声道:“把她葬下吧,墓碑上就写高顺亡妻绿衣之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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