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真的是巨雷啊,我要坚强,我要坚强。那个,看文的人,你们也坚强起来吧,不就是一个雷麽,大家要习惯被雷到!
晚上和一个朋友聊天,说起了自己曾经经历的一个事情,一个小时候的朋友,在大学的教学楼上跳下来自杀了。说实话啊,还真是奇怪,在当时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不是难过,而是一种赞许。曾经很多次拿起刀片在手上比划,却最终划不下去,那个时候我以为是自己太在意一个人了,一想到他,就不想死。(啊,不是恋人啊,而是爷爷,我觉得竟然可以这样的去爱一个人,真是奇妙。)
我想我大抵还是怕死的,死亡也许不是生命的对立面,而我们却习惯性的把这两件事看成了对立的事。我很感动于她的死亡,非常的决绝而干脆。人生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但是死亡也许是我们永远的可能。
不想死,想死,不想死,想死……这样的选择题我们在不停的、反复的做着,我敬佩于那些干脆而利落的结束了自己生命的人,也不得不勉强认可我这样贪恋于生的人,都是一些选择而已,说不上好,也绝对不会是坏事。
可能这样的话题,说起来让大家都觉得沉重吧。
实际上,对于这个文中死去了的女子,我也有点感触,在读小学的时候,有同学悄悄地说,早上他看见学校隔壁操场上死了人。我们偷偷的从倒塌的墙里爬了出去,黑色的深洞,老鼠从我的脚面上爬过,我跑了出去,球门架边到处都是人,看热闹的人,我和同学挤了过去,我没有看见那个女子的脸,只看见床单下掩盖着几缕的黑发。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而死,我问过父母,他们骂了我,说,小孩子别多事。
那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死人,是的。直到现在,有时候我还是做那样的梦,梦里的操场上寂静无人,那双脚漂浮在半空中,我冒着冷汗醒来,眼眶生痛,想流眼泪一般的感觉。写文的时候,描述的郑郁已、薛子陵,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我也在害怕,手腕里生出的寒凉,充斥着整个手臂,身体失去气力,很害怕,不想死。
他们说她是一个年轻女子。
为什么死?我到现在也是不知道的了,在我中学的时候,我又提及过几次,但是父母亲都诧异于我还牢牢的记着这件事情,他们都是已经遗忘了的。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啊,大家都在选择性的遗忘着。
现在我把这个女子的故事敷演了一下,希望她在那个世界,不要太介意于我的幻想。实际上,我也希望,她在那样的冷酷的彼岸,还是能够得到所谓的幸福吧。
对了,那是我小学三年级的事情。我当时刚刚转学到那个城市,这里面的伊陵,就是哪个城市的化身。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被同班的同学们排挤着,很寂寞啊,在我的幻想里,曾经出现过一个男孩子,他成了我的朋友,始终站在我的身边,当然,一切都是虚构出来的。他号称是《三个火枪手》里的阿多斯,可爱的男孩,我记忆里杜撰出来的可爱的男孩。和他一起躺在草地上,初夏的草地上,他咬着狗尾巴草的草穗,脸上挂着笑容,手臂枕在脑后。
我的郁已,可爱的,邻家男孩。
最后说一下,现在的子陵,还不知道那个男孩子就是郁已,当然,郑郁已是已经猜测到了的,所以选择了离开。
子陵回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了。好可怜,子陵,好可怜啊,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