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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总是折因花过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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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呀?”用劲去挣脱那双手,可惜不能够移动出半分,于是怒骂:“你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想谋杀我?”
手下不吱言语,萧珂复而冷笑一声:“现在又跟我装哑声?不久前是谁盼望着明岩早日灰飞散去的?他同你不是……”
还说着,到了地方,手下放开手,带着萧珂向前走去。
面前是大群神与仙人。围在当中,密而不漏,萧珂忽而有感想,觉得这天庭当正,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小视的事。且这件事定于明岩有关。
又细想一番,松下心,安定下。这天庭若是出了件与明岩无关的事才奇怪呢,如今这番明岩自然有他的解决法子。
轻松过后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意欲跻身进去围观。
似乎听到风爻叹气一声,说着:“也不知道如今这个时节,司火神君在何处。”
“本神君在此处。”应声回道的话反而惊吓到了风爻。
风爻哆嗦一颤,张目望着萧珂同手下来回,满眼不敢相信:“怎么回来了?”
手下的眼神始终在里处:“旧约不提了,如果打起来,终归是该说明的,况且还多两个帮手。”
萧珂听他们的对话云里雾里,迷糊问他:“谁要打起来了?发生了什么?”
手下盯着萧珂,对上目光的那一瞬间,萧珂还是选着识相的闭口不言,她猜想手下一定不是个男宠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什么身份是自己所不知的。
“你们回去。”这声音清冷,无丝毫欺负,却在不经意间惊动神的心弦。
向左侧望去,果然见那天柱处,亭亭而立的是前不久在梧桐树下卓立的公子,依旧是紫玉束发,锦袍曳曳,绣金线衣袂浅浅盈动,神情淡淡然,气韵严光。
不由来的舒心,就连同步子也轻巧少许,冲着那神呵呵一笑:“那我先走一步。”正大步离去,又被手下紧紧拽住。
“你到底想做什么?”萧珂气极,紧皱眉头,手上的紫鸣铛鎯泠泠作响,将要迸发。
手下看出来,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就是拉着不放手,直到有谁轻声开口:“放手,让她走。”这才放开,可以看见这手下对某人果真是用情至深,每一句都能听进去。萧珂松了口气,冲云外凡间走去。
还未明白什么,身后兵刃交接,铁骑铮铮,五光冲天。
声声入耳之际有手不若之前那只僵硬冰冷的手。
一阵温和轻轻握着暖入了手腕。
牵引着萧珂向外面似还平静的辽阔奔逃。
抬眼望着那一身方才还见过的衣饰形容,紫玉冠正,一簪红竹定发,宽大的衣袍行动中飘扬。面目担忧,有解不开的哀愁。
这像是明岩,不是明岩。
此者头也不回的引着萧珂向前,疾风猎猎,萧珂逆风呼喊:“你不会是明岩君上他兄或弟吧?”
“本君便是明岩。”他回过面目冲着萧珂又是同一抹浅淡微笑,眼中较之往日深含许多。
那些萧珂所认不清道不明的,单是觉着那样无限的深邃而遗留下感慨万千。
不敢对上那双眼睛,总觉得自己哪儿欠了他,逼迫他本无双的公子感触、劳心日有憔悴形容。
“君上明觉,定知长而不见,则忘。”
他一笑置之:“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不言,她不语。直到萧珂看到面前的公子转换了身影回眸,从未见过的绝世,可那不是明岩:“君上,我们…….自认识起已经数不清岁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嗯,不过既然是瞒着你,自然现在也不会告诉你。”明岩回眸还含着笑,依旧是老模样。
…….
萧珂还来不及将疑问得到解决,明岩的笑还挂在嘴角,半路有青光乍现,有神自西南而来,生长怒目,又二首,一则乌发,二则白霜。呵呵冷笑,双唇皆张扬,四目皆瞪:“原不知明岩你竟到底怕死?”
萧珂左手唤印,右手执长鞭,认真问明岩:“君上,咱们是一起还是你上?”
明岩将佩剑化为千万,剑声沥沥如小雨丝不绝,直冲那神,却轻声细语提醒萧珂:“以后打架前直接上手,叫他猝手不及。”
剑气所到处,柱皆断裂,石皆崩碎。
这次纠纷看起来过分危险,萧珂不予过多理论,将长鞭紧紧握在手上。
她不想明岩在自己面前受伤,不知为何,也许不过不愿意看到罢了。
“倒是忘了。”明岩说罢,左手微微抬起,幻化出一朵茭白梨花。封印在手,忽而一个用力挥向萧珂,白光乍现。
另一方境不同于天界处露凶光,行宫内歌舞升平。吴言静静坐在高台,随意扫略四下,找不见那昔日白梨花绽放于下,遂侧身问曰:“夫人呢?”
魔宫当中夫人众多,但侍婢仍旧立刻回答:“夫人说,这些歌舞与她无趣,不如…….”
“无趣是无趣,令这些人退下,请她进殿。”吴言歪着头随意开口。
一炷香未燃尽,薄恬茹入内,抬首视高座,非是往日灵动
,她冷冷静静开口询问:“有什么事吗?”
“来。”吴言软了声音,伸手懒懒拍着身侧,“做我身边。”
薄恬茹低头抬头间换上了一副轻笑的面目,一步一步行上,有目的地却双眼中满是茫然。
她曾誓言与池中公子并肩看四方,即使这只是单方面的。
池水中的他更改了她的念,更改了她的劫。
高座上的他掠夺走了曾经最单纯的面目,却不曾……不曾…..
“在想什么呢?”吴言忽地一问,两两相视间,她回答:“无事,不过是想….”
说到一半未到被硬生生拉住抱在怀中,满身环香,可惜满心苦楚不可言说。
对上那双似明媚的双眼,里头却隔上了一道不为谁说。
吴言吻上那双一直正视着自己的眼眸,低笑一声:“小狐狸,你为什么盯着我?我曾经听说过狐眼夺魂,原来我也被你所感染镇住…….”
“主上,北门有事请言。”外头忽有通报。
吴言低着头望着怀中姑娘,咬上她的耳垂伏在上头,与她耳鬓私语:“我且出去赴事,你要等我。”
薄恬茹微不可见的摇头,起身心慌,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跌落在地。
犹如一朵洁白绽放的花儿,吴言心中大动,急忙扶她起来抱在怀中满是心疼的揉和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