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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花嫁(1)(上) ...

  •   几家欢喜几家愁,人事间有太多的事不能一一圆满。所以才有词里说,便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现在终于能体会各种心情。林春晓喜欢白梅清香,她要在自己的嫁衣上绣上白梅花。入画说嫁衣上不能有白色的东西不吉利,春晓只是笑着,在现在连婚纱也是白色的这样才是纯洁的美,若是放这里恐怕无人能接受。春晓依旧我行我素,谁让他最爱白梅花呢,也她喜欢上了,狄青!春晓抬头望了一眼狄青,正坐在一边写着什么东西。
      “你在写什么?”春晓笑着问他,“要不要我帮你研磨?”
      “不用,我喜欢看你绣花。”狄青停下手,也是笑着对她说,“我在定你我成亲之日的请涵。你可有兴趣看看我写的如何?”
      春晓摇摇头,原来是红色炸弹啊!算了,她可是怕了那玩意。在公司里上班让她领教了不知几回,但凡有人结婚,不管是不是同一个办公室或是同一个部门,一个楼层,哪怕是另一幢楼的人都会送来请贴,有时春晓都在怀疑自己认不认识请贴上写着的人是谁?公司里有这个人吗?还是怪自己平时孤陋寡闻连自己的同事也记不住,所以总是笑着接受,然后是送上礼金,却从不出席婚礼。如果跟狄青说起,他会相信吗?
      想到现在她竟要结婚了,没有一个同事会收到她的请贴,也好,春晓想想若是世上的事总是斤斤计较会不会活的太累?只要狄青高兴就好了。想着又去绣花。
      “春晓,你想什么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是摇头。有什么事是否可以于我同亨?”狄青停下笔,搁到笔架上。走过来坐到春晓面前的椅子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绣花。
      春晓含笑摇头说道:“道是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狄青一愣,说:“这也被你发觉?”略有俏皮的看着春晓,“陆公子说我要成亲是件喜事,他想请你我到酒楼一聚。”
      “陆奎?”春晓马上想到一道惊艳的光,但是他有深藏不露的一种能力,他有野生动物的危险性藏在人性的另一面,表面上是波澜不惊但是吃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想问问你跟他如何相识的?”
      “两家是世代相交,他家是从商而我家又在朝当官。春晓可能还不知道,陆家在京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富商,据说还是富可敌国。他家的生意不但是在京城,其他省,洲,县里都有涉足。生意做到大米,粮油,丝绸布匹,茶庄等等真是多的数也数不清。”
      春晓疑惑地看着狄青,她只当陆奎是个公子哥,没想到还是只钻石龟,怪不得何瑞芳殷勤地对他,搞不好也是途他的家产,不过也不对,何瑞芳她爸不是朝中的将军吗,俸禄应该也不少,那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情侣。“他有何事?”
      “何事?”
      “若他无事,为何要请你我同去,请你去不就行,我跟他又不熟。”春晓忘不了陆奎第一次看到她时的眼神让她心头一冰后退三分。他在想什么?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猎物。虽然后来再也没看过陆奎,但一想起他的当时的眼神又会让她害怕。之所以这些日子没见过他只是因为春晓住在竹径小居,断了与外界的往来。
      “他说对你上次落水之事深表欠意,他好像在责怪何小姐,说是他把何小姐带上船。若不是他带何小姐来你也不会落水。”狄青如是说着。
      “我落水与何瑞芳何干?”春晓停下手中的活。
      “陆公子说他看到是何小姐与你起了争执,后来你就落了水,还是他喊的人来救你,若不然,谁会知道你落水了。”狄青倒了口水喝,怡然地看着春晓。
      “他看到了?他看到什么了啊?又不是何瑞芳把我推下水,我是自个儿掉入水中与瑞何芳绝无相干,他是不是错怪了何小姐。再者他第一个见到我落水怎么不他来救我?”春晓起身走到狄青身边。
      狄青很有默契的拉起春晓坐到他腿上,双手抱着她。入画见上马上消失不见。狄青见四下无人,才一脸坏笑着对春晓说,“春晓,有一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任何人。”狄神秘兮兮地她耳边轻语,“陆奎他是个旱鸭子。”
      “啊?”春晓有些意外,“他不会游水?”
      “好了,春晓,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你就随我去吧!说是也请了何小姐赔罪。”狄青搂起春晓的腰,劈头盖脸对她一阵亲吻。
      “好,好。我去就是。什么时候去啊?”春晓对于狄青的吻半推半就。
      “此时。”狄青不停嘴亲个不够,从轻吻到了吮吸在她的嘴上,身上。
      “啊,就现在,你就别亲了。”春晓去推开狄青,被他拉住手,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轻拉下她的衣领让他啃吸个不停。春晓被他吻得心也痒痒,“好了,不要了!我要生气了!”若他再对春晓动手动脚说不定春晓就会回应了他。
      “嗯!”嗯过片刻之后,狄青才极不情愿的放手。
      “都怪你,这不是耽搁是时辰吗?还,还有,你对我如我这般,让我如何见人啊!”春晓红着脸去拉起自己的衣服,就在胸前是一个个若隐若现的红印记。让春晓不知如何是好,连衣物也被狄青揉搓的起了皱。
      “不打紧,不打紧,”狄青伸手理理春晓的衣物,往上拉了拉,“这样不就看不着了。春晓是我的女人,我得在你身上留个印记万一被他人拐了,你可让我如何是好。”狄青一脸灿笑说。“再不然让入画给你换件衣物。”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跟别人跑呢?我不要去换衣物了,也不担心时间不够吗?”春晓说着起身又理理衣物。
      “是我说错话了,我想春晓断然不会跟他跑了,可是万一是他人对你不轧也好让他人知道你有名花有主的人!”狄青坏笑。
      春晓更脸红了,只好说:“你以为他人都是你啊,色狼!”
      “何为色狼!”
      “色狼就是身上有三种颜色的狼,所对才叫色狼!”春晓笑着说,“可是按你们的说法就是登徒子!你明白否?”
      狄青对登徒子倒是听明白了,也不例外反驳,任春晓说。他只是灿笑着说道:“我即是登徒子也就登你一人别无其他,敢问小姐可是情愿?”
      “狄青,你何时变得油嘴滑舌!”春晓见说不过狄青只好做罢,“不是你所言陆公子约了你,若再不时岂不是晚了?”春晓换了个话题。
      “哈哈哈,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我早已叫人备好了车马,随时可以出门。”狄青说着又搂起春晓的细腰,温文而雅地说道:“这就走吧,我的娘子。”
      两个人的脚步一齐踏出门槛,一时间让春晓又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切是不是梦境?看着英俊秀气的侧脸,他轻挂在嘴边的微微笑意,他的眉他的眼,春晓从末想到过如此让女人着迷的男了会爱上她,宠着她,会与她结婚。他为什么会爱上如此平凡的我?狄青大概查觉到春晓在看他,转脸对她一个安慰的笑脸,“傻丫头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春晓点头,他连我在想什么也猜得到吗?每次我要迷茫时他就会给我坚定的目光,我愿意相信,这不是梦,不是梦。春晓心满意足地对狄青回笑。

      春晓见到了酒楼,原已为不会很大,可能是被电视剧里的建筑给洗了脑,也去过宋城和横店,才不至于让她看到这里的东西会像是乡下人进城,刘姥姥进大观园大惊小怪的搞不好还会闹个什么笑话来。要说这酒楼还真是气派,以当时的楼层建筑来说楼高三层已是高层建筑了。雕花刻物的八角柱子,琉璃瓦落花窗,大红灯笼高挂在两边垂直而下形成一片壮观的红色,大大吸引人的眼球。
      一个看似掌柜打拿扮的人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一见到狄青就立刻热情洋溢地迎里上去,“狄公子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这陆公子非拆了小店不可,来来来,快里面请!里面请!小二,小二!”他呼着小二,眼睛却落在狄青身后的林春晓身上,以他为人处事的经验立即就猜测出她是狄青的何许人。“小姐一道来的吧,来,里面请,里面请!小二——”
      “来了哎——”店小二拖着长音一路飞跑而来,马上领着狄青和春晓往二楼的雅间走去。掌柜则是趋炎附势地跟在他们身后,“王掌柜近来生意可好,怎不见店里有其他客人。”狄青问他。一进门没见着其他人了。
      “狄公子有所不知,陆公子今日为狄公了包了整个小店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来,有,也给我赶了出去,怎么着陆公子是也出得起价的主儿。狄公子,里面请。”王掌柜一个伸手,“陆公子还着一位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姐正在上厅里等着狄公子。”
      哎,是何瑞芳吧!春晓其实并不想见她,她的那副嘴脸让春晓对她全无好感!这世界有太多表里不一人而何瑞芳就是其中之一。可是春晓还是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何瑞芳一声娇柔的“林姐姐——”给打败。她不是先叫狄公子,而是先对她以姐妹相称。春晓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耳朵有毛病还是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何瑞芳?
      可春晓怎么会忘了打她一耳光的人的长相呢?
      “林姐姐——”何瑞芳的嗲声嗲气对春晓说着,又热情的拉起春晓手,“林姐姐你可来了,林姐姐快坐。”春晓想挣脱她的手却被她死死拉着。可不曾想到她的力气还蛮大的。可是说硬拖着她坐到桌边。
      这,这唱得又是哪出啊?林春晓极不情愿地坐在这里,这个位置正好与狄青面对面坐着,虽然狄青就在对面还是让春晓不安。本来是四个人,桌子也不大,左一个陆奎又一个何瑞芳,春晓无辜地看着狄青,在跟他说求他跟哪位换个位子也好。也不知陆奎与何瑞芳安的是什么心,非要这样坐法?
      可是狄青也被陆奎“热情”地按在那里,还没等狄青坐稳,陆奎就举杯劝酒,“狄兄,狄兄,我陆奎真是对不起狄兄你,先敬你一杯。”说着一饮而尽。让狄青喝不也是,不喝也不是。
      “是啊,林姐姐。都是瑞芳有错在先,瑞芳也请姐姐原谅。”说着何瑞芳也要敬林春晓。
      春晓看着她手中的酒盅疑惑着不敢接看似清澈透明的盅中之酒该不会放了什么东西吧?何瑞芳见林春晓不接就一下子把一盅酒都倒入自己嘴中,“林姐姐怕是不放心,若瑞芳真有对不起林姐姐的地方,姐姐不防直说,大可不必担心这酒里不干净!我何瑞芳还没有阴险到如此地步!”说着又斟满一盅酒,递与春晓。
      春晓想自己是不是小说的电视看太多了,还是把她看得太坏,难道非得会有一个善于使心计的女人才对吗?是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把她当坏人,也显得春晓太不大肚,“好,这杯酒我喝便是。今日还末曾感谢两位的邀请,当做是小女子赔不是。”春晓接过酒盅,有点像白酒,但是闻着挺香。这里又没有红酒,万一喝醉了可怎么办?也不知这酒的度数高不高,不管了,何瑞芳也喝了应该不会有事。稍稍一抿嘴,一口而下。还好这酒口味甘甜,也没有太多醉意,倒是有余香绕舌,“这是果酒?”
      “林小姐好生历害,才一盅而已,就已品出这是果酒。”陆奎对她笑着说,这么一个惊艳的男人对春晓一笑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地也对他笑,狄青见了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春晓回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干嘛!
      “来,林小姐,我也要敬你一杯,也算是为何小姐赔不是。”春晓见狄青点头,只好接过酒盅,他斟的酒是何瑞芳倒的酒,“林小姐还有所不知,这果酒可是这家店里珍藏的青梅果酒,酒度不高,味香纯正,饮之甘甜,来,林小姐。”
      盛情难却,春晓只好接过酒盅一饮而下,果然后劲是青梅地味道甘甜不带酒味。
      见春晓喝了酒,陆奎也不再敬他,而是敬起了狄青,何瑞芳则是一个劲儿的敬春晓,说着抱歉的话让春晓不知如何是好,搞得好像就是何瑞芳她下水,春晓几次想说明却被何瑞芳的酒把话给贯了回去。
      俊俏的脸上浮起笑意,陆奎看着两位小姐的方向,看不出他是在看哪位。不知是满面春风的何瑞芳还是力不从心的林春晓。目光慢慢移动落在了林春晓身上,几杯酒下肚小脸已微微发红泛着桃花般的粉嫩,一双温润的眼睛半笑着与他对视了一眼,陆奎对她轻笑一声。
      “林姐姐,林姐姐。”何瑞芳一直叫着她给她敬酒。我是不是喝醉了?春晓眼前的东西变得模糊不清,怎么连狄青也------她看到狄青脸上也有了红光,似乎也在看着她。“狄公子,陆公子。我看林姐姐是有些醉了,我扶林姐姐到上楼歇息。两位公子再接着喝啊!”何瑞芳笑着扶起半醉的林春晓。
      这不是果酒吗?“我怎么会醉呢,我才喝了几盅。”春晓吐着果洒气对何瑞芳说。
      “林姐姐,这青梅果酒可是后劲大,不比烧酒会先醉了。来,林姐姐,瑞芳扶着你先去楼上的卧房小睡片刻便好,待酒醒也再走也不迟。”说着扶着林春晓离开,但何瑞芳回头望子陆奎一眼。
      陆奎会心的略微一点头。他知道了。陆奎也没想到他会对林春晓动心,没想到见到她的第二面,她是如此的清新脱俗。站在一堆人里仍旧闪着微光,她是不沾一身俗粉,一双如墨玉般的明眸含水而笑,她在对我笑吧!一头如瀑布般的墨□□逸而下散发着芳香,见到她的这一瞬间,陆奎被怔住了。他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她是林春晓,她是狄青救的人。不知为何他总想找机会接近她,可总是不能。直到他发现何瑞芳有着与他相同的目的,那是在他得知春晓要与狄青成亲的事之后,何瑞芳气急败坏地来找他。
      “陆奎!你说,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如果是怎么还不向我爹爹提亲!”何瑞芳一脸愤怒,依旧是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狄公子要取那个叫狐狸精让我很不甘心!凭什么她能得到的,我就不能得到!”何瑞芳大发她的小姐脾气。
      “何小姐是不甘心狄青取了林小姐,才让我去府上提亲,莫不是瑞芳中意的是狄青?”陆奎对何瑞芳说着,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只要一说到狄青,她何瑞芳就会两眼放光。神采奕奕。本来她是拒绝了陆奎邀她一同去游河只因听到狄青也会去她就一口答应。真当是,当他陆奎是傻子吗?
      何瑞芳虽然说是小姐脾气但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也许也口无遮拦了。“是,陆公子,本小姐我喜欢的就是狄青,我想的人就是他。能让你接近我是为了通过你便于我接近狄青,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本以为你同他是兄弟手足,没想到也只是泛泛之交。同你在一起到少也不会丢我颜面。可是其他根本对我无利。”
      “哈哈哈------”陆奎大笑,也是异常俊美,他低声说道:“何不姐可曾想过对林小姐下手?”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何瑞芳被他气坏了,“你当我何瑞芳是什么人,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的女儿,犯不着跟她一个林春晓一般见识。你所说之事若真是我何瑞主做的,今日我便是认了,但此事却不是我所为,你又何必人嫁祸于我!陆奎,你是何意?”
      “哈哈,瑞芳可曾想过与在下一同做一出好戏?”陆奎半眯着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何瑞芳一脸不屑,陆奎又接着说,“我可是与瑞芳有相同的目的。瑞芳想要狄青,可我陆奎只想要林春晓!”
      何瑞芳瞪大眼睛盯着陆奎,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陆奎竟然想要林春晓,纵使何瑞芳知道陆奎对她并不是真心,但她想着若是真得不到狄青再嫁与陆奎也好。毕竟陆奎也是京城的名公子论家产也丰厚,他想要一个女人还不简单,可,可竟也喜欢林春晓!何瑞芳不服气,“她,她一个狐狸精人什么好,怎么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她!你和狄青都会喜欢那只狐狸精!”
      “不许你说她坏话!”陆奎一个耳光打在何瑞芳脸上,打得何瑞芳蒙了。“你是什么人,也配说她坏话!何瑞芳,这些事不用你做无谓地担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陆奎说话时没了往日里的温柔,眼神犀利如冰霜,“当下的关健是你想要狄青,我想要春晓。只怕他们一成亲,我们只难望之兴叹。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联手?”陆奎又是一张笑脸,轻摇手中的拆扇,好像他根本没动手打过何瑞芳,仍是自信满满地等着何瑞芳说是。
      他知道,何瑞芳不会不同意他的提议,他陆奎与何瑞芳之所以断断续续的来往,很多程度上是因为两个人身上有共同的特点,只能说是两人“臭味相投”。若不然,他也会受不了何瑞芳的大小姐脾气。
      “瑞芳听懂了陆公子的意思,”瑞芳也笑了,如此她可不再介意陆奎打过她。“可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
      陆奎干笑,说:“瑞芳所想何偿不是与在下相同,即使得不到她的心,我也早有准备,但是此时我更想先得到她的人。至于她的心,我想我可以慢慢来。如何,你想清楚了,可要与我一同联手?”
      “哼哼,好!”何瑞芳算是明白她对狄青也不明如此吗,“你说,如何做!”
      “你听我说------”

      陆奎横抱着林春晓,她好轻比羽毛还要轻柔。陆奎对春晓只难说抱歉,他也不想这样子可是天下这多女子怎么单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到了不能自我的地步。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那么安祥,那么美,似乎是天上的仙子走到我的心里,春晓------
      陆奎把她放到楼上另一间卧房内,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放到鼻尖闻着她的芳香,看她身上有着独特的光芒,遇上她恐怕只是孽缘。春晓,如果我比狄青更早的救了你,你会不会是我女人?我后悔,我即使不会游水也可以跳下去救你,明明是我先发现你,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是。你与那河真是有缘,你与我不也是有缘吗?你是柔弱让我爱怜,你是出水清莲不带一丝淤泥,你竟比洛河女神更美三分,春晓,抱歉——我——我对你的欲望竟如此强烈。
      我也不明白我身边有那么多美艳女子在讨好我,世人看来我是寻花问柳之人,有谁可知我却从末对她们动过真心。原来就是为了让我遇上你。见到你的第二面让我心跳加快,热血沸腾,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爱上了这个姑娘。春晓------
      陆奎的唇盖在春晓的唇上,淡淡的果酒味却是甜头无比。他不得已出此下策,先要了她的人,以她的性格必会觉得对不起狄青,如此一来,只要让他迷惑她,她一定会离开狄青而投身于他。她的唇让陆奎欲罢不能,他的吮吸变得急促深入。
      春晓迷糊中感到有人在吻她,是谁?他的力道好大,粗鲁狂野,推也推不开。“嗯,是狄青吗?”她含糊地说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本来一声“是狄青吗?”让陆硅清醒不少,可是她的回吻让他的瞬间的冷静消失得一干二净。她的嘴唇那么柔软甜蜜多汁,陆奎只觉得头脑发涨再也按耐不住向下亲裘。春晓一声暧昧地回声让他欲加用力。
      白静的颈,肩,锁骨,起伏的山峰,陆奎此时想要她的全部,她的吻,她的身。用力抚摸着她的身,可是春晓动略有反抗,不是,不是的。这不是狄青,不是狄青,她的轻微反抗更加剧了陆奎的欲望,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一路往下吻去,可是他却僵住了。
      他看到她的胸前一个个鲜明的红色印痕,这,这是会是狄青做的吧!一个一个的吻痕如同是鲜艳的红梅在她白净的胸前炫烂无比毫无顾虑地开放。狄青,狄青!你对她的爱我无法比及。陆奎踉跄着向后退了一大步,重重地坐在圆凳上,不行的,她是狄青的末过门的娘子可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在做什么!
      “陆兄!”
      陆奎想起了狄青对他说起过的话,“天下女子皆爱陆兄啊,怕是我将来的娘子也会爱了陆兄。”
      “狄兄此话是何意,你狄青的娘子我可是叫一声婶子,你说我怎么会对婶子动手。放心,你这怎么点信任也不给我?枉你我兄弟一场!”陆奎拍拍狄青的肩,“也不知狄兄为何有此等想法。若真是担心,那么到时你有了中意人千万不要带给我陆奎看,免得我起的歹意。”
      “哈哈,不会不会,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兄弟。”狄青笑着对陆奎说。“我只是说笑罢了。”
      陆奎不能忘记在忘却川上狄青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地向水里跳去,仿佛他早已知道要他要救人会是与他共渡余生的人。
      我真是昏了头,做的什么事啊!
      林春晓酒醒时只觉得胸口有些发凉,一摸,吓得她一身冷汗。衣服怎么敞开着,不是何瑞芳扶我进来的吗?摇摇头,这是什么果酒,后劲太大了,才几盅而已就让自己醉得不醒人世,是谁解开我的衣服?她抬头却看到陆奎坐在那里,静得如同一座雕塑。春晓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春晓飞快捂上衣襟,“是不是你做的,你对我干过什么!”她惊魂未定撕声力竭地向他大喊。
      “对不起,我末曾对你-------”陆奎低头又不语。
      “我还真信了狄青的话,认为你只是风流却不想到你竟是如此轻浮的人,陆奎,算是我看错了你!”春晓气得真想打他一耳光。陆奎抬头看着她,却是坚定的目光。
      “对不起,春晓!”陆奎猛得起身紧紧地拉住春晓的手臂,他的心里何偿不是千疮百孔,流血不止,“春晓,你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我------”他的眼睛依旧是深沉内敛,面带愧色,但却有着难已抗拒的霸气毫不畏惧。
      春晓心头里一紧,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法用力,此时的陆奎有危险的吸引力。“你放手!放手!既然说是真心为何还要使出如此卑鄙下三烂的手段!你放手,狄青呢,我要见狄青!”春晓想到了何瑞芳不自然的神情。现在才想通,“原来你是与何瑞芳一起,你,你卑鄙,无耻!狄青在哪里!”
      陆奎只是微微松了手,春晓立即脱手而出,她要去找狄青!陆奎知道此生再也得不到她了,也无法求得她的原谅,原来爱一个人也会让人变得痴狂,变得失去理智。对林春晓他用错的是手段,她对狄青那才是真爱。陆奎心里酸酸的,眼里也是湿润。恐怕他会把林春晓放在心里辈子吧,他猛得转身追了出去。
      三楼的房间本来就没几间,春晓春胡乱的一间间推门而入,陆奎拉住她,“你还在干什么,叫你放手!听到没有关!”停在一间卧房门外春晓甩开他的手。
      “他在此处!”
      春晓一愣,立即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宿醉不醒的狄青还有衣衫半露的何瑞芳。何瑞芳看到春晓和陆奎同时出现在门口很是意外,半晌说不出话来,但是马上猜到其中事由。气冲冲得走到林春晓面前,伸手要打她耳光,被陆奎一把拉住。“你放开,今日我便要了这个狐狸精的命,也不知她给狄公子下什么迷药,他竟对我毫无兴趣,陆奎你说,我哪点比不上她!”
      陆奎摇摇头,说:“瑞芳,罢了!你我是敌不过他们的。跟我走!”说着替她拉上衣襟。
      “怎么,你们也?”何瑞芳不敢相信,风流的陆公子没对春晓下手。
      陆奎点点头,她是敌不过林春晓,她,何瑞芳虽比春晓年轻貌美,身世显赫,可是她太过于自信有恃无恐,张扬跋扈,哪有林春晓的温柔可人,柔情似水。“走吧,瑞芳,我送你回去!”说着拉起何瑞芳要走。何瑞芳却甩开他的手,“陆奎,不需要你来伺候,本小姐自己会走!”末了她怒视林春晓,“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
      陆奎也不说告辞,他知道怕是今生再也不能------他苦笑着摇头,他的情字在春晓眼里一文不值。
      看着躺在床上的狄青他的衣衫被那女人解开,露出精壮的胸堂,她靠过无次的地方被另一个看到。春晓倒不生气,坐到他身边,看到他脸上的酒红色,额头细密的汗水。春晓伸手去擦他的汗。狄青出乎意料的拉起她手,吻在手心上,凉凉的唇在她手心里摩擦。眼睛却不曾睁开。春晓一惊,“你不是还醉着吗,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又不曾醉过。一些酒能拿我怎样。我只想静观其变而已。”嘴唇片刻不离她的手,舌尖轻轻舔试她的掌心。
      “你!”春晓气不打一处来,“你哪来的自信啊!你也不来救我,万一我真成了陆奎的人,看你怎么办!”故意把拳砸向他的胸堂,“我现在要是去找陆奎,看你怎么办!”
      “你敢!”狄青温怒着说,两眼却是柔情脉脉得望着春晓。“我认为如果我那时去找了陆奎,怕是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吧,再者,我相信你,我也相信陆奎。”
      “你为何会认为我一定会原谅他?”春晓问他。
      “你会的。我相信!”狄青神情严肃地说道,“但若你真成了陆奎的人,那么即使到了天崖海角我也会杀了他!”
      “别说!”春晓捂上他的嘴,眼里有些害怕。才稍一松神,就被狄青拉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死死地缠住她的纤纤细腰,春晓越反抗,狄青越用力。“我可是忍了很久,若是你再不来,恐怕我会把持不住了。”说着在她的耳垂轻轻的咬着,勾起春晓的欲望。只能任他做为。“春晓,我是等不到成亲那天了。”说着一个翻身把她压于身下,灸热的唇吻上她的唇齿。“答应我吧,晓!”他用沙哑的声诱惑她,舌尖在她的口内探索。
      “嗯,好。”春晓搂上他的颈,这才是狄青没错,于是热烈的回应他的吻。狄青感到了她的回应,喜出望外,更是狂喜。微微的清梅酒香带着两人共赴乌山云雨缠绵悱恻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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