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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花嫁(1)(下) ...

  •   林春晓想不起来她是如何回到自己的闺房,她正望着桌案上的凤冠霞帔发呆,太美了,美得无法形容另震撼人心的触动。是不是因为她就要结婚了看到所有东西都是美好的。一想到狄青她就会呵呵地傻笑。
      “小姐是不是有高兴的事?”入画丫头一直站在春晓身边陪她看嫁衣。入画也没见过这么耀眼夺目的嫁衣,春晓早上还末醒时狄青就派人送来了嫁衣。入画给春晓梳着头,梳子顺着发丝慢慢往下滑,“奴婢也是头一回看到这那美的嫁衣。也不知小姐昨夜里几时回来的,奴婢都不知道。小姐好像一夜之间变得更加美了。”入画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
      “啊?”春晓心惊胆战,立刻想到了昨夜与狄青的缠绵悱恻。“没有。没有,因为要与狄青成亲了就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再者嫁衣那么红映得我脸也红了。
      “林小姐,林小姐!”刘管家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而来,慌慌张张地连门也不敲就进了春晓的闺房。“有位贵客说是要见你。他——”刘管家还没说完他是谁便被他手的人给推了开。他出现在门口。
      他是谁?春晓疑惑地看着他,我认识他吗?均称的身材,俊秀的脸孔,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发丝轻微而动,一身墨绿带灰色的衣物让他显得有皇者风度。两眼弯弯抿嘴一笑,“林小姐近来可好,怎么见着我跟见着鬼似的脸色苍白?啊,莫不是身子不适?快坐下,快会下!”他身边的一个人马上扶着让春晓坐下。
      入画见了他连声说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说着施了一个礼。
      他是太子?春晓看着他,怎么看着那么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可是春晓对他身边另四个人认得出来,浓眉大眼的朱连生,脸上总是挂着笑意的左元丰,还有另两个人听狄青说起过一次,皮肤微黑的是俞飞,而另一位长相白净身材略比那三人身材小些的是何欢。入画看着太子的四个待卫也是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真是各有各的特色,看得入画脸红心跳。
      同样心脏剧烈跳动的还有春晓,他是太子?太子殿下,他的四个待卫我看着认识,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我跟太子殿下是如何相识的?为何看到他我,我的心里却是疼痛难忍。
      “小姐快见过太子殿下啊!”入画轻声叫着春晓。春晓犹豫要不要施礼,太子拦着她,“不心客气,对于我的救命恩人怎可让她向我施礼。反道是我该行礼才对。”
      就连他说话的语气听着也是耳熟。我好像想起他是太子,我是他是救命恩人了,可是我总觉得他长得像一个人,是谁呢?好像那人曾经对我很重要,比狄青还重要吗?也是这样似有似无的说着话,轻松的站在面前,却对我说出最残酷的话,伤了我的心,他是谁呢?
      “我听说林小姐要与狄青成亲之事,想着即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我也该有所表示。元丰!”太子一声命令,左元丰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朱红色的漆木盒子,虽不大但显得贵气无比。想想也是奇珍异宝。左元丰打开盒子,映入春晓眼帘的是闪着幽幽绿光的宝石,光润透亮,含而不露的收敛着,没有世俗之事的浮夸。一看就是上品。
      “这是他国进贡的极品翡翠,算是我送给你的成亲的礼,还请林小姐笑纳。”太子笑着说。
      “谢谢太子厚爱,这礼------”春晓想说这礼她是受之不起。入画见春晓不语以为她是默许,便替春晓接过盒子。只是入画对左元丰不敢对视僵着不动。倒是太子拿起漆木盒子要送到春晓手里。春晓连忙去接,不想她的手碰到了太子的手,她的手好像被针给扎了,刺痛到立刻缩回,心里不能平静飞速跳动。
      还是左元丰一下子接住差点掉地上的盒子,一言不发地放在桌案上。太子奇怪地看着林春晓不明白她是怎么了?怕自己吗?而春晓则是低头不敢看太子。
      为什么气氛会感到压抑,在他身边边空气也是稀薄,不能心平气和的呼吸,他倒底是谁?他对我很重要吗?他真的只是太子殿吗?为何他身上有一种我非常熟悉的感觉。手怎么了,为何不敢不相接触。春晓看到了铂金戒指戴在中指上,那是订婚是表示。我订过婚了吗?这是狄青送给我的吗?一瞬间时间是停止不动,春晓呆立着。
      “太子殿下!”狄青如同一阵风吹到门口,只是他停下脚步笑容凝结在脸上。屋内的气氛另他查觉到了,春晓怎么了?难道是她想起了什么?不可能,没有谁喝了那苦药还能再度回想起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没有谁------狄青脸上立刻恢复了以往的和颜悦色,笑着说道:“太子殿下大架光临寒舍也不使唤小的一声,家父听说太子殿下光临正要由正在请太子殿下到正堂一会。”
      “好,我也正想见见狄宰相。有劳狄青带路。”太子有礼地说道。
      “太子殿下这边请!”狄青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春晓,她是不是真想起了什么,太子赵恒长得像她以前的末婚夫之事?
      他那身墨绿色的盘龙长衫漂然而去,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吗?出现在我梦中的人是不是他?我看清模样的人是不是他?太子的身影似曾相识,相识,相------不舒服,心里憋得慌,难受到另人想吐,春晓抬头看着天,与天无关,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仿佛是为了去追那消失的身影。
      “小姐,这块翡翠好大啊,色泽也是好,奴婢从末见过如些让人喜欢的翡翠。小姐——”入画回头哪里还有春晓的影子,门口一阵冷风吹过,入画心里一阵发毛,“小姐,小姐?”四下无人回答。入画慌了手脚,“公子——公子。”入画捂住自己的嘴,不行,不能大喊大叫。
      跌跌撞撞地跑到正堂的屋檐下,看到狄青,太子殿下和狄老爷,狄夫人正说着话。入画画和狄青一对眼,,狄青就查觉到有事发生,一定是春晓!他不露声色地向其他人找了一个离开的借口便走到堂前的屋檐下。入画一脸焦急,站立不安。
      “公子,不好了!”入画见到狄青如同见到了救星。“小姐不见了,奴婢才转了一个身就发现小姐不见了踪影。公子,你说怎么办?”
      “什么?!”狄青听到后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这丫头能到哪去?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刚刚,公子同太子殿下离开,小姐就不见了。公子,奴婢不敢声张,以为小姐只是在府上转转,可是奴婢粗粗找了一回也不见小姐。”入画急得满头是汗。
      狄青想了想,春晓就算是在狄府也不会乱跑,府上的也会见着她,此时也不见有人来报只能说明她是到了外头,可是出了狄府她又能去哪呢?
      “竹径小居!”狄青和入画同时想到了这个地方。
      “不会有错,她一定是到竹径小居去了,入画,你快叫人备好马匹在侧门等着,我马上就到。”狄青遇事也算得上沉着冷静,可只要事关春晓他就不能平静。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春晓已是他的人,况且明日就要成亲,关键时刻她怎么了?不会是不想与我成亲,还是因为太子的出现让她回想起了什么。当前不是胡乱想的时候。狄青悄悄离开一跑奔向侧门。
      入画早就叫人备好了马匹,狄青纵身一跃跨马而上,对入画说了声:“入画,把小姐的凤冠霞帔送到竹径小居来。”说着一拉马缰绳,马儿一声长啸迈着蹄子飞驰而去。入画先是疑惑不明马上又懂了。喜滋滋地着手去拿东西。“公子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小姐会在竹径小居。”

      溪涧的清水映着春晓的侧影,她不知道为什么脚步不知不觉得就走到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天就是她大喜的日子,她怎么了,难道她要做一个跳跑新娘。可为何会到这里,春晓和随意坐到溪边的一块石头上,是不是这个地方让人安心?春晓会心一笑,这里是她第一次遇到季少伯的地方。她脸上笑容连她自己也没查觉。
      季少伯竟骗我说是会是找失踪的朋友,大骗子!哎——春晓长叹一口气,脑中浮现少伯俊逸的脸,低声细语地说着话。
      然后呢?再一次遇到他时是不是我刻意在等他。为什么我要等他出现,好像知道他就会出现似的。已经知道他是杀手帮的人,可我却要却他担心,为他牵挂。见到他出现竟然心花怒放,一阵喜悦。被他抱着,看到他的眼睛把我吸了去,只有一刹那还以为他会吻我——
      怎么可能!
      梦中看不清的人会是少伯吗?为何让我心痛的会是太子殿下。
      随手捡起小石子扔到溪水中,泛起的涟漪被顺流而下的溪水冲散。出现另一个的身影。
      春晓惊讶的抬头看他,忍不住跑到他边,“少伯——少伯!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也不来找我,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春晓满面焦虑望着少伯沉静的脸,他怎么了?他为什么沉默不语,他的神情为何异常严肃。“少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要吓我,少伯?”
      季少伯不语,径直拉过春晓紧紧得把她圈在他结实的双臂中,“少伯?怎么回事?快放手,你太用力抱得我疼了。”春晓挣扎着要离开他,可是少伯越是用力,他的眼睛让人无法猜透,但却透着一股无奈的滋味。
      好像听到他长叹一声,费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春晓,对不起,我——”少伯猛得推开春晓,神情黯然地望着她,风吹着两人的发丝,衣衫也随之摇动。天地之间人无话语,静静地任风吹过。春晓在少伯的眼里看到了她的影子,那里还有少伯的绝望。
      她有不祥的预感,“少伯,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直在这里等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对我说,少伯,你不要吓我,有什么事快告诉我啊!”春晓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少伯,没时间了,我明天就要与狄青成亲,少伯——”春晓脚底一滑,跪倒在地上。
      少伯没有去扶她,也没为她擦干眼泪。他的心何曾不是如刀在绞,都是因为他才伤了春晓的心。“春晓,我要走了。”少伯强压着心中悲痛,他多想再次把她拥抱入怀,即使明天她会是别人的娘子,可是他的心会永远在她身上不离不弃,永远珍惜。“春晓!”林春晓眼泪汪汪地抬头望着季少伯,“请,你不要恨我——”说罢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春晓面前,只有茫茫竹海无边无际一片绿色。
      他的出现如同只是一场梦,他从梦中来又回梦中去。风依旧吹,竹依旧动,竹有结,心不动。可人心却千般动。在梦中看不清的那个人是他吗?
      一件外衫轻轻地盖在春晓身上,满含着泪的眼睛只看到那团白色的光影,梅花清香还是冷冽清晰。狄青站在春晓身边,正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白色马匹正打着鼻响,喷着热乎乎的气息。“狄青,我——”
      “不要说话,跟我回竹径小居。”狄青扶起春晓。
      “好。”春晓被狄青扶上马,靠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梅花香又让她放下心来。狄青轻轻的拉动缰绳,让马儿载着他们两人朝竹径小居走去,只是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因为离开竹径小居也没几天,所以里面的东西还是原样摆放着。只是多了一件东西,火红色的嫁衣。狄青看到春晓在看嫁衣,便对她说:“是我让入画拿来的,我想你也没有娘家,明日便从这里出嫁也好有个说法。来你先坐下。”狄青扶着她座有床沿边,“想躺一会儿吗?”
      春晓摇摇头。
      狄青叹气,似乎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是因为他吗?”春晓一脸惊鄂地看着狄青,“是因为他你不想与我成亲了吗?”狄青怀疑自己的决定还末便要了她的身,若是她反悔------“春晓,我——”
      “不是,狄青,不是你想的那样。”春晓情急之下双手捂住狄青的嘴,“不要再说了,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事!”春晓不想让狄青误解,即使她明白季少伯对她有心,可是她却不能回应他的情,“狄青,我只爱你一个,我——”狄青轻拉起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掌心。又把她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注视着她的眼睛,“春晓,我相信你,我一直在等你说爱我呢!”狄青有些坏坏地笑着,“晓,你之前可从末对我说过爱字啊!”
      “狄青!”春晓娇嗔着怪着他,“你在戏弄我吗?我要生气了!”说着转过头不去看他,却被狄青捏住下巴轻转回来,“不似生气,春晓告诉我为何你的眼里为悲伤?”狄青的话语不多却慎住了春晓。一时间整个人僵在那里不会动弹。是啊,如果说季少伯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 ,那么她的直觉为什么会把带到竹林里去,她知道少伯会在那里等她吗?还是为了想起那个从山崖上摔落下的——太子殿下!
      “狄青,我总觉得太子殿下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可我就是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他跟我会是什么关系。可我一想到他便会觉得心里闷得难受,好像我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狄青,你明白我说的话吗?那才是的伤心的原因。”春晓捂着胸口。
      “重要?”狄青半眯着眼睛,弯弯细眼黑黑一条线,她想起来了吗?狄青看到春晓手指上的戒指,她会想起来吗?“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吗?”狄青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你和那个人,就如同他是黑夜,而你是白昼,我生活在白昼却无法摆脱黑夜的阴影。狄青,世界上有白昼就会的黑夜轮换交替,当白昼离去只能迎来黑夜,他是谁,为何我想不起来这才是让我痛苦的事!”春晓皱紧眉间。
      “傻丫头,不要在胡思乱想,你这幅模样让我也会为你担心你是不是不要嫁给我了。”狄青搂起春晓的腰,凑上他的脸,鼻子轻轻碰到她和鼻子,顺势吻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地吮吸,嘴里喃喃地说道:“你认为呢?”
      “我要嫁给你!”春晓略有些撒娇地搂上狄青的腰,靠上他的胸膛,微微细语地说道:“春晓要嫁给狄青!”她撅起嘴,认真地看着狄青。
      狄青笑了笑,又吻上她的柔软的唇,春晓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热情,只是她的脑中那模糊的身影变得清晰可见,直到看到他转过身来——
      “子墨!”
      出现的人竟是太子的模样。
      春晓惊呼着出了一身冷汗。已是半夜外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狄青已回府上为明日的事做准备。他说把这里当做春晓的娘家,明日便会随媒婆和迎亲的前来迎取她过门。只等吉时一到新娘子入轿,花轿便会把她抬到狄府拜堂成亲。狄青考虑事情比她周到,除了她是自愿爱上狄青,其他都是狄青在安排,她只要等着事情进展便可。
      油灯要挑一挑,不然会灭了吧,春晓睁着眼睛,她想起来了,那模糊的人影却实是子墨,与她有过婚约又甩了她,甚至一度让她有了想死的念头。
      “春晓。”
      “少伯!”春晓惊呼着坐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少伯笑而不答。
      春晓着急,可她又不能把睡在隔壁的入画吵醒,强压着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对我道歉,为什么又说不要让我恨你,少伯,你一定有事有瞒着我,你快告诉我吧!”春晓急得拉起少伯的衣袖,眼泪又快掉下来。
      少伯侧坐在春晓身边,尽量不去看她的双眸,此时她的模样过于妩媚,他怕自己会坚持不住原则会对她用强的手段。必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可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她只怕过了今夜再也没有机会了。
      “明日——你要成亲了。”少伯看到红成一片的嫁衣静静的躺在梳妆台上。他苦笑一声,“我太自作多情,我给不了你的,狄青都可以给你,名声,钱财,地位。”
      “少伯,你在胡说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我------”
      “别说了,春晓。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原为你付出生命,可你却三番五次的置之不理,伤透了我的心。我从末把你当朋友看待,我爱你的美丽善良,温柔大方,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让我惭愧不如,你生活光环之中,可是我只能在暗处偷偷的看着你,你没末曾查觉我是多想到你身边,在你的光环中。”季少伯的心碎成一片。
      “少伯!不要再说了。”春晓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春晓,你可以不让让狄青说,可是却不能阻止我说。”少伯笑笑,“我在屋顶上听得清清楚楚,看得也是真真切切。“少伯忍住了后半句,看到狄青抱着你比杀了我还要痛。我的心早已在流血,“春晓,我的心很痛,心止不住痛!”少伯的脸上也是无奈的痛苦。
      林春晓哽咽了,“少伯,是你说过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每个人都要争取幸福的权力,我努力了我想我会得到幸福。”春晓不敢看少伯,她怕少伯受到更多的伤害。而伤害少伯的正是自己。
      “林春晓,你曾认真听我说话吗?”少伯颤抖着双肩,她林春晓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心呢?他长舒一口气,“明天我——”少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清楚,“我会来出席你的亲事,可以,吗?”少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每个字都会要了他的命。
      “太子!”春晓马上想到太子也会来,少伯的目标不是又是太子?
      “不是。”少伯摇摇头,又留了后半句话,他是不会再去伤害赵恒,在杀手帮里他现在是一个失败者不会派他去执行任务。少伯想说的是他的师傅,玉面飞刀。为了不让他受到帮里的惩罚,玉面飞刀接下再次行刺太子的任务。“我只想保护你,可是狄青比我更合适你。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你。所以要是有来世,我一定要比狄青更早的找到你。”少伯停了停,接着慢悠悠地说,“都说女子出嫁那天是最美的,春晓,保重!”少伯说完便窜出窗外。
      季少伯,你又是这样离开我,你把话都说完了,你可曾听听我想说的话。我——我——春晓盯着手指上的铂金戒指,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也请你一定要幸福。春晓吻上戒指,慢慢地把它退下,放到梳妆台上。
      终于可以放开了。
      春晓安然地躺回到床上,合上被子,可以没有负担得去爱一个人与他白头偕□□度余生。
      狄青,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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