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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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哗然。
参赛者激动鼓掌。
继《明日之星》之后，《春琴杯》成为第二个二度弄瘫平台的综艺。
《春琴杯》甚至不能称之为综艺，本质上是一场具有专业性质的钢琴比赛。
等候区全员站起的参赛者像是苦秦已久的天下百姓，就连没碰过钢琴的网友都看出了这群参赛者极力展示的“真诚”。
“我们对中国的音乐，中国的音乐家，中国的音乐爱好者都很有信心，但我们对中国的评委没信心。”
这句话像不像——“我对祖国未来很有信心，我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例句仿写。
嘉禾的直线球成功撕掉了《春琴杯》最后一层遮羞布，最绝的明明可以回怼，明明可以炫一首《爱不罗斯之冬》让对方闭嘴，却无人出头。
四名评委脸色难看至极，之前指点江山，笑傲江湖的底气全没了，没人愿意出头，甚至没人敢搭话，因为搭话的下场，就是去挑战难度级别很大的《爱不罗斯之冬》。
他们宁愿做缩头乌龟，也不愿意在这么多专业参赛者面前出丑，搞得前途尽毁，而那个内涵苏珊娜的女评委更是坐立不安，肉眼可见的紧张。
评委的反应更加加深了全国人民对他们资历的质疑。
他们很惨，赶上了一个“教授”“专业学者”频频爆雷，人人质疑的时代。
《春琴杯》电视节目组与《春琴杯》主办方毕竟不是一个老板，一见《春琴杯》收视要爆表，为了收视率，为了绩效，宰羊羔毫不手软，《春琴杯》节目组的栏目主任更是从22楼下到1楼演播厅，亲自下刀……不，是亲自操刀调度工作人员。
于是，出现了与之前粗糙的、叙述性为主的镜头语言不同的——大量情绪镜头的出现。
四名评委尴尬到脚趾能抠出一整个蒙古大草原的面部大特写，堪称整个节目最精华的出圈名场面。
远景：站在台上手足无措的主持人。
远景/带背中景：戴着鸭舌帽，大logo只差贴脸的——晋骏的音乐老师。
近景/中景/大特写：托着下巴，望着音自己的乐老师，满脸玩味，双目闪闪，重回人间的男星晋骏。
近景：最红流量，360度无死角的女星禾子。
中景/上场前，被记者抓到与晋骏共处一室的演员藤堂静。
近景：晋骏与藤堂静同框镜头。
矛盾冲突一键拉满，热搜屠榜预定。
连电视台的高层都因听说他们楼下的演播厅要出大事，而默默地打开办公室里常年吃灰的电视机。
……
人声减缓渐止，无人圆场的现场，场面很尴尬。
“不如请评委老师们给我们做个示范吧。”
在嘉禾从小受到的教育里有一项是她不赞同，却潜移默化，深入她骨髓的观念，那就是——只向绝对强者致敬，对伪装者，失败者，要毫不手软的——碾压。
嘉禾抬高下巴，以便能让她更清楚地看清对方。
帽檐压得太低，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视线扫过紧张到快要窒息的那位内涵她的女评委，轻轻落在了“盛情”邀请她来的谢天评委身上。
谢天被她视线扫到，尽管极力掩饰，但瞬间变得不协调的肢体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头皮发麻，脸色惨白，比老师点名一问三不知，表现得还难看。
嘉禾也不想他当场高血压人就此“过去”，于是婉转地建议：“《生命进行曲》也行。”
场下窃笑。
网上流传甚广《生命进行曲》的钢琴炫技，在专业钢琴家面前不值一提。
谢天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我们还是不要耽误大家了……”
主持人一手捂住耳返，一边快速插了话：“谢老师，我们总导演发话了，说不耽误，老师们要是愿意，都可以上来弹一两首。”
“好。”
不嫌事大的叫好声，掌声再次而起。
话都撂倒这里了，评审不上场是不行了。
谢天看旁边的女评委，就是之前被誉为中国版苏珊娜的女评委：“怎样？露一手？”
女评委在四名评委里年纪最轻，资历最浅，能上《春琴杯》做评委，谢天也出了不少力，所以她最好拿捏。
女评委笑得勉强：“谢老师，我主修的是大提琴。”
“主修大提琴”这句话一出，场下顿时爆了。
“主修大提琴的来评审我们弹钢琴的。”
“难怪被誉为中国版的苏珊娜，都是拉琴的，呵呵呵，就不知道她拿了什么国际大奖。”
“哟，这是意思拉琴的比我们弹琴得高一头，都能评审我们了……”
……
场面渐渐控制不住。
现场，线上都出现了大量负面情绪。
谢天不得不起了身。
议论的人声并没有停止。
谢天在舞台中央的三角钢琴前坐下。
与此同时，禾笙苼起了身，走到了嘉禾的身边。
禾笙苼：“你对中国钢琴家也有信心吗？”
嘉禾:“为了逼我上台，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两人谁都没看对方，眼望着在三角钢琴前坐下的谢天，在见他摆出了一个格外特意的起手动作后，几乎同时蹙起了眉。
越来越的摄像机镜头围到两人四周，嘉禾，禾笙苼很默契地双双闭了嘴。
谢天没有弹《爱不罗斯之冬》，而是选了一首非常中庸的苏格兰民谣《赫尔伯变奏曲》，难度高于钢琴考级十级，但对于职业钢琴家来说，只能算入门水准。
换作其他场合，这首不出彩但没大错的《赫尔伯变奏曲》也能赢得不少掌声，但……
在《春琴杯》的比赛现场，在有人质疑评审专业水平之后，这首《赫尔伯变奏曲》显然不能负重，掌声稀稀拉拉的，多出于观众席。
“安可！”
也不知道谁带的头，满场的“安可”声逐渐变成了对“《爱不罗斯之冬》”的呼唤声。
谢天老脸涨红，不断向主持人抛出求救信号，主持人站在总导演身边，两人都当做没看见，低头看着助理捧着的电子设备。
谢天：“那就弹一小段吧。”
谢天语气轻松地回道，不了解还以为是他当真是为了满足他的粉丝要求才弹了一小段。
他应该很熟悉《爱不罗斯之冬》的谱，没有要乐谱，他选了《爱不罗斯之冬》最后一章，也是《爱不罗斯之冬》整体章节中相较而言比较简单的一章，但就这一章，在所有钢琴曲目中，难度也是能排前十的。
他的起势动作再也没有像一开始那般，手都快要抬到天上去。
落手的第一个音不是全音，有些发颤，说明他很没底气。
第一段抢了拍，1/4变调弹成2/4拍。
三段逐渐进入状态，但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虽然记谱，但手生，并没有常练《爱不罗斯之冬》。
到了第五段，第六段，嘉禾改变了想法，他不是对《爱不罗斯之冬》这首曲子很少练，是很少的碰琴。
因为很少练琴，所以出现了大量基本功的问题。
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
嘉禾扭头看身边的禾笙苼：“我还需要上去吗？”
嘉禾说这话的时机非常不巧，恰恰撞在谢天断了音停了手的时候，而不幸中更加不幸的是！这时，那亲自到现场坐镇的栏目主任让人开了对准她们——A号摄影机上的话筒。
钢琴声陡然中断，嘉禾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演播厅。
嘉禾冰冻，她身边的禾笙苼第一时间往边上移了移。
选手区，观众区的表情都很精彩。
但无人敢笑，甚至连一声异声都不敢发出。
只有镜头后，屏幕前的网友们放肆大笑，嘲笑这水果台难得一见的直播事故。
所以，又怎样？?嘉禾低下头笑了笑，成功解封了自己冰冻的状态，并知晓“拉”身边的同伴一把。
嘉禾：“不如你上去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吧。”
禾笙苼提点：“专业钢琴比赛。”
两人全程无视镜头，也不管自己声音是否出现在扩音器里，被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她们松弛自若地交谈着，营造着一种私下交谈，与舞台，摄影机无关的气氛，让听者不免生出一种自己在偷听的错觉。
要说禾笙苼参加《明日之星》天天面对镜头，习以为常也就罢了，她身边的女人比她似乎更不在乎。
她伸手压低帽檐，冲禾笙苼不客气地丢了一句：“你负责收拾烂摊子吧。”
口气熟稔，态度强硬，说完更是不等禾笙苼回复，转身就走。
坐在钢琴前的谢天猛地抬高了对准琴键的话筒：“嘉禾老师不给我们露一手嘛。”
点名道姓，不讲武德。
背对舞台的嘉禾停了步。
谢天撤下话筒起了身：“不然我们怎么知道嘉禾老师是不是靠实力？”
他留了半句话没说，但暗示含义明显。
禾笙苼听到他提“实力”两字，第一时间笑出了声，她走回座位，坐下准备看戏。
嘉禾转身望向站在舞台上看着她的谢天，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晋骏绷起的脸一瞬松开，他换了个姿势，身体倚在一侧扶手上，懒洋洋的，随意舒适的，犹如在家——看戏。
嘉禾偏头一笑，答都没答他的话，留下一个极尽嘲讽的笑才再次转了身。
谢天：“所以，晋骏的音乐老师不敢在人前弹钢琴，只能一对一教晋骏老师？”
“他疯了？他是不是疯了？”
“不至于吧。”
“用意太明显了吧。”
“这么大年纪，心眼怎么这么小？”
“人家又没称是中国钢琴家第一人，急啥。”
“找个音乐老师PK，他还真是能拉下脸来。”
“自己弹得烂，出了丑，就想找个更差的当靶子？人家又不是专业的。”
“其实他《爱不罗斯之冬》弹得还可以啦。”
“弹得还可以？”
“你以为世界有几个钢琴家能把《爱不罗斯之冬》全部吃下来？”
“这倒是。”
……
与现场观众反应不同的，在线观看的网友则是另一种画风。
【一对一呀，他是不是暗示晋骏和她……】
【上次跟晋骏传绯闻的幼儿园老师是不是她？】
【她为什么不应战呀，老是想跑】
【没实力呗。】
【没实力就给我们看看长相吧。】
【长得不错差的，要不然能做晋骏老师吗？嘿嘿嘿】
【哇哦，你们看热搜了吗？晋骏X 藤堂静】
【晋骏与藤堂静？】
【晋骏、藤堂静在化妆间密会一小时？】
【难怪藤堂静带《明日之星》的成员来《春琴杯》】
【他两这么明目张胆吗？嫂子怎么办？】
【嫂子拍戏呢】
【三人游戏吗？也不是不可以。】
【是四人，不还有音乐老师嘛。】
【玩这么野，四个到了三个？还给我们现场直播。】
直播间的弹幕，评论，画风逐渐走偏，再也拉不回来。
而在这时，常年被圈内外誉为“胸大无脑”，一恋爱就脑残的著名演员藤堂静小姐再次捧着话筒出了声。
她弯着眼，一脸天真无邪地冲晋骏笑着问道：“晋哥，你发小作文道歉的对象是不是嘉禾老师？”
快走到出口的嘉禾脚步不由顿了一下。
晋骏拧眉看着藤堂静。
藤堂静笑了：“嘉禾老师。”视线突然转了方向：“嘉禾老师就这么走了？”
藤堂静：“谢天老师都表演了，嘉禾老师不向我们展示展示？”
藤堂静：“也好让我们知道嘉禾老师确实是音乐老师。”
晋骏：“她教的是小提琴。”
晋骏不失余力地拆台，让不少人笑出了声。
藤堂静尬住，缓了一会，又笑了起来：“晋哥哥，真是护短呀。”
嘉禾停步，转身，朝她望了过去。
她说话跟撒娇一样，再配上她这张常年演傻白甜的脸，迷惑性很强，不会让人感到咄咄逼人，在针对别人。
谢天笑眯眯对藤堂静道：“欸藤老师可能不了解，我可是听说嘉禾老师差点考进艾博克皇家乐团内培生。”不失余力地补了刀，虽然这“刀”很钝，对嘉禾来说，跟个塑料小道一样，但……她看着谢天，表情却变了又变。
艾博克皇家乐团内培生这个讯息，让场下的专业钢琴家们一阵骚动。?
艾博克皇家乐团是世界最顶端最古老的乐团之一，多为皇家，政要高层表演，极少公演，公演也是小场，不允许人带手机，电子产品。
三年前，某个想装逼的中国大佬将艾博克皇家乐团的演奏现场上传到网上，结果被人家告得倾家荡产，在中国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不论是发檄文声讨艾博克皇家乐团针对中国人的，还是抵制艾博克皇家乐团的，都间接的向中国大众普及了艾博克皇家乐团，所以谢天的话一出，立刻让在场所有人对嘉禾有了态度改变。
艾博克皇家乐团的内培生，是这几年才有的产物，还是那位16岁名震世界的天才音乐家提议的，意在培养那些有天分，却缺少机会展现的年轻音乐家，是进入艾博克皇家乐团，最便捷的直升通道，虽然依然要参加艾博克皇家乐团每五年一次的对外公招。
艾博克皇家乐团有五年对外招聘一批优秀音乐家的传统，没有固定名额限制，若这年没有满意的，宁愿一个不招，也不会讲究，是出了名的严苛。
去年，中国某个非常著名的中年轻钢琴家参加艾博克皇家乐团考试被刷的八卦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那名中年轻钢琴家不得不出面澄清，可他的澄清视频里是否对参加艾博克皇家乐团对外公招含糊其辞，让人抓住了不少把柄。
不论他是否参加过艾博克皇家乐团对外公招，从侧面也证实了艾博克皇家乐团有多难进。
现下谢天一提嘉禾考入艾博克皇家乐团的内培生，在场观众，尤其是选手区参加《春琴杯》的专业选手来说，无疑不是一个爆炸性的信息。
禾笙苼无声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引起同伴的侧目。
藤堂静回首朝看向禾笙苼，禾笙苼冲她挤了下眼，鼓励她继续加油。
加油什么？加油针对晋骏的音乐老师吗？
藤堂静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她在心里快速复了下盘，突然发现最先将矛头对准晋骏音乐老师的人竟然是她，而不是谢天。
难道……
藤堂静一瞬不瞬地的盯着禾笙苼，看得禾笙苼一头雾水。
藤堂静：她……
禾笙苼：？？？
藤堂静：也看上晋骏了？
另一边，看着谢天的嘉禾表情变了又变，她很想用手狠狠搓下自己的脸，但她忍住了。
今年艾博克皇家乐团好像是招了一个中国女钢琴家，但人家已经年过四十了，怎么？她看起来长得像四十岁？
惊呼声迭起。
不少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一股妖风袭向她的后脑勺。
接着！
“啪！”
帽子落地。
乱发打了她一脸。
有人从后掀了她的帽子。
嘉禾低着头看着落在地上的帽子，脑中骤然窜出在哈根思比赛后台被人恶意垃圾袋套头的记忆。
双手缓缓握成拳。
“对不起，嘉禾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
“对不起，苏珊娜，我们不是故意的。”
……
“你的帽子。”
……
“你的弓。”
……
“真是对不住，嘉禾老师，您看，要不我给您买个新的？您别生气，我真是不小心，真的不是有意的，静姐让我给她送水，我一急，不知道怎么着就撞到您了……”
……
“我们也不知道这垃圾袋怎么就到了她的头上，可能她有魔法？天才嘛，有可能脑袋构造跟常人不一样，有磁力？哈哈哈……”
……
“嘉禾老师，我愿意赔偿您一切损失，我是真心诚意向您道歉的……”
……
“苏珊娜，我们都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
“要不我微信给你转点账？”
……
“得了，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你不就是想要钱？”
……
舞台上，晋骏起了身。
舞台下，禾笙苼沉着脸朝低着头始终沉默不语的女人走了过去。
经过藤堂静时，她微微顿了半步。
“你会后悔的。”
她那母鸡护小鸡的姿态，哪还有半分与人不对付的模样。
藤堂静惊讶，而让她更加惊讶的晋骏下了场。
在对方身份被曝，当众揭穿她就是他之前被传得沸沸扬扬，婚内出轨的绯闻女主角后，他不顾旁人眼光，无视网上会引起风暴，甚至不怕自己星途会为此前途尽毁，他冷面越过想来阻止他的经纪人陈丹平，大步朝宛如定住的女人走去。
不就是被掀了帽子吗？有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嘛？
若不是摄影机对着，她早就翻了一个白眼。
藤堂静闷闷坐下，眼看着舞台上的液晶幕，液晶幕里不再是对准正中间钢琴的死板画面，而是切了晋骏，禾笙苼奔赴门口女人的镜头。
两大佬都摆出了相护的姿态，节目组不能再坐视不理，编导们也纷纷走向嘉禾。
安静的演播厅，无数人向着一个人的方向而去，若是配上渲染气氛的背景乐，便是一场非常经典的，好莱坞式的救援大片。
低着头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有风吹开了挡住她脸的乱发，那张不输明星的精致面孔一经曝光，立刻让所有人一震。
倒吸声，惊叹声，向她行来不约而同顿住脚的编导们，都让那站在光下，接受着所有人注视的女人变得万众瞩目，与众不同了起来。
她目无焦距的望着正对她的镜头，双眼没有聚焦，她的双眼在镜头下一点一点地聚了光。
双眼若流星一耀，像是木偶突然间有了人气，察觉自己一直在镜头“关照”下的女人眼神冰冷地看着摄影机后的摄影师，直到把他“看”退。
“老师，嘉禾老师……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没看到你在前面……真对不起……”
谢天助理拿着她的帽子，刻意冲着镜头连连向她鞠躬致歉。
嘉禾转眸扫了一眼，转眸望向舞台中央的谢天。
“脏了，就丢了吧。”
她的语气轻轻，像是飘在云端上，说完嘴角一哂，抬步向着舞台走去。
直播间爆了。
【开始了，要开始了！我感觉此女要放大招了。】
【大佬走路都异于常人，虎虎生风】
【坐等各路专家评委被打脸】
【别反向被打】
【以我多年看水果台综艺节目的经验，剧本上一定有打脸环节。】
【为啥没人惊叹音乐老师的美貌】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美貌不值一提】
……
【可恶，想看我老婆英雄救美】
【可恶，想看我男身一怒冲冠为红颜】
【可恶，想看他们打起来……】
……
【哎呀，为什么不能快进呀】
【七大围攻光明顶，张无忌终于要爆发了】
【她爆发也太慢了，我都快等睡着了吧】
……
【哇呀呀呀呀，姐姐太帅了。】
【跪了！！！！！！】
【难以置信！！！！！！！】
【这是人的手吗？】
【这是人的手吗+1？？】
【这是人的手吗+2？？？】
……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