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万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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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万圣&圣诞
身为一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对此说法，某药剂师的回应是一脸嫌恶），斯内普的生活由大量的重复组成——周一到周五往一群几近空白的脑子里填塞常识，周末教导德拉科研究更深层的内容，几周一次的例会和偶尔的聚餐，这差不多就是全部。
我们知道，当重复的次数不断增加，量变达到质变，就形成了习惯，而习惯的力量是惊人的。
所以，在斯内普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面对那群只能用笨拙形容的学生，习惯了奇洛的诡异行踪，习惯了周末被大小铂金耀花眼，甚至习惯了周六某人以各种合理不合理借口进行的借宿。而对于德拉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习惯了在补习的课上看见自家父亲悠然看报纸的身影……
如果不是邓布利多的那通电话，斯内普大概永远也记不清时间的流逝，虽然在他看来还不如忘记的好。
那天斯内普正跟德拉科解释注射剂的制备及用法，就见“滴滴”的短信传来，寄信人明确的显示着【老校长】三个字，莫名的不祥的预感顿时打心底往上冒。打开一看：
【呵呵，西弗勒斯，万圣节就要到了，真是个不错的消息不是么？照例的我们有个小舞会将要举行，帮我这个年迈的老人通知一下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吧~^_^】
万圣节……虽然每年的这个时候学校都还在上课，可是Hogwarts却不会让孩子们放弃对节日的庆祝，于是就有了Hogwarts一年一度的化妆舞会……想到这里，斯内普黑了脸，果然他就知道老蜜蜂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腹诽着，又是“滴滴”的一条短信传来，邓布利多仿佛刚想起来似地，发了这么一句过来——
【对了，西弗勒斯，记得一定要化妆哦，呵呵~】
青筋骤起！斯内普倏地握紧了左手，力劲之大似要把那手机捏碎泄愤。
看对方努力压下情绪的样子，卢修斯从文件（他已经进化到会把商业文件搬过来批阅了= =）中抬起头来，递过一个疑惑的眼神：“西弗勒斯？”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无聊的消息罢了。”平静下来的药剂大师干巴巴地回着，然后在俯身继续讲题的时候注意到德拉科同样询问的眼神。想着总归还是得告诉他，于是斯内普又对着德拉科补充了句，“关于万圣节的化妆舞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的，教授。”德拉科了然的应声。化妆舞会并不是什么新闻，贵族生活里各式各样的舞会总是占了很多比例，所以斯内普教授提醒他的目的无非就是不要太过而已。至于刚才的愤怒……大概是计划被打乱的不满吧，德拉科想。
沟通过后，两师生就将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打算继续原先的课题，倒是一旁的卢修斯突然出声问道：“西弗勒斯，你想好要扮什么了？”
“嗯？”斯内普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卢修斯，奇怪于对方的着眼点，但还是勉强给了答案，“自然是吸血鬼，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面浪费时间。”
“……啊，的确。”卢修斯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把视线转到文件上来，‘如果只是吸血鬼的话，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觊觎。’
不明白对方要表达的含义，斯内普无语的看了几秒，还是明智的放弃了询问，有些事不一定要刨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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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当天，邓布利多跟众教师像以往一样提前清空了大礼堂，挂上万圣的装饰，又让厨师以南瓜为主食做餐宴，营造出节日该有的气氛。
随着时间的来临，学生们带着各自的装扮进场，引起或赞叹或哄笑的掌声。而从每个学生的扮相看，其性格可见一斑：考虑到形象的问题，贵族出身的学生们基本上都选择了血族等容貌一流的化妆对象；一向活跃的玩闹分子则是南瓜、鬼怪之类扭曲的状态。两班人马站到一起，那景象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斯内普果真如他所说的选择了吸血鬼这个最简单的化妆，按上獠牙，换套衣服就出了门。阴郁的表情，苍白的脸色，再加上身后一路翻滚的气流，这副样子倒真与传说中的吸血鬼有几分相近。
原以为这样一来总能吓退人群，只是斯内普还是错估了今年学生的花痴程度。
为了更加贴近吸血鬼贵族的形象，同时也有偏执的审美作祟，卢修斯和德拉科早早的就定做了服饰，半强迫性的要求斯内普在节日当天换上。于是这天晚上，学生们最先注意到的不是斯内普面色不善的神态，而是收身设计的礼服上繁复的银色花纹、和高质黑缎包裹下的完美身材。在选择性的忽略了头颈以上部位之后，一众学生的反应，就只剩下了两种：
‘我发誓要追到斯内普教授！’以及‘我发誓要怂恿别人追到斯内普教授！’
如果卢修斯知道正是他决定的服装间接性的促成了未来情敌数的直线增长的话，他一定会为自己选择在这一天参加那个无聊的董事大会、放弃了邓布利多的邀约而后悔不已。不过时光毕竟有其不可逆性，所以卢修斯终还是失去了一次站在斯内普身旁宣告所有权的机会。当然，我们要相信，以卢修斯日益增厚的脸皮看，这种机会在未来只有更多……
晚宴逐渐进入后期，邓布利多再次用那双远视眼环视一遍全场，抚着花白的胡须沉思了会儿，继而对身旁的老师问道：“米勒娃，你看见奎里纳斯了吗？”
众人静默，连一向谨慎的斯内普都忍不住抽了抽眼角：似乎，好像，他们没一个人注意到过奇洛。
“唔……奎里纳斯不像是会迟到的人，”邓布利多继续念叨着，神情忧虑“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听到老校长的猜测，所有“知情”的老师都在心底暗道：‘出事了才好！’
正说着，一个人影突然跌跌撞撞地走进礼堂，抬头找了找教师席，然后朝着斯内普等人所在的位置走来，熟悉的嗅觉让他们进一步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奎里纳斯•奇洛，缺席了的武术指导课教授。
好不容易到了座位，奇洛结结巴巴地向邓布利多道了个歉，没有血色的脸颊上挤出几分淡红，整个人虚弱的好像随时就会倒下。事实上，他也的确晕厥了。在斯普劳特低声感叹了句“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被谁S|M成这样”之后，他就晕了过去。
舞会被迫终止，邓布利多遣散了想要上前围观的学生们，和庞弗雷夫人一起把奇洛送到了校医室。
五分钟后，庞弗雷夫人从帘后走出，朝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低糖，大概是没注意饮食。”说到这，庞弗雷夫人意有所指地瞪了眼一旁充当壁画的斯内普。
‘唉，这得有多少天不眠不休的OOXX啊……’BY同情的斯普劳特。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万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