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圣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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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圣诞
过了万圣节之后，节日和活动似乎就密集了起来，运动会、各式才艺选拔、圣诞假期……对不愿意埋头啃书的学生而言，无疑是个好时段。但对本性属宅的斯内普来说，有这个闲工夫去看“一堆脑细胞长在四肢上的生物抢夺一个球”，还不如安心呆在实验室制作药剂。所以，在斯内普的记忆里，似乎只看了一场自家学院的球赛（当然是赢了）之后，学校里就要求教师们登记圣诞留校的学生名单了。
如果是前几年，斯内普自然是留校大部队的一员，毕竟Hogwarts的宿舍可比蜘蛛尾巷的砖房要好得多。可是今年例外，他答应过卢修斯，要在假期里负责培训德拉科的“课外知识”，所以这个圣诞显然就不可能再在学校里了。
德拉科毫无疑问也是离校回家的人员之一，他和许多人一样需要回去应付贵族间无休止的交流舞会，只是这么一来哈利就苦了脸：他肯定是不打算回去的，当初自己偷瞒着姨妈提前来上学，现在回去还不被唠叨死？可是要两个星期见不到德拉科，好无聊啊~~哈利无形象的在床里滚来滚去，满脸纠结。
“你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在被单里吗波特先生？”略上扬的咏叹调传来，哈利惊喜地扭头，果然在宿舍门口看见德拉科抱肘依门的身影，“德拉科！你不是回家了吗？”
“嗤，我只是顺路。”德拉科不自在的转开了眼，“咳，我以马尔福继承人的身份邀请你来庄园度假，你的意思？”挺直了背脊，下巴依旧是30°的上扬姿态，脸颊却飘过一丝淡红。
“诶？！你是说……”哈利从床上抬起身来，想明白对方的意思之后，欢腾地扑上德拉科，“去！当然去！德拉科你太好了~为了表示感谢，妈妈说要‘啵——’一下！~~~”
【不是拥抱的吗！什么时候进化成‘啵——’的啊喂！】
“从我身上滚下去！谁准你靠那么近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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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收拾好东西走出校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优秀的学徒，以及附带的某个乱糟糟发型波特牌头疼病原体。眉头下意识皱起，斯内普快赶几步来到德拉科跟前，凌厉的黑眸紧紧锁定灰色。德拉科被激得绷直了身体，却没有退后，反手拦住冲动的哈利，对着斯内普一字一顿地说道：“教授，是我邀请波特共度假期。”
闻言，幽深的黑瞳缩了缩，斯内普慢动作交叉起手臂，沉郁的低音铺展：“你确定吗，德拉科？”你确定要向他展现你的疆域，确定要和他定下生死的友谊？
“……他可以。”沉思过后，德拉科再次用坚定的眼神回应。这是他花去三个多月观察后的决定，而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即使失误也将一并承担。
“……”斯内普仔细研究着德拉科的神情，直到确定对方眸中不含任何犹疑，这才动身朝校外的某处走去，黑色的外袍翻飞着擦过铂金少年的衣袖，“那么，走吧，德拉科。”
“该死的……”哈利•从头到尾被忽略的•波特冲着黑影握拳，“我果然还是很讨厌阴沉沉的老蝙蝠！！！”
“走了，笨蛋波特，发什么呆。”
“嘿，等我，德拉科！”
*****
预料之中的，一辆豪华轿车早已停在前方等候。待三人走进，一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神情倨傲，挂着完美的假笑，果真是卢修斯。
“好久不见，西弗勒斯。”
“我很怀疑你脖子以上部位是否只是装饰，卢修斯。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几天前才刚见过。”斯内普毫不客气地讥讽，手上却没有拒绝地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拥抱。
“父亲。”德拉科面色不改的跟父亲问好，显然是对两人的熟稔习以为常。只有哈利惊恐到下巴脱臼，一副见到邓布利多没胡子的样子，“德、德拉科，那、那个是？！……”
夸张的动作引回了卢修斯的注意力，“啊，德拉科是给我们带回了一个小朋友吗……”说着，卢修斯略一躬身，右手食指托起哈利的下巴细细端详，“真是有够糟糕的头发，脸型也不怎么样……”犀利的灰眸微微眯起，上下扫视，看的哈利一阵尴尬。
“收起你滥用的雄性激素，卢修斯。那是德拉科的同伴。”没有阻止卢修斯对波特的试探，斯内普只站在一边冷静的看着，直到差不多了才懒洋洋地出声示意——‘那是德拉科选定的好友，我们无权干涉。’
“好吧，勉强合格了。”卢修斯了然的松手，给了德拉科一个‘我不会理会’的眼神，“上车吧。”
见父亲和教授双双同意，德拉科松了口气，扯过哈利进入后座，“是的，父亲。”
另一边：
‘切，合格什么的……怎么看我都比斯内普那家伙干净多了吧！’哈利愤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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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众人到达马尔福家，管家早已在内外换上了节日的装饰，摆好了圣诞树，红绿白相间，架势十足。
四人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德拉科先带哈利去了客房的位置，约好第二天的陪同参观计划，接着熬不过睡意的俩小孩就各自歇息了；斯内普照例在实验室消磨夜晚的剩余时间，忙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正常的早餐时间，斯内普看了看挂钟，有些讶异自己的生物钟竟然没有反应，还好是放假的第一天，不至于耽误正事。大致的清理了下自身，斯内普在楼下餐厅找到了一份冒着热气的早餐——估计是管家准备的——然后就想继续把自己埋进药剂里，正如往年一样。不过这次却在半途被叫了停。
“西弗勒斯，我以为你会有兴趣观赏一下你的圣诞礼物？”听到好友故作自然的问话，斯内普疑惑地拧眉，“我想我并不着急这两份礼物。”
“两份？”卢修斯用咏叹调重复了遍这个词，玩味地挑眉，“你确定只有两、份？”
“……”斯内普脚步顿了顿，从卢修斯的话语中不难感受到他的幸灾乐祸，这让他有些不详的预感。
犹豫着打开隔壁的房门，斯内普黑线地看着圣诞树下被管家摆放地整整齐齐的、一摞又一摞的礼盒。
“卢修斯……我以为我的行踪不至于人尽皆知？”危险的嗓音伴随着隐隐的磨牙声吐出。
没错，斯内普奇怪的不是礼物的来源，而是礼物的去处。
要知道圣诞礼物都是由专人根据一定的地址派送的，以前他的地址不是在学校就是蜘蛛尾巷，能被人猜到并不稀奇，可是今年他来马尔福家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过谁，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知道自己的所在地？
“这正是我所好奇的，西弗勒斯。不过现在的重点不在那里，”卢修斯倒是对自家地址可能的泄露毫不在意，反而主动走到树下拿起一个包装盒晃了晃，“需要我帮忙吗？”
“……啊。”
于是两人竟对坐着一起拆起了礼物。
先是两份明显由铂金出品的闪亮大礼盒：卢修斯送的是已经绝版了的一套配方大典（斯内普小心的放在了旁边的桌上），德拉科送的则是实验的器材。然后是邓布利多送的酸味糖果（斯内普仅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以及其他老师送的各种植物材料。
搜索过一番之后，就只剩下了一群署名为【学生】的礼品盒，也是每年都让斯内普头疼无比的一群礼物。挣扎再挣扎，他还是皱眉拆开了盒子。
洗发水、护发素、面霜、领带、上衣……今年的礼物似乎都是生活用品和衣物居多，而不像以往的药剂材料，这让斯内普的脸色逐渐像墨色靠近；最终，一条全黑的性|河蟹|感内裤彻底挑断了药剂师的最后一根神经。
怒到极致，人反而平静了下来，斯内普深呼吸一口气，冷静的招来管家，“克伦德先生，麻烦请把这堆垃圾以任·何·方式处理成空气。”
“好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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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气流带着主人的怒火翻滚着远去，卢修斯这才不慌不忙的把某个标明“高级润|滑|剂”的玻璃瓶从礼盒中取出收好，然后示意克伦德把剩余的东西放置到该去的地方——比如：未来的马尔福当家主“母”的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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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外
关于L爹总是降级为司机的众人想法：
哈利（CJ的眨了眨湿润的绿眸）：难道不是有钱人都喜欢自己开车么？
德拉科（脸色由扭曲到铁青然后平静）：马尔福家规第十九条——对于未来可能成为家人（伴侣)的存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下。
克伦德（微笑）：我只是个管家罢了。
斯内普（不耐烦的）：不要拿这种无意义的问题干扰我的实验，假如你承担不起可能的后果。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圣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