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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迷之蝶&38 ...
等女子暴怒的声音弱了下去,直至尘埃落地,仿佛刚才消散在空中的声音都听得到,仍然是寂静。
女子似乎是在自嘲,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角,“我真是疯了,癫狂到会跟你这棵树自言自语。”
顷刻神色又变,“看来因为某个人的捣乱,这件事就变得迫不及待了。”
……
男子躺在空旷的草地上,周围广袤无垠,人迹罕之。
只身着单薄的布衣。
那张在睡眠中的脸,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什么不测,眉头紧皱着不肯放下。
随着天空乌云紧密,俨然一副下雨的痕迹。
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一滴雨,正正巧巧的落在男子的额头,雨水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寒意侵袭,惊醒了梦中人。
他此刻的心境就跟新生儿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但在看到周围熟悉的场景后又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
没等他思考,狂风暴雨席卷而来,豆大的水滴砸落在他的身上,还未来得及痛,可现下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个避雨地。
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或许只是表面上的万物生机,内地里仍然枯旧腐败。因为这偌大的地方,竟然没有人居住的痕迹,那他又是重合而来。
实在不合理。
时间越拖得越久,他甚至开始祈祷雨会停下。可惜风雨欲来,未得欲求似的,毫无人性的挥洒大地。
他心中紧迫性拉满,方向感在此刻彻底失灵,如此也只好随便找个方向往前走。
他心中吐槽,这雨跟冰雹似的,砸在人身上痛得很。
难道上天是有何不满吗?
随后又作罢,朝着如一的方向奔跑。
雨水浸湿了他的全身,连绵不断的水珠从发缝流向前额,直到连视线都被遮挡的模糊。人奔跑时身体都在摇晃,他现在能看到的就像是一台摄影机,投屏在电影上的画面模糊且摇摆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荒芜的大地终于出现了新的生机,一棵挺拔的大树近在眼前,又触不可及。
愈来愈近,骤然间身体意外腾空,赤着脚踩到了放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人体呈倾斜式倒下。狼狈的与泥土沾染,脚底板好像也被锋利的石头所划伤,血流不止。
难耐难忍。
压根就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任由其雨水拍打,彻底失去意识前一片安宁。
……
床上躺着的人醒了。
似有惊魂未定。
“岑宵许。”不轻不重。
不知是在唤谁,床上的男子朝着声源处看去,那双漆黑的瞳孔瞅着他。
随后又说,“你跑的太远了,我都快找不到你了。”
“……”他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人。
“别看了,我叫的就是你。岑宵许,下次别跑那么远了,我怕我找不到你。”
“什么?”被称为岑宵许的人颇多疑惑未解,况且当下情况是怎么个事?
“你淋了一场雨,摔傻了吗?”
随即,脚上的疼痛撞入大脑。
下意识的,小腿往上带,猛然间一双冰凉的手附上他的皮肤,握住了他的脚踝,“别动。”
他有些不知所措,对现在的局面不清楚,可貌似他真的叫那个名字——岑宵许。
他接受了这个意外之礼。
岑宵许沉默的看着那个男子在自己受伤的地方,捣鼓些什么。看样子非常的认真,刚才和他对话时,连头都没有抬。
“好了,这地方什么也没有,简单做了一下清理。”那人放下他的脚,起身看看岑宵许,“这几天就先别下去走路了,要不然伤口会感染。”
岑宵许盯着那人的脸失神了,等回过神时正好落入带着探寻意味的眼神,“我知道了。”
那人的眼神即刻收回,只留下一个背影,“我叫林故之,你真的忘了吗?”
他慌忙解释:“没有。”
那人脸是乎还带着昙花一现的笑意,可窥不见眼底的埋藏的深邃,他靠近随后俯身,与岑宵许之间近在咫尺。
岑宵许愣住,呆呆着看着林故之的动作,那人伸出自己的手,用手背轻轻的附在他的额头,仿佛是在查看他有没有发烧。
岑宵许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手就收回了,“你生病了。”林故之站起身并后退,“忘记的会想起来的。还有你的母亲在暴雨来临前出去了,至今未归。”然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顺带着关上了门,出去了。
下意识的,岑宵许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抚上额头,仿佛是在证实他说的决定对不对。
一点都没有发热的痕迹,一片冰凉。
这是一个破败的小屋,只有简单的门窗,屋内闭塞幽暗,下了一场大雨都潮湿起来了。岑宵许透过虚掩的窗户,查看到窗外仍然是乌云密布,但雨已经停了。
不知是何时日,躺在床上的四肢已麻木。
岑宵许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无聊至极。被处理过的伤口密密麻麻的乏着疼,呼吸逐渐减弱,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再到昏沉沉的睡去,似乎此觉无梦,又恍惚记忆空白茫然,年梦中之事皆为虚无的尘烟。
待到睁眼时,岑宵许仿佛置身外太空,身心颠倒,疲惫感袭来。此刻窗外更加黑暗,无比吝啬似的连月光都消失殆尽,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五指。
人生处在黑暗中,对未的一切都有天生欲来的恐惧。况且那扇似乎老朽已久的木门,嘎吱作响的被推开,应是走进来一个人,是谁就不知了。
脚步声愈近,“岑宵许,你睡了吗?”
是一道女声。
并不是属于年轻的稚嫩,听得出来成年了。
照昏睡之前,林故之所说的,这个跟他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他母亲了。
但是太陌生了。
岑宵许对这里的一切都陌生,但究竟为何又会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地方,甚至失去了一切记忆。这些不可能毫无关联,只是他忘了,过去这个地方曾经发生了什么。
岑宵许没有应声。
“我知道你没睡。”
“……”
“我听他说了,你今天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干嘛?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愧疚,可你是成年人了,你在是非对错上没有自己的判断吗?那件事与你无关。不用听信其他人的断言,那都是空穴来风。”
“……”岑宵许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样做会让别人担心你。”凝固的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叹气,“我知道你累了,可妈妈……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又走了。
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岑宵许其实心里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恢复记忆。可惜又无法睡下,精神抖擞,硬生生的坐在床头直到天亮。
心中盘旋着那个疑问,越飞越远越飞越远,持续到最后如无了牵引绳的风筝,找不到踪迹。
仍是一场空。
不紧迫,可岑宵许又无法做到坐以待毙,他都快发霉了。
床下有一双简陋的拖鞋,岑宵许走动的姿势有些滑稽,特地为了不让伤口感染,要不然那想想都更加麻烦。
他一蹦一跳的,全身的重心压在另一只腿身上,整个人看起来重心不稳,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磕磕绊绊的到了门口,作为身体支撑力的手扶着门框,本想开门,结果巧的是正好对上了要进来的林故之。
双目对视,相继无言。
不过林故之看了下岑宵许的情况,立刻就搀扶住他的手肘,“你要出去吗?”
岑宵许点头,“是。”
林故之也没再过问其他原因,默认地扶着他出去。
门后的场景,是一片像居民楼那样的房屋结构,只不过建筑在地上的都是矮房,全都是用石头泥土堆积起来的。本应该是绿绿葱葱的模样,但是被乌云笼罩,简直跟夜晚没什么区别。
唯有的,是岑宵许问了林故之。
“现在是早上吗?”
“是。”
透过朦胧的黑暗,岑宵许依稀可以看见不远处屹立的一棵大树。经过这些房屋,他发现这些房子都统一开着窗,视线明了的可以看见里面的所有,也包括了很多人坐在家中盯着岑宵许看的样子。
因为黑,所以看不清脸的五官。
但依稀可以辨认出那就是一张脸,诡异的坐在窗后,跟僵硬的死人一样,沉默的盯着他。看得心里发毛。
“他们……”岑宵许一句话都没开端,被林故之握住他的手的行为,硬生生遏制住。
“没事,他们现在不会伤害我们。”
“……”
两个人的手都是冰冷的,却仍然抑制不住接触后掌心散发的热意。
岑宵许不免吃惊于他的行为,看一下这个人时,林故之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关系很好吗?
慢吞吞的到了树前,实际上离得还有些距离,因为在这中间隔着一条汹涌的河流。无法接近只能停困于此,虽然河底漆黑一片,但是稀里哗啦的水深遮掩不了。
岑宵许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条河流有问题,又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毕竟周围都是植物盛发的芬芳,本来应该是没有味道的,味道大的似乎在告诉他,这是为了隐藏河底的秘密。
可一条小河会有什么秘密?
这是新开的故事线,这篇文的话我是把它分成了三个主体,主体的分线就在标题上,也算磕磕绊绊写完疯入扇了。
我也挺想吐槽一下,我写这个世界线的时候发现越写越bug,有很多东西的出场不符合,所以不停的犹豫不决。不过有漏洞也是特点,要不然就不会是虚假的了。
等这个部分写完就到现实世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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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迷之蝶&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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