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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晚宴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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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余光注意到两人走进来,微侧头无声的询问她们怎么出去这么久。
“遇到点状况,已经没事了。”沈瑾萱小声地解释道。
沈慧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婶婶,都是因为我要去如厕,给您和萱妹妹添麻烦了。”
“萱萱都和我说了,你们没事就好,待会就要去瑶仙殿。”沈夫人微笑道,要是她们再晚一点回来,自己都要去找她们了。
“那小孩就是大公主吗?还挺可爱的。”屋里人比之前出去时有多了些人,沈瑾萱一眼就注意到,端坐在前面脸上除了严肃莫得其它表情的小孩,太戳了。
“正是静充仪所生的大公主。”沈夫人闻言望过去。
沈慧若有所思,看了大公主几眼,“皇上现在只有大公主一个子嗣,应该疼的紧吧,为何才四五岁的孩子看上去并不高兴。”
沈夫人见旁边的有侍女注意到这边,小声地提醒道坐了回去,“不要宫中议论主子们,等回去后和你们说。”
沈瑾萱没有很在意沈慧的问题,像她小时候每天都恨不得立马长大,重来一世道是好好享受了一把小孩的乐趣,小孩装大人嘛!她懂的,总不可能是面瘫吧!
正当下面聊的开心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移驾瑶仙殿。”
杨太后已经由身边伺候的宫女扶了起来,殿内坐着的众人连忙起来,杨太后走在前面,皇后走在她身后,其她人依着登记跟上去。
太后居住慈宁宫离瑶仙殿还有段距离,太后和皇后在前面说笑着什么,沈瑾萱她们离离太后她们还是有段距离隔着,听不清她们再说笑什么。
“哀家今日也瞧了这么多姑娘,一个个都钟灵秀敏,瞧着都喜欢,等她们三月份一进宫参加选秀,入选伺寝后诞下皇嗣,这一直压在哀家心中许久的事就没了。”杨太后看着周围见了几十年的景色,也觉得有了趣味。
皇后知道皇上尚未有皇儿一直是太后的心病,可有个敏儿公主在前面立着,皇上身子不可能有问题,有问题的职能是后宫这些嫔妃,可自己没有诞下嫡子,心中难免不愿别人先诞下皇嗣,使些肮脏手段又如何。
“等三月份这些人都进了宫,皇额娘定能得偿所愿,抱上皇嗣。”皇后违者心愿顺着太后心意说道,话头一转,“皇额娘有件事,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
“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太后听着她绕弯子的话,没兴趣,她一直怀疑后宫多年没有所出,怀疑是有心人为之,却一直没有查到切实的证据。如果真的是自己那好侄女做的,就是她也不能原谅,这会看着皇后的眼神别有深意。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看向身边的宫女,示意她带人隔开后面一群人,“皇额娘,我听说皇上特意叮嘱了沈相,让他女儿沈瑾萱进宫参加大选,皇上是不是对此女太过关注了,要是此女心思不正魅惑皇上,那……”
“这件事你不用说了,皇上有自己的思量,更何况沈相的为人正直,想必教出来的子女定不会差。”太后没想到皇儿还惦记着沈家的小女,还记的当年皇儿参加沈相闺女的洗三宴回来后,一直念叨着小萱儿多么多么可爱,比自己妹妹们好看多了,那年多岁来着,好像是十二、三岁。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还惦记着人家的姑娘,还要不是皇后多嘴几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听完太后的话,皇后心口一滞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脸上神色不变,“皇额娘别忘了,还有好笋出歹竹,更何况是心思多变的人。”
“你呀!不要多想,只要做好手中该做的事就好。皇上那里哀家会规劝规劝,可你不要忘了他是帝王,就算你身为皇后,也不要揣测圣意。你只需管理好后宫,多多为皇上诞下子嗣,乃国之根本,让皇上不用在后宫之事上浪费精力。”太后难得跟侄女说上一番,还是要她自己去领悟了,有些话说的太过明白了不好。
“儿臣必当谨记皇额娘的话。”皇后听出太后话中警告的意味,神情更加严肃,她做事一向谨慎小心,太后可是查到些什么?
说说走走就到了瑶仙殿,天还没黑外面就已经点上了两个大红灯笼。走进去皇上和文武百官已经在殿内候着,看到太后她们进来,晟睿帝走下圣位迎了上去,“儿臣见过额娘。”
“臣等见过太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玩玩玩岁”
殿内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还有外面没有进去,跪在了门外,“都起来吧!”晟睿帝轻笑,“儿臣扶您上去。”
待宗人重新坐好后,偌大的瑶仙殿主殿,已经满满当当的做满了人,只余下中间小片载歌载舞的空地。
晟睿帝随意地瞟了一眼,“元成安,吩咐他们可以上菜了。”
“诺。”元成安转身吩咐徒弟韦好去传达圣命。
一群侍女太监提着食盒,走进来,每张桌子满满当当的酒水饭菜,还要少见的水果托盘。
沈瑾萱她们坐在第二圈,前面是坐的是沈立轩和沈夫人他们,看到最后上来的水果托盘里竟然有一盘山竹和草莓,橘子到没有多震惊,就是山竹和草莓不知道皇上是从那里弄过来的。
吃山竹最拍的就是捏出汁水,把手弄脏,沈瑾萱拿出手帕包住一颗山竹,从花心处往下一按,再朝两边捏开,露出里面像蒜瓣的果实,泛着清香干净利落,唯一的水份都被手帕吸走,冰凉酸甜又有山竹独特的味道,“大哥你们也尝尝,超级无敌好吃。”
沈瑾瑜和沈瑾瑞见小妹吃的开心,也尝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就没有再动。
沈慧看着面前没有吃过的水果,学着堂妹尝了几个,味道新颖别致难怪堂妹喜欢。
一盘山竹是有五个,反而是红彤彤的草莓一盘搁的多些有九个。
“今年年宴,是朕登基以来第一次主持,这三年,辛苦各位大臣辅佐与朕,为这繁荣昌盛的大北,朕敬各位一杯。”晟睿帝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举起示意。
“天子圣明,勤恳为民,应是微臣敬陛下才是。”沈立轩随着其他大臣起身,端着酒杯轻笑着开口道。
晟睿带见还有其他大臣想要说话,摆手打断,“各位就不用推来推去,朕敬的酒,难道各位卿家还要推辞吗?”说完一口喝掉手中的清酒。
沈瑾萱站在后面举着酒杯,没先到皇上会突然看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沈瑾萱偏开头看向别处,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比自己大了十二岁的皇上是这种情况。
晟睿帝常年在殿内处理工作,加上自己和长得十分端正剑眉星目,面部线条流畅,才特别是刚刚皇上偏身时,突出的喉结十分性感,十足十的美男子大叔啊!
元成安接收到圣上的意思,手掌拍了两声,在偏殿候着的歌舞乐姬相继入场演奏。
沈瑾萱回头就看到沈慧红彤彤的脸蛋,不亚于桌上那盘草莓,“慧姐姐,你这是怎么啦。”
“可能是刚刚吃了点酒,有些上脸吧。”沈慧想到皇上刚刚朝这边朢来,没想到皇上如此俊秀,害得她心跳不止。
沈瑾瑜见小妹桌上的水果已经吃完了,把自己桌上的水果和小妹桌上的菜肴交换过来。
“多谢大哥,小妹我就不客气啦。”沈瑾萱高兴地把果盘摆在面前,大哥端走了自己最讨厌吃的西芹木耳。
沈瑾瑜挑眉笑笑,“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好像是没客气过啊,沈瑾萱养着笑脸对着大哥嘿嘿两声,转头去看殿中的古典舞,把现代拍的那些古代剧中的排场秒成渣渣。
这身段、这容貌,这舞姿,何止是赏心悦目,这就是艺术,难怪一些小说中,皇上高不高兴就会宣乐姬来一段。
等着些舞姬行礼下去后,沈瑾萱看向殿外,也没发一张节目单,不知道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却见坐在一旁吃席的橙衣女子站起身来,走到殿中站定后行礼,“臣女杨思颖,乃杨石泉之女,想为日渐昌盛的大北和皇上献舞一曲。”
沈瑾萱打量着站在台上的女子,听到身边响起一些嫉妒的话语,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想给站在殿中落落大方的人鼓掌,这得需要多少勇气在这里吸引皇上的注意,这里还要这么多官员家眷。
“此女有父之胆量,准了。”沈睿帝看着杨石泉的方向说道。
杨思颖却没有行动,反而又道,“皇上,臣女献舞没有乐曲伴奏,是否太过单调乏味。”
“那你想要如何?”晟睿帝眉头一挑,看向她的眼中暗含深意。
杨思颖原本还有些不安,听到皇上这样问,满脸喜意大逆转也大了许多,竟然直接看向坐在上位的皇上,“臣女早已耳闻工部尚书李大人之女李霏,琴艺一绝,每次弹奏时鸟雀环绕、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不知臣女今日能否有幸让李小姐伴奏。”
晟睿帝视线转向李尚书,“听你这么一说,朕也想听听传闻中的琴艺,李大人,不知朕是否有幸。”
李尚书携着小女早有准备的起身行礼,“臣自当为皇上效劳,就是小女的乐器没有带进宫。”
晟睿帝,“这有何难,元成安你带李家小姐,去乐房挑一把称心的乐器。”
皇后这时阻止元成安的动作,“皇上,前段时间,臣妾得到把上好的古琴,不如借给李小姐弹奏一曲,碧玉你去找人拿过来。”
话音一落,相当于定了下来,沈瑾萱见两个小太监已经把放琴的架子摆好放在一边,预留出中间舞台给杨小姐。
碧玉的动作很快,没有让人多等,唤人把琴摆上。
李霏走到摆好琴的地方落座,没想到是紫玉镶边,金丝楠木的琴面,而且是少见的五弦琴,而自己更擅长七玄琴。小心翼翼地拂过这把琴的四周,轻轻拨动五根弦,音都是正确的,应该已经有人调试过了。
那边杨思颖换上带来的红色舞衣,,头发用红色丝带系着,剩下长长丝带顺着黑发垂直而下,红衣白肤站在舞台中央十分夺目。
沈瑾萱刚还在想李霏容貌比杨思颖要胜几筹,谁知杨思颖就打扮如此艳丽的出场了,就像盛开的罂粟花充满了诱惑。
悠扬的琴声从李霏手中飘荡出来,顺着琴声杨思颖翩翩起舞衣决飘飘,到了高潮处琴声也变得高扬急促起来,杨思颖跟着一个踹燕,手后拉时摸到发带用力一拉,乌发倾泻而出,发带顺力而动,舞出千姿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