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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恶鬼灭杀 ...
惨白的月光照亮了暗香浮动的庭院,开阔的院中站立着两道姿态肆意嚣张的身影。
“虽然似乎多了一个人,但这并不重要。”阖着眼的鬼物微笑着说。
“总之杀掉就好了。”
他有着一副怪异的男性面皮,短而硬的发贴着额际,无眉的脸被月光勾出了眉骨的轮廓,言谈间张合的嘴唇中露出了森白尖锐的牙齿,闭着眼睛面带笑容却并不显得温和。
手心里的眼睛转动了一下,青绿色的巩膜上是一圈鼓动的密密麻麻的血丝。他询问旁边同行的女鬼:“决定好杀他们的办法了吗?”
女鬼双手拖着两个手球,如同参加有趣游戏的好动孩童般在原地转了个圈,花色繁复的玩具叮叮作响,让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张开了一点,眉毛高高扬起,显得倨傲而具有危险性。
她提高了音量,语调高昂,咬词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残忍的杀死——对吧!?”
陡然上扬的尾音中,女鬼转动腰部蓄力,手臂折起后猛然绷直前掷,飞速旋转的手球带着呼啸的风声冲之前已经被砸穿的洋馆,在其中反复弹射破坏,激起更高的灰尘。
脏。
很脏。
我讨厌灰尘。
衣服清理起来很繁琐,而宝石天生的坚硬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困难,一要手指灵活,二要力度适当,就算是微操还算好的我,也是在好几件衣服壮烈牺牲后、才能做到正常洗涤清理的。
几件衣服的离去代表我又要被蕾特嘀咕滴,然后被捉住当做等身人体模特反复遭受换装游戏的折磨。
当时心情异常悲怆。
直到听黛雅哥说波尔茨当年在学回洗衣服撕坏了不下十件才稍稍有被安慰到。
而现在我身处异地,既没有唯一的弟弟帮忙洗衣服,也没有便捷高效的自动洗衣机随便使唤。
再想想我现在穿的都是什么。
衬衫,白的。
短裤,白的。
长风衣,白的。
除了宽檐手套和靴子,全、都、是、白、色。
——啊啊,这种颜色在这里也太死亡了!
并且不止如此。
我的头发很长。
快要拖到地上的长。
细细的发丝容易沾染灰尘,积累尘土,影响光泽,清洗本就不易,何况现在我头上还顶着阻燃丝质的假发,清理起来更加让人讨厌。
虽然光泽和露出度在维持行动方面对我来说我不是很重要,因为我对阳光的需求不是很急迫。但保持整洁是最基本的礼仪,处理日常的时候身上全是灰还到处晃,是会被议长记名字并且勒令上交一千字检查的。
议长:“你这写的什么?”
我:“自我检讨。”
议长:“自我什么?”
我:“自我检讨。”
议长:“这是检讨?”
我:“。”
议长:“……”
议长抽着冷气把那两张纸锁进柜子里:“你可真是不可名状的写作鬼才。”
我:“?”
不至于吧,虽然我全篇只有“我错了下次一定不”几个字和检讨挨边,但嫌弃到这种地步合理吗?
只能用环境描写凑字数的痛谁会懂!
所以。
我才不要被弄脏呢!
些微的恶感伴随着体内微小生物的活动四处扩散,让我不由地皱起了眉,从被扬尘包围的地方快速走开。
内黑外白的风衣被移动的气流拉扯着向后,黑色的长靴踩踏着地面,从鞋尖开始被月光照亮。
“……诶?”身着橙色和服的女鬼呆愣了一下,视线在我脸上定格了几秒钟,才疑惑地歪了一下头。
她一边伸手接过飞回的手球,一边大声质问她的同伴:“喂!这一点味道都没有的家伙是哪来的?”
“完全没有发现他!又多了一个!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像还没步入成年似的、直接而理所当然地质问着,既没有顾及到对方的心情,也完全没有体谅的意思,抱怨和不满全部顺着高声的言语砸到了同行者身上。
论其性质,就和小孩子发现同伴的失误影响到了自己的发挥、打扰到了自己玩乐的兴致一样,生气的浅薄而肆无忌惮,一眼就能看穿。
“太差劲了,你是不是不行啊矢琶羽!”
紧闭着双眼的男鬼本来是暗暗皱眉检省自己的失误的,但被她这么毫不留情的迁怒地一说,态度也就不好了起来。
“这只是我的问题吗?你不也没有发现!”
“朱纱丸,别以为你很厉害,总是洋洋自得。你做事太幼稚了。如果不是这么武断地出现,我们隐藏在周围再观察一会儿,也不会连里面有几个人都不清楚!”他五指张开的幅度大了一些,手心里的眼球血管的脉络更加鲜明,“现在我一身灰还要听你抱怨!”
“切,说什么再隐藏一会儿,如果不是我的手球破坏了那只鬼的血鬼术,你能观察出来个什么?你烦不烦!”
朱纱丸不耐地说:“况且你的衣服、哪里被弄脏了!”
“是吗。”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被打断。
我相较之下显得平静过头的声音插入了场景。
我抬起眼睛,越过晃动的发丝注视着两只鬼,说话有点慢:
“衣服,已经脏了。”
人不能做到在一片狼藉的灾害破坏现场纤尘不染,宝石也不行。
衣袖上的一点灰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像是厚厚积雪上的一点残渣,白玉上的淡淡瑕疵。
让我觉得有些生气了。
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并且衣服被弄脏的我并没有收到罪魁祸首的道歉,甚至被没有礼貌地“哈——你又是什么东西——”这样说了。
在身体里四处游动的丝丝烦躁一下子蓬勃燃烧起来。
金刚曾经说过,我天生有着毁坏其他事物的天分,破坏欲总是在不经意间冒头,把手边的东西搞的七零八落,是很难应付的类型。
还在金刚那上课的几年,因为这种不安定的性格,我身边的东西换的很频繁,身上也经常出现裂痕。那时候我的硬度还没有现在这么高,有时自己四处转转因为好奇到处碰,有时不知分寸地靠近其他的同伴、缺乏距离感,所以成为了露琪尔除帕帕拉琪亚外最经常照顾的同伴。
裂痕不仅是我带给自己的,也是我带给其他同伴的。
被我弄碎最多次的就是法斯。
因为他太脆了,又是喜欢亲近的性格,和我一样不注意安全距离,并且碎片很容易受到二次伤害。最开始我的行为还没有得到控制时,露琪尔拼他拼的都不耐烦,最后火大的全扔给了我。
他说:“反正是你做的,自己的兴趣总得自己收个尾吧?烦了,别来找我。”
不过让我有点意外的是,法斯和其他被我不小心碰出伤痕的同伴不一样,不管是开裂、破碎、还是四肢折断,他倒是对此不大在意的样子,还经常在躺在工作台上看着我给他拼合碎片的时候,问我硬度提高的感觉是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他说像是呼吸,被他不高兴地觉得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敷衍他,然后一个人闷闷不乐好一段时间不跟我说话。
有时同伴们说法斯有一颗坚硬的心,还开过玩笑说,要是他身体的硬度和心换一换就好了,但我不觉得是这样。
法斯的心和身体一样柔软,都是需要保护的东西。
在除了自己碎掉的其他方面,他太容易受到伤害了。
在我意识到我给他带来了太多的伤痕后,即使他一如既往的喜欢靠近、喜欢拥抱,就算他不觉得裂纹和残缺有什么问题,破损也没有距离为零的接触重要,我也不会听到撒娇就抱住他、轻率地对待他了。
喜欢就拿到手,不喜欢就扔掉,金刚没有对我的性格进行严肃地训斥,只是认为我应该委婉一些,比如不想被碰到的时候不是打掉对方的手而是稍稍后退,想要天天带在身边的事物不仅要抓着不放,还要给予适当的爱护和保养,像这样,慢慢尝试把随心所欲的过激行为柔和地表达出来。
——但在这里他又看不到。
况且先展现出伤害意图的并不是我,我回馈以对等的反击,这一点也不过分。
我想,就像切开聒噪的蝉一样。
我要砍掉他们的脑袋。
“关我什么事啊。”朱纱丸撇了一下嘴角,然后又兴冲冲地笑了起来:“是来迎击的吗?哈哈哈,来啊!正好!让我玩的愉快!”
她说着,色彩明亮的手球被青筋暴起的手臂大力投掷过来。
我刚刚到这里时,捉住的那只鬼身体强度一般,有做过尝试,砍起来很轻松,虽然不比月人与人类柔软的像割韭菜的体感,但斩断他们不会比斩断凛冬的坚冰更难。
而不止清理浮冰,我能胜任冬天的所有工作。虽然冬巡的第一年因为强度暂时没跟上而有过碎裂的情况,但来回几次后我就完全不受影响了。
不知道眼前这几个找上门来的家伙怎么样。
被过快的速度和施加的力道微微变形的手球脱离手掌向我袭来。
看着对方暴起青筋的手臂,我又不由将她与月人与人类相比。
记得之前有说过,作为对手的话,除了武器制作外、月人在个体上完全没有值得在意的地方,同样,这一点也可以无差错地带入到人类身上。
他们身体柔软而容易被撕碎,他们依靠伤害其他生物来维持自身存续,他们会轻易地感受到快乐和痛苦的情绪,构成身体的每一个微小生物都散发着火焰一样无法止息的欲求。
而从人异化而来的鬼,拥有着比人类更加强烈显眼的“愿望”。
自从靠近了他们两个,我耳边的窃窃私语一直没有停过。
虽然很有研究价值,但这一点先搁置不谈——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他们具体的身体强度和攻击手段,这将决定我的对敌策略。
我稍稍侧过肩膀,躲开视线中预测到的手球的移动轨迹,脚下用力向前奔跑、右手握住在左腰侧露出刀柄的长刀、将月光扔在身后,几乎是瞬息间就与神经质狂笑的鬼脸贴脸对上了视线。
“来吧——”
对方参差不齐的橙色发梢、因调动全身力量用力投掷的反作用力而后仰的头颅被风收束在脸颊两侧,不知名的形状不规则石珠串成的饰品顺着惯性扬起,金色的眼睛中是拉成一条细线的尖利竖瞳,在只有月亮的夜晚中显得灰白的面容上撕开一道略显癫狂的笑容,口中吐出的字眼被无限拉长,视线的落点还在远方刚刚我站立的地方。
我的行动太过迅疾,时间就好像慢了下来一样。
所有东西都在缓慢地移动,而我的视线被她的眼睛吸引了。
金色。
我在心底默念。
很漂亮,是和黄昏烧起的天空尽头一般明亮的色泽,充盈在一层又一层绮丽色彩的中心,肆意张扬地散发着最后的光和热。
即使比不上宝石绚丽耀眼,但因为被纯粹浓郁的情绪燃烧着,所以显露出非同一般的美丽光辉。
想要。
这样也没关系吧。
体内的声音催促着我将它们摘下来近距离观察虹膜的细纹,我沉默着,握刀的手在脖颈的高度从左向右挥过,移动速度过于迅猛的刀刃在空气中留下一道白光。
刀与鬼的表层皮肤接触有一瞬间的滞涩,像是砍在了坚硬的金属上,但这只存在了短短一刻,因为我在接触一瞬间的阻力反馈中加重了力道,紧接着刀便顺利地割裂脂肪肌肉、削断骨骼皮层,从脖子的另一边冲了出来。
光洁透亮的长刀带起一片喷射而出的瀑布似的血液。
“……一起来玩吧。”
快乐的声音伴随着头颅一起滚落。
夜幕重新恢复死一样的沉默。
我抬头看看,天边好像亮了一点。
残破的洋馆中,深红色头发的人类握着刀的双手僵住了,神情在渐渐平息的扬尘中显出一种出乎意料的怔忪,而他身后的薄青发色的鬼则做出了精神紧绷、就算下一秒跑掉也一点都不奇怪的过分警惕姿态。
被我拎起到一边走廊上的太宰治则完全是一副悠闲的样子,脸上挂着的表情变都没变。
他拍拍肩膀上的灰尘,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朱纱丸!”
一声尖锐的呼喊刺破沉寂的空气,紧闭着眼睛的另一只鬼发出震惊到几乎破音的呼唤,似乎是对同伴迅速地败落而感到不可思议,但他的反应很快,咬紧牙关、五指长开迅速将手举到身前对准我,手心的眼珠翻滚,猛地一闭!
鲜红的箭头自他的方向直指向我,延伸的速度极快,我停下走向那颗被斩落头颅的脚步,脚尖一点跃上了半空。
但红色的箭头并未被躲开,它跟随着我的起跳转弯,紧紧地咬在身后。
不行,还不知道他能力的具体效果。
之前砍掉另一只鬼的速度太快,除了具体身体强度之外没有别的收获。
试探一下。
我在半空中转身,束在脑后长到及地的头发被扬了起来,看似光亮柔软实则锋利坚硬的发丝混杂颜色明亮清澈的顺滑丝质假发一齐划过一道半圆的弧线,扇子一样平铺开散、遮挡住了苍白黯淡的月光,而右手握住刀向冲着我飞来的红色箭头掷了过去。
本来想扔刀鞘的,但仔细想想把刀鞘强行拽下来会把固定的皮带扯坏,而且刀鞘比我的刀更容易损毁,欧比知道了会生气的!
冰蓝色的刀锋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箭一样冲了出去,几乎是一瞬间就和简笔画似的红色的箭头彼此相触,然后在箭头冒出刀身的时候,直接带着刀向接触时的方向冲去。
这时我正好落地,而我的长刀被箭头带着砸进了洋馆四周的樱树林中,随着一声巨响砸断了好几棵树,势能才慢慢被消磨,最后钉在一个开裂的树干上。
“咯咯……咕!”这时,还没有被我拾取、滚落到身体一边的头颅嘴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温热的血从光滑的断面不断外涌,大概是声带被割断了说不了话,她只能这样对同伴表达自己被割下头颅的愤怒。
“别说了朱纱丸,我知道,我会杀了她的!你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吧,别在这吵我!”
矢琶羽不耐烦地冲着她大喊,但因为防备着我而没有转头,异常的面容扭曲了一瞬,然后举起手再次对我发起攻击:“等着吧——这次可别想躲过去了!”
红色的箭头再次出现,我摘下手套收起来,没管向这边奔跑的红发人类,而是全心全意地投注在一件事情上。
奔跑。
靠近。
比飞鸟更轻盈,比狂风更迅疾,比寂静更无声,一只手指细长、弧度优美、苍白的好像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手,触碰到了矢琶羽脸部的皮肤。
鬼的皮肤不同于人类,柔软又坚硬,摸起来毫无异常,但如果有人对着那样的皮肤砸上一拳,只会骨头发酸,觉得自己打到的是钢铁。
但这只手的触感又不一样。
石头,完完全全的是石头。
即使能够随意屈伸也丝毫不柔软,空有人类手掌的外形却像是坚硬的石头雕成的石塑,根本不会因为外力而产生形变,并且每一根细白修长的手指都带着可怖的力量,让矢琶羽怀疑自己的脑袋下一秒就会狠狠砸到地上变成炸开的烟花,脑浆和血液一起飞溅出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
矢琶羽的一只眼睛飞了出去,看到地上裂开的深痕里盛放着他碎成不规则形状的头骨,一些粉红色、裂开的有着乳白半透明内里的组织被柔软地溅起、四处涂抹,和飞溅的血液混在一起,痕迹像爆掉的水管,浸湿了灰黑色的泥土。
总之完全看不出一个人的头颅的形状了。
充其量是一个碎掉的西瓜。
或者说碎掉的西瓜都比这滩红白黑草草混到一起的烂泥像是人的头颅。
这只眼睛掉到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一边。
朱纱丸抽搐的手指碰到了它。
而那边,矢琶羽失去了脑袋的身体躺在地上。
那只白色的手从烂泥中抽出,就像人对待自己粘上了脏东西的肢体似的,因为嫌恶和反感,既不大幅度的移动,也不收到身边,只在半空中悬着。
“真讨厌。”
手的主人说。
冰蓝色的、宝石一样质感的发丝落了下来,在茫茫的天色中亮起粼粼湖面一样的波光,雪白挺括的风衣边沿垂落,束缚在西式风格黑色高跟皮靴中的小腿往后挪动了一步,他沾着红色和白色的指尖又落了下来。
目的地是他倒下的四肢摊开的身体。
非人的生物弯着腰,在衣服没有被血液溅射到的地方细致地蹭着,一点点抹去手指上的污秽,察觉到没办法彻底清理干净后又重新站了起来。
人长成什么样才能有一种无机质的冷感呢?
是眼皮下压一点呢,还是唇线弧度平直呢?无论五官怎样组合,也完全想象不出来。
但,此刻正看着手的人形生物完美地诠释了这个词。
绒羽一样的眼睫闪烁着细碎的光泽,洁白的眼球没有一根血丝,挺直的鼻梁连接着线条纤细柔和的眉,露出一点的眼瞳明亮绮丽,一丝一毫的温度都不具备。
他的样子说是活物与死物交织的范本也不为过。
往这边跑到一半的炭治郎停了下来。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被吓到的样子。
“你到底是……”话说了一半,后面的词语又被咽了回去。
他吸了一下鼻子,握着刀的手拇指磨蹭了一下食指和中指的指节,然后闭上眼睛破釜沉舟似的大声说:
“谢谢!”
这才是正确的社交礼仪嘛。
我看着残留着淡淡红色的手,转头对他说:“不客气。”
“这两个鬼……”
“他们还没死。”
嘴上说着,但没有分给地上瘫倒的东西一点视线,也没有仔细地观察断裂露出骨茬的脖颈脉搏是否还在跳动,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
我迈步跨过倒下的鬼,在朱纱丸呲开尖锐牙齿的头颅边停下,冷静地把自己变脏了的愤怒压下去,然后手指碰上了她的眼皮。
之前和太宰治参与刑讯的时候有了解过,与电视里挖眼球的情节不同,手指稍一使劲儿整颗眼球圆润完好地取出是不可能的,在有手术刀等利器分离的情况下,的确可以去掉全部眼外肌只保留眼球的程度,但现在确实无法实现。
但是,我很想要啊。
“再等一小会儿就天亮了,他们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要我注意着就好了。”
炭治郎有点紧张地说着。
他其实是想现在就把鬼杀死的,毕竟虽然他们已经重伤,但鬼的恢复力很强,时间拖的越长越容易出变数。
可这两只鬼的脖颈已经被砍断了。
炭治郎之前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因此也没有处理的经验,于是只好选择这样了。
而太宰治不知何时走到了朱纱丸掉落的手球旁边。
他垂下眼帘,黑色的睫羽像雀鸟落下的翅膀,蹲在那枚色彩绚丽做工精致的手球钱,撑着下巴看。
太宰治的眼睛里无法辨认出具体的情绪,但垂下的眼睫很好的掩饰了这一点,表情他的那身黑色大衣被团在了怀里抱着,因此让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符合年龄的、平常的少年了。
“虽说之前已经确认过,但稍微让我期待一下吧……”
他喃喃低语,伸出手指触碰上了团簇的色彩。
手球消失了。
鬼舞辻无惨突然抬起了头,朝着不知名的远方眺望。
“怎么了吗?先生?”
觥筹交错的酒宴上,穿着得体的中年人礼貌地问。
鬼舞辻无惨闻言低下头来,舒展眉头,露出温和的微笑:“不,只是刚刚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大概是看错了吧。”
“这样吗?”
中年人点点头,紧接着继续谈论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您说您手上有一批成色极佳的【Phosphophyllite】,请问具体的数量大概是多少呢?先生,您知道的,这种世界范围内都极其稀少的矿石有多么的难得,甚至至今我都未曾多次亲眼目睹……”
世界,依旧安定地运行着。
议长检讨威胁
珀鹭:不想写,所以走出了灰尘区
欧比和善微笑
珀鹭:……(摘手套)。
老师说要委婉一点
珀鹭:(平静)他又不在这
.
.
六千,我已经把这几章都改完了
好耶,明天起来补作业(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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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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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恶鬼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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