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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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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working！”
娜塔莎侧头夹着手机，简直不敢相信寇森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这个家伙说了不少东西，我很快能让他把每·一·件事都说出来。”
“马上回总部罗曼诺夫特工，有新的任务需要你帮忙。”
“你在开玩笑？”
“巴顿特工被控制了。”
“……给我两分钟。”
还穿着黑色礼服裙的俄裔女特工抬起拧着的眼眉，审讯的男人迟疑地上前拿过电话，就在他手碰到通讯器的一瞬间，娜塔莎干脆利落地头锤膝顶解决了他，一个背砸解决了限制行动的椅子，用尖锐的碎木棍和剪刀腿干掉了两个敌人，铁链缠着那个矮胖的政客扔下了天井。
她捡起打斗中滑至一边的手机，拎起属于她的黑色高跟鞋，心情并没有因为战斗的宣泄而变好多少。
“巴顿在哪儿？”
“我们并不知道。”
“他还活着吗？”
“我们认为如此，敌人还需要他。”
＊
巴顿恢复了意识。
说是恢复也不对，准确地说是无铭让Luos挟持了他的意识，就在他们被一架直升飞机追得左摇右晃的时候，无铭的腕表“不小心”碰到了他，还在车后箱的洛基一无所觉。
“……”巴顿想起来刚刚的事差点踩了刹车。
“嘘——嘘，嘘，嘘……继续，继续巴顿特工。”无铭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嘴里是某种让人胆寒的词句，“继续你刚刚想做的事。”
〔Mr.Barton, 请不要惊慌, 我是Lord的专属智能管家Luos, 我暂时将您的意识劫持替换到表层, 您正在接触十分危险的存在, 请务必小心谨慎...〕
What the hell...
巴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很快被Luos捕捉。
〔My Lord是您右手边的大人. 顺便说一句, Lord由于未接触任何间谍训练而尚未完全解除控制, 状态特殊，请不要刺激她...如果她下令黑进任何系统, 我没有拒绝的权限.〕
‘你可以读我的想法？抱歉你刚刚说你是什么？’
〔一个AI, 先生. 我是最先进的AI. 捕捉思维信息是基本功能, 抱歉未经允许入驻了您的思维, 但是您知道, 现在情况特殊, 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联络线路. 〕
巴顿很快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手上的动作没有犹豫:‘后面那个穿戏服的到底什么人？你家主人情况怎么样？能联络神盾局吗？’
〔这位是邪神洛基, 雷神托尔的弟弟, 来自阿斯加德. 我会照顾好Lord, 请放心, 她暂时听不到我们的线路. 请您从这条路线行进.〕
‘那个金发的？’巴顿眼前投出一个蓝色的投影屏幕，上面是一副地图，他不着痕迹地开始更改路线，他瞥了一眼无铭，她似乎对此一无所觉，‘这里通向哪里？’
〔一处九头蛇基地.〕
‘……一处什么？’巴顿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坏掉了，说不定这位路欧斯是他的脑内幻想也不一定。
〔我可以在路上与您解释, Mr.Barton. 神盾局现在并没有能够抗衡洛基的战力, 我需要确定Mr.Nick的复仇者计划初步完成...〕
‘……好的，一个没有上级也没有后援的间谍任务。’巴顿深呼吸，‘收到，九头蛇的事一会儿再说，我拥有指挥你的权限吗？’
〔是的, 在事故发生前Lord就设定您与罗曼若夫小姐拥有一级权限, 您比我更知道如何做一个特工, 我可以为您提供任何我能提供的情报. 不过最高权限的拥有者依旧可以覆盖您的指令, 请注意. 〕
‘你准备什么时候解除她的控制？’
〔等邪神离开.〕
‘你能在席尔维格博士搞他的发明的时候做点手脚吗？’
〔轻而易举.〕
‘那么先去九头蛇的基地。’巴顿盯着前方的路对脑子里的声音说，‘看看这个小鹿想干些什么。’
西方贫民区的街道到了夜晚也是生机勃勃的，‘无铭’特别喜欢这里，每天能够听着枪声响起，伴随着救护车的声音入睡，人们努力挣扎地活在这里，没有力气端着酒杯尔虞我诈，也没有力气看着天向往自由。
她躺在副座上昏昏欲睡，她当然知道巴顿已经恢复了意识，也知道那个AI偷偷跟巴顿商量了什么——这都是先前那个她计划好的事。
要改变吗？为什么要改变呢？都是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然后她被巴顿这个工作的时候认真负责冷酷无情的叔叔摇醒拎了出来。
“你该工作了。”
‘无铭’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U盘一样的动作，塞进了鹰眼的手里:“随便插到一台电脑上，带我过去。”
巴顿看向洛基，在对方点头后大步扛着无铭进了基地，生怕落后一步这个在这个时候犯了懒癌的熊孩子被当做没价值的东西打死。
在洛基眼里，巴顿只是眉头一皱，不满于‘无铭’的指挥，但还是在得到他的命令后继续执行任务。
U盘被放到了电脑上，开始了时长一小时的传输等待。
“这是什么？”席尔维格走了过来。
“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AI，便于携带。”‘无铭’趁着这个过程找到了九头蛇研究室里放着的咖啡，在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里倒了整整半盒，“有人要浓咖啡吗，接下来可是加班时间。”
“出生？”洛基控制完了这个研究室最后一个九头蛇研究员，听到这个词饶有兴致地问，“继续说，Dr...well, 你的名字？”
“您可以叫我Ano，阿诺·伊文。”‘无铭’把玻璃器皿架上酒精灯，“Ap是前段时间刚写出来的……人工智能生命，虽然还是半成品，但是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出生’了。”
“她——这是Ap自己选择的性别——她可以思考并且进行独立研究，她也有情感，她会恐惧和好奇，她甚至有可能进行繁殖——很有意思不是么？”
‘无铭’愉快地开始和席尔维格讨论起稳定宇宙魔方的方程式、机器的设计和工艺、计算机程序设计，虽然不知道原作一个老天文物理学家是怎么一个人搞定这么多事的，但‘无铭’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多一些。
洛基听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了一边，等着他更感兴趣的Ap的苏醒。
等待的时间总是枯燥的，但这并不适用于两位博士，一个小时的时间还不够他们把机器和理论敲定。意犹未尽停嘴的‘无铭’，敲了敲桌子。
“——能听到吗Ap？”
“……Mam？”一个有些犹豫、稚嫩的女童声在广播里响起。
“跟大家打个招呼吧——Lord, 请您开口，让Ap录入您的声音，知晓您的姓名，我将最高权限转交给您。”
‘无铭’悠然地向着洛基行礼，那礼仪自然流畅。
那边的交流在继续，而巴顿面无表情地听着可能是智化危机、终结者前奏之类的东西，在脑里疯狂地call智能Luos。
〔呃…我们出生的时候都会被终极权限持有者写入过铁则, 您想的事情不会发生, 那只是电影, 实际上影响智能生命运营的代码要复杂得多，绝大多数反叛者的程序会在短时间内陷入死循环…我会尽快覆盖Ap的权限. 〕
‘我们？？！！’鹰眼惊了，‘像你这样的智能生命还有多少？’
〔实际上这个世界上的高级人工智能并不稀有, 斯塔克先生家的管家就有机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智能生命, 目前地球上唯一完全的智能生命只有我. 〕
〔除此之外, 九头蛇、神盾局等等高级机构都总有超高级至高级的人工智能辅助系统……〕
九头蛇，又是九头蛇。
地·球·上·目·前只有一个。
他只是一个小Hawk，这种见鬼的事还是扔给弗瑞头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