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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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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飘了出去,能看见敌军的大将站在飞艇上跳舞(???),那边的飞机决定扔下导弹炸了这个胖子,被切成了几段。
从胖子身后,走出一个绑着辫子的年轻人,神情冷漠,目光凌冽。
佐伊:……………………
她是不是不小心参与了某个事件?
正想溜走的时候,那人突然看向她。
“都来了,不打个招呼吗?”
“怎么了管家,是有熟人吗?”
少校也抬起头看,除了战火造成的浓烟什么也看不见。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我会自己解决的。”
沃尔特看着佐伊,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本着五十年的情谊,佐伊觉得也该听听他要说什么。
“让我猜猜,你变成这样,是为了和阿卡多一战?”
佐伊摇摇头,很不赞成。
“这种做法副作用很严重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决心,不必多说。”
沃尔特神色冷漠,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赢?”
“我怎么想不重要,这要看你和阿卡多谁比较强。”
“不,这很重要。”
沃尔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希望你不会难过。”
沃尔特离开了。
他的身影和以前一样,一样的高傲,一样的孤独。
这些人,包括她自己,他们都是不会变的、无可救药的笨蛋。
佐伊离开了飞艇,朝大宅飞去。
异常安静的宅子令人心生寒意,佐伊加快速度飞进去,只剩下两个人。
佐伊瞳孔骤缩,看着地上的尸体。
没有塞拉斯的……太好了。
佐伊放下心来,她觉得大宅也没必要待下去了,便朝着伦敦的中心飞去。
那里的战争已经开始了,等佐伊到的时候,就看见阿卡多和沃尔特在交手。
战斗过程,她完全看不清,只能看着周围本来就成了废墟的建筑被切成碎片。
迎着冲击的气流,她早就知道沃尔特很强,不过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拥有这样强大的本领,却仅仅因为受到身为人类的限制,他那样的人,不会甘心吧?
所以即使倾尽所有,也要全力一战。
“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发狂的阿卡多站出来,眼睛睁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可以看见完整的红色瞳孔。
他咧着嘴,露出森森的尖牙,一脸狰狞。
“只属于我的,可爱的主人。”
“只属于我的,只爱我一人的部下。”
“已经再也不属于你了。”
阿卡多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
“还有,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只属于我的幽灵,我的……女人。”
沃尔特闪身冲了上来,这份沉默令阿卡多更加嚣张。
“生气了吗,死神?愤怒吧愤怒吧!和你之间的愚蠢舞蹈,今天也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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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的少女站在佐伊面前,神情邪恶,笑容更邪恶。
“怎么样,他要死了,你的感受呢?佐伊?”
佐伊不理会阿卡多恶劣的发言,她看着沃尔特,对方也在看她。
没有期待,没有怨恨,少年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她那样。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你还是个孩子。不过现在……已经到了和你说再见的时候。”
“是啊,时间真快,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但你还是那个样子,一副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白痴女人的样子。”
沃尔特笑了,燃尽了那时的轻狂,满目沧桑。
“好了,废话说完了,该送你上路了,本来我很期待这场一对一,不过现在再看只是一场闹剧而已,永别了,死神。”
阿卡多适时出来打断了对话,他笑着,预备开枪。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手突然变成了混沌物质,整个身体不能维持,作为本体的脸上也露出惊恐的表情。
“阿卡多!”
佐伊冲过去,想要扶住他,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从手心流逝的暗黑物质。
“是吗……看来要结束了,再见了,佐伊。”
阿卡多的表情突然平静下来,他微笑着,最后摸了摸佐伊的脸。
“不要!!!”
佐伊撕心裂肺地吼起来,却无力回天。
这里只剩下满地的夕阳,和同样一脸悲伤的沃尔特。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不,还有事没有做。”
沃尔特挥舞着手里的钢线,飞向飞艇,佐伊还站在原地,目光黯然。
“果然我只是旁观者……这一天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
她看着夕阳,五百年前,阿卡多被送上刑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夕阳。
杀了研究者的沃尔特终于也撑不住了,他背靠着柜子,慢慢滑坐下来,他的生命也终于到了尽头。
是啊,他这样的人……不过,还是没有杀了阿卡多,真是遗憾。
他闭着眼睛,闪过这一生,最后定格在一个漠然的脸庞。
“唔……是你吗?”
沃尔特费力睁开眼睛,火焰中的身影灼灼发光。
“你来了。”
沃尔特的声音很轻,他太虚弱了,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佐伊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
“我来了,来见你最后一面。”
火燃尽了一切,只剩一个虚无缥缈的身影。
战争结束后,佐伊去到了塞拉斯身边,发现这个姑娘比她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即使身边的同伴都沉睡于黄土,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依旧充满活力地面对每一天,不曾轻生,不曾颓靡。
就和现任当家因特古拉一般,她们都是坚强的女子,这与她们的身份无关,无论是人类还是吸血鬼,她们都能绽放出自己生命的色彩。
后来佐伊离开了海尔辛的大宅,飘荡在这世间,她无牵无挂,没有期待,也没有未来。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