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寻求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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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塔，不久之前还是卡梅洛的亚瑟们争抢的对象。没想到在梅林的筛选计划之后，竟然成为了对外开放的旅游景点。不过这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抛开底层的运算核心和高层的会议大厅，三到九层还有第十三层连带第十三层上面的露天平台都变成了民众们游览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提议，但不得不承认，出于人类对于登高远望的莫名的向往之感，光是卖门票就足以让没有上进心的亚瑟赚个盆满钵满。
“啊！艾尔？”虽然妖精不在通讯塔里守着那体积庞大操作不明只有【计算机】这一对外统称的机器的情况不在少数，不过像眼前这样身着不知是谁设计的胸前印着红色特大字体书写的“欢迎”半袖衫，头上戴着正面印有同样文字的遮阳帽，两手各抓着一面三角形的小旗子……这是要转职导游吗？
“嘛，这是作为妖精代表的我们经过协商后得到的结果，目的是响应之前由技巧之场领导人的亚瑟提出的发展旅游业的提议。同时我们也希望能以此为契机，让民众了解王、骑士还有妖精。”标准而规则的回答，既是妖精们一如往常的行事作风，也似乎是因为多次被这样提问而总结出的标准答案吧。
亚托搔了搔脸颊，略有尴尬的笑笑。“总之，看样子很幸苦呢。”
“还好，偶尔会有些麻烦的小孩子过来故意找麻烦，不过因为是出于好奇心而作出的行动，所以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只是平添工作量什么的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貌似还是怨念满满啊……”
“じゃ~亚瑟又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呢？是因为答应了温柔的大姐姐护卫的任务而来这里约会吗？”
“呃诶？！”
“不用惊讶，这是‘亚瑟大人’常用理由。不过，与其说是理由，倒不如说是借口才比较正确。因为是【王】所以不能作出同【人类】一样迂腐庸俗的举动吗？在我看来不过是幼稚的人类为寻求自我优越而想到的乍一听会让人觉得高大上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呃……啊哈哈……”是不是趁她还停留在自我世界里的时候赶紧离开比较好呢？为什么我要跟她搭话啊！明明既不可能触发支线也不可能开启新线路，而且一不留神就会因为吐槽某一个亚瑟而被她砍的吧……
就在亚托犹豫的时候，体型娇小的妖精少女得出了结论。“总而言之，如果要上去游览的话，请出示门票或直接交付500円。”
“好贵！”这个价格的门票虽然并不算太贵，但对于亚托这种除了月例之外没有其他收入的亚瑟来说也着实是一种不小的开支。“但是等一下！我不是亚瑟吗？是王啊？！”
妖精少女伸出双手在胸前比了个“×”的造型。“驳回！正因为是王所以才要缴纳门票。因为身份特殊而将规则和义务弃置不管的话，是暴君（暴君せす）！”
“这……”亚托少年抽了抽嘴角，“真是无法反驳的理由啊……”
“早上好啊艾尔酱~”身着女仆装的粉色短发少女扛着两袋不知道装着什么的东西，一边和看门的妖精少女打招呼，一边自顾自地从楼梯往上走。亚托目光一扫，看到了腰间垂挂着的仅仅匕首一般大小的黄金剑……
“早上好，今天也是来送食材的吗？另外如果再有上次的事件发声的话，以后就禁止你的咖啡厅营业了哦。”
说道咖啡厅三个字的时候，妖精少女的嘴角出现了明显可见的上扬。似乎是有什么足以令她着迷的食物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的话已经不再出售任何含有酒精成分的饮品了呢。”扛着满满的两袋子似乎是面粉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女仆少女朝艾尔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微笑的继续往上走。“一会儿见咯~艾尔酱~”
“慢走。”作为回报，妖精少女也十分友善地摆了摆手。
“那个……”为什么她不用门票什么的就直接上去了？而且她也有Excalibur也是亚瑟啊？！
“诺瓦尔桑是第五层女仆咖啡厅的老板，门票和税务全都算在场地的租借费中。”妖精少女转头解答亚托的疑惑。“顺带一提，所谓免费开放仅仅是面向民众提供的。虽然不列颠境内有超过一百万位的亚瑟，但实际上登记在案的仅仅十七万人左右，而且这个数量还在逐渐的减少。”
“但即使已经减少到‘百万亚瑟王计划’初期的五分之一不到，但这个数量还是十分庞大的。因此从亚瑟身上获取资金和劳动力，投入到国家的建设和维护民众的日常生活中的这个策略，在卡梅洛的亚瑟数量减少至三万人之前将会一直执行。”
“哈……真是充分利用了人类的虚荣心和支配欲啊……”尤其是想到自己也是那十七万人之一的时候，亚托少年更是一身冷汗。
“所以，请缴纳购买门票的费用两千円。”说着，妖精少女将一手的小旗子交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摊开手掌把空着的手递了出去。
“哦哦，好的你稍等……”亚托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打开，“等下！什么时候变成两千円了？！”
“你是白痴吗？”妖精少女双手叉腰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就算是亚瑟，获取情报也要付出点代价才行啊！因为对方是妖精就剥削劳动力什么的，那时只有暴君才会做出的行为哦！”
“可是……”
亚托还想辩解什么，但随着登塔游览的人越来越多，围观了半程又或者听到了某些极易容易戳中人们某个Point的词的人开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即时吐槽行为。
“麻麻麻麻，什么是暴君呀？”“嘘！别乱说话！保命要紧知道吗？！”
“切，亚瑟的评选标准已经这么低了吗？真是不幸……”
“呀~达令，你不会也像那个家伙一样作出那种令人气愤的愚蠢行为吧？！”“安啦安啦，我早就买好月票了不是吗？我一定会带给你安定富足的幸福生活哒~”“哦~~~达令~~~我爱你哟~~~mua~~~”
“我给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打开钱包，亚托内牛满面地掏出两张布满褶皱的一千円纸币。“真是的我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啊……”
“谢谢惠顾，你已经可以上去了。玩得开心哦，亚瑟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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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匆匆忙忙就跑上来什么的，明明没打算要看的啊……”亚托少年一边扶着墙壁喘气，一边开始后悔自己匆忙的决定。“明明可以省下来买食材的……”
“亚托？”
“嗯？”这个声音，难道是“莫德雷德桑！”
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那个一身黑色的骑士少年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朝自己走来。
“那个，莫德雷德桑是来游览的吗？”
“不全是。”骑士少年一如既往的给出了一个不算是标准答案的回答。“虽然也有观光的成分在里边，但我原本的目的，是想亲眼看一看这个国家。”
“诶？”
看到亚托一脸如自己预想中一样理解不能的表情，骑士少年所以牵起亚托的手，做起了导游的工作。
“你看，那边是卡梅洛的王宫……”
顺着莫德雷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能从侧面看到卡梅洛王城的主宫殿。主宫殿虽然层数不多，仅仅有三层而已，但为了能从上层搭建的回廊和通道到达卫城和高塔之类的其他地方，主宫殿还是被建的蛮高的。
“唔……侧面看，感觉还挺小的嘛……”
“但实际上，那里的面积还是很大的，毕竟那里有梅林复原的计算机。计算核心是后来由妖精们修复的，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尚且可以进行迁移。但是梅林着手的复原成果，由于他放置了安全措施，短时间内是根本不可能把占地迁移出去。”
“可是，为什么要迁移出去呢？”亚托表示对于莫德雷德的重点无法理解，一般来说也没有几个王会嫌弃自己的王宫太大的吧。
“如果不缩小面积的话，就只能把田地和民居都放到森林里去了。”虽然还有预留地这种东西的存在，但就像名字所说的那样，不到实在没有可以使用的土地的时候是不能动用预留地的。“也就是说，只要卡梅洛现在看上去平安无事，亚瑟的内部争斗也趋于稳定，但实际上还有人口这一巨大难题。”
“可是，如果说要安置外来人口的话，只要把房子盖高不就好了吗？”
“呵~”听上去很有道理的回答令莫德雷德勾起了嘴角，“怎么说呢，虽然亚托的想法并没有问题，但是你忽略了时间。人，始终是一种向往安定的生物，所以迫不及待进入安定的生活之中几乎是一种生活本能。也就是说，就算你能在一夜之间将那片临时搭建起的民居全都变成高楼大厦，但居住在那里面的民众，他们会同意吗？已经在那里生活过的人，想让他们全都迁走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事情呐……”
“为什么？明明是很好的事情……”
“因为麻烦。”莫德雷德看着亚托一脸困扰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名为愉快的情绪，随即伸出手掌轻抚亚托的头顶。“且不说在森林区划地使用的话，很容易引起妖精们的反感。即使那里的人都能迁出来把那块地方交给我们来建设，可接下来呢？迁出来的人们又要到哪里去？卡梅洛已经收留了他们，总不能再把他们赶回去吧……”
的确……想想自己那四叠半房间里的王座，连亚瑟的居住情况都差不多是三四个人住一个“行宫”，而那一个“行宫”的面积最多也就和旅店的双人间差不多大。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必须承认的是，由于百万亚瑟王计划的造成的人口骤减，在很大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国家和土地的负担呢。
“算了，不说这个了。换个轻松一点的话题吧。”看着亚托那个陷入苦恼还要继续困恼一阵子的模样，黑色的骑士少年干脆地转换了话题。“我们现在的位置仅仅是通讯塔的第三层，继续往上走的话还能看到更远处的风景哦~”
“我们现在的位置仅仅是第三层而已，继续往上走的话就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了。”
“嗯，好……”亚托点了点头，便跟上了导游莫德雷德同学的脚步。不过，站在高处才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吗？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是有很多疑惑的说……”
“嗯？可以跟我说说看吗？虽然我也不一定能够给你准确的答案，但至少我可以给你一点参考性的意见哦~”
“真的吗？太好了~”小小的开心了一下，亚托随机一脸严肃的提出自己的疑惑：“首先说第一个问题好了，就是关于【亚瑟】的数量。‘计划’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出现了超过一~百万~的亚瑟没错吧，但是从我拔剑开始到现在，亚瑟的数量减少得实在太夸张了！再有，【外敌】最近一段时间的攻势，明明还在海岸线附近堆积兵力，却完全没有向我们发难的意思……现在这种安宁的情况实在是令人不安……”
“还有还有！为什么通讯塔会变成旅游景点？明明前几天还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之前艾尔的回答有些道理，但我并不相信那就是全部的理由！”
骑士少年默默地走在前头，带着轻松的表情听着他的王的提问。末了，驻足在前一级台阶上，回身向他的王行了一个绅士礼。“到了~”
“诶？”
亚托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个令他有点捉摸不透的骑士。
“哟~少年~”
少女熟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熟悉，似乎那是来自他儿时的玩伴、如今的邻居，同为亚瑟的少女莉格的声音。
“莉格？！真的是你啊！”
“ほら，是我这种事情很奇怪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亚托抓了抓头发，尴尬的气氛有点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正在犹豫要用怎样的方式面对家长一样。“话说回来，莉格怎么会在这里呢？”
“过来坐吧。”
没有直接回答亚托的提问，莉格把女仆递上来的红茶推到了对面的座位前……等等，女仆？
亚托猛地将目光放到了那个女仆的身上，似乎有点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那里见到过的样子。不过面对亚托略显失礼的视线，女仆小姐还是十分温和地点头示意。
“诺瓦尔酱，麻烦再来一杯红茶好了，跟刚刚一样的就好。”
果然！
“失礼了。”莫德雷德摇了摇头，随后把亚托牵到莉格的对面，在亚托略有不情愿的状态下将他按到椅子上。
“失礼什么的算不上。”金发的亚瑟少女摇了摇头，“比起这种事，我倒比较意外呢。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放下剑……不过照你的性格来看，应该仅仅是还没有做出决定而已吧？”
“啊？啊……大概吧……”
“好了好了，不用那么紧张。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间，不拿来好好休息享受生活的话实在太可惜了……啊，谢谢~”拿起不锈钢的小夹子，夹起两块方糖丢到刚刚端上来的红茶中。“诺瓦尔酱的红茶可是连桂妮维亚酱都无比欣赏的呢，不尝尝看吗？”
看了看面前的茶杯，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莉格，视线在两者之间来回了片刻，随后将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向前推了推。
“不必了。”
“真是可惜……”勾起唇角，莉格略带遗憾地说道。“说起来，这个位置的话虽然有点远，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塞蕾姐工作的地方哟~这个时间的话正好是塞蕾姐工作的时间呢！而且，你好像也很久没有回去看看了吧。虽然说我没事的时候也会过去买点蛋糕什么的但是……”
“还不行！”少年压低了声音，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至少现在、还不行……”
“好吧……对了，关于你之前的问题。在回答之前……你们两个是来约会的吗？”双手交叠放在双腿上，莉格少女不怀好意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
“莉格！”>////<
“好吧好吧，我不开玩笑了。”少□□雅地叠起双腿，摆了摆手换了个放松的姿势。“嘛，回答你之前的问题。开放通讯塔变为旅游景点，最开始是由我个人提出的提议。”
“诶？！”(⊙△⊙)
“很意外吗？”
“呀……的确是没有想到呢……”总觉得这种一举多得的想法跟莉格无缘呢。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莉格端起茶杯颇为不爽地说道，“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机密设施还能有这样的使用方法……”
“说到底，还是要感谢魔法之派的亚瑟呢~”
“魔法？”
“そよ~大概一周之前吧，也就是空袭事件刚刚结束之后。原本我是打算过来偷塔的，亚瑟的通行卡虽然可以打开每一层，但却会把卡上的身份信息记录下来，因此我一般都是尾随魔法的家伙们进去的……”
“待て待て！”亚托连忙挥手打断了莉格。虽然这话的信息量不算太大，但是仇恨值妥妥的高到没边啊！“杀气啊杀气！莉格你感觉到了吗杀气啊！！”
“安心，一群只会耍剑的筋肉白痴而已，没有畏惧的必要。更何况，那个比你还天真的白痴正在那边操练剑城那些只有蛮力的家伙呢……”转过头，少女将视线放到了通讯塔外能够用肉眼直接观测到的地方。
虽然具体的景物不管怎么看像是微观盆景，但耸立在大地上一座座差不多高的通讯塔却是突兀得异常。卡梅洛城的西南方，是剑术之城的领地。吸收了【十一人支配者】的领地之后，剑术之城便在那里建立起了“属于勇敢者的试炼场”；与之相对的技巧之场则在贴近山地的卡梅洛北方建立起了据点；魔法之派的亚瑟则将从外敌手中夺回的东南海岸线及周边地区一并纳入自己的领地。三家围绕着卡梅洛城，构筑起了从抵抗【外敌】的角度来说，几乎坚不可摧的防御阵势。
因此对于视力强化型的骑士，也就是俗称的“弓兵”来说，卡梅洛城境内的通讯塔可以说是对【亚瑟】实行监视的最佳场所。或许也是出于制衡方面的考量，通讯塔顶层才会允许放置天文望远镜之类的设备吧。
“回到正题，简单说就是那座通讯塔里有约妹子的亚瑟、看星星的亚瑟、魔法研究的亚瑟、写生创作的亚瑟……总而言之都是一群不务正业的家伙吧。”手指捻了捻脸颊边垂下的发丝，金发的亚瑟少女无奈的感叹。“对于那样的家伙来说，就算放下了Excalibur，也不会他们的未来有什么影响。不如果，那个样子活着的家伙反而幸福的不得了吧。即使不依赖Excalibur也能拥有自己的生活，即使放下了Excalibur也不会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感到迷茫……”
“所以咯~与其像个坏人一样在王位的争夺游戏中斗个你死我活，还不如借此机会让那些本来就没有什么事业心的家伙自己把剑放下……这也是除了战争死亡之外，另一个造成‘亚瑟’的数量锐减的原因。而且，随着弃剑之人的增多，可以投入到日常生产中的劳动力也会越来越多，这样一来只要‘亚瑟’把城市建筑好，那些因战争流离失所的人们也就有了自己安身之所。”
“我就是我所做的选择，只要给人民一个安居之所、还有一个谋生之法，这样……一定可以的吧……”
虽然话语中还是透露着些许的不确定，但亚托感觉得到——她，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莉格】，而是【亚瑟】了。
“虽然你的想法是很有道理没错，但是你似乎在一件事上估计错误了。”
对于亚瑟少女这简单而有真实的行动思路，一直沉默不语的骑士少年提出了他的异议：“安居和乐业的确是‘人民’的幸福没错，但你忘记了一件事……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或者说安居于‘人民’的位置。”
“为何他安居祖宅？”“为何我流离失所？”“为何他风调雨顺？”“为何我风雨飘泊？”“为何我要历经苦难？为何他安度一生？”“为何他能高居王座？为何我只有俯首为臣？”……
“人，生而不平等，因此人性也有了善恶之分。”诞生自【如何击破、战胜、消灭‘亚瑟’】这里目的的骑士少年，言简意赅的指出了莉格·亚瑟的理论中最大的漏洞，“欲望，是你永远都无法消灭的敌人。”
听到少年说的话，莉格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随即抄起立在一旁属于她自己的Excalibur，直指骑士少年的鼻子，骄傲地说道——
“但我可以战胜它！”
“只要我还在，就会一次次地战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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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亚托，本来是打算带你看看风景的，没想到……”
黑色的骑士少年少有地露出了歉意的笑容。要知道这家伙在其他人面前的时候，要么是面无表情冷着一样脸，要么是一副欠了他百八十万不还的样子……总之，能让这家伙露出跟平时不一样的表情的情况不多，可以说几乎没有的程度。
不过像现在这种明显是“外例”的情况，也只会在特定的人物或事件发生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吧。
“没关系啦~”黑色的骑士面对着的少年笑着摆了摆手，“实际上，反倒是我应该说谢谢才对吧。如果不是莫德雷德桑的话，我也不会见到莉格了呢！而且……”
虽然还有些不是很懂，但却能感觉得到的、或者说是能被发现的东西……总之就是得到了一些，就我目前来说还不能语言来描述的东西。
“所以也并不能说是没有收获呢……”
听到少年有所收获的回答，骑士少年感觉松了一口气。“那么，亚托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唔……我想到伊奥斯桑那里去看看，如果是伊奥斯桑的话，我想应该也会和莉格一样，有着自己的打算吧……”
“哦？是想从另一个角度来了解‘亚瑟’的想法吗？”
“也可以这样说啦~”
“那……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黑色的骑士少年难以置信的低了低头，脸颊上似乎还有些许的绯色。
“诶？呃……那个……”被骑士少年这个至少是“不常见”级别的样子shock到了少年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总、总觉的！就算说不用的话，也一定会在路上的某个地方遇到的吧！唔……所、所以……拜托了！”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颇为正式地向骑士少年鞠了一躬。被如此对待的骑士少年竟也被这一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了起来，索性回礼一样朝少年鞠回一躬……
啧，拜天地么……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寻求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