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chapter 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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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她在哪里？
少女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愤怒的黑发少年，忽然想起来，刚才在自己已巨大的意志力操纵这具身体的时候似乎也听到过那么一句话。
你不是她，那么……她去哪了？
哦，这么关心？
那么这是喜欢吗？这是爱吗？
这个孩子得到了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吗？
少女无悲无喜的把视线转回了正在昏睡的鸣人身上，她的一切情绪好像都被抹去了。
这让自来也都一时有些不习惯，虽然是一样的脸，只不过八神空的脸上表情一向都是多变的。
习惯一向是可怖的，早已死去十四年的少女，十四年的时间足以让人们把她遗忘在记忆的洪流里。
少女并没有回答佐助，而是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的蹲下，把手放在了正在昏睡中的鸣人的脸上，血红色的眼眸竟然显露出几分温柔来。
自来也忍不住开口了：“清水……他可是……”
“我听得见，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她在和九尾对话。”少女收回手，再次望向佐助时眼眸里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所以没关系，我保证她一定会回来，所以请不要着急，六道的后代。或者……”少女顿了顿，“你更倾向于现在愤怒的扑上来把我撕成碎片，把这具身体撕成碎片？”
那是小空的身体啊……佐助愤愤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女：“你究竟是什么人。”
少女闭嘴不语，气氛陷入了沉默的尴尬。
自来也叹了口气，会发展到这个尴尬的状况其实是他也没用想到的事情，他向佐助解释：“她叫清水叶，是跟你母亲一个时代的木叶忍者，不过早已经在十四年前就……”说到这里，自来也皱起了眉头，他望向那个名叫清水叶的少女：“我说清水，虽然之前被你扯开了话题，不过现在却还是要再次提起，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以及你跟八神空的关系……话说，普通人是不会在死后十几年利用别人的身体复活的吧，更或者是当年你根本就没有死？”
“被数亿千记的起爆符炸到，已经变成人类的我是不会有任何的活路的。”
对，是死了，然后在死亡之后她才忽然想清楚了自己一直追寻的是什么，找回了那一段被人刻意封印的记忆，她都记起来了。
包括自己是谁，自己寻找的人是谁，她都记起来了。
在那个还没有忍者这一说的古老年代，那个被当作仙人被人们敬仰着的男人还活着的年代里所发生的一切一切。
在几百年后，已经变成人类的她的□□被起爆符炸成飞灰之后，灵魂状态的她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个已经并不年轻的男人摸着她的脸，温柔的在她背上画下封印的符咒，冰凉的笔尖沾染着墨汁印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的那种温度……一切的一切。
“灵魂被分裂成两半，带着我美好愿望的一半飞走了脱离了这个世界，而被阴暗和悲哀所充斥满的一半，也就是现在的我被束缚在了这里。”清水叶淡淡的解说着昔年她的经历，“那个时候我很迷茫，想着去寻找他在这个时代的化身可又不知道从何找起，无所事事的飘荡了很久之后，我又被召唤到了木叶，被九尾那外放的不详力量重新召唤回了木叶。”
“九尾被从玖辛奈的身体里放了出来，我很着急，皆人赶走了把九尾放出来的那个人，可是九尾还在啊！”清水叶说这段话的时候有些激动，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是握紧的拳头却可以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她的话却让自来也变了脸色：“九尾是被人刻意放出来的？”
人柱力的女性在生产时封印会变得格外薄弱，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造成了十几年前的那场九尾袭村事件。
“九尾毕竟是九尾啊……”清水叶没有理会自来也的话，兀自讲述了下去，她垂下眼帘：“那毕竟是最接近哥哥的一只分裂体啊，又怎么是人类能够比拟的呢？我看到了，皆人真的很爱玖辛奈和她的孩子……我看到了皆人和玖辛奈的身体都被九尾的爪子贯穿了，但是他们都在保护着身后的孩子。”
“他们才是一家人啊，根本没有外人介入一点余地的一家人啊。”清水叶低低的讲着，“我对皆人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了，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能和玖辛奈好好的活下去啊……”
没有表情的少女在哭泣，有泪水不断的从她血红色的眼睛里流出。
佐助和自来也不约而同的都没有插嘴，于是在天边泛起一抹浑浊的鱼肚白的时间里，在这个不大的树林里，除了风吹过树叶落地的声音和少女低低讲述着的声音外就真的没有别的声音了。
“我还是有一点用处的，我没有办法帮到皆人和玖辛奈了，但是他们的孩子绝对不能死啊。”
“我用我所有的力量化作锁链拖住了九尾，皆人的术完成，死神被召唤出来，九尾被封印在了他们的孩子的身体里，连带着我锁住九尾的那些力量。我看着皆人和玖辛奈抱在一起死去了，我觉得我自己也快消散了。我觉得这样也好，诞生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作为不受祝福的存在，唯一爱惜我的人只有他，可是他也不要我了……这样结束也好。”
“但是我没有消失，在快要消散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已经飞到别的世界的另一个我即将要重生在这个世界了，在消散之前，我被强行的拘到了另一个我的身体里，就那么苟延残喘的继续存在了下来。”
沉默已久的佐助忽然开口：“你说的另一个你是……”
清水叶摸着自己的胸口，血红色的眼睛里又浮现了那种近乎于温柔的光：“嗯，我喜欢她，她做到了很多我不能做到的事情，她想要变强，我想我最少要帮帮她，那我就必须要取回被封印在皆人和玖辛奈的孩子身体里的属于我的那些力量，我也只能做那么多了。”
这一大长段的解释要说行不通吧也不是，要说行得通吧，还不是。自来也抓了抓自己那一头挺立的白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普通人又怎么会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你爹，大蛇丸够牛叉吧，研究禁术几十年现在都还连身体都得费事找去，你又怎么能？”
顿了顿，自来也的眼神越发犀利起来：“我也忘了拥有那种不详力量的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你爸爸呢？他知道你那么与众不同吗？”自来也的口气隐隐约约的嘲讽起来。
大蛇丸之所以会叛离木叶，和他这个因为任务而死的心爱养女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来也是有些憎恨清水叶的，就是这样一个在第二次忍者大战里被大蛇丸捡回去的女孩，成了大蛇丸背叛村子背叛师长走上不归之路的一条最主要的原因。
清水叶格外复杂的看了自来也一眼：“爸爸不知道……因为我的记忆被封印了。在几百年前，你们口中的一切忍术创始之祖，六道……仙人……”最后两个字她说的略带艰难，随即又很快的恢复了淡然：“他曾经把我封印，封印了我的记忆，把我封印在那座城里，整整几百年。”
那是从一个时代跨越到另一个时代的漫长距离，遥远到她醒来的时候，那个人为了封印她造就的那座城已经化为了残垣断壁一片废墟。
而她也如他所愿的变成了人类，忘记了他。
一切忍术创始之祖，被后时代的忍者们称之为仙人的……六道仙人。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来也明显认为自己听错了。
他毫无意义的咧了咧嘴角：“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就算是想骗人也不该这样。”
清水叶缓缓摇头：“自来也大人，我并没有说谎。”
“我的诞生，和你们的诞生就意义上来说是完全的不同的。”黑发的少女终于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望着即将日出的东方，流转着一种名为怀念的光芒：“我出生的时候，世界上没有一尾到九尾，那个时候，一尾到九尾它们都还是一体的。”
“一体的？”即使作为传说中的三忍，这也是他从未听说过的惊人话题，很明显的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极大程度的颠覆了自来也的世界观了。
“十尾……”佐助的声音低沉，很明显的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他还是继续解说了下去：“六道仙人把十尾用地爆天星封住，抛向月亮，剩下的查克拉分为九份，依次递增为了新的尾兽设下祭坛将其再次封印……也就是后来的九大尾兽。”
“充满了战争的那些年，从人类丑陋的欲望和负面的情感中诞生出来的怪物，拥有着十条尾巴，和毁灭世界的恐怖力量，被称为十尾。”清水叶垂下眼帘，声音也逐渐的低了下去：“那些欲望和负面情感，是十尾的诞生之源……也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chapter 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