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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做梦做梦,只是做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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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梨回到家,就看着四壁发呆,以前还有莫风在,现在莫风在参加什么集训营,连个电话也没有,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她想睡,可就是睡不着,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而且这里的房子大,第一天住还真是不习惯。无聊地很打开电视看看。电视机也是这间屋主的产物,她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电视里正放节目,对了,莫风说过他参加的电视台一个什么选择秀节目,要不看看有没有播放有关节目。她就一个频道一个频道接着搜,还真有不少选秀节目,什么XX男生,XX女生。都有没看到有莫风啊。
看着看着就蜷起腿,整个人都要缩到沙发里,沙发也不是她的。就感到自己裤子口袋里有东西搁着腿,一看,竟然是岑冶青家的钥匙她还没还!看在他请吃肉的份上,把钥匙还给他吧!
自家的门呢,要虚掩着,方便逃跑用。这才壮了壮胆子到岑冶青家敲门,虽然她有钥匙。“小老板,小老板。你在家吗?小老板,我是来还钥匙的。”叫了一会儿没有应她。也许他还没回来,或者他是睡着了,也有可能他那里有女人在,不方便——噢!莫梨要抽自己,这是什么鸟想法!回去睡觉去。可是她才一转身,就看到岑冶青站在她背后。
她是受了惊似的,马上捂上嘴,含糊不清地冲着他拎起钥匙:“小老板,你的钥匙还在我这里。嘿嘿嘿嘿。”她是一脸怪笑,几乎是捏着钥匙交到岑冶青手里。
“你家的门……岑冶青看了眼莫梨家的门,好像是没关。“不怕被风吹上。”
“不怕,我有钥匙。”阿梨还挺得意地拿钥匙给岑冶青看,这个笨蛋梨,冶青少爷要打什么主意,她永远不会知道。
岑冶青一把拿过她手里的钥匙,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冲上去关上她家的门。这下子,她被关在了门外,有家难回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就算我吃过你的肉,你不也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莫梨说话时是义愤填膺!
“我怀疑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进去吧,我想跟你谈谈。”岑冶青打开自家房门,让莫梨进去。好像狐狸指着自己有洞,对兔子说:这边有肉吃。
“把钥匙还我,要去也去我家说。”莫梨真是个笨蛋!哪不都一样吗!岑冶青是无所谓在哪里说了,关了他家房门,去开莫梨家的门,莫梨就站在岑冶青身边突然捂上嘴。
冶青少爷真要生气了:“某梨,我说你有完没完,就算我真的病,接吻也不会传染!你刚才还和我一起吃火锅,就不怕会传染,只有XX,母婴,两个人有血液上的接触才会——传染,笨蛋!遇到你之前我是很正常的男人,你知道了吗!坐下!”岑冶青是真生气了,被人误会自己有那种病,可不好受,而且还是这小子!
莫梨只好坐下,但她还捂着嘴。
“把手放开!”
她不肯放。
“我叫你放开,听到了没有!再不放我拿胶布给你贴上。”
她站起来,走到一边的电视机前,打开柜子,翻出搬家时没用完的黄色胶,撕了一段贴在自己嘴上。
岑冶青要被莫梨逼疯了。她的样子很滑稽,好像他是个强X犯一样。“听着,我一直要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GAY,为什么你总好像对我有成见。莫梨,我没得罪你吧!好,就算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敢说你没……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岑冶青是真心诚意找莫梨谈话,可是她听,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两眼直直地盯着电视机看节目。
岑冶青那个气啊,一步上前要关了电视。
“唔唔唔。”(汉语翻译为:不能关!)她也冲上去,拉住岑冶青,因为莫风出现在了节目里。她还没看清,怎么能让他关电视!结果就是两个人摔在一起,岑冶青撞到了头。疼得他一直要揉,可是莫梨那小子却扒着电视不放。嘴里还说着:“唔唔唔,唔唔唔!”(汉语翻译为:我弟弟,我弟弟!)
冶青少爷受不了,这个小子的神经有问题!撕拉一下,扯开莫梨嘴上的胶布!
她的嘴边一块都是火辣辣的痛,可是她顾不上,一个劲得指电视说:“看,我弟弟,是我弟弟。快看!快看,我弟弟上电视了!”她兴奋地忘了一切,拉着岑冶青让他一起看。
他只看了一眼,扫兴地说:“我回去了!”
留下莫梨一个人对着电视傻乐:“莫风上电视了,我得告诉奶奶……”
看样子,岑冶青这一下子撞得不轻啊!回到家后觉得脑袋是越来越痛,只好找冰块去敷,却发现冰箱里什么冰块也没有,去问问那小子家里有没有冰块。岑冶青突然想到莫梨家的钥匙还在自己手里,(这两个人怎么搞的!)顺便把钥匙还给了。刚才莫梨来还钥匙,现在又得换他去还钥匙,谁叫这两个人的钥匙差不多呢!
岑冶青就走到对门,用手里的钥匙开门。电视还开着,却发现不见那小子的人影。再走进一看,那小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个人,真是一点的戒心也没有。他先不管,看到冰箱去翻冰块,可是这小子家里的冰箱根本连电也没能,只是个摆设。冶青少爷愤愤地坐莫梨身边走过!明明关门出去就好了,可是他又折了回来
在莫梨小腿上踢了一脚,当然是没伤的那条腿。“喂,睡在这是会感冒的。喂!小子!小子!”
莫梨只是翻了身,嘴里嘟嚷着:“老弟,加油~~”还咋咋嘴巴,“肉肉真好啊,肉肉真好啊~~~”
就个是白痴样!岑冶青气不过自己怎么会为了她承认自己是个GAY,要知道在此之前,他绝对不会说自己喜欢同性!“小子,滚自己窝里睡去!”这次是踢在莫梨的腿上,当然,下脚不会太重。
莫梨又翻身,这次还抱住了岑冶青的腿,嘴里说:“蹄髈,肘子,后臀肉,我都喜欢,我都喜欢。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连哈喇子也流到了岑冶青的裤腿上。
疯了,真是疯了,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唯独会看上这个小子!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为什么他就看上一个男人!得,还是做好人吧。岑冶青抱起死睡在地上的莫梨——咦,奇怪的感觉还是来了,好像他手里抱着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他在看莫梨的脸,越来越坚信自己的怀疑,莫梨这小子,不会是女的吧!
要解开真相其实很简单的,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岑冶青变成一个很矛盾的人,左边的天使:不能看,不能看。就算他是个男人,你也能随便看人家的身!
右边的恶魔说:看吧,看吧,只是看看又不会少块肉!你不也被这小子看光过全身吗!
左边的说:噢,你这个恶魔,只会挑唆。
右边的说:你这小白,没有智商!
左边的说:我是天使,怎么会没有智商!
左边的说:那么我问你……
“别吵了!”岑冶青把那两个家伙同时从自己脑袋里驱逐了出去。他岑冶青还没有无聊到这地步!不看!这小子是男是女,关他什么事!
打定主决,岑冶青抱着莫梨小子找卧室。这小子睡哪间啊?看看差不多,有可能是这间,没错,是这间。岑冶青把莫梨放在床上。还给莫梨盖上被子。这小子的睡相还真是超级难看,肉肉肉,只知道吃肉。吃下去的肉都长在哪里了!
岑冶青出去时把莫梨家的钥匙放在于玄关去的柜子上,放在这里那小子总该看的到吧!
岑冶青抱着莫梨时,莫梨在睡梦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在去里飞,飞着飞着飞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地方。咦,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她抬头,看到斗大几个字——南天门!我到了南天门吗?这里是天上吗?不会是做梦吧!要不拧自己的脸?她正要拧,看到前面走来一个身全白衣,头顶着发髻的古装男人,径直就从她跟前走过。
莫梨看那个人,好像是——文其聪?“仙人?其聪?”
可是那人根本没听到她在说话,脚步匆匆前进。
“文曲星君?稍等,稍等。”又来了一个人叫住白衣人。
他叫仙人什么?文曲星君?莫梨看到后来跟上的那位白胡子老人家,怎么看怎么像是寺院里的月爷爷。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莫梨目不转晴地看着,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人想不到啊!
“月老有何吩咐?”
“玉帝让你下凡,真有此事?”
文曲星君点头。“是我打坏了玉帝的砚台,被乏到凡间受苦也是无可厚非。在下还未曾谢过月老在玉帝面前的求情,受在下一拜。”他说着是抱拳要拜。
月老连忙扶住他:“星君何出此言,月老也只是行天命,做些本份。只是你此次下去,恐会有难。”
“何难?”
“情关难过。”
这时莫梨又看到来了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不正是梁栋吗!如果说文其明文曲星君,那么这个梁栋,他姓武啊!他一定是武曲星君。“喂,梁栋,梁栋,你能看到我吗?”莫梨快步跟着梁栋,可是梁栋也没看到她。
“放心,我会跟着文曲星一起下凡间。”
“哎——”白胡子老人叹气,“这就是天意啊,两位星君多保重。”说罢拱手要送二位下凡,可是青衣人却一把拉住月老的袖子,“你想走,跟我们一起下去吧!”转眼三个人都从莫梨眼前消失。这下子南天门只有莫梨一个人。
“喂,还有人吗?有人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有人吗?喂——”莫梨猛得睁开眼睛,又做怪梦了。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样子还真是这么回事!一看时间是快零晨三点,都怪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才会乱做梦,还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阿梨拿了衣服,想着先去冲个澡。
莫梨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水哗哗冲着,冲到小腿上时还有些伤,就有些痛,水一冲把红色的那个“肉”字冲掉了。她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其实烂青这个人并不坏……
莫梨今天第一个到,就开始搞卫生。里面都做得差不多了,最后才到外面放招牌,扫地,浇水。走到店门口,拾起扫把。扫啊扫的,扫到一双脚,不对不对,是一双人的脚。才愣愣地抬头看,竟然是关悦,关美人的脚。“对不起。”莫梨是有口无心没诚意地道歉。
那边的关悦是深吸气,僵着笑脸说了声:“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人家知道你是无心的。”关悦往里走,但不忘回头说了句,“阿梨,你心情不好吗?我看到你有黑眼圈,一个男生有黑眼会很丑噢。人家有冶黑眼圈的良方,等下扫完地,可以来找我啊。”
关美人正说着呢,岑冶青正停车下来,看到关陪和莫梨两个人站在店门口。再怎么看,他眼里也能只能看到莫梨。明明关悦是个美人,可他就是更喜欢着看莫梨。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