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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七七八八,乱七八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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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冶青笑眯眯地挂了电话。对着阿梨说了句:“你忘了我是谁啊,我是你男朋友啊!”
“男朋友?”莫梨好像不是很相信,“我有男朋友吗?”
“如果我不是你男朋友,我们怎么会这样呆着呢?”岑冶青示意两个人好好坐着吃火锅,“不然你怎么会在我家里?”岑冶青这个人,就是一个恶人!一看人好欺负,他就一定要欺负欺负。
可是阿梨说:“我是女人吗?我记得我好像是个男人。要是我又记得你好像——”阿梨的手指捂上自己的嘴,闷声说了句,“亲过我?”
岑冯青一惊,这小子记得他亲过她的事吗?是哪次啊?“是啊,很多次,你记得哪次?”他的脸皮是比城墙还厚。
阿梨难为情地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在晚上,你按着我……”阿梨是越说声越小,到最后变成了蚊子叫。最后她说的话,岑冶青倒是听出来了。“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从掉到河里开始的?我印象中好像我们一起掉到河里去了,是吗?”
哟?这小子失忆时发生的事,只会在失忆时才记得吗?而且还是连续的。岑冶青的脸上立马浮起一抹坏笑。“对,我们的相遇是很巧,那天你掉到河里,多亏我救了你。”他浅浅地笑着,悠哉悠哉涮着火锅,肉涮熟了夹给阿梨,“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还发现我们有相同的爱好,就是喜欢吃肉。好吃吗?”
“好吃,好吃。”莫梨点着头。“你对我真好。”
“我一直如此。”岑冶青快要忍不住笑出来。这么乖乖又听话的莫梨,他真是喜欢。“也能让我吃吗?”岑冶青开始打坏主意。
“当然可以啊!”莫梨笑了笑。
岑冶青要跳起来了,阿梨笑的样子让他更加的喜欢。“现在,亲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唇。送到嘴边的大肉怎么能放嘴呢!冶青少爷承认自己喜欢和这个男人亲嘴。让他放弃花丛,改而喜欢绿叶。如果告诉顾良,顾良绝对不会相信。他就是喜欢男人的嘴肉肉!
“真,真的吗?”看看莫梨说话的样子,娇羞中略带着害怕,让他更加的兴奋。
“对,阿梨。”
“那,好吧。”莫梨伸出双臂,揽上冶青少爷的脖子。岑冶青一喜,没想到这小子还真听话。这小子害羞的样子,让他现在就想吃肉了!他就想着,以后得好好利用阿梨的这个毛病,每天晚上都会发病,对吗?太好了,太好了!听到有人在奸笑了吗?
莫梨闭上眼睛,嘟起嘴,仿佛在说,肉来了肉来了~~吃吧,吃吧~~岂有不吃之理!
哦呜一下,咬住这小子的肉肉,吃吃吃,使劲的吃!嘴舌的功能全用上了。吃肉~~吃肉~~这么好吃的肉让他咬到嘴里就不肯放。
可是先声明,冶青少爷还没有急火功心的地步。目前的状态还停留在吃嘴肉。至少这小子的全身肉——那得有机会吃啊!他是抱起阿梨,恨不得把阿梨拉到自己身边来,可就在这时,阿梨的手机响了。
“电话。”阿梨示意她想先接电话。
“别管电话,先把我喂饱。”岑冶青的话敌不过一个电话。莫梨还是先接了电话。他就生闷气,以后吃肉时一定得关了阿梨的手机,才能一心一意地吃肉。
“喂,你是谁啊?”莫梨失忆时想不起任何人。岑冶青就想,既然都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接电话啊!有没有搞错啊!“啊——我记得的,老板,我是阿梨啊。”岑冶青更加的失望,阿梨的失忆症过去了。“我?我在?”莫梨突然看到岑冶青,“我在邻居家里,嗯,好啊,我马上过来。”
怎么,要走了吗?岑冶青见莫梨挂了电话,马上站起来,“你要走了吗?”
“对,我老板在等我,谢谢你的肉,烂青!我要走了!”
莫梨一接到季平的电话,就要回去。可恶啊!岑冶青气得要摔东西,又为一个抢肉的!他是愤愤地说了句:“哼!看谁争得过谁!”他是把文其聪看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也对,有是点对手的意味。现在又多了一个老板?还能有哪个老板,当然是花店的老板,就知道姓季的没安什么好心!岑冶青也差点跟出去,可是走到门口一想,不能去。还是别让季平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不然他肯定会劝莫梨搬家。岑冶青坐下,继续涮肉吃。
“老板?”莫梨看到季平站在自家楼下很意外,“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季平轻笑,“其聪来还我车钥匙,我就随口问了声,你住在哪里。想想还是不放心,看看还能为你做点什么事。东西整理完了吗?”
“对。”阿梨感有些莫明其妙,这个季老板,今天是怎么了。“老板,你还有事吗?我明天——”她想说她明天要早起,因为今天能早下班有一个前提,明天她得早起到店里搞卫生。搬家本来就很累,她想早点休息。可是看季平有话要说的样子,她还是乖乖闭上嘴巴。
“阿梨,来。”季平示意让莫梨陪他一起散散步。“跟我走走,散散心。”
“老板,你有烦心事吗?”
“每个人都有烦心事。”
莫梨没心没肺地说:“至少现在我没有。啊,对不起!”她是够笨的,她没有烦心事,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没有烦心事。人心烦的时候最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听。“老板,要不你说,我听着。”她想,好像今天的失忆症发作过了,也许就是在岑冶青家里,不过看自己安然无恙,应该没出什么娄子才对。
“阿梨。”季平没征兆地牵起莫梨的手,让她受惊吓似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季平却牢牢地拉着。
“老板,这个——”
“我一直没问过你,为什么你要扮成男人呢?”
莫梨一愣,难道这就是季平在麻烦的事吗?这个,这个也奇怪地吧!“家里的原因了。说起来很可笑,都是一些封建迷信思想。所以说,封建迷信害死人呢!比如说我喽,就是典型的受害者。也许搞不好哪天真的去做个变性手术,变成男人得了,省得骗来骗去,反正我都把自己当男人看待。”阿梨说起了玩笑话。
可季平听着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而神情紧张地破口而出:“不行!你不能做男人!”
“哈哈,老板,我是开个玩笑。安了安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老板?老板?”
“我不是你老板,叫我——”
“大哥!”莫梨真是脑子里少根筋,少了一根女人该有的叫直觉的神经!“你看看你拉着我的好,像不像一个哥哥拉着弟弟,我觉得很像啊!一直都是我在照顾我家阿风,虽然我只比他大几分钟,可是姐姐就是姐姐,上面也没个哥哥来宠我。要不我叫你一声哥,怎么样。就叫大哥吧!大哥!不错吧!有肉吃一定要记得叫你弟一声啊!”其实阿梨隐隐地还是查觉到季平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能爱你吗?”季平突然停下脚步。
这,这个是爱的表白吗?莫梨是惶恐不安,该来的还是会来,该说的还是会说。“这,这个,老板,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看待,突,突然说什么爱不爱的——”
“阿梨。”季平捧起莫梨的双颊,“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把眼睛闭上。”
这,这是在索吻吗?那么说季平是来真的?“这,这个——”莫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先且不说季平比她年长很多,单就指莫梨的感觉而言,她从没有过恋爱的感觉,也没有过心动的感觉,除了对一个人,如果那也算是有一种爱意的话……
“跟着我,好吗?做回你自己。一个女人的莫梨,我会好好的对你。”季平的眼睛盅惑着莫梨的最后的理智。她的手贴在季平的手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季平不像岑冶青一样只会强迫她,季平一直对她都很好,会处处照顾着她。当阿梨离开花店后更能感到季平的好。原来一直,一直有人在她身边默默地保护她。
能在季平身上闻到花店里特有的味道,很多种花和草的的味道夹杂在一起,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闻惯之后会很喜欢。
可是迎接莫梨的却是一记重重的撞头声“咚”!
“啊!大哥,你干什么!”莫梨捂着额头,季平没有吻她,而是使劲用自己的额头撞阿梨的额头。痛得阿梨直想掉眼泪。
“喂喂喂,阿梨,就许你能开玩笑,我就不能开玩笑吗?”季平自己也捂着额头,“看你这几天都没精打彩的,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看电影。明天晚上。”
莫梨拼命揉着额头,心还在狂跳。“你搞什么,看电影就看电影,干嘛撞我的头啊!很痛的,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惊喜吗!就当是我给你惊喜的一种方式。”
“是惊吓啊!大哥!”莫梨笑了出来,“行,明天晚上就明天晚上,但是要九点之后,行吗?”阿梨想自己的失忆证一般在九点那样子差不多好了。
“你说了算。”季平摸摸阿梨的头,“走吧,回家去。”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