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法则》牛奶咸菜馒头

33、重回案发现场

　　穆斐挂了电话之后，正好遇到找他的谭科“我差点忘记和你说了，那个和王芳芳有关系的王勉，就是送她包包的那个自媒体公司的老板，王克的侄子，我让人带他回来问话，你”
　　“我有事，我等下要带着韩帧出去，你找其他人”不等谭科说完他就离开，谭科举着的手半天才放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点怀疑自己：到底谁是队长？这小子是不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他正要回去树立一下自己队长的威信，就见韩帧屁颠屁颠的跟着穆斐后面走了，越过他的时候还笑着和他点了个头。
　　谭科“···········”
　　“我们去哪？”韩帧抱着卷宗上了穆斐的车。
　　“原来钱征的那个宅子还在，我们去一趟现场”
　　韩帧却反问“这么多年了，现场估计早就被清干净了，还能查到东西吗？”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韩帧被怼不敢还嘴，默默抱紧案卷。
　　“领枪了吗？”
　　“啊？”韩帧一愣“我们就去个现场，需要申请枪支吗？”
　　穆斐深吸一口气，声音有点大，韩帧有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深感抱歉低下头。
　　“谭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最近办案子要把装备带齐？”
　　“但是这件案子和王虎那件事又没关系？”说完见穆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顿感自己可能又说错了。
　　“王芳芳是因为王虎被害，把她尸体翻出来丢在城西和把皮提到我家的人可能因为艾瑾丞城西那个项目，钱征是城西那片项目的关键人物，你觉得他会和王虎有关联的几率是多少？”
　　“至少不是零”韩帧咽了一口唾沫，还在心里为自己聪明的答案竖了一个大拇指，抬头就撞见穆斐颇为无语的表情。
　　“我闭嘴”韩帧在嘴前横拉了一条线。
　　他们在一家饭店前停车，韩帧奇怪的看了看对面龙凤凤舞的牌匾“这地方看着有点高级，我们来吃饭吗？”
　　“来接个人”穆斐按下电子锁“你在车上等一会儿”
　　“好，好”韩帧连连点头。
　　有人在艾庄的门口等穆斐“穆警官，老板在里面”艾庄的经理是个漂亮的女人，看人很厉害，艾瑾丞常年带一些重要的人来这里吃饭，这个女人早就练就了一身本领，不然艾瑾丞也不会把偌大的艾庄交给她，平时连面都不露。
　　“他一个人来的？”穆斐随她进去。
　　“和方秘书一起来的，车在后面停着”
　　看来还知道自己的叮嘱，走到里面穆斐看到艾瑾丞在玩投壶，周围散乱一堆竹箭，一个都没有投进瓷壶里，艾瑾丞还在坚持不懈。
　　一旁的饭店经理笑着给穆斐解释“刚投入的新玩意，艾总想自己试试”
　　“诶，你来了”艾瑾丞玩的高兴，和穆斐打招呼手上不停，站在他身后的方子杰对穆斐点了点头。
　　“来多久了？”穆斐走到他身边。
　　“半个小时吧”艾瑾丞看看手里的竹箭，问穆斐“要不要玩玩？这个还挺有意思，就”他对准远处的青瓷一扔，竹箭擦过瓶口飞出去，没中，艾瑾丞有点失望“就是有点难”
　　“走吧，我车停在外面”
　　“我还有几箭，扔完就走”看得出来艾瑾丞很想扔进去一支，结果接二连三没中，最后还剩一支，他也不想玩了“这玩意还是不要放在这里了，败兴”刚说完手里的竹箭就被人拿走了，穆斐抬手，目光锁定对面的青瓷，手一扔，恰好入瓶，前后不超过两秒。
　　三个人惊呆了，艾瑾丞看向他，一脸匪夷所思“你练过？”
　　“没有，走吧”说完率先转身。
　　“诶！等等”艾瑾丞跑出去两步又回头对两人说“把这个留在这里！”
　　饭店经理笑笑，弯身送他“好的”
　　“你怎么做到的？”艾瑾丞缠着穆斐问“你是不是练过？偷偷骗我？”
　　穆斐打开车门，艾瑾丞打开另一边坐进副驾驶，回头发现车上还有个人。
　　韩帧主动打招呼“艾总，好巧”
　　“不巧，特意来接他的”穆斐面无表情系好安全带。
　　“你带人，我也要带人”艾瑾丞说完准备伸出脑袋喊方子杰，被穆斐一把拉回来坐好“我查案，又不是去谈生意，带那么多人做什么？”
　　穆斐启动车子“把安全带系好”艾瑾丞当没听见，穆斐踩住刹车，伸手过去把他安全带拉过来固定好。
　　韩帧感觉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
　　艾瑾丞问“我们去哪？”
　　为了显示自己的友好和用处，韩帧主动回答“去林微出事的房子”
　　艾瑾丞听了皱眉“林正国那间别墅？”
　　穆斐意外“你知道？”
　　“知道”艾瑾丞冷嘲一声“听说林正国留给她小女儿的，这个房子就算是林微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处置权，林微结婚之后一直住在那里想找到妹妹，直到去世都没有找到，林微死后公证机构直接把钱征请出了那栋房子，林正国据说活着的时候给了机构一笔钱，那房子只能他小女儿使用，原来林微活着住在里面等妹妹机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微死了钱征还想带二老婆住进去，那收了钱办事的机构肯定不干了，这事当时在圈子里闹了很大的笑话”
　　那正好，很可能有些东西还保留着，要进去那房子首先得让管理那栋房子的人允许他们进去，正巧艾瑾丞还认识，那也方便和节约了穆斐他们的时间。
　　这栋别墅很大，像个庄园，他们到的时候机构的保管人员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了。
　　“里面的东西都是原封不动，我们有固定的人员定期来打扫”保管人员带着他们进去“一楼就是餐厅和会客厅，原来林女士练琴的地方”穆斐注意到靠窗的地方有一台钢琴，对面是一副很大的画，画得像一个天使的背影。
　　艾瑾丞走到他身边，看着墙上的画告诉他“林正国夫妇在一场慈善晚宴上买的一幅名作，送给他女儿的”
　　韩帧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听到艾瑾丞的话还认真的欣赏了几眼。
　　“确实”保管人员走过来，笑笑“这幅画现在市价2000W”
　　“多少？”韩帧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看来也不值钱”艾瑾丞不屑一顾，转身看别的地方。
　　“我的妈”韩帧扒拉穆斐的袖子，感叹“2000W他还觉得不值钱，他知道2000W的钞票要数多久吗？”
　　穆斐笑笑，说“他花十四个亿的时候也不见有什么心疼”
　　“十四个亿？”韩帧茫然，她都不知道十四个亿是多少钱，太巨大的数字对普通人来说像宇宙星河一样遥远渺茫。
　　“二楼是卧室”保管人员带着三个人上去，走廊两边美轮美奂的壁画，奢华程度让韩帧咋舌：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这里面还有个收藏展览厅，在三楼”几个人已经走到了钱征夫妇之前住的卧室前，穆斐看过案卷，林微出事的浴室在主卧的对面，也就是说单独一间浴室，他打开他们居住的卧室去看，看看里面又转身往外看。
　　“怎么了？”艾瑾丞看着他。
　　穆斐说“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韩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