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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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整体的装修风格十分复古，窗边的留声机缓慢的发出悠扬的声音，脚下的木制地板也给人一种温暖安心的感觉。
一走进来，空气中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咖啡香气，靠墙的摆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并不像怠惰的人类一样消极怠工，而是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您好，您的咖啡。”
“谢谢。”莫九点了点头，礼貌的说道。
“不用……”负责送餐的服务员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此刻她已经全都忘记了，只顾着呆呆的盯着莫九。
无他，莫九长的太漂亮了，一眼看过去，便能发现她的容貌十分完美，完美到根本无法挑出一丝瑕疵，整个人简直精致漂亮到了极致。
杏眼，冷白皮，鹅蛋脸，瞳孔是非常纯粹的黑色，虽然透露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但过于漂亮的脸蛋还是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尤其是她整个人真的白的像是在发光一样，一头墨水般乌黑的直发堪堪及腰，此刻正柔顺的披在身后，看上去漂亮极了。
尤其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剪裁得体的衣服不仅掩盖不了她完美的身材，甚至还给她添加那么几分斯文又禁欲的味道。
余澜斜在心里“啧啧”了两声，一眼看过去，几乎全店客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落在莫九身上，大胆一点的就直接盯着她，视线都不移一下的。
不过也正常，要知道就连余澜斜这个已经认识她好几年的家伙，每次见面也还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张完美无缺的漂亮脸蛋硬控到，更何况是其他人！
余澜斜：自豪jpg.
“真受欢迎啊！”余澜斜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此刻不由带上几分狡黠，止不住的朝着莫九挤眉弄眼，头上的头发一翘一翘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
果不其然，莫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无语的表情，但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你真是……”
“也难怪你家那位那么紧张了。”看到莫九的反应，余澜斜便按耐不住自己那颗犯贱地心，忍不住的继续调侃道：“还真是遍地都是情敌，能不紧张吗？”
“是吗？”
莫九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情绪。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会和沈辞在一起，毕竟以前感觉你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余澜斜歪了歪脑袋，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
“不过他倒是一直对你挺特别的。”
“是吗？我没注意过。”
杯中的咖啡在口腔中蔓延出苦涩的味道，莫九皱了皱眉，不得不往里面加了不少糖和牛奶。
甜腻的味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心情愉悦。
“不过最近确实想谈恋爱了，他也挺符合我的要求的。”
“你还真是突然。”
余澜斜耸了耸肩，显然对她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也算了解。
“反正……先谈着吧。”
明明说的是她的感情故事，但莫九看上去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甚至冷静到了一种接近冷漠的地步。
余澜斜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适时的打断了这个话题：“电影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过去吧。”
“嗯，走吧。”
莫九笑了，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她打开手机，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显示着一条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SCI：晚上我来接你怎么样？】
是沈辞。
莫九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还是回道：
【Chaos：不用了】
消息一发出去，对面几乎是秒回，简直就像是一直在手机前等消息一样：
【SCI：好的，那我在家等你】
说完了还发来一张猫猫的图片，照片上是她高中开始就养的两只猫，一只黑猫，一只混血的长毛狸花，此刻都安静的趴在床上，睁着两双大眼睛看着屏幕。
……这家伙是真的很了解她呢。莫九又叹了一口气。
【Chaos：我会尽量早点回去的】
沈辞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手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只显得他的神情更加冰冷。
他不知道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久到窗外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
客厅里昏暗的看不见任何东西，即使这样，沈辞也没有开灯。
——反正莫九现在也不会回来的。
两只猫咪大概是饿了，远远的冲他“喵喵”叫了两声，也不靠近他。
这两只猫是莫九上高中时捡的，除了莫九之外，就稍微对照顾过她们的余澜斜有好脸色，除此之外的人一看到就要躲，社恐的不行，平时也是根本不理沈辞的。
沈辞看了下，猫粮的碗果然空了。
两只猫见他动了，便也不远不近地跟着，围着猫粮碗不停的转圈圈。
沈辞便给两个碗都添了一点粮，顺便把猫砂也铲了才回到客厅里。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猫咪原本也都在等着莫九回家，不过现在两只猫都已经睡着了，沈辞还依然坐在客厅等她回家。
“咔哒”。
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莫九刚走进客厅，还没来得及把灯打开，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沈辞？”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是我。”沈辞的体温一向有点低，就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
他感受到莫九的动作，环在她腰上的手也不由的收紧了一些，好让自己能紧紧的贴在莫九身上：“你回来了。”
他下意识的用鼻尖蹭了蹭莫九的脖子，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莫九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悬空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抓住了沈辞的衣领。
看到她无措的样子，沈辞忍不住笑了两声，把莫九放到沙发上的同时还凑到她耳边黏黏糊糊地说道：“我好想你啊。”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放轻了许多，听起来简直就像在撒娇一样。
与此同时，他还亲热地用脸蹭了蹭怀里的莫九，仿佛怎么和她亲近都不够。
莫九下意识的用手抵住沈辞的胸口，但也没有推开他。
于是沈辞更加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吻了吻她的脸颊，直到被莫九推开脑袋，他才消停一会。
“你怎么了？”沈辞柔软的头发擦过莫九脖子上裸露的肌肤，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感到有点不自在。
“没有啊。”
他把莫九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像某种占领地盘的野兽一样：“可能……我就是喜欢亲近你吧。”
沈辞甜蜜的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他的全世界一样：“毕竟我那么喜欢你。”
“……你今天想我了吗？”
她没有回答沈辞的问题，反而还用手抵住沈辞凑过来的脸：“巧克力和银杏呢？”
“……已经睡着了。”沈辞停顿了一下，语气不变的说道。
可惜莫九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小情绪：“它们在卧室里吗？”
她说着的同时还试图想要从沈辞怀里出去，结果却反而还被沈辞抱的更紧了。
“怎么了？”
她摸了摸沈辞的脑袋，不明白却也安抚着他的情绪。
“你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说别的事。”
沈辞的眼神暗沉一片，说话的时候手也抚上莫九的脊背，从下往上地不断抚摸着。
“或者说，我们在一起后，你就一直这样，好像不管是什么事，都比我更容易吸引你的注意力。”
他知道她没那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只是图个谈恋爱的新鲜感。
如果不是七月份的时候她输了真心话大冒险发朋友圈，他也没办法趁虚而入成为她的男朋友。
但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他，沈辞原本还以为她应该也是对他有所好感的。
可是现在……
如果不是他当时趁她答应告白的时候提出了同居，说不定他连她一面都见不到。
莫九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因为她在答应了沈辞之后确实就有点后悔了。
“所以是我有哪里不讨你喜欢吗？”
沈辞的唇就贴着莫九的耳朵：“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所以……能不能多关注我一点呢？莫九……”
他知道莫九喜欢长的好看的人，也知道自己长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
而且，沈辞和莫九一样，也是非常纯粹的黑发黑眼。
下垂眼，冷白皮，头发有点长，刚刚过肩头，鼻子挺翘，虽然是薄唇，缺不显得薄情，反而整体的五官看上去，还有一种忧郁的美感。
完美符合莫九喜好的长相。
沈辞早就清楚莫九就是一个颜控，所以也一直在试图用自己的脸诱惑她。
毕竟他也清楚，虽然莫九答应了他的告白，但现在的莫九其实还不是真的喜欢他。
——她只是想体验谈恋爱的感觉而已。
没关系的。沈辞这样告诉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他还能以恋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不是吗？
但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他自己说的算的。
即使已经宽慰过自己了，但莫九时不时回避的态度，依然让他觉得很痛苦。
尤其是……虽然她答应了同居，但这几天莫九却好像一直都在躲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答应他了？
“你最近是在躲着我吗？”沈辞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眼泪也落在莫九的肌肤上：“是这样吗？为什么呢？”
听到沈辞的话，莫九脸上不由的浮现了一点迷茫。
毕竟不止沈辞，其实她也没有谈过恋爱，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所以莫九对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只是有点……不太习惯而已。”莫九擦了擦沈辞的眼泪，哄着他道：“不是你的问题。”
“……我相信你。”
沈辞靠在她的胸口，莫九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不断地透过衣服，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心不由的软了些许，手也轻轻的抚摸过沈辞的脸颊。
对不起……用这样的方式吸引你的注意力，但请多看看我吧，就当作是可怜他也好。
不管怎么样都好……
沈辞靠在莫九的身上，卑劣的贪恋着这样的时光。
看着我，注意我，然后喜欢我……
“要接吻吗？”
她看上去明显只是在哄他，但沈辞却无法拒绝。
至少她愿意哄他。
“……要。”
在此之间，两个人最多就抱一抱，亲一亲脸而已，接吻这还是第一次。
莫九的吻是冰凉且柔软的，轻柔的就像一片飘落下来的羽毛，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
沈辞只感受自己的心好像也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地跳动着，时而被此刻的幸福填的满当当，时而又因为想起这段时间里莫九若即若离的态度而感到空落落。
但此时此刻，沈辞感受着莫九带给他的温度与呼吸，明明是温柔的，他却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里面了。
不要这样对我……
即使她此刻就在他的身边，沈辞也总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感觉。
不要离开我……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麻痹自己，至少无论如何，此刻她都是在他身边的。
可是在莫九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抓住莫九，颤抖地问出了那个问题：“你爱、你喜欢我吗？”
可是还不等莫九说些什么，他就又黏黏糊糊的吻了上来，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打算给她回答的时间。
潮湿的气息笼罩了莫九，两个人的呼吸不断的交缠在一起，沈辞的吻技生涩的很，却又实在缠人的不行。
尤其是沈辞一边用一只手按在了莫九的后脑勺上，一边生涩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唇齿。
莫九被他回吻的有点招架不住，嘴里时不时泄出一点破碎的声音，手上也不由的用力的抓紧了他的衣服。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客厅内不断响起，伴着稀碎的、零散的音节，暧昧的氛围逐渐升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辞才脸色潮红地放开莫九，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眼里含着雾气，看起来就不太清醒的样子。
莫九身上的衣服在刚刚被沈辞蹭的有点凌乱，嘴唇嫣红，嘴角带着些刚刚留下的水渍，黑色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和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都仿佛沾染上沈辞身上潮湿的气息，看起来湿漉漉的模样。
“再亲一下好不好？”他用鼻尖蹭着她的脸，眼神迷离的伸出一点舌头去舔舐着她嘴角的水渍：“我会让你舒服的。”
莫九被他摸的舒服的忍不住眯了眯眼，迷迷糊糊的就要答应他了，结果一旁的手机突然发出动静，一下子就让她清醒了过来。
莫九的动作停了下来，推开沈辞伸出手就要去够桌上的手机。
可惜手机还没拿到，沈辞就又从身后抱住了她，缠人的简直就像某种蛇类一样。
“是谁啊？”他像某种恐怖电影里会出现的那种鬼怪般阴森森地盯着莫九的手机，说出口的话倒是温柔的不行：“你的朋友吗？”
莫九看不到他的表情，闻言也只是说道：“只是网友而已。”
“这样啊。”沈辞的心里弥漫着淡淡的杀意，但却没有在莫九面前表现出来：“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还真是会麻烦人。”
莫九沉默的看了一会手机上跳动的微信电话，最后还是把它挂掉了。
沈辞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隐秘的得意，嘴上却还说道：“你不接吗？”
“还是算了吧。”
莫九一边回着手中的消息，一边下意识的说道。
“我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打电话，感觉还是发消息比较自在。”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沈辞现在不是曾经的那个没有名分的沈辞了：“但是如果是你给我打的话，我会接的。”
沈辞果然被莫九这话哄的开心了，笑眼弯弯地亲了下她的脸颊：“还继续吗？”
“我要去洗澡了。”莫九摸了摸沈辞的脸，发现好像每次只要她一不注意，他就会立马找机会贴上来：“已经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沈辞乖巧的蹭了蹭她的手指，就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一样：“我要等你一起。”
“……随便你。”
被莫九留在卧室的床头的手机不断地发出振动的响声。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出现了。
到底是谁在一直找她……
桌子上不断发出动静的手机宛如潘多拉魔盒一般诱惑着他，沈辞用力的抓住身侧的床单，只感觉心里的燥意也在不断地影响着他。
莫九并不喜欢别人擅自碰她的东西，沈辞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去碰莫九的手机。
但不安的感觉还是无法忽略，他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心口。
他是那么的爱着莫九，那种爱超越了一切，如果能够得到莫九的感情，他愿意付出一切。
即使现在莫九没有那么喜欢他也没关系，毕竟……他们已经是恋人了，沈辞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培养两个人之间感情。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会让任何威胁她们感情的因素出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洗完澡后的莫九明显心情好了很多，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哼着歌。
沈辞用毛巾给莫九擦了擦她的发尾，她洗澡的时候总是很不注意，发尾那一块每次出来都是湿漉漉的，就这样直接睡觉不太好。
细软的头发从沈辞的指缝不断的倾泻而下，刚洗完澡的莫九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和沈辞身上是同一个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难言的满足。
这样的香气就好像昭示着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恋人一样，带着某种隐秘的占有欲在宣示主权。
因为搬家比较匆忙的原因，莫九并没有带太多睡衣过来，所以她只是随便换了一套适合睡觉的家居服。
白色的背心清晰的勾勒出了完美的身材曲线，黑色的短裤长度刚刚好的露出她那一双白皙的大长腿。
沈辞暗沉又粘稠的目光紧紧的缠绕在怀中的少女身上，心里也难以言喻的升起一股渴望。
他想要抱的更紧一点，想要去舔舐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甚至想要……
黑色的头发轻轻蹭过莫九的脖子，沈辞的体温总是很低，抱着莫九的感觉总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阴湿的蛇缠上了。
尤其是他可能不知道，当他每一次抱住莫九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越抱越紧，可能是没有安全感的原因，他总是怕对方会把他扔下。
沈辞一点一点从背后缠上莫九，吻落在她的耳朵上。
“你要做什么？”莫九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想亲你……”沈辞拉着她的手，吻隔着衣服落在了她身上：“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是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不是吗？”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了莫九指缝，直到与她十指相扣：“我也想和你这么亲密无间。”
空气静默了一会，不过多时，沈辞就听见莫九平静地说道：“可以啊。”
她的手温柔的抚摸上了他的脸：“你是我的男朋友，恋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应该也是很正常的吧？”
听到这句话，沈辞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是啊，我是你的男朋友。”
他迷恋地看着莫九，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我们现在是恋人。”
沈辞的眼角有些红，刚刚接吻过的唇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露出一点红色的舌头，就像是聊斋里会出现的艳鬼一般，无声的引诱过路的行人。
他黏黏糊糊的缠上了莫九，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唇。
房间里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风将窗帘吹起时，才有一点微弱的光芒透过那一丝缝隙洒了进来。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地落下，一开始先是上衣，接着是裤子，最后是内裤……最后全部都凌乱的堆叠在一起。
“我爱你……我很爱你……”他一边又一边的重复这样的话，只感觉心里满当当又空落落的。
结束之后，莫九已然已经有点困了，整个人有些无力的挂在沈辞身上，任由沈辞用他那双灵巧的手清理她的身体。
沈辞抱着莫九，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颜色鲜艳的像颜料涂抹上去一样，心里升起一股奇妙的满足，但更多的却还是更多的渴求。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欲望是不会被填满的，它只会不断地繁衍。
他将那些脏污去除，可心里却想在这上面留下更多的脏污。
但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毕竟莫九的意志高于他的意志。
在沈辞把莫九清理干净后，莫九已经睡着了。
床在一瞬间就变得干净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把莫九放在床上后，又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体温却迟迟降不下去。
真像是梦啊……但如果是梦的话，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洗完澡之后，又把莫九的内裤内衣都洗干净，明明一切都可以在一瞬间解决，但他偏偏就是要亲力亲为。
等到沈辞把自己收拾好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躺上床把莫九抱在怀里。
“晚安，明天还能看到你吗？”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