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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结局 ...
大病初愈就起来处理公务,皇帝不出所料的又病倒了。
江情无微不至的照顾柳纯钧,然而在他即将痊愈的那个晚上,出现了一个变数。
今夜星河异常璀璨,江情不用点烛火,光是坐在窗边借月华也能看清书页。
床帐内传来皇帝与影卫的窃窃私语,江情听到“刺客” “可疑” “搜查” “证物” “口供”等字眼,猜测柳纯钧还在追查上次行刺的幕后主使。
忽然影卫不是在暗中观察,而是正大光明的扭头看了江情一眼。江情赶紧收起探究的视线,似乎未露马脚,余光撇见影卫点了点头,随后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影卫走后,柳纯钧躺回枕边,小声唤:“阿情”
江情赶紧掀开纱帷“怎么了?”
“陪陪我”柳纯钧虚弱的朝他笑笑。
“好”
钻进被窝的江情并未入眠,而是竖起耳尖仔细捕捉影卫的行动。一个走了,另一个也走了,第三个…
他们身边一个影卫都没有了,江情心脏狂跳,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想起临行前那个影卫的眼神,未尝不是柳纯钧的一个试探,江情三思而后行,决定先假装起来出恭,再看看的环境。
他从柳纯钧身上跨过去,自觉动作太僵硬,打了个哈欠,装作不经意的踢了一下柳纯钧。皇帝纹丝不动,睡姿端正。
江情落地,弯腰四处摸索一副摸黑找夜壶的样,发现到身边真的无人了,渐渐挺直了身板,把视线落在柳纯钧摆起来的佩剑上。
屏息凝神,江情以极缓的速度把剑从鞘中抽出来,全身除了手都在发抖,高举起长剑折射出月光,在床上一闪而过,江情赶紧放低了剑。
“小心别伤到自己。”
剑尖猛地挑开床帐,其中柳纯钧仍是那个姿势,两手叠在腹上,双眼紧闭,仿若刚刚只是江情幻听。
江情汗流浃背,紧紧咬着下唇,忍着哆嗦,脑中飞快闪过失败的后果,会像柳纯钧处理那些刺客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机会稍纵即逝,江情不再犹豫,一剑刺入柳纯钧的心口。
“噗呲!噗呲!噗呲!…”
即便依偎过那个胸膛无数日夜,江情知道他的心脏不偏不斜,与常人一样,还是举剑乱刺,几乎要把他刺成筛子,柳纯钧蓦然睁眼,瞳悠悠转向他,嘴角淌血,是真正虚弱的说。
“果然…还是没有驯服你啊…”
江情拔剑,血腥与恶臭在床帐内弥漫,片刻,他才去探柳纯钧的鼻息,一代帝王,遗言竟然如此…如此…简单。
警觉的望向四周,江情难以置信柳纯钧真死了,莫非死的只是个替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江情才确信,那个所向披靡,不可一世的柳践真的死了,死在他手上。
江情短暂思考了一下现状,把柳纯钧首级割下来,用床单包裹好,去换了身衣服,他现在就要离开。
他抱着柳纯钧的头颅,腰系柳纯钧的佩剑,在宫墙间疾走而过,途径云云的寝室,窗上挂着小人家的花布偶,已经熄了灯,想想,前方尚有龙潭虎穴等候江情,还是不要带她冒险的好。
巡夜的宫人撞见江情,都低头哈腰的不敢阻拦,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这位主不出宫去,干什么皇帝都纵着。
就这样江情径直走到了宫门,守卫见他到此,先和颜悦色的说:“宫门夜开,不成规矩,太子应该…”
“啊!———”
江情回头,那群巡夜的宫人战战兢兢不敢靠近,跟随他一路滴下的红点而来,江情抬手一观,才发现被单里尸首的血液。
渗出来了。
守卫肃然。
“太子殿下,怀里的是什么?”
“我想出宫去。”
“怀里的,是什么?!”
“有令牌,有佩剑,都不行么?”
“我问你怀里的是什么!”
江情眼见行不通,破罐子破摔,提着尸首的头发拎了出来,上前转一圈给他们看个清楚,众人的脸色就像颜料翻了一样精彩。
“这都不行么?”江情喃喃自语“他驾崩了,现在我就是天子。”
窃窃私语从四方传来,江情漠然置之,在宫门打开的刹那,好像连蝉鸣都停止了。
他深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戴上帷帽,向前走去。就在即将踏出宫门的瞬间,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
“谁开的门!还不快把他拿下!”
江情不顾一切的狂奔,几乎可以看到火箭从上方投下的光影,紧接着腰部中箭,滚烫的疼痛使他跪趴在地,柳纯钧的头颅咕噜咕噜的滚到一边,身后铁蹄声Z骤逼,江情捂着伤,不甘止步于此拼命往前爬。
一声脆亮的剑鸣,在江情身后发出当的巨响,他狼狈的转过来,定定看着来者的背影。
“贺…瑶?”
她没有回头,一副戎装打扮,专注举剑与守卫对峙,江情被一只大手捞上马背,失血过多的缘故,没颠簸几下就陷入了昏迷。
重宇别院,临风落英。江情嗖的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在东宫,好像做了场很长,很长的梦…
“先生醒了?”贺瑶身着华丽的宫装,掀开珠帘,走进来。江情眯起眼,她这服制…江愉是已经登基称帝了吗。
“夫君说,先生从前就住这,所以我们才擅自把先生安置于此。”见他先前看向窗外风光,面有怀念之色,贺瑶解释。
“你们怎么刚好就出现了?”江情直抒胸臆。
“孝先说,你会在哪月哪日哪时辰动手,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叫我们提前准备着接应便是。”
江情捂住半边脸“连这个他都能算到么?…”
“对了,先生病着的时候,一直抱着这“东西”不撒手,本该由我们处理掉的,见状也只好给你留下了,不知先生现在清醒了,还要么?”
贺瑶端上来一个匣子,江情打开,柳纯钧都开始腐烂了,之前没觉得如何,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可怕,赶紧合上,却没有放手。
江情抹了抹呕出的口水“我要见江愉,不,或者说…”
“陛下。”
江愉赶紧跳下龙椅搀扶江情,看他恢复得不错,拍拍他的肩。
一时相顾无言。
“我是该叫你阿兄呢?还是燕支…”
“都可”
“呃…那,阿兄今后有何打算?要不赐回你当太子之前的封地?可有什么中意的官职?啊,两次三番救我夫妻二人于水火中,又为晏室一雪前耻,兄若要复位,弟也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江情移开眼,淡然道:“不,这都是我本就该做的。贺瑶知道吗?”
“她不知道燕支是呃…阿兄,就算知道了,想来也不会计较的。”江愉宽慰他。
江情点点头,又问:“孝先呢?他在哪?听贺瑶说,应当与你们会合了吧。”
“他已经升仙了。”江愉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脸色。
因为他在玄学上的造诣令人不服不行,江情想了好一会,才把这个词和死亡联系到一起。
一把揪住江愉的衣领,江情失控的怒吼:“怎么死的?他那么…神通广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江愉害怕的咽了口唾沫,似乎事实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贺瑶说…江善临死前说…他的阳寿,他子孙后代的阳寿,都用尽了,用来破了柳纯钧的帝王命,路也给我们铺好了,他就差不多该死了。”
“那我呢?他可有提到我?!”
江愉赶紧从怀里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江情拆开,只有寥寥数语。
我把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寿命,都转到你身上了,虽然也没有几年,若你悔过,那么接下来几年我期望你能活得称心如意。
若你还没明白你当年到底铸成了多大的错,为柳纯钧哭得如丧考妣,那么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柳燕支与贺铭,还有很多人,本来在我眼中不过是用来引枭獐出洞的硕鼠尔。我只认可过贺铭一句话,那便是:讨厌你,为何还要给个痛快。
江情心中五味杂陈,把信纸揉成一团,有点儿想骂人。本没什么,吃几餐睡几觉就忘记了的事,偏偏江愉一副窥探的样子,江情才发觉,那个能包容他随意发泄喜怒哀乐的人,已经死了。
顺手丢进香炉里,很快被炭火焚烧得一干二净,江情不顾讶然的江愉,大步流星的离去。
他去找了云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江情愈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是啊,人家有夫君,有孩子,自己还凑上来干什么呢?本来江情与云云缘分已尽,因他的缘故,她们一家才遭此劫难,云云不告而别,实属人之常情。
京城落日,江情来到大街上,一群人聚在城门下,他这才想起,贺瑶好像提了一嘴,点天灯什么的。
看着柳纯钧无头的尸体被点燃,江情没有半点愧疚,却莫名的想哭,周围人莫名其妙,也只当他是大仇得报的晏室子弟。
江情把这归咎于散发出的味道太呛人了。
看完闹剧,江情把两把剑卖了,柳纯钧的,和柳燕支的。当铺掌柜询问他,这可是一对?江情说何以见得,掌柜指点他去看剑柄花纹。
“这必是希望,两把剑的主人能永结同心…”
江情错愕,还是坚定卖了,买来一匹小毛驴,行到护城河,随手将装了头颅的木匣抛出。
单骑走向群山间。
有个角色,出身是不受重视的次子。
和世家大族的小姐有婚约,因为种种原因黄了,还被对方打了。
把所有爱都无条件的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他儿子,但因为他对权力的贪婪被儿子讨厌。
被爱着他的人噶了脑袋。
爱的男人最后决定忘记一切走了。
没错这个角色就是以利。
以利&塞巴斯蒂安&艾玛&安泊:嗨~
柳纯钧:?
不要走开,番外之后更精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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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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