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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Part10. Bef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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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服部他人……”工藤走过来问。
“他好像遇到了熟人,”越水打断他,走向案发现场,“我们来就好,得快一点破案啊,不然赶不上下午的面试了……”
工藤望了望服部的方向,摇摇头叹口气,跟上越水地步伐而去。
随着更多的线索的浮现,越水和工藤那边很快就解开了犯罪的手法,并进行了演示。灰原靠在一旁的墙壁静静地看着他们,左手拎着午餐,右手握着一罐咖啡。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依旧在叙旧,一切显得平和而又有序。
“…所以,远山和叶小姐,”工藤新一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却看着服部,“你就是凶手。”
“你早就知道的吧,平次,”和叶没有起身,对工藤的话置之不理,“你早就知道是我,对吧。”
“其实,”服部站起来,低着头看着现在依旧微笑着的远山和叶,“从知道遇害者是加藤彦先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你了----无论你人在没在现场。”
“果然是平次呢,”她笑着,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带上印有樱花样式的太阳伞,微抿了下额间的碎发,开口,“那你有没有猜到,我根本就没打算逃过呢?”
远山说完,伸出双手,跟着一众警官走出了这个充满冷意的餐厅。
剩下的人们,走的走散的散,末了只留下他们四人停在原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灰原的咖啡早已喝完,却一直把玩在手里不丢掉,脸上并无表情,只是不停地在其他三人身上游荡。
越水靠在吧台处,手上拿着笔纸,随意划拉着什么。她没记错的话,十年前有一次劫持人质的事件,有一位姓远山的警官殉职,而那个被劫持的人恰巧是加藤彦先生;还有,服部平次也有参与其中,这也是这条新闻令她印象深刻的原因。
工藤就站在服部的右侧,但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蔚蓝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没人猜得透他在想着什么。
服部平次就那么站着,双手紧握不肯松开,即使在这样凉爽的环境下竟也被汗水浸透了衬衫。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先越水一步和远山和叶打招呼,就是想稳住她;他知道,她那份午餐里也掺了东西----她的颤抖不是因为下毒后的害怕,而是面对死亡的渴望。
“走吧,”灰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面试快开始了。”
三个人一同起身,却谁也没看谁。
“白马,我们今天遇到远山和叶小姐了。”
依旧是白马约的越水共进晚餐,在一家西餐厅,但他依旧只喝红酒,看着她进餐。
“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越水看白马不说话,“今天她…做错事了。”
“猜到了,”白马摇晃着高脚杯,“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他爱她,她也爱他,但他们不能在一起,这就是命运,”她重复着,“但是我不懂。”
“这种事情,作为侦探你应该自己去调查吧?”白马轻笑。
“只是猜测而已,我没有证据,”越水摇头,“所以有人说,推理和脑洞只差一条线。”
“说出来听听,虽然我对那个冲动的侦探不太感兴趣,但这件事我还是略有耳闻的。”
“第一,远山小姐不是第一次想加害于今天的被害人,而服部君应该也清楚并制止过;”越水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面白马探的表情,“第二,当年的人质劫持案件,应该不像是报纸报道的那般简单,背后另有蹊跷,而这蹊跷,恰好和远山小姐的父亲、被害人加藤先生还有服部君有关。”
“嗯,”白马点点头,“继续吧。”
“服部君和远山小姐的关系止步于此,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对于服部君来说,包庇犯人是作为侦探最不齿的事情,但他因为对远山小姐的愧疚和爱,宽恕了她的第一次犯罪,但也因为她是犯罪者,无法和她继续交往下去。对于远山小姐来说,复仇的渴望、服部君的包容都像是催化剂,她因为服部君的一再退让将责任推给他一部分,而自己也明白他们已经没有可能,才会选择这么一个时间来下手吧。”
“相爱相杀?”白马轻笑,“这种剧情写成剧本一定能火的……”
“看来我猜错了……”
“不,”白马打断她,“完全没有。”
“这样啊……”
越水低下头,继续着自己的晚餐。对面的白马探继续摇着酒杯,目光却越过越水看向餐厅一角的一家三口,笑而不语。
“不去打声招呼吗?白马?”
不知过了多久,越水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白马终于将那目光收回,饮尽杯中的酒,
“你明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出来,为什么答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越水放下餐具平视着他,“但你从未和他表明过心意吗?”
“当我想明白的时候,”他露出少有的落寞的表情,拿着空酒杯,“他已经幸福了。”
相爱相杀?用在黑羽快斗和白马探身上不也正合适吗?
“越水,谢谢。”
分别之前,他这么说。
她正想着回他些什么好,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按下通话键,那边的声音嘈杂地要命。白马向后退了两步,示意她不用在意他,而后自顾自地看着街景。
“喂,越水吗?我这边……有点小麻烦……”
来电显示为灰原,听那边的动静应该是在酒吧,冷清的声音夹杂在吵闹的音乐中断断续续。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地址我发到你手机里了,尽快过来一下吧。”
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越水愣了愣,看着手机里灰原发过来的地址不知所措。是发生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吗?怎么会这般匆忙?
“白马,”她叫住他,“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
那间酒吧里侦探事务所并不算远,步行过去大概五分钟的样子,霓虹灯闪烁的街道倒不再需要路灯的光芒,各色的灯光映着人们的面庞,冷漠,嬉戏,匆匆,失态,人生各态都展示在这条街上。
当越水拿着手机、再次确认着酒吧名的时候,一对男女以一副暧昧的姿势与她擦肩而过,女人攀着男人的胳膊,整个人贴过去,男人则是一脸的得意洋洋。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原来是那样的?”她自嘲地对白马说,“我真的成了一个落伍的欧巴桑了。”
“走吧。”他没有接话,而是超过越水直接走进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