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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我对冰靓说我把房子租给了两个女生,她一点不良反应也没有,只是静静地对我说了句好好和她们相处。我理解冰靓的心情,时间走到这样的节骨眼上,、谁心里不着急啊?还有心去管和学习,考高中无关的事情。因此把她送到教室,我也回教室看书去了。
      学校也许真的是关心我们的身心健康。竟然破天荒的给初三搞上了一次春游,地点还是去了n次的独山。由于我和冰靓不是同一个班,去的时间不一样。因此我们班去的时候我带上了至野,我总觉的我应该和她单独的处一次。
      我把至野带到我们曾今去过的山洞,在山洞的入口处,我们两个坐了下来。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人们都说沉默是金,我还真希望我屁股下面的石头是金子,但是不可能,因此对于有的时候来说,沉默只能是垃圾。这一次的沉默是金子还是垃圾,不甚了了。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我说;
      “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她抬起头,很吃惊的望着我,似乎想不到我会说这句话。
      “你已经知道了?”她红着脸说,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似的。
      “知道了!”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课?再不回去,你明年就要复读了,复读就不能和我们在一起了。” 我在话中略带了一点调
      “下个星期吧!”她说,“真是对不起啊!其实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思索该怎样对你们说明我的情况。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总不能无缘无故的病就好了吧?
      我笑了一下问她:“你上怎么好的?”
      “不知道。”她说,“那天早上睡觉醒来,什么都想起来了。真的是无缘无故。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的病好了吗?”我问她。
      “不知道。”她摇摇头说。
      我说:“圣诞节前下雪,我们找你去玩我发现你在看英语书。我猜想你一定是好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看书呢?除次之外还有我们在公园时你面对那座假山的表情。”
      “你真是聪明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她说。
      “噢!对了!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了!那天早上我猛得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就惊讶的大叫他们了。”
      ……
      打破了尴尬,我们两个又谈了好长时间,最后话题落到了阿莫身上。
      “阿莫去那里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见到他啊?”她问我。
      “你还是忘了他吧!”我说。
      “忘?会有那么容易吗?”她抬头笑了一下说,“伤你最深的人你会忘记吗?就像一只鸡蛋碰到石头上,结果一败涂地。蛋黄被风干,像是伤疤。蛋的主人看到就会心痛。”
      “这么深奥!”我笑着说。
      至野也笑了一下。
      “阿莫走了!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接着说“我们找了他很长时间了,还没有找到。”
      “他为什么要走?”
      “不为什么,为他自己。他觉得他应该离开,所以就走了。
      我把话说的含含糊糊的。我不想把阿莫的事情告诉至野。我总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两个人的关系到了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还互相了解对方的事情,没有什么意思。
      春游结束,我给冰靓打电话,告诉她至野恢复记忆了。他高兴的放学后就跑到至野家去了。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她却有个性的抱着至野大哭了一场。当它晚上,由冰靓出钱在我那里为至野办了一个庆祝party.我邀请了文华和罗莎参加。也就是在这个party上我才知道,其实她们两个很能喝酒。我记得那天晚上,文华和我喝的一样多,罗莎和晋风喝的一样多。

      第二个星期,至野回学校上课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班主任非常的慈悲。把我身边的一个男生调走了,让至野和我坐了同桌。我想大概是她老人家知道我和至野有一点点不寻常的关系吧?让我们两个坐到一起,想看看我们最后还能闹出点什么事来。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至野,她笑了一下有低头看书了。这一次回校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话少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活着的人是自己。她从来不和别的人说话,包括以前和她关系很熟悉,只是关系较我们两个人次了一点的同学。似乎班级这个小小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似的。她也不回答老师的问题,老师也从来不提问她。

      就这样日子晃悠悠的挨到了中招考试,学校说要检查身体。通知下来的那一天,平楚忽然对着晋风哭了。而且哭的特别凶。晋风问她哭什么她把晋风揍了一顿。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晋风气不打一处来。我陪他喝了整整一夜的酒。半夜的时候文华起床方便,见我们两个在喝酒聊天就索性坐了下来陪我们到了天亮。
      文华对我们说,女孩子的心事我们男孩子永远也不会全懂。男孩子是很爱自己的女朋友。但更多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更在乎什么。听文华的话,第二天我让冰靓以聊天的方式同平楚交流了思想。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快要检查身体了,平楚害怕检查出自己不是处女。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要是检查出不是处女。那多丢人啊!
      怎么办?晋风愁眉不展。脸上的表情像是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似的。
      “没事!真的没事!”我劝晋风说,“那种坚持粗枝大叶的,只是随便的过一下,不会太细致的。”
      “万一检查出来怎么办?”晋风担心的要死。“都怪我呀!都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他仰头望着天对我说,心中充满了无奈。
      结果还是文华把事情给解决了。那一天晋风正在和我无精打采的聊天。文华从外面买了冰淇淋回来。她每次买好吃的东西总有我的份。
      她问晋风怎么了整它愁眉苦脸的。晋风叹了口气,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我看看晋风又看看文华。在我眼中文华早就不是外人了。于是我把晋风和平楚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完我的话,她哈哈笑了起来。原来升学体检中没有这一项。是不是处女是学生的隐私问题,学校不会过问的。
      文华说,其实她也曾经担心过这个问题。初中升高中事她没有检查身体,高中时和自己的男朋友发生了性关系。高考检查身体的时候害怕的要死,走进医院大门腿就开始发抖。检查外科的医生以为她腿有毛病。愣是狠狠地在她腿上检查了好长时间。坚持结束却没有提起这一项。

      我问文华她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她说在北京美院上学,和她一样是学美术的。
      “北京美院!不错啊!”我羡慕的说。
      “像他那样优秀的男生,就应该到那么好的学校学习。”文华很高兴的说。“我给你们拿他的照片和画看。”
      一会儿,文华从里屋出来了。拿出一副像册和几张画。我接过了像册,他把画放在了桌子上。晋风也从沙发的另一头凑了过来。三个头挤到了一起。
      翻开像册的一刹那我和晋风都惊呆了。像册里面全部是文华男朋友的单身照。各种的pose都有。而且还特别的有个性。在这以前,晋风我们都以为自己是最帅最好的男生,而且都还稍稍有一点不可一世的自恋。可是像这样帅气,有个性,这样酷的男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古龙说,那一个女人也挡不住江风的微微一笑。我想应该是古龙错了,因为他没有见过文华的男朋友。
      “哇!好帅!好帅!”晋风不停的叫。
      “评价一下!”文华对晋风说。
      “倾城倾国!”晋风说。
      “滚!亏你语文还那么好!‘倾城倾国’是形容女人的。”我翻着像册对晋风说。
      “那你找一个词!”晋风不甘示弱。
      我思索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文华一个劲儿的抿着嘴笑。
      “你这一生该幸福了。”我对她说。
      “那不假呀!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即便不能嫁给他也知足了。”他说的很高兴。“这是他的画,你们看一下。”
      文华把桌子上的画递给我,那画一共有4张。第一张画的名字叫《流星雨》。整张画是灰褐色的背景,看样子好像是夜空。但整个夜空里却仅有两颗划过天际流星。同样的高度,同样的长度。只是左边一颗比右边一颗稍微小了一些。
      “能看懂吗?”文华问。
      “不懂!”晋风说,“只有两颗流星怎么能称为流星雨呢?”
      “低能啊!”我拍着晋风的头说,“这两颗流星代表的就是文华姐和他男朋友,这个窄的代表文华姐,宽的是他男朋友。”
      “对了一半,宽的是我,窄的是他。他说我是他的天。”文华解释说。
      真是浪漫死了。

      第二副画是临摹凡高的《向日葵》。我只能说很像。
      第三副画叫做《天》。画面上是一片沙漠,漫漫的黄沙中孤独的生长着一棵仙人掌。
      第四副画叫做《流浪》。上面没有背着背包的行者,仅有一条乡野间的小路,弯弯曲曲的伸向远方。

      “你男朋友是不是很喜欢凡高?”我问文华。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文华很有兴趣。
      我说:“从他的画里可以看出来。要不他怎么会临摹凡高的画呢?还有他的画很抽象,很有寓意。”
      “那人也一定很有个性喽?”晋风说。
      “不假!”文华说:“我们是在假期学画的时候认识的 。认识他之前他一直是个性格孤僻的孩子。在画室里他从来不和别人说话。他的父母也是高美术的。远在法国。他是有他姑姑带大的。这么多年他只见过他爸妈6次。也许是缺少爱吧!他很孤单。不过现在好了,认识我之后,我改变了他好多,他完全的变了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不和我说话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他画画。他画画的时候很专心,每画一笔都要思考很长时间。他的那副画画了4个星期,就是这副《流浪》。我对他说:‘你的画很像凡高。’他冲我笑了一下。把画完的画从架子上取了下来递给我说:‘你是第一个看懂我画的人,这副画送给你。’其实到现在我还不是真正的理解这副画。只记得当时他说了一句话:‘流浪的不应该是人,应该是路!’你们理解吗?反正我是不理解。”
      我和晋风都摇摇头。
      “其实他是可以去法国的。”文华接着说,“他的父母给他打了好几次让他过去,他都没有去。真是替他可惜。像法国那样的艺术天堂,在艾菲尔大铁塔下做一个街头卖艺的也心满意足了。”
      “他是为你而留下的吗?”晋风问。
      “有一半是,另一半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不应该到法国去。至于为什么不应该,他没有告诉过我。”
      末了,文华说,暑假他男朋友会来看她。问我她可不可以和她男朋友一起住在我这里。如果不方便的话,他们会到外面去租房子。
      我说可以,我可以给他们开单间,而且不手分文租金。不过前提是他们要教我画画。
      文华举双手同意了。

      中招考试第十二天我们接到分数通知单。我,冰靓,至野的成绩都是平平的。当然成绩是和付出成正比的。我们都无怨言。可是晋风和平楚的成绩也是平平的。这着实让我们很吃惊。我问晋风是不是考场失利。他对我诡异的笑了一下,说不知道。
      晋风的班主任死活不相信他和平楚会考这样子的成绩。也许是关系到他几千元的奖金把。他硬是狠下了心肠掏钱帮他们两个人查了考卷。结果很快出来了。晋风的数学卷子上的选择题一个也没有做。平楚的数学卷子上有两个大题没有做。其实那些题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九牛一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晋风忘记做了。可是当我听到平楚也有题目没有做时我彻底的明白了。我问晋风为什么要这样?
      他回答说:“想和你们在一起。”这句话他说的很真诚,很坦然。
      “你们可以上重点高中的!”我说。
      “无所谓的。”
      “什么是无所谓?什么是有所谓?”
      “我不想待在一个没有朋友的地方。没有你们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过。别在问我了,好吗?这样的问题我已经被人问了好多遍了。阿莫已经走了。我绝对不能再离开你。你知道我们三个人的感情。我们三个人对彼此的依赖性都很大。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紧紧的搂着晋风的肩膀。“暑假有事做吗?”我叉开了话题。
      “没有!”晋风说。
      “和我一起学画吧?”
      “学画?可以啊!”晋风答应了。

      文华放假的第二天她开始教我们画画。刚开始的时候只要我和晋风。又过了几天,冰靓、平楚、至野也鬼使神差的加入了进来。六、七个画架子支在客厅里支在客厅里。我的小家俨然成了一个画室。我敢说,这是阿莫走了以后我们几个最快乐了的日子。想想看,几个要好的朋友整天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能不高兴吗?

      文华的男朋友来的时候,暑假已经过了一半。那天文华有事,托我到火车站接他。我以为我会见到和照片中一模一样的人儿。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当我举着写有他名字的纸板傻傻的等待的时候,一个黄毛墨镜站在了我面前。
      “你就是来接我的萧一柯?”他笑着说。
      “你是......?”我颇为惊讶的打量着面前的黄毛。毛黄黄的,脸黑黑的像是吃多酱油。但是不失那几分帅气。个子一米八左右,我对他需要仰视。他穿很简单的红白相间的T恤,蓝色休闲马裤。背红色很复杂的包。穿一双白色“安踏”旅游运动鞋。
      “白晓斌!文华的男朋友!”她自报家门的对我说。
      “你好!你好!”我赶紧放下手中的纸板和他握手。
      握过手,我说我要帮他拿行李,她很客气的说不用。从候车厅出来,我们边走边谈。从他谈话中我发现,其实她并不像文华说的那样不爱说话,随便侃起来他还真行。
      回去的路上,他对我说他是从兰州过来的。我问他去兰州干什么。他说去看沙漠。看沙漠是他这一生的愿望之一。他觉得沙漠在他心中很重要,他以自己的方式喜欢着它。就像他爱文华似的。他觉得沙漠有一种人们无法感觉到的大气,无法感觉到的气魄,就像他在那副叫做《天》的画中表现出来的那种感觉。
      我对他说我看不懂那副画。他说他也不是真的懂,尽管画是他画的。那曾经是他脑海中无意间闪过的一个镜头,他就扑风捉影的饿把它画了下来。他还告诉我,他在沙漠里拍了好多照片,回去冲洗出来让我们看。还有他这一头黄毛。是在兰州染的。他觉得既然到了兰州就应该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一点纪念。但又不希望这个纪念留的太久,所以就在一家理发店把头发染了颜色。
      我又问他到了沙漠为什么不让这个纪念留的久一些。他说兰州的沙漠太小,不是他心中的沙漠。有机会的话他可能会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再又机会他会去撒哈拉沙漠。
      他的话听的出租车司机一愣一愣的。说句实在话,我也对他的话很惊讶。于是我很佩服的对他说:“兄弟,希望你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出租车嘎然止住了。
      “到家了。”我对他说。
      “这么快?”他似乎有点不相信。但还是开了车门,下了车。
      他对我的房子很看好。赞美了一番,然后回头对我说:“知道吗?其实我也有这么一套房子,不过现在卖掉了,在我接到北京美院的录取通知书之后。
      “为什么要卖掉?”我问他。
      “不为什么。因为我相信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城市。他太小,容不下我。”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晚上,文华回来了。带了好多吃的东西。我们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算是为她的男朋友接风洗尘。
      饭桌上我对白晓斌说,他可以和文华住到一起一直到他走的时候,而且我还不收租金。他也非常的豪爽,连敬了我三杯酒。
      吃完饭,晋风顺路负责送冰靓、平楚和至野回家。文华和罗莎负责收拾餐具。我和白晓斌洗澡。洗完澡,她没有直接回文华的房间,反而到了我的床上躺了下来。我办开玩笑的对他说:
      “你不急着□□,跑到我房间赶吗呀?”
      “不急啊!找你聊一会儿天。”他说。
      “聊什么呀!”我说,“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呢?”
      “画画的时候不爱说话,闲着的时候话也特别多。”
      他问我上什么学。我说快上高中了。他说我一点也不像个刚初中毕业的学生。倒是像个大学生。因为我身上没有中学生的那种小家子气,倒是有一种大学生的谈吐。
      我说可是我就是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学生。
      12点的时候,我实在是太困了。就让他回去找文华睡觉了。不知道怎么的,关了灯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想入非非的就想到了冰靓。
      文华屋里的灯很长时间没有关。我起床小便经过她的门口,听到了文华的呻吟声。
      “这小子......”我在心中暗骂。

      白晓斌的到来对我们的学画有很大的帮助。名师出高徒一点也不假。从北京美院来的白晓斌在教我们画画上也胜于文华和罗莎一筹。他主张让我们去自己画,而不是临摹。还对我们说了画家和画师的区别。说什么画家的画有创造的抽象艺术美。画师的画又真实的成就美。画家在于悟,画师在于像。听的人朦朦胧胧的,似懂非懂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法国,像法国那样的艺术天堂不去实在是可惜。
      “你不懂!”他对我说的很深沉。“我不喜欢那种艺术,那种艺术太高雅,太铺张,太浪费。我喜欢的是朴素的大众化的,很随和的艺术。像凡高的画。”
      “凡高?”我很是惊讶,“他的画很难懂啊?”
      “但是人们都很愿意去看啊!”
      这方面我知道不是太多,就没有再说话。在着以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凡高的画很随和。

      可以说,这个暑假是我长这么大过的最又意义的假期。吃的,喝的,玩的都是那样的开心。
      有一天,大约是7月中旬,我们都在专心画画,我老爸途中经过顺便走了进来。看到我这样的专心的学画。高兴的笑的合不笼嘴。慷慨的掏出了月工资的1/4给我们买酒喝。他是个高中教师,月工资也就是1000多元。不算太多也不是太少。
      白晓斌说:“叔叔,怎么能让你请我们喝酒呢?”
      “应该!应该!”我老爸甚是高兴,“你们教一柯画画我还没有谢你们呢?”
      “我们住您的房子还没有掏钱呢?”
      两个人在一起客气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我老爸出的钱。那天我老爸还露了一手。给我们烧了一个他最拿手的肉沫茄子。据说就是因为他这一道菜让我老妈死心塌地的作了他的妻子。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老爸的话特别的多。他对我们说他所在的高中,一位高二的男生□□一位高一的女生。男生被判刑了,那男生以前还是他的学生,学习挺好的。那女生是他现在的学生,事发后就退学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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