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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天没有出去风流过了。要不
      那天晚上收到阿莫的短信,我真的快把那事情忘记了阿莫的短信说:“一柯,多少天没有玩过女人了。呵呵!别苦了自己啊!苦了自己是很累的。”
      看完短信,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阿莫似乎还在这个城市没有离开。于是,我给晋风打电话。
      “不可能吧?”晋风将信将疑。
      “真的!我真的有这样的感觉!”说话间我的呼吸有点急促。
      “你难道相信第六感觉?”晋风乐哈哈的笑。
      “有一点。”我说,“现在有事做吗?”
      “怎么?”
      “和我出去逛一会儿。”
      “去哪儿?”
      “过来告诉你。”
      晋风到我那里已经是9:30了。我给他看了阿莫给我的短信。然后又看了来电显示上的电话号码。他断定说,发短信的手机不是外地的。关于手机,我除了会使用打电话、玩游戏、发短信之外,别的一概不懂。晋风从号码说起,给我分析了好长时间。如果不是我转移话题,还真不知道他还能说多久。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手机有那么好兴致。
      “好了!出去玩吧!”我说。
      “玩什么?”
      “看yellow.”
      “看yellow ?你怎么会想起这个呀?快5个月没有看过过了吧
      “今天晚上是为阿莫而看,试试看能不能遇到他。”
      ……
      不知道为什么,走出家门,我的心就开始“咚咚”的跳。有害怕的感觉。想第一次偷看黄色录像似的。
      “我有点害怕!”我对晋风说。
      “害怕?不会吧?你又不是第一次。”晋风笑我说:“在我面前装处男吗?狗屁!一点也不纯情了,还装处男。”
      “装处男怎么了?你咬我呀?”
      “不咬你!别在我面前装。想装处男的话等看完录像了你再装。今天晚上我请你客。”
      “你敢打野鸡啊?不怕平楚撕了你?”
      “没有事的!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我们两个顺着马路走着聊着。虽然天气已接近初冬。由于温度降的不是太多,因此还不是太冷。路上有很多行人。穿红戴绿的少年伴侣比比皆是。天气是冷的,人的心是热的。人们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因此没有人注意我们的谈话。
      “你和冰靓睡过觉吗?”晋风问我。
      “睡过但没有□□。”我用7个字回答了他要问的所有问题。
      “没劲儿!”他好像很失望。
      “才不像你呀!诱骗未成年少女。”我笑着对晋风打趣。
      “我诱骗未成年少女?我怎么不知道啊?”晋风一头的饿雾水。
      “装蒜!你和平楚第一次□□的时候,她不是还没有成年?”
      “那性质不一样啊!当时我也未成年。”
      “鸟粪!”我说。
      “大哥!说话不要那么高深好不好?”
      “猪粪!”
      “好!好!我服了你。”……

      也许时间太早录像厅里人很少。银幕上正在放映很正规的片子。好像是有刘德华和黄秋生主演的,什么名字,现在记不清楚了。老板见我和晋风进来,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那速度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没有进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在骂他的老婆。
      “呵!是一柯呀!你可有日子没有来了。“老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最近忙!快考试了!”
      “考高中吧!”
      “对呀!”晋风接了一句。
      “嗨!晋风也来了!灯光太暗,没有看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他有给晋风递了一只烟。
      “阿莫怎么没有来?”他又问。
      “他有事。”我边点烟边说。
      “中哥!阿莫最近来过吗?”晋风接过烟问他。
      “好像……好像没有来过吧!怎么你们闹别扭了。别整的像女人似的。”中哥说。
      “把心放肚里吧!我们三个怎么会闹别扭?”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是呀!铁哥们儿吗!不应该啊!”中哥一直附和着我们。“先到里面坐吧!我还没有吃饭呢!你们吃了吗?没有的话过来一起吃吧。”
      “吃过了!吃过了!”我和晋风连连的摆手,说着进了里屋。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中个吃完了饭也进了播放室。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我给他掏了一只烟。
      他接过烟说:“好久没有抽过一柯的烟了。
      我冲他苦笑了一下。
      “今天晚上怎么会有兴趣过来玩啊?”他又问。
      “我们不是随便来玩的。来找阿莫!”我低头抽了一口烟,然后抬头说。
      “找阿莫?你们不是说他有事吗?”
      “他是有事啊!离家出走了。”晋风盯着屏幕说。
      “怎么了?”中哥又问。
      “一句话说不清楚啊!有时间再给你说吧!”我把手中的烟头掐灭扔在了地上。
      “没关系的!你想什么时间对我说就什么时间对我说。”中哥也挺善解人意。
      我们三个人有聊了一会儿。忽然中哥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我们说:“跟我进屋来,有事告诉你们。”
      我心中不由的一震,难道他?晋风的精神也不由的一震,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着中哥进了他和他老婆的卧室。他的老婆正在整理床铺。那屋里真是乱的可以。比我的房间还要乱的多。
      “哇!这就是你们的卧室啊!”晋风大发感慨道。
      “不好意思见笑了。”中哥说。
      “没关系!我的房间和这差不多。我笑着说。
      “没凳子啊!坐床上吧!“中哥又说。
      我和晋风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晋风随手拿起了床头柜是的一本书翻了起来。那本书的封皮是黑色的。书名是《新婚必备》。看晋风翻看那本书,中哥老婆的脸唰的变红了,一副羞涩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我和兄弟们说点事情。”
      他老婆很听话,乖乖地出去了。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我笑着问中哥。
      “关于你的事情。女人嘴快,还不让她知道为好。”
      我笑了一下。
      “你知道不知道?”中哥说,“最近黑豹在找你。”
      “找我?”我没有想到他会告诉我这个。
      “他想干什么?”晋风也挺吃惊。
      “说是要报仇。”
      报仇?我越听越糊涂,我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过节啊?他是社会青年,我是学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呀。”
      “你在想想?反正你要小心。”
      “不会吧!”我用手使劲的把头发往后拢了一下努力的想。想了好长时间想到了我以前睡过他的女朋友。再说我也是被逼的,那女人也早不是他女朋友了。
      “应该没有事的!”晋风说,“我们犯不着他啊!我们再猖獗也只是在学校啊!再说我们在学校也不算是最猖獗的人啊?”
      “反正你们要小心!”中哥有重复了一遍,好像事情挺严重的。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很肯定的对中哥说。“对了!最近有什么好片子啊?”我又问。
      “你们想看什么样子的?”他反问。
      我坏坏的笑。
      “日本的片子,上面的子我不认识。”中哥说,“时间还早啊!你们两个想看就在这屋里看吧。电视机和VCD都有。我给你们拿片子去。”说着他开门出去了。
      我和晋风把电视机和VCD摆弄了一番。那电视机也真烂的可以,按理说,插上VCD后,放录像的频道应该是特别清楚的。可是它就是一张朦朦胧胧的雪花脸。“先科VCD”几个大字模模糊糊的在屏幕上跳动。像一股被压抑的力量一定要冲破前方的阻碍似的。渐渐的、渐渐的……大约有2分钟的时间,电视机的屏幕彻底的饿清晰了。我们长长的出了口气。
      “什么狗屁电视啊!”晋风骂道。
      “这几天下雨受潮了。”中哥推门走了进来了。手中拿着几张光碟。我走过去接过来翻看了一下。上面有一副画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都是裸体。生殖器官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正点啊!”我说。
      “绝对的正版。”中哥肯定的说。
      “让我看一下!”晋风也走了过来。
      …….
      当我们从录像厅里走出来的生活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街上冷冷清清的,静的可怕。路灯亮森森的,把水泥马路照的像死人的。
      “喂!现在你可以联想到什么?”我扭头问晋风。在着以前他曾一度的对我自诩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富于幻想的人。为了说明自己联想的水平最高,他还大言不惭的引用了“才高八斗”的典故。说什么“天下幻想有十斗,他独站八斗,其他人共分两斗”。
      “呃——”晋风想了好长时间。
      “给你三分钟,快点!”我催他。“1——2——3”我边看表边报数。
      “想到了!“晋风猛然的高兴起来。他说:“在这样安静的夜晚,路灯把马路照的像死人的脸。一个披肩长发少女,肩挎皮包。内装人民币若干。在她身后进跟踪着两个粗壮的男人,都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黑色的墨镜。”
      “他们是她的保镖?”我问。
      “不是!我说了是跟踪,”
      “是不是要先奸后杀,然后抛尸荒野,把钱抢走?”我又问。
      “别插话!”晋风挺认真的。“女的猛然发觉到有人跟踪她,有意识地加快脚步,后面的两个男人也迅速地加快了脚步,毕竟少女穿的是高跟鞋,走不快,于是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突然,少女停了下来,轻轻的转过身子,很温柔的说……
      “靠,美女汁,”我说
      “跟你说了别急!”晋风接着说,“那少女温柔的说,”“两位大哥找同性恋吗?”两个男的一愣愣的,狠狠的转身走了。原来“长发少女”是个长胡子的雄性。
      “亏你想的出来,”我笑着说
      “几点了?几点了?”晋风笑问我
      “一点半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告诉他
      “去吧?”晋风问我
      “我不管,反正不是我出钱,”
      “那就是去了!”
      “知我者晋兄也,”我像对待小孩似的拍了拍晋风的背
      “鸟粪!”晋风说
      我笑了一下,没有理他,不知道为什麽,我一不说话,晋风也突然不说话了,我是想到了阿莫,以前都是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在深夜的路上的,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今非昔比!我在心中墨墨地感叹,我不知道晋风想起了什麽,也许是阿莫也许是别的。
      “哈!”我轻轻的从嘴里哈出一口气,由于气温太底,那团气体立刻变成白雾
      晋风抬头看了一眼,也学着我的样子哈了一口气。
      “刚才想什麽呢?”“我问
      “想阿莫!”
      “我也在想,”我说“上网去吧,说不定能遇到阿莫”
      “上网啊?”晋风很惊讶,“不去那里了”
      “无所谓的,没什么意思。”我淡淡地说;
      “好,你说的哦!”
      “是我说的。”
      “唉!想不到啊。我们一柯同学从良了。”
      “狗屁,妈的!谁怕谁啊,去就去。”我心一横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不怕我,走了走了!”晋风一个劲的笑说句实在话,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像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也许火车站的那些皮条客都知道我们的腰围,身高的尺寸。
      “喂,有什么好笑的,夜这么静,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声很让人肉麻。”
      “不是,我想起了一句话。”晋风还在笑。
      “什么话?”我问。
      “一会儿你就可以听到了。”
      “卖关子,是吧?”我猛然间把冰凉的手插进了晋风的衣领。
      “啊——!”晋风大声尖叫,“好凉呀!”
      “说不说!”晋风妥协了,我把手拿出来。
      “吼——!”晋风长长地出了口气,顿了顿然后说:“待挥你可以听到这样一句话!先生买笔吗?钢笔,铅笔,圆珠笔,什么笔都有!”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自己创作的吧?”我问。
      “不是!不是!”晋风摇头笑着说,“我要是有这一语双关的本事,我他妈的也成鲁迅或钱仲书了,放心,一会儿就可以听到。”
      ……
      我一直地走着,走着,那天晚上始终没有听到晋风说的那句“卖笔”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进入自己的包间之后,突然间有种罪恶的感觉袭上了心头,突然间我什么兴趣都没有了,我对那个坐在床上准备脱衣服的女人说:
      “聊天吧,今天晚上我对□□没有兴趣!”
      “呵——!”那女人似不相信我的话,“你萧一柯什么时候变成好男人了。”
      “老子本身就是好男人。”
      我有点动怒,甩门而出,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这样的无名火,而且是面对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女人我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大声的呼叫,“不要啊!不要啊!”那声音很像冰靓。

      从那里面出来,我长长地嘘了口气,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萧一柯是他妈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竟然能战胜自己,神话!的确是神话!于是我走到路灯下去给晋风发短信,告诉他我的成功。我把手机掏出来,还来不及打开,晋风就发个短信过来,他说他在火车站的广告牌下面等我。让我快点。
      这小子!我笑了一下,在心中暗暗地骂他,然后飞奔到火车站广告牌下,晋风静静到站在那里,低头玩手机上的那种最低级的游戏,而且是全神贯注的,对于我的到来,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快跑!危险!”我大叫着把他推了过去
      “神经病啊!我知道你来了,把心放肚子里吧这牌子10年都不会倒!”
      “屁话,说不定哪天就倒。”我说。
      “除非人工因素。”晋风说“这么快,”他扭过头问
      “没有兴趣,没干。”我说,“你怎么这么早?”
      “有兴趣,不敢干。”晋风回答。
      “为什么?怕对不起平楚?”
      “对!”晋风点了下头,把手机装进口袋。
      “还睡觉吗?”晋风问我。
      “睡!”我说“明天10:00起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11:45了,要不是冰靓打电话,我晋风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冰靓说,外边下雪了,让我一块儿和她大公园看雪,还说平楚和他在一起,问晋风是不是在我这里,我说在,让她们两先到我这里来,我问晋风很忙,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出来。
      接完电话,我把晋风从床上踹了去下,让他烧开水洗脸,自己在被褥里玩手机,晋风也真他妈的听话,而且还跑下去买了早点,当我们开始吃的时候,那两个女人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满身都是雪花,冰靓扔给我一个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方便袋,然后开始拍打身上的雪花,边拍边问:
      “你是吃的早饭还是午饭啊?”
      “你以为呢?”我边说,边打开方便袋,里面是一条蓝色的毛线围巾。
      “啊哈——!”我雀跃地大叫起来
      “叫鬼呀!看我的!”晋风冲我说。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已经不在餐桌旁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和苹出粘到一起了。脖子上有一条红红的围巾,像一团熊熊的爱情烈火在燃烧。
      “哎——蓝色呀!蓝色生死恋!”晋风冲我大叫。
      “笨蛋!你是不是韩剧看多了。蓝色代表永久的爱恋。”我笑着对他说。
      ……
      我和晋风把剩下的东西吃完,然后我们4个人就出去了。路上我对他们说,我们应该带上至野。他们三个都同意了。其实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看过她了。
      至野比以前好多,脸上渐渐的开始有了笑容。虽然还有点傻气,倒也可爱。她已经知道我叫萧一柯,和在一起的女生叫冰靓,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都是她的朋友。我们走进她房间的时候,她正在看一本英语书。看到我们进来。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笑的灿若桃花。
      “你们来了?”她很高兴的说,然后放下手中的书朝我们迎了过来。
      “出去看学吧!外面的饿雪好大好美。”冰靓抚摸着至野的头发,小声的对她说。
      至野像个小孩似的,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冰靓和平楚给她穿了很厚的鸭绒袄。围了围巾。在这个空档里,晋风一直坐着,头来回的扭动着,环顾着四周。我也无事可做。随手翻了一下至野刚才看的书。书的封面没有了,但从书的内容可以看出,那是一本关于初三英语大复习的书。
      难道……?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至野,她依旧笑的灿若桃花。
      公园里雪景确实很美。用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在那里我们照了好多照片。特别是里面的那座假山,我们所有的人都已记不清楚我们是第几次在那里照相了。在我的记忆了,这座假山好像从来都没有彻底的被积雪覆盖过。无论是多大的雪,它都会将它身上的一部分暴露在外面,告诉人们——它是石头做的。也许是石头的真诚感动了我们,我们觉得它真的很美。
      “还在这里照相吗?”我问大家。
      “照!照!”大家都嚷着。
      至野傻傻的跟着冰靓,刚才她还笑的异常的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这个假山,特别是提到要在这里照相,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肌肉像僵死在了脸上似的
      我掏了只烟请了一个人帮我们照相。我晕!我不敢相信我找的人竟然是一直在找我黑豹。。我更不敢相信他对我竟然是那么的友善。
      “呵呵!是一柯兄弟啊!”他好像见到我特别开心似的。
      我晕!我们什么时候成他兄弟了?
      “原来是黑豹哥呀!”我也装作很客气的样子。
      照完相,不知道为什么,黑豹硬要请我吃饭弄的几个人一头的雾水。不知道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但最终我们被他拉去了。
      我晕!我真是晕的一塌糊涂,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看晋风似乎也有一种如醉春风的感觉。
      天啊!冰靓竟然被黑豹称呼“表妹”原来如此,原来黑豹是冰靓的姑家表哥,冰靓是黑豹的舅家表妹。我慢慢地回想我和冰靓的认识,难怪她一个女孩子敢那么大胆的救我。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扭头笑着问冰靓
      “你没有问过我,”冰靓说
      “无所谓了现在知道还不算晚,喝酒!来,一柯兄弟,我敬你一杯,”黑豹端起酒杯说
      我也端起酒杯陪他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黑豹说明他找我及今天请我吃饭的意图;他有一个弟弟,刚刚大学毕业是学广告设计的还没有找到工作,希望通过他们和冰靓的关系,冰靓和我的关系,我和我姨的关系进入我老姨的公司工作。
      虚惊一场!我提着的心慢慢地放下了,我对黑豹说没关系,只要他弟弟的技术好一切包在我身上。
      最后我问黑豹,有没有见过阿莫,他说:好像见过,但是忘了在什么地方。

      过完了元旦,黑豹的弟弟顺利进入了老姨的公司,自此我和黑豹也算成了真正的朋友。我问他,我问他我睡了他的女朋友他是或生气过,他告诉我那女孩根本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和她的关系充其量是一般的男女朋友而已。
      时间过的真是快,犹如白驹过隙,一点也不假,转眼间就过了新年,大约是二月刚开始吧,有两个理工大学美术专业的女生慕名来租房,想来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挺孤单寂寞的,我就把紧挨着我卧室的两间卧室租给了她们,每间房间月租四十元第二天她们两个就搬来了,行李挺简单的,两个背包两个画画用的东西,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他们两个又搬到一块儿。说是2个人占那么大的空间浪费,我想大概是嫌租金太贵吧。也就没有说什么任他们自己决断,我对她们说,我的厨房卫生间,以及这房子她们用得着的东西,她们都可以随便用,她也挺高兴的,竟然告诉我她们的名字,高个子叫文华,矮点的叫罗莎。
      这两个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灯,野蛮的厉害抽烟,喝酒,样样都能来,我问她们为什么出落成这副德性。罗莎头一抬,颇有自信的说,作为女强人的先决条件,脸上的表情好像她已经是立于世界的女强人之间了。另外,她们两个的画也画的特别好,虽然这是从我作为一个画盲的角度来看,我觉得她们画的人挺象人,物也挺像物,风影还挺风影的。在我看来也算是好吧!有一次星期天,我们在一块儿吃饭无意间半开玩笑地让她们教我画画,她们竟欣然同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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