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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铁卫整军(中) ...
吃过中午饭,诗语强拉着墨言出来,看了礼服和常服的设计图,定了样式、颜色、配饰,让裁缝量了尺寸。
一下午,墨言都泡在逸头的房间,端茶递水,揉肩捶背,大眼睛里满是恳求。
晚饭后,逸头命银灼看着墨言,不许靠近书房。带着傅天、高傲进了书房密室。
傅天双手捧着鱼鳞鞭,放在逸头面前,又捧给逸头一副运动护手套。逸头不解地看着傅天,傅天眼圈一红,低声说:
“小天最后一次用鱼鳞鞭打言儿,言儿说鞭柄太硬,怕小天手硌的疼,要先帮小天把手包上。”
逸头指着鱼鳞鞭问傅天、高傲,
“你们知道鱼鳞鞭的来历吗?”
傅天、高傲都摇头。
“鱼鳞鞭,化自明朝初年的铜钱鞭。铜钱鞭是用牛皮条绞了铜钱编织而成,形状似鱼鳞,又名鱼鳞鞭。是明太祖为惩处贪官污吏而用的酷刑。”
“鱼鳞鞭,是逆风最残酷的刑具之一。用鱼鳞鞭是可以鞭死人的。在逆风,有多少人,没有死在出任务中,而是死在鱼鳞鞭刑下。”
逸头拿起鱼鳞鞭挥了一下,鞭声中带着金属片清脆的撞击声。
“墨言猜到你们被我罚了。言儿求我不要罚你们,言儿舍不得。我向言儿保证不重罚。这鱼鳞鞭,只罚今天一次,小傲的针刑,今天也去了。”
傅天、高傲听逸头说完,双膝没有缓冲地重重砸在地上,
“哥哥,小天该罚。”
“俊哥,小傲该罚。”
傅天、高傲心中痛悔,满眼含泪。言儿,孝顺懂事的言儿,你怎么就能这样无怨无悔地包容父亲们的所有罪错?言儿的赤子之心,父亲们受之有愧啊!
逸头抬手止住他俩,
“我不想让言儿伤心。你们也别再求了。好好体会言儿的心,好好想想该怎么做父亲。小傲,我先把你的针刑去了。”
逸头让高傲趴在书桌上,摸到针头的位置,一摁一提,一枚银针带着血丝拔了出来。高傲疼得一哆嗦。逸头手头利索地取出了20枚银针,用止血棉按压止血,然后涂上消炎药膏。
“小天,去衣。”
傅天脱去上衣,逸头点点傅天的腰,傅天红着脸解了裤子,脱下放在一边。逸头手中的鱼鳞鞭,避开右肩的烙伤,重重地抽在傅天臀背上,金属片带起一条皮肉,撕裂般的疼痛,让傅天叫出了声。逸头等傅天缓了缓,又是重重的一鞭,傅天咬牙忍住,没有再喊痛。接下来的八鞭,逸头只用了五分力,傅天的臀背上就已经是皮开肉绽。
鱼鳞鞭的疼,撕心裂肺般在身上叫嚣着。仿佛全身的痛感神经都被触动了一般,让人避无可避,无处躲藏。
傅天只觉得心中凄苦,哥哥只打了十鞭,并且只有两鞭用了全力,就已经让自己难以承受。当时打言儿的时候,自己不计数目、毫不留情的全力打下,言儿不避不躲,全身心承受,那孩子的心该有多痛,该有多伤啊。傅天,你竟然能忍心把开水浇在言儿的鱼鳞鞭伤上,你究竟生了一副什么心肠?
言儿,这么多年来,爸爸总以没有伤你性命为借口自我安慰。其实,爸爸给你的伤痛屈辱,足以让你心死,足以让你绝望。你一身本事,无人能及,却甘愿做一个卑微的夜卫,用生命守护着只是带给你伤害的亲人。
言儿,你从你母亲那里继承的博爱宽容,让爸爸无地自容啊。
逸头让傅天趴在沙发上休息,又依样罚了高傲10鞭。着鞭的位置,避开了用针的地方。
高傲看傅天受鞭时,就已经感同身受一般开始觉得痛,等逸头十鞭打完,高傲已经疼得浑身颤抖。强撑着谢过逸头,高傲趴坐在椅子上,心在流泪。
言儿摆脱夜卫身份的希望,是高傲一顿鱼鳞鞭抽碎的。言儿在血肉横飞中向自己道歉,言儿在毒鞭捶楚中向自己认错。高傲,你凭什么这样虐待言儿?你内心嫉妒傅天、你内心埋怨水仙,你在水仙尸骨未寒时弃墨言做夜卫,你让傅天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虐辱亲子。
高傲,你冷酷自私、无情无义,没有担当。傅天错认了你,水仙错敬了你,言儿错信了你,你凭什么接受言儿的求情饶恕?
逸头给趴在沙发和椅子上的两人各搭上一条罩单,
“我去让墨言来给你们上药。有什么想和言儿说的话,借这个机会好好说说吧。”
逸头顿了顿,又说道:
“言儿已经叫我大伯了。”
“哥哥,您认了言儿了?”傅天的声音充满惊喜。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不认呢。”逸头忍了忍,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走出了书房。
墨言远远地站在楼道中,银灼守在旁边。看逸头出来,急忙跑过来。
“逸头?”墨言没敢往下问。
逸头把手中的药膏递给墨言,向书房摆摆手,
“言儿,进去看看吧。”
墨言向逸头深深地鞠了一躬,闪身进了书房。
傅天趴在书房宽大的沙发上,高傲趴坐在沙发旁边的椅子上。墨言抢到俩人跟前,屈膝跪下,身子忍不住在颤抖。
傅天、高傲各伸出一只手去扶墨言,
“言儿别跪着,腿会疼的,快起来。”
墨言眼含泪水,不愿起身。
“是言儿不孝,连累教父、父亲被逸头责罚。”
高傲起身扶起墨言,
“言儿不哭,不是言儿的错。是爸爸该受的罚。俊哥允了言儿求情,已经轻罚了。爸爸谢谢言儿。”
“言儿,先去给天上药吧。”
高傲按墨言坐在傅天身前的椅子上。墨言颤抖着掀开罩单,不仅看到了傅天臀背上的鞭伤,也看到了两个小小的烙痕。
前一阵受的红木杖已经无碍了,但还是可以看到青紫的杖痕。鞭伤叠着杖痕,看上去有些狰狞。墨言努力控制住手上的力道,用消毒纱布沾着生理盐水,轻轻擦拭傅天身上的血迹,小心地把伤处复位,涂上消炎生肌的药膏,用纱布包扎好。
两个小烙痕已经开始消肿,能辨识出义字和耻字。教父还受了烙刑,教父今天是忍着烙刑去慕辰会堂,忍着烙刑宣布设慕辰卫堂,忍着烙刑任命墨言为堂主,忍着烙刑为墨言定堂址。慕辰至高无上的教父,因为墨言受罚,墨言百死莫赎。
墨言怪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大伯罚教父,没有早一点向大伯求情。墨言一边上药包扎,一边哽咽抽泣,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落在胸前。
傅天轻声地哄着墨言:
“言儿不哭,言儿给上了药,爸爸已经不疼了。言儿再哭,爸爸要心疼了。”
这是傅天第一次在墨言面前自称“爸爸”。哥哥已经认了言儿,言儿也认了大伯,这让傅天看到了希望。藏在心里的话,不觉得就这样说了出来。
傅天的一声“爸爸要心疼了”,让墨言心头一暖,眼泪却落得更快了。
傅天等墨言包扎完,起身穿好衣服,让开沙发,让墨言给高傲上药。
傅天静静地看着墨言轻柔的动作,看着墨言心疼的表情,看着墨言流下的泪水,看着墨言消瘦的身躯。傅天心里很想抱抱墨言,给墨言把眼泪擦干。
墨言给高傲擦拭伤口,看到了臀上的鞭伤和针眼。爸爸受了针刑,怪不得昨天步伐不稳。爸爸带着针刑参加堂主长老会,带着针刑鼓励自己挺胸走进慕辰会堂。
墨言怪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大伯罚爸爸。没有早一点向大伯求情。
“言儿,比起言儿曾经承受过的伤痛,爸爸这点伤,没有什么。言儿不哭了。都是堂主了,别让弟弟妹妹看言儿笑话。”高傲也轻声哄着墨言。
傅天看墨言给高傲包扎好了,拉起墨言,拥在怀里。高傲悄悄地走出了书房。
“言儿,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伤了言儿那么多次,却从来没给言儿上过药。”
墨言被傅天抱着,有些手足无措。怕扯动傅天的伤口,墨言不敢挣开;怕傅天不舒服,墨言努力让自己僵硬的身躯放松。
傅天感受着墨言身体的变化,放纵着自己的情绪,在墨言的耳边轻声说:
“言儿,给爸爸一个机会,让爸爸爱言儿,疼言儿。好吗?爸爸不敢求言儿原谅,只求言儿别拒绝爸爸的关爱。言儿,别只把爸爸当成教父,让爸爸做言儿的朋友,好吗?”
“言儿,这么多年,都是言儿在为亲人付出。今后,言儿也要理所当然地接受亲人给你的爱。言儿,残阳爱你、大伯爱你,爸爸也爱你啊!”
傅天的怀抱是温暖的,墨言如冬日负暄,恍惚入梦。墨言象是喃喃自语般,在傅天耳边回应:
“墨言知道,墨言懂得。教父一直在教导墨言、锤炼墨言,教父没有把墨言只当成夜卫。教父对墨言,是望之深,责之切。每一次,最终都是教父救了墨言。”
“教父是因为深爱残阳,才不允许因为墨言的存在威胁到残阳。教父也是父亲,墨言懂得。”
傅天震惊了。他的墨言,就是这样坦坦荡荡地承受捶楚,就是这样心甘情愿地付出生命。有子如墨言,傅天何幸也!
“墨言知道,如果墨言是教父的儿子,教父也会象爱护残阳一样,爱护墨言的。”墨言这几句话,象在呓语一般,很轻很轻。
“言儿,爸爸会象爱护残阳一样地爱护言儿,你们都是爸爸疼在心里的好儿子!”傅天心疼地大声说着。
傅天的话,惊醒了墨言。
“教父,您和父亲都受了伤,应该早些休息。请准许墨言告退。”
傅天也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带着不舍地说:
“言儿,一定要走吗?”
“教父,诗语一个人在家,墨言不放心。”
傅天拉着墨言的手,一起走出书房。
逸头、银灼、高傲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残阳、孤星、小文去送诗语还没有回来。
银灼看着墨言,
“又哭了?你就知道心疼别人,从来没见你心疼过自己。”
“头,我陪墨言回去,明天开始盯着他吃药。”
“嗯。墨言,逸头听了言儿的,言儿也要听逸头的啊。”逸头慈爱地摸摸墨言的头,嘱咐着。
墨言躬身答应,和高傲、银灼回了高家。
逸头的惩罚在墨言的请求下,提前终止了。。。
明天,应该说今天事多,先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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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卫整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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