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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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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那对夫妻离开后,夜星罗走到泺旁边,点了一杯酒后,说:“没想到,你也认识她。”人生的一个“缘”字,奇妙无穷。
“天底下,没想到事情很多。”她淡淡的说。是呀,一如她没想到日少会认识她妹妹一样。洛,在意大利的你还好吗?要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和我联系呢?
“我到这里那么多次,只有今天听到你唱歌。”一直认为她只是服务员而已。
“嗯。”她简单的应一声,说,“你喜欢的人就是她吧。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你们,终究不适合。”
微笑,他戒备紧绷起来:“她已经嫁人了,不是吗?”
“你心里真的只是这么想?”反问他一句,她了然的说,“你对她,还放不下。藕断丝连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不知不觉中的接受了她丈夫的存在和事实。而且,看的出,她爱上了他,只是还不明白自己的情感罢了。”
“你很喜欢说教。”他依旧微笑,语气却是明显的不悦。她在伤口上洒盐吗?
“……嗯。”她不否认,这几乎成了她的坏习惯,尤其当她把对方当成朋友时,这习惯就显得特别突出,“听不听是你的事。只要你记住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做事前要考虑清楚了在做,并不是什么都能挽回。”
说完,她脸色微微一变,几秒又恢复正常,接过酒保拿过来的盘子,送到指定的客人那里。
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做事前要考虑清楚了在做,并不是什么都能挽回……这道理谁都懂的,不是吗?但是能真正做到的,能真正懂的珍惜的,又有几个呢?很多人,都是在失去后才懊恼的呀——
他,是该做个了断了。
星罗约她见面……她去还是不去的好?去,怕会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不去,毕竟曾经交往过,恋人不成,至少还是朋友呀……
哎呀,到底要不要去呀??如果去的话,要不要让日知道呢?让他知道,他会让她去吗?或者要求一起去?不让他知道,怕他见不到她又要担心……
好烦哦——
撑着脸颊,她苦恼烦躁地不时望向办公桌前辛苦工作的老公,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嗯,她是决定要去赴约了啦,因为觉得没去的话会很不给人面子啦。但是,老公要是不高兴的话那又要怎么办呀?
他的神经没有像牛筋那般粗,所以她不时落在他的矛盾视线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在她不自觉的叹出声后,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对她招招手,示意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她过去。
她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蹙着眉头,问:“怎么啦?想要再来一杯咖啡提神,还是肚子饿了想要点点心?”好烦人哦,星罗的约会——唉唉唉,连叹它个一百八十次,叹个爽算了。
拉她坐在她的专属坐垫上,他双手环抱着她,低问:“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心?”
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绞着双手,她没有抬头,小声的说:“星罗约我后天晚上见面,就在昨天我们去的那家酒吧……”
“你想去?”
这句话,她听不出他是否在酝酿火气,或者真的是风轻云淡的平静,咽了一下口水,她小心翼翼的解释说:“我想不去好像不好吧?毕竟不是恋人,还可以是朋友呀。”
他着实对人的头顶不感兴趣,抬起她的下巴,亲吻着,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那我不就没有了个人隐私了?抿一下小嘴,她点头应了一声,问,“那我可不可以去呀?”
“我陪你去。”
“哦——”长长的应一声,她斜首,问,“听说你取消了和……(很小声的自言自语)呃,哪所学校呢?……取消了和那所学校(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就是了)的篮球赛,为什么呀?爷爷好像很生气呢。”
“对方的球员不是他们本校的,比了没有意义。”他把玩着她的头发说,“而且我们学院的队员有几个受伤,还有几个因为有事请假。”
“这样呀——那你为什么不同他们说出理由呢?”她为他感到委屈,报打不平的说,“他们不知情的人好可恶,说你怕输给对方,所以拒绝了比赛,让学院大大的丢了一回面子。而我差点和他们吵架——你才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他们瞎了眼睛还不承认,硬是指着大象说是老鼠。”
这是什么比喻?不搭条的冷笑话?吻吻她的脸颊,喜欢她小脸上泛起的红晕,他说:“其实我们还是可以答应比赛的。”
“咦?那为什么不答应?答应了不是会省事些?”她眨着困惑的大眼,不解的看着他。
“学生会里的人都不喜欢打篮球。”
“学生会?不喜欢?”她消化了一会,说,“虽然说是为了学校的光荣,但是人家不喜欢也确实不好难为人家——学生会有几个会打篮球的呀?厉害吗?有篮球队的厉害没?”
“刚好8个人,几乎和篮球队不分上下。至于比篮球队厉害的则有三人。”他发现,他喜欢和她闲聊的感觉,这种贴近的滋味很甜美。迄今为止,他还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哇啊——8个人?还有3个比篮球队的厉害?!是哪3个呀?说来听听呀——”
“宣传部部长、魏流水和我。”
“你?!真的?!好好哦,真想看看你打篮球的样子耶——”
“以后会有机会。”
夜晚,泺所在PUB里。
“忘不了忘不了
甜美如月季娇容
影幕直现
愿分担你的哀你的悲
愿分享你的喜你的乐
愿为你褪下阴霾泠漠
只因我爱你
萦绕着萦绕着
风铃般悦耳声乐
悠然回荡
你的茫然迷惘我的怜
你的烦恼无助我的疼
你的伤心啜泣我的痛
只因我爱你
不想醒不想醒
璀璨的阳光笑靥
定格画面
你的愉快铃笑我的甜
你的开心灿笑我的蜜
你的喜悦欢笑我的心
只因我爱你
丰满洁白的羽翼
呵疼守护你
结实强壮的膀臂
拥抱保护你
可惜的是
我没有
有的仅是
爱得发疼的心
为什么我不是你的天使
狂张黑色翅膀
披着黑袍的我不是天使
堕落的糜烂丑陋灵魂
接触不得阳光
愈发的污秽浑浊
对你的渴望啊
如同对阳光奢侈的饥渴
咫尺相差啊
却是相隔汪洋大海
近得遥远的距离呀
是芝麻大的天地云泥
Love you
爱得心在抽痛,紧揪的颤抖
Love you
可惜的是我不是你的天使
Love you
黑色的夜雨淋漓滂沱
叹息残喘的声音细不可闻”
他听着夜星罗唱的歌,睑眼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如何——不用想也知道夜星罗这首歌是在唱给她的,《可惜的是,我不是你的天使》,他确实不是她的天使,虽然曾经拥有过,但他自己放弃了。也好在他放弃了,他才会遇到她,并且拥有她,成为她的天使——虽然他并不喜欢天使这个称呼。
他唱的这首歌,是打算放弃对她的感情;还是意图用这歌词来感动她,让他和她的感情和建立起来的稳定关系产生裂缝?不管结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离开他!
星罗的这一曲《可惜的是,我不是你的天使》着实让她感动又苦恼。望着台上的他,她锁眉苦脸,媲美苦瓜。
她是没有想到他约她来会唱了这么首情歌给她啦,就她个人感觉,他是不会唱歌呢,谁知道会唱的这么好听,这么动情,这么让她心悸和心慌……不安的瞟身旁看不出喜怒的老公,心更加不踏实了。
看着在安可声中、在强烈的要求再唱一首的躁动声中下台朝他们走来的星罗,她想还是当只鸵鸟的好——请问沙地在哪里呀?能不能借她把头扎进去眼不见、耳不闻的逃避?要不这里有乌龟吗?她想租用一下它的壳,在里面好好的数数羊咩咩,如果那个壳不会太小的话……
星罗坐下后,三人之间一片沉默,没人先开口说话。两个男人见互相盯着对方,然后视线都落在正在地上寻找细缝好一头钻进去的女主角。
这一切结束在泺端来饮料后,她放下两杯酒和一杯柠檬汁后,对星罗说:“你唱的不赖,老板要我问你是否愿意到这里来驻唱。”
微笑,他说:“谢谢。请代我向他婉拒,我鲜少唱歌,这并不是我的兴趣所在。”
“是吗?很可惜。我会代你回答的。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吗?”
“有,能不能再给我一杯你上次调给我的酒?”想钻进地洞的女主角猛抬起头,快速说完后又立即低下头,双腮泛起淡淡的红潮。噢,老天,她又失态了——
“不行。”她老公立刻说道,“不能给她任何有酒精成分的饮料。”
嘟起嘴,她抬头看向老公,不依的问:“为什么不能呀?上次都可以喝,为什么这次就不允许?——难道我会发酒疯吗?”应该不会吧?那次,她记得她喝完后很正常呀,都没有发生什么事。
以着奇怪的眼光看着老婆,他没有说什么。坚持着不让她喝酒,不理会她的抗议。
“老公呀,让我喝嘛——那真的很好喝喔——拜托啦,老公——”
哼哼,撒娇也没用。他可不想让酒后的她没有意识的妩媚再次诱惑他,那很不人道,因为他不想那样占有她,而她的妩媚也只有他能欣赏。
他们当他是死人还是空气了?怎么气氛的转化这么快?星罗哭笑不得的暗忖,又有气,又伤悲。
“那我拿些零嘴过来好了。”说完,泺转身离开,继续着她的工作。
“我并不意外你会来。”对着他,星罗微笑着说——微笑,从很早以前就成了他脸上的面具了。即使内心岩浆四射,也鲜少会表现在脸上,这和他的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也不认为你会意外。”他冷冷的说,搂着老婆的腰,看着一脸哀怨的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要喝回去后再给你。”那时他会考虑整晚呆在书房里不出门。
双眼晶晶一亮,终于露出到这里的第一个笑容,也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要泺调的那种酒喔——”
“嗯。”
“嘿嘿,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笑得像沾了蜂蜜般的甜。
喂喂,请尊重一下旁边的他,好吗?堂堂的七尺男儿难道会比沙子还渺小?不会的,是吧??
不,现在他肯定了,即使是珠穆朗玛峰出现在他们面前也是沙子了。
是他约她来的吧?怎么感觉他是不识相自己跑过来,而且还是一点都不亮的电灯泡??
咳了两声,他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
轰地涨红脸,她羞赧的把脸埋在老公怀里暗自吐舌——她是真的忘记星罗的存在了。
老天,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呀?以前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的,以前只要有日和星罗任何一人的存在,她都回敏感的察觉到,怎么也不会忽视他或他们的存在,但是现在……噢,老天,让她用豆腐撞死自己好了——
“说吧,你约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他没有像她那么厉害的遗忘情敌的存在,事实上他是故意让他知道,他倘若还想再得到她的注意是不可能的,她的心,已经偏向他了,而他也很容易能让她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原来是在示威呀。微微一笑,星罗说道:“阳日晔,你不觉得自己也很幼稚?”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他冷笑,把他的话反送回去。
日会幼稚吗?她怎么没有感觉呀?但是,如果说他很体贴的话,她铁定举双手赞同。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公喔!
“我不知道原来你会是个聋子。”暗讽回去,微笑的脸任谁不敢相信这句话会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日才不是聋子呢,不然你怎么和他说话呀。”她插嘴,不认同的说。暗讽的味道她听得出,但是不确定意思是指什么就对了。
“比你是个废人好。”日晔说完后,吻了她一下,作为奖赏。
“废人?会不会太夸张了?”她小声的问。
“再怎么废也比你好吧,日少?妻子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只是不想增加他的负担,所以没有让他知道,好不好?”她再次插嘴。
“你以为猎豹要怎么在草原中生存?”冷笑的反问一句,他嘲讽道,“原来你只能呆在你家人的保护下嗷嗷叫呀。”
“他是小鸟吧?还嗷嗷待抚呢——世界上有这么厉害的雏鸟吗?到科技馆里找吧。”她闷闷的说,心情开始转阴。
“原来你也认为自己是靠家里才能这么‘辉煌’呀,我还担心着你愚蠢的沾沾自喜而不自知呢。”
“有些人听不懂人话倒也罢了,想不到连脑袋装的也是豆腐渣。”
……
他们两个,要不要她去借两把刀让他们干上一架呀?这样暗讽来明损去的,是在锻炼口才呢,还是应变游戏呀?她是不是该做做纪录,看看哪回谁胜了,哪回谁输了;谁胜的多,谁比较厉害呀?去死吧他们!
“两位先生,楼上有一片空地,随时欢迎你们使用。”不知道何时过来的泺放下水果和花生、瓜子,指指上面,平静的说,“或许,你们还需要些东西发挥。能否告诉我一声,我看能否准备齐全。”
“泺——”她唤道,各瞪他们一眼,气呼呼的说,“不用到楼上去了,直接给他们两把枪就可以解决了。”
两位男士同时看向她。
“啊九,能不能拿三杯冰给我。”对着吧台,泺不高不低的说道,声音刚好能让酒保听到。
摆出OK的手势,他快速的拿出冰,放进杯子里,又倒了一杯白兰地,让身边时不时望向他们那边的一个女服务生端过去。
等服务生频频回头抛媚眼的离去后,她继续说:“我想,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说就直接说的好,转弯抹角的绕圈子,会比较有趣吗?联络感情的另类方法?恐怕女主角会接受不了。”
坐下来,她转了五下杯子,晃了三次,然后才啜了口白兰地,说:“喝口冰,你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你是洛吧?”微眯着眼,日晔冷着声音问道。那喝酒的动作,那喝酒的深情,他都很熟悉。
她就是泺呀,为什么他会这么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淡淡的微笑道:“这个问题等到你那里再回答,可好?现在,还是先关心你们三人的事情吧。”
怎么回事?难道……还有另一个泺吗?月娥和星罗困惑着。
日晔了然的笑了:“干脆,现在就到我那里去吧。我想,你姐姐现在就在我那里了吧。”
“是的。我让她去你那里了。”
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她缓慢的喝完酒,对他们说道:“对不起了各位,请容许我暂时离开一下。等会,在日少那里会面吧。晚一会见。”说完,放下杯子,她慢条斯理的起身,对酒保挥了一下手,说,“啊九,请帮我请假。谢谢。”
“小心一点。不然我没办法向黑爷交代。”
“那就——不用向他交代了。”毕竟,他本人就在现场呢。她回眸一笑百媚生,瞬间迷倒了不少人。
和她再一起相处一年多的酒保也忍不住心迹怦动了一会,一时回不了神。就连只把“她”当朋友看的星罗也不禁心跳加速了些许,月娥也惊艳了一下。
他清楚,当她这么笑的时候,便是她要打架前的表情。他不担心,也是因为她这个笑,是满怀自信和把握的笑。
好奇怪哦,话题怎么跑了个十万八千里??他们在这里,到底要说的事是什么呀?她困惑了,有些晕头了。看看老公,再看看星罗,她问道:“我们要谈论的到底什么什么呀?怎么感觉到现在都没有谈到主题呢?”
是还没有谈到主题……
喝了口酒,星罗微笑的说:“月,看来你是嫁对人了。”
“呃?”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喔。不是做梦吧?难以置信耶——
日晔也微愣了几秒,随即了然的把她搂的更紧,说:“你没有入侵的机会。”
微笑,星罗再喝一口酒,说道:“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日少,倘若你让她伤心了,无论她如何喜欢你,我都会把她抢回来。”
好别扭哦,让人家说她喜欢他,虽然是事实,但是……还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把脸埋在他怀里,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他的表情和模样,很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好失望,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根本看不到高兴的模样。真是的——唉。
“你认为你会有机会吗?”反问一句,他优雅的喝着酒。看见她也想试试的模样,他放下杯子,把柠檬汁递给她,说,“回去后再喝。”
“一小口,行吗?”她乞求道。
摇头。
失望的叹气。
“月——”星罗唤道。
“呃?”斜首,看向他。
“朋友,嗯?”
“一直都是。”她甜甜的笑道。
阳家客厅。
“瞒不过你呀,日。很久没见面了,不是吗?”和姐姐并肩坐在一起,她柔柔一笑,轻松的打着招呼,随即对发愣的两个人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泺的孪生妹妹。也叫洛,但却是洛阳的洛。”
来回看着一模一样的姐妹两人,月娥问道:“你……就是爷爷所说的洛?”洛阳的洛?和之前意大利的洛同个字耶,而且都是福建人——会不会太巧合了?但是,长相相差甚多呀……
“是的。我就是。”洛点头,说,“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在这里先声明,事实上,我和日从来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他当时说要娶我是为了气他爷爷——因为他爷爷看不起女性,也很看不起大陆人,甚至我还是他孙子的武术指导老师。”
“武术指导老师?!”月娥和星罗都错愕的直瞪着她——不可能吧?!她?武术指导老师?!她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果真,人不可貌相。
可是,老天,她们姐妹两到底多大呀??
“你这次来打算呆多久?住你姐姐那里?”日晔到吧台前调了几杯酒,问道。
泺自动到吧台前帮忙调,调了杯上次调的那种。
洛思索了须臾,说:“可能会多呆上一段日子。我和姐姐会到朋友家暂住。”
“为什么不住这里呀?这里有的是地方住啊。”月娥不禁问道,很希望她们能留下来。
“恐怕会不方便。”洛摇头拒绝,说,“我那朋友去法国了,地方刚好空下来,我去那里还可以帮他整理一下地方。”
“你从事什么性质的工作?”星罗问道,“你那时突然离开,是出去打架吧。”
“工作?我从事着导游的工作,可是却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她不疾不缓的回答,“那时候我确实是去打架。”
“导游?国际的?”见她点头,月娥接着问,“那你有没有去过意大利?半年前?”
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她点头,说:“是去过。”
“罗马?”
“不,我去的地方是威尼斯。”
“这样呀,那就不是你了。不过真的很巧。”她喃喃自语道。
“哦?什么事情很巧?”
“是这样的,我去罗马时曾经迷路了,幸好有一个也叫洛——和你同个字——的福建女孩帮了我大忙,是她陪我一段路,然后剩下的就用指的告诉我,让我回到住的地方。”
“是吗?那真的很巧。”
“有时候,巧合未必是真的巧合吧?”星罗微笑着说。
确实不是真的巧合。日晔和她心知肚明。
“好了,各位试试看。”端上酒,泺把调好的酒分配给他们,每一杯都不一样。
品尝了一口,星罗建议道:“泺,其实你大可不用当服务员,调酒师的工资不错。”
“服务员?她是歌手呀。”月娥说道,在要品尝的时候,酒被老公拿走了,她立即抗议道,“明明说回来后就可以喝的呀。你说话不算话——”
“等一下再喝。”
“不要,我现在就要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