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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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
#季时覃喝水#和#季时覃喉结#两个热搜，高高挂在了微博上，后面还跟着火红的一个“爆”子。
而爆的不仅仅是微博，还有程鸢的微信，是被宋欢刷屏的99+条新消息，每一条都在疯狂尖叫这个男人他他他他好/欲！
程鸢大学同学兼好朋友宋欢是季时覃的超级迷妹。
当初宋欢得知程鸢竟然打着打着疫苗，就那么借到了季时覃的充电宝，她整个人直接陷入疯魔尖叫的状态，这个状态足足持续了五分钟。
疯魔后，宋欢又丧气感叹为什么她就遇不到！别说顶流影帝了，就连帅哥的毛都没遇见啊，全是老头老太！慈爱的很！
后来宋欢就按头给程鸢恶补季时覃的事情，慢慢地她就被吸引了。
看完宋欢的刷屏消息，程鸢点开热搜一看，视频里正是今天拍完广告后，季时覃接受采访时喝水的视频片段。
严格来说，不是喝水，是喝荷叶茶。
摄像的角度非常妙，他的脖子和滚动的喉结正好在C位，仰起头喝水时脖子更是显得愈加修长，他脸上还带着橘色的腮红，更是给人一种勾/人的气息。
微博下面评论更是五花八门。
有问喝的是不是水的，有求保温杯的。
更多的是在滋哇乱叫，说哥哥用喉结杀她！！！
还想在季时覃的喉结上滑滑梯！
夸他喝水可爱的粉丝更是不在少数！
其实程鸢不大理解，季时覃明明已经快三十五岁了，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他很奶，还觉得他可爱，甚至还有不少年纪小的姑娘嗷嗷喊着要做季时覃的妈妈粉。
她不太懂。
不过，这不是重点。
程鸢戴着耳机，听着他的吞咽声，碎发间的耳垂又开始染上红晕了。
季时覃从厨房端了一杯水出来，凑到她身边，偏头在她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捏住她耳朵上带的蓝牙耳机，给摘了下来。
他迎上程鸢不解的眼神，挑眉笑，“想看我喝水啊，我可以现场喝给你看。”
其实是很诱人。
程鸢压住心里的蠢蠢欲动，一本正经抿抿唇，把热搜界面调出给他看，“你自己上热搜了。”
言下之意不是我想看你喝水，只是恰好你喝水上热搜了而已。
季时覃没接手机，伸出一只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把十斤们的评论给看了大半，笑着摇摇头，“她们啊。”
一脸无奈但是又带着一丝丝的傲娇。
程鸢好奇问她，“你不介意比你小的人当你的妈妈粉吗？”
季时覃还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他靠在吧台上，不甚在意道，“还好，我也没什么吃亏的地方，只要他们开心，我无所谓是什么粉。”
他手指在她额上轻柔弹了下，“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大概也走不到这么远。”
程鸢点头，“他们是我见过最好的粉丝了。”
那天在接种站知道他的名字以后，她过了几分钟，恍然大悟过来这人是谁，抱着“他是个爱助人为乐的明星”的心态去搜索了关于季时覃的消息。
手机滚动着一堆软件下载的进度条，颇有一副深入追星坑的架势。
程鸢把手机塞他手里，捞过在一旁四仰八叉瘫着的五月，在她小圆脑袋上揉了一把，想着刚刚评论里有粉丝说季时覃的脑袋像五月。
她偏头在他后脑上看了一眼，好像是……挺像的。
不过手感肯定没有五月的好。
五月被揉的一脸懵逼，睁着一蓝一绿两只眸子，呆呆看了程鸢一眼，摩西摩西？？？
季时覃又翻了几下便把手机放在旁边，在程鸢肩膀上拍了拍，“走了，给你卸妆。”
他不说的话，程鸢自己都要忘了，而且这蹭了一天都快蹭没了。
但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程鸢下意识做了季时覃的习惯性动作，舔了下唇。
“奥。”
*
浴室灯光暖黄，比窗外落进来的月色还温柔，带着昏暗夜色里都有的暧/昧。
季时覃在化妆棉上倒上卸妆水，贴在她的脸颊上，手法轻柔地把所剩不多的腮红擦掉，顺带着把她的眉毛和唇膏也给卸掉了。
她素净的一张脸更显的有些幼态，跟她平时有些古板老成的情绪大相径庭。
程鸢稳住心态，装作不动声色，小声嘀咕了句，“卸妆真的好麻烦。”
明明不是她亲自动手，还是忍不住吐槽。
她虽然一板一眼，但也像大多数女生那样喜欢漂亮衣服，喜欢吃甜食，但是她有点懒，更不喜欢麻烦。
季时覃手掌撑在太阳穴两侧，微微躬了下身子笑开，嘴角高高上扬，露出几颗白牙，眼下的卧蚕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一瞬间，程鸢觉得，灯光和月色都不不如季时覃的笑起来的时候温柔。
她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上扬，他便放下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下，“要不要跟五月比一下，是你更懒，还是……它更懒？”
五月在程鸢怀里喵呜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季时覃的问题，说程程更懒。
程鸢嘴角压了下，手指按住五月的后脑勺，把猫脸压在怀里，不让它出声，她发出一声气音的气哼，板板正正说：“五月更懒。”
五月不服，滋滋啦啦兔子蹬儿，奈何力气抵不过程鸢。
五月：Ta喵的好累
程鸢低头，手指在五月下巴上挠着，像是在为刚才诬陷它而找补讨好，实际是想再磨蹭一会儿，不想那么快就洗漱完出去。
一直到季时覃卸完妆，她才慢吞吞地挪去另一个洗手池前，挤出洗面奶，打湿掌心，揉出泡沫抹在脸上。
因着程鸢的故意，两人近乎同步洗完脸。
五月迈着小步子，越过程鸢，往季时覃怀里一跳，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程鸢不动声色撇了下嘴，手指在它尾巴上捏了下，惹得五月呲牙很凶地喵一声。
季时覃看着她低低笑着，说着责怪的话，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味，反而是有点宠溺的味道。
“你惹它做什么。”
他后来发现，程鸢不像她看起来那么一板一眼，有些时候她也会露出些睚眦必报的小脾气。
程鸢松开手指，有些不满，“是它忘恩负义。”
平时都是她给它喂小鱼干，季时覃也只是名义上是它的主人，这会儿倒是因为她一句“五月更懒”直接忘恩负义起来了。
季时覃修长手指揉捏了下五月的脸，笑着教育它，“听到没，程程生气了，快去哄哄她。”
五月被季时覃扭过脑袋，被迫委屈地垂了垂耳朵尖，一副被迫营业的样子，不情不愿地“喵”了一声。
程鸢满足了，嘴角勾了一小下。
她一双玻璃眼望着他，语气带了点愉悦。
“我改主意了，明天给你喝银耳莲子羹。”
*
看着季时覃半靠在床上，手里拿着剧本，一副专心搞事业的样子，程鸢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像是失落，又像是松了口气。
她想说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又觉得不合适。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两人的关系似乎也不太对。
程鸢抿了下唇，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季时覃偏头看她，“要睡吗？”
她心口猛地一紧，隐隐浮起些期待，脑子里浮现出很多宋欢给她看过的小电影画面。
谁知，下一秒这些期待就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我开小夜灯看剧本会影响你吗？”
程鸢垂下睫毛遮住眼里的情绪，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捧着手机躺下，侧着身子背对他。
“不睡，不会。”
简洁明了的四个字，语气还不如之前温和。
季时覃又不是钢铁直男，怎么会听不出她情绪不对，他翻着剧本的手指顿了下，下一秒就把剧本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结婚后两人虽然没有分床睡，却一直分开盖两条被子。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单纯是季时覃觉得程鸢年纪还小，两人结婚也很匆忙，他们的关系还是循序渐进地发展比较好。
更何况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
要说当初两人是为什么结婚，季时覃后来回想起来，觉得很不可思议。
两人结婚的想法还是因为季时覃的腰窝而起。
“网上说你的腰窝很漂亮，是真的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季时覃愣了一下，接着他笑了笑，卧蚕浅浅一条，“嗯，应该算是漂亮？”
“那我可以看看吗？” 程鸢纯属好奇，“或者说要怎么样才能看一下？”
季时覃随口说：“跟我结婚就可以看了。”
原本就是随口一说想逗一下她，谁知道小姑娘竟然点了头。
程鸢在他笑的那一瞬间，脑神经全部重新连接了一遍，冲动上头，直戳戳看着他，一板一眼点头，“好。”
回忆到此，季时覃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意，他侧身看着玩手机的小姑娘，“生气了？”
程鸢抿了抿嘴唇，直接否认，“没有。”
“是不是因为我没时间陪你？”
程鸢心里一阵无语，他能看出她心情不好，却猜不出她为什么不开心，而且两人在一起这段时间，他难道不知道她根本不会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吗？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几分，继续嘴硬，“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深夜emo。”
季时覃被她逗笑，“深夜emo?”
虽然程鸢比季时覃小了十岁，但很多时候她还不如季时覃网速快，经常听不懂网络用语，吃瓜也赶不上第一线。
这次倒是难得听到小姑娘说些网络流行语。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2.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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