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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二十七章 爱与恨 ...
对我好点,不要再骗我了。
【115】
看着怀里的少年没有了动静,连相柳把他丢给身边的手下,犀利的目光顿时投向了对鸦开枪的少年。
他看着少年死灰一样的眼神,苍白无血的脸,还有身上的伤,笑了:“上官七戒,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
夙愣了愣,微微蹙眉,目光警觉地瞪着对方。
连相柳的眼神往司徒宫那边瞥了瞥:“司徒空根本没有死,葬礼上,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只不过是易了容的替身。那么,你想,他会在哪里呢?”
连相柳的余光又一次往司徒宫那里扫了一眼,而后转身,带走了他的手下们。
【116】
连相柳的话说得清清淡淡,不痛不痒,一下子根本不能让夙领悟到什么。但是仔细一想,他就呆住了。
惊愕之下,他的目光立刻就射向了司徒宫,跟着,脚步就开始朝那个方向大步迈去。
他有惊讶,也有怀疑,可是司徒宫在一刹那间别过头,避开他眼神的举动,立刻让他明白了一切。
他到了司徒宫面前,粗鲁地把尹正推开,然后一把扯下司徒宫的衣襟。
带着破坏的力道,衣襟几乎被他扯碎,袒露出来的胸膛上,是一个明显的弹孔疤痕,就在心脏的位置。
历历在目,人的嘴会撒谎,它却说不了谎。
夙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司徒宫的衣襟,盯着那伤疤就像是看着它仍然在流血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它的存在感,当指腹轻轻地滑过不平滑的肌肤,一瞬间,他很有冲动把自己的手指嵌进去!
夙没有这么做,他震怒地抬头往司徒宫脸上瞪去,浑身都因激动而轻轻颤抖着。
“子弹没有打中心脏吗?!”说出口的声音,却是清清淡淡,波澜不惊。
司徒宫一直偏过脸,一句话也不说。
夙又微微笑道:“真可惜,怎么就没打中心脏呢?”
司徒宫闭上了眼,眼珠不安地转动着,呼吸渐渐紊乱。
“七戒……”他吸了一口气,只是念了一个名字,却没有下文了。
“哼!”夙放掉手中的衣领,轻轻推了一下司徒宫,没有用力,
他的力道全忍在牙齿间,抬头看着别过头不敢面对他的男人,幽暗的紫眸眯了起来,嘴角上扬,情不自禁地笑了:“很好……很好……”
他没有打,没有骂,没有咆哮怒吼,只是对着司徒空这个大骗子,留下了一个明艳妖娆到极点的微笑,然后转身,一头钻进了直升机。
【117】
司徒空追到了直升机的舱门口,他的脚几乎是潜意识里跟过来的,但是面对昏暗机舱里,隐约可见的缩在角落里的少年身影,他用手撑着舱门,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
他擅长很多绝活,比如调情、比如社交、比如谈判,这些都离不开他那张厉害的嘴巴,可是这时候,他却觉得说一个字都很费劲。
尹正到了他身旁,点着了烟,吹吐烟雾,那副冷漠淡然的样子真像是置身事外:“想不到啊,这……全部都在你的计划中吗?”
司徒空用手刮了一下金色的头发,浮躁的表情笼罩了他俊美的脸。尹正斜睨着他的五官特种:“嗯,头发可以染,眼睛可以戴超薄晶片,眉毛修过以后可以改变整个脸部的气质……手么……”
他的视线往下移去,把司徒空左手的袖子撩了起来,人体的肤色只到腕部上方一点点,和人工再生皮的颜色有着明显的区别。
他皱起眉头:“人皮移植?哼……虽然知道你这家伙爱玩阴的,也不用把自己搞得像生化人吧?”
“我不都是为了他么!”
一句话,司徒空脱口而出。
尹正对于司徒空的了解源于八九岁,从那时候起,他一直认为司徒空是个绝情的人,或者说,他虽风流,却从不动情。双子月的情形,他也看见了,现在再来仔细审视这只精明的小狐狸,忽然觉得这么多年,好像才刚刚开始有点了解这个人了。
“我一直觉得,这世上大概没几个人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认识你的人都习惯了你十句里□□句都是假话,不过你这一次……的确是有点过分了。”尹正拍了怕哥们的肩膀,他们的感情不深,和周瑜比,和乌鸦比,只能算是君子之交。
所以他的安慰也是淡而无味的,只因彼此都是骄傲无比的人。
“你想鱼和熊掌兼得,现在一个跑了,另一个可别也赔上。”尹正轻描淡写地叹息。
“这主意不是你出的么?”司徒空调侃。
尹正也调侃:“我只是给你个参考意见,谁知道你玩那么大。”
“呵呵。”
豺狼到底是豺狼,翻脸就六亲不认。
司徒空略微拧眉,嘴角却咧开了,笑得别样冷艳:“真的要玩弄人心,别怪我心狠手辣,好歹我修过心理学。”
说着,大步一迈,照样还是潇潇洒洒地蹬上直升机。可是在尹正看来,他却像是个朝着战场冲锋的义勇战士。
尹正暗暗冷笑,连面对爱人都像上战场,司徒空,你真的不累么?
【118】
机舱里昏暗,安静,没有别人,只有俩——一个缩在角落里连头都几乎找不到的夙,一个慢慢靠近他,脸上依旧带着耐心微笑的司徒空。
但是,司徒空的步子还没到夙跟前,夙就喊出一个字:“滚!”
对于夙的反应,司徒空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棺材是他躺的,诈尸他也参与了,改头换面伪造了“司徒宫”这个人,演技也是他自己的。他虽然不像夙那样久经沙场,但政界的腥风血雨,什么场面没见过?
自己惹出来的事,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他厚着脸皮站在夙面前,低头很有耐心地审视着夙的后脑勺:“不听我解释吗?”
“滚!”
夙的嗓音嘶哑,司徒空一听就知道他为什么埋着头了。
“起来。”他保持从容淡定,不温不火地说。
夙没有反应。
“起来!”
“滚!”
“你不起来,我来硬的了。”
“哼……”
如果是对付别人,司徒空一定言出必行,但他这回,纯粹只是吓唬夙。一来,他明白越是强硬,夙越是不会理会;二来,夙今非昔比,真的纠缠起来,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制住夙。
他这一生精明惯了,想问题总会考虑个三步四步五步,让他单纯直接,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眼下面对夙,他真的头痛了。
连相柳临走前送的这份大礼确实分量十足,不亏是毒蛇,总是在最后一刻才一口咬得别人断气。
这场仗两败俱伤,现在最应该笑的,大概又是他的爸爸,司徒静王吧!
低头看着叉开两腿,把头深深埋在双臂间,总是不经意做出引人犯罪的动作却完全不自知的上官七戒,司徒空忽然笑了:“刚才枪战中,受伤了吧?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嗯?”
七戒两手紧紧握住,头却丝毫没有动静。
司徒空放柔嗓音,半带温柔:“不喜欢我关心你吗?”
“你滚!我死活都和你没关系,不需要你关心!”七戒满腔怨火脱口而出,尾音带着沙哑的哽咽,接着把身子缩得更紧了。
司徒空苦笑了一下,继续看着夙,沉思片刻。
眼下要是强硬以对,恐怕会遭到激烈的抵抗吧?逼急了,可能会受伤……
他无声轻叹,很有耐心地说:“有气,发泄出来比较好,我确实又骗了你,中枪是真的,死亡证明是假的,我没有事先设计让自己被杀,不过棺材里的死尸的确骗了很多人,是我的主意,葬礼上的事……我都看见了。”
夙不吭声,只是司徒空看见他的双手紧紧地,用力地扭握在了一起。
司徒空轻叹一声:“不用憋着,憋坏了,伤身体。”
他这句话,余音还没散尽,夙颤颤悠悠地爬了起来,虽然不如他高,势头也不猛,可是抬头看他的时候,就像手里有把镰刀,眼睛一弯,笑了,清丽绝艳,让人不禁感叹,“美”是最可怕的武器。
夙用不高不低,不轻不重的口吻,可谓深情地凝视司徒空,说:“没关系,我想说的,你都听到了,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了。没什么需要解释,你知道,我都认清了,从今以后是你的人,你……对我好点,什么时候腻了就说一声,不要骗我。我……陪不了你几年。”
司徒空以为即将来临的是狂风骤雨,以为夙一开口就是疯狂扫荡,然却没有。回想起来,夙什么时候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过话?这好像是第一次吧。而且,还伸手拍了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安慰他似的。
司徒空看着那低垂头颅,紫眸让黑发掩去了,半带笑容却清淡恬静,心如止水似的夙,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这一招太绝,看似通情达理,却冰冷到了骨子里了。
【119】
鸦无所事事地躺了两周,腿伤让他下不了床,他每天能见到的只有连相柳雇来的医生,不是唯裕然。
糊里糊涂的,传统的新春就到了正月初五,S小姐打来电话,大概是连相柳事先给她打过预防针了,情绪不是很激动,开口第一句说: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整容师了,养好了伤,马上给我回来舞台。”
他静坐了5分钟,拿着无线电话发呆良久,然后说:“对不起……我不能再回舞台上了,真的,很对不起。”
S小姐不出意外的立马就火山爆发了,他让话筒离开耳边避免被轰炸得很惨,然后听着模糊的聒噪声,呆呆地把电话挂断。
再然后,仰靠在床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伸手摸了下脸,从左眼眼角到嘴边,凸起的疤痕触感清晰,虽然现代的整容技术很高,对付这种伤疤根本是小菜一碟,但……
他不想再跳舞了。
他觉得,那道疤痕挂再脸上挺好的,从镜子里看,像泪痕……
他依然住在连相柳的别墅里,连相柳似乎很忙的样子,三五天才会出现一次,一般都在天黑以后。
差不多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地又过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司徒空诈死的消息被公开,虽然重新坐上了辉夜城主的宝座,但是名声一落千丈;比如JESEN在离沃举办了《红莲十二月》单曲碟的发售会,娱乐频道滚动播放着它的MV,JESEN的“长安妖姬”形象很受欢迎,清池河畔红莲艳火,粉黛绝容俏佳人,专辑依旧卖得如火如潮;再说到连相柳呼声高涨,不负众望进入了联合议会,他现在已经是参议员了。
参议员大人现在连饭都不做了,家务也不包办了,每次都是鸦饿得头脑犯晕了,爬到厨房笨手笨脚地捣腾出一顿还算像样的晚饭,然后坐在餐桌边等连相柳回家。相柳如果不回来,他稀里糊涂地就把饭菜倒了,倒沙发上直到想起自己还没吃,再去冰箱里觅食。
连相柳通常都是从大门进来,穿过客厅,放下外套和公文包,洗了手然后坐到餐桌前。鸦看着他,他却冷着脸坐下,不看鸦。
“呃,冰箱里堆着好多土豆,所以今天吃土豆料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连相柳默不作声地拿了筷子和碗,吃着半生不熟的土豆也没有一点反应。
两个人的晚餐不知从何时开始,只剩下静默。鸦咬着唇告诉自己,一切会好的,相柳会慢慢对他改变态度的,然后端了碗,和相柳保持相同速度,吃着晚饭。
“啊,对了,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模型都丢掉了,突然发现堆得到处都是,相柳不喜欢家里这么乱吧?”
鸦搬进来后,只用了两周的时间就让自己喜欢的东西侵占了整个家,而他处理掉那些模型,用不到半天。
“哦,对了,今天早上起床时,发现小乌死了,唉……大概是我昨天忘了喂它了……”
小乌是鸦养的仓鼠,不过之前一直都是连相柳在照顾。
“啊,说起来,阿多呢?好几天没看到它了……难道自己跑掉了吗……大家都说几天没看见它了……”
阿多是养在院子里的日本柴犬,名字本来不叫阿多,乌鸦记不得什么时候给它改的名字了。
“嗯——”
鸦还想继续唱独角戏的时候,连相柳放下了碗筷,使用着绅士的餐后礼节,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定睛在鸦身上。
虽然还是一脸的严肃,但是鸦能感觉到,同样的眼睛里,没有了温柔。
“我进了参议院,可能要到首都去工作,可能下个月,也可能下周就搬。”
鸦咽了口气,筷子停在了嘴边,慢慢地含入,才点了头:“嗯……”
“皇羽门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飞艇也安排好了,你明天收拾一下。”
连相柳撇开了目光,而鸦这才看着他:“相柳……”
“你体内的MAR GARET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比起实验室,待在皇羽门好多了吧?皇乙轩会安顿好你的。”
连相柳不等话音沉淀,按着桌沿站起来,转身就离开了。
鸦几乎是跌出了椅子,冲了几步:“相柳!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他吼得急切,嗓子哑哑的,手指用力地扒住了桌沿。
看着连相柳肃静的背影,他又喊:“我没有在意MG的事,我只想知道……转世是什么?相柳相信那种东西吗?为什么……恨我呢?”
连相柳的背影纹丝不动,英挺地映在鸦的眼帘里,冷酷得有些可怕。
“对不起,小妖。”
【120】
鸦离开莲芝城前,和白爷联系上了,知道了碎、林威和梅杜卡都没事,这样,他走得也安心。
意外的,来接他去航空港的是连相柳的侄子,开的是摩托车,好在,鸦除了一个军背包,没其它需要带的行李了。
连风这孩子,一路飙车像玩命似的。
到了航空港,连风居然一直跟上了飞艇,说是去龍凰城有事,而他不喜欢向别人解释自己做的事,鸦想,这点,和连相柳挺像的。
“你叔叔……相信前世今生那种东西吗?”鸦坐在横卧的长椅上,两手放在腿上,屈拢了,有着要戳进肉里的趋势。
连风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歪着身体抽烟,从头到脚都是流氓腔调。
不过,他不紧不慢地笑笑,态度却很闲逸:“这我怎么知道,叔叔他平常沉默寡言,只有老天爷知道他喜欢什么。”
“这样么……”手指松了,脸却沉了。连风漫不经心的声音又响起来:“我叔叔把你甩了吧?这样才对嘛,两个男人搞啥搞,世所不容!”
鸦的眸色暗了下去,口中逸出轻轻的叹息。
是啊,两个男人……
他倔强地一努嘴:“喜欢一个人,不能因为性别就区别对待吧!”
“切,你还真自以为是,自己是同性恋,还想拖别人下水?你真以为我叔叔会喜欢男人?他要不是想利用你,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不是……我不是同性恋,只是因为是相柳,才喜欢的……”
不善言辞的鸦其实很想争辩什么,可是话说出口了之后,才觉得胸口闷得难受,结果什么也不想争辩了。
第二次来到龍凰城的皇羽门,大门前是神社那样的长阶,皇乙轩已经等在了高高的阶梯尽头,一身素白溶在碧绿的竹林间,一晃眼真的会以为是幽灵。
那天明明风和日丽的,却不知怎么,因为这么个人,顿时就显得凄清阴冷了。
鸦想着,等三月时,会不会春暖花开……
“你好。”鸦很有礼貌地问候。
皇乙轩就像竹子一样,站得笔直,却感觉随风摇曳,可真的来了狂风骤雨,又不会那么轻易夭折的样子。
身为皇羽门的继承人,却没有继承人那样居高临下的威严,除了眼底浓浓的哀伤,其实是个挺有亲和力的人。
鸦站在他面前,不知该说什么,结果只是微微欠身了表客气。而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鸦,转过身去,如瀑的银色长发在身后微微飘逸。
“进来吧。”
清清冷冷的声音淡幽飘渺,缓缓步远的身影,顿时就让跟随的几个人都不存在了似的。
鸦不太喜欢跟太冰冷的人打交道,不过,这个算例外吧。
皇羽门的宅院,怎么看都和它的主子一样,清静优雅,平和安宁。走在木廊上看小桥流水,看碧波映天,一不留神,鸦就撞在了皇乙轩的背后。
皇乙轩转身看他时,脸上却仍是波澜不惊的清冷:“房间刚打扫过,除了桌椅没有别的,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我们皇羽门本宅禁用一切电器,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手机的信号也不好,别的,你随意吧。”
皇乙轩就像在念着事先背好的台词,情感匮乏,语气生色,对人淡而无味,一副什么事都懒得理会的样子。
“刖冉,你留下,看看他还需要什么。”丢下不含感情的话,白衣和服的皇主人慢条斯理地沿着回廊走远,让人总以为,他会就那样消失。
之后,在屋子里闷了三天,由于什么消遣解闷的东西都没有,鸦除了躺着,就是胡思乱想,最后终于忍不住,半夜三更晃出门透透气。
皇乙轩说他可以随处走动,他当然就不客气了,沿着回廊没有方向感地晃到哪算哪,他方向感不差,要摸回去不难。
到了一处正对庭院的小阶前,一眼能看尽院子里的池莲,在月色下却比白昼时妖娆。
鸦摸摸脑袋,一个转身就看见了门口牌匾上写着:静思阁。
老宅老院,亭台楼阁不稀奇,回廊池子也不稀奇,可是这屋子牌匾上的三个字,却弄得像和尚庙似的,鸦愣是傻了半天。
然后,注意力就被哭声吸引去了。
屋子门虚掩着,悠悠地传来啜泣声,撕心裂肺……
鸦不是至情至性的人,他的感情都很懵懂,都不够深刻,伤得最深的也就是目前,但也照样能吃得下睡得着,不流一滴泪。
他听见那哭声,却反而想跟着哭了。
哭声很低,很轻,很颤……如烟雨飘渺,如细波长流……
那是一个男人的哭声……
鸦伸了伸手,刚扶到门,却放下了。
还是……不要打搅人家吧……
9.10,更前半章
教师节><大家快乐~~~
PS,这应该算是“不好不坏”吧^^b七戒也不是只会闹脾气哦,他是懂事的孩子,嗯嗯……
_______________
第二天留言:
9.11,更后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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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二十七章 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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