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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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舞台从中间升起，黑暗的场馆里霓虹灯光从远处照向中心，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观众面前，在他说出第一句话时，观众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大家好，这里是《向上吧，少年！》我是你们的全民制作人代表穆楚涵。。。”
“啊啊啊啊，楚涵好帅啊！啊！楚涵！”
耳边是巨大的迷妹们的尖叫声，章程掏了掏耳朵，忍不住和陈白吐槽。
“小姐姐一个个长得那么漂亮，没想到是个脑残”
“你看到苍井玛利亚的时候也是这样”陈白手里拿着iPad监视整个场馆的动向，一边留心观察场馆内部，一边还要应付章程的吐槽。
“我妹知道我今天要来，第一次给我洗了衣服，第一次！”章程一脸不甘心又宠溺的样子“就是希望我给台上这位小鲜肉多拍点照片。”
“她有我这么帅的哥哥还不够吗？”
“人家是精致明星，你是糙汉直男”
“老大，你不爱我了吗？”
“呵呵，我什么时候爱过？”
“嘘，安静点”章程正准备说什么，陈白打断了他的牢骚。场上的灯光亮了起来，几十位少年整齐地排好队形站在舞台中央。
陈白站在最远的地方，搜寻着他心心念念的那倒身影，季墨站在穆楚涵旁边的位置，脸上带着微笑，看着前方。似乎有心电感应般，陈白感觉到了季墨看向他的视线，虽然他这里是漆黑的一片，但陈白就是觉得季墨感觉到了他。
“仅有11位练习生能够成功出道，并且第一名可以获得单独发行专辑和单独活动的机会！而他们的命运掌握在现场和电视机前的全民制作人手中。各位练习生，让我们一起向他们问好。全民制作人请多多关照！”
所有的练习生整齐划一地对着舞台鞠了一躬，音乐响起，舞台的灯光从明亮的白色变成了天蓝，练习生们排好队形，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季墨并没有站在中间，但是陈白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他看着他流畅的舞蹈，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动作都是那么熟悉。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季墨还教过陈白跳舞，不过陈白四肢不协调，跳出来总是能让季墨嘲笑他。看着舞台上的季墨，仿佛又想起了他们小时候，陈白不小心轻笑了出来。
“哥哥们跳的这么努力，你怎么能笑呢？”
陈白身边的小女孩不知为何听到了陈白的笑声，一脸愤怒地盯着陈白看，仿佛陈白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儿。
“没有没有”陈白摆了摆手“我是觉得他们跳的好看”
小女孩上下打量了陈白两眼，正好有一束灯光过来，于黑暗之中照亮了陈白的正脸，她忽然发现眼前这位哥哥竟然是个大帅比，愤怒的眼神忽然弱了下来，语气也不易察觉地软了下来。
“哦，那你很不错哦”
“谢谢”陈白不懂小姑娘前后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看到全过程的章程却是洞察了一切。
“老大，你不是吧，这都可以撩妹，果然长得帅没天理啊”
陈白一脸看傻逼的样子看着章程，看了会儿决定还是省点眼里看他们家季小墨比较划算。季小墨真是好看啊，小时候的婴儿肥没有了，越发显得少年气十足，笑起来弯弯的眉眼真是让人看到了都忍不住开心。
歌曲进行到了尾声，从舞台的顶出洒下了洁白的礼花，站在第二梯队的季墨尽量快速恢复自己的呼吸，他一边不断地眨着眼睛，一边注意着摄像机的镜头，嘴角还时刻保持着上扬的微笑。
一个摄像机滑向了他，全场开始尖叫了起来，陈白抬起头看到了季墨对着镜头wink的样子，他像个精灵一般，在今夜突然闯入了大众的视线。网络上的实时搜索出现了季墨的名字，搜索量在不断上涨，季墨的微博忽然涌入了大量的关注。季墨保持着可爱天真又无害的微笑，起伏的胸膛表明着刚刚他唱跳有多么努力。他双手紧握成拳头，知道他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舞台再次暗了下来，季墨激动的心情也随着光影的散去渐渐平静下来，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身边走过和他的队友也是他的竞争对手们，大家都带着不言而喻的快乐和激动，讨论着今晚的表演和接下来的行程。这只是他们的初舞台，最终出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有些人也看到了大荧幕的季墨，笑着恭喜他成名在望。这些或友善的，或试探的话都没能停留在季墨的耳边，他回忆起了第一次来到这个演播厅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妈妈要在这里开独奏会，不懂事的他看着台上的妈妈忍不住哭了出来，叫着妈妈抱，妈妈抱。妈妈灵机一动，把她抱上了舞台，教他弹了人生中第一首钢琴曲。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很想你”季墨回过头又看了远去的舞台一眼，泪光闪烁在他的眼角，被他不经意地拭去。
陈白从季墨下场后就对节目兴趣寥寥，所谓的那些流量明星，当红巨星，对陈白来说还不抵他们家小墨的一个傻笑。陈白干脆拿着监控器，在场上巡逻。粉丝们因为各自的偶像出来激动地不能自已，有些也注意到了今晚安保小哥们都格外的帅气，尤其是那个拿着pad的更是不比那些明星差。
刚刚还吼过陈白的小姐姐拿起了手机，偷偷拍了几张陈白和章程的互动，带着社会主义兄弟情的标题发送到了粉丝群和微博群。
满屏的大长腿和荷尔蒙马上引起了颜狗们的注意，带着这次比赛的热点，陈白和章程也快成了小小的网红，获得了不少点击。不过一会儿，就有优秀的网友通过他们的制服扒出了他们的小学，顺带也扒出了陈白优秀学生干部的身份。颜狗们整齐划一地在小姐姐的微博下喊着我要为他生猴子这样丧心病狂的话。不过这一切陈白是暂且不知道的。
节目马上就要结束，等下的人员疏散和场外的安全更加重要，陈白吩咐了内场的安排，和章程一起去外场进一步维持秩序。一大堆扛着长枪短炮的狗仔们早已等在了门外，就等着采访今晚爆红的几位小鲜肉。
季墨随着练习生一起走出了场外，马上就有眼尖的记者认出了他，闪光灯不断亮起，闪的季墨都看不清脚下的路。陈白看到季墨出来就冲向了他，和章程还有几个队友一起把练习生们的队伍围起来以免冲突。
狗仔们一个二个仿佛秃鹫一般，直直地将话筒和相机冲着他们，作为今晚爆点的季墨更是差点被碰到了脸上，幸好陈白眼疾手快地给烂了过去。
“季墨，今晚你的wink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准备”
“小墨小墨，看这里”
“小墨相对支持的朋友们说什么”
季墨停住了脚步，正准备回答记者的问题，一个人忽然挤了进来，把话筒直直地冲到了他的面前。
“季墨，你母亲是当年被残杀的知名钢琴家季珂，能否讲一讲当年的事情？你参加节目是为了被杀的母亲吗？”
季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头脑一片空白，他无助地看向向他询问的记者，闪光灯不断地射向他的眼睛。季墨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
他想要快点逃离这里，身边记者的逼问还没有消失，季墨因为情绪失控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在往前走时，一下子滑了下去。他以为他会重重地坠落，却没想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陈白在听到记者提问后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墨由开心瞬间变得无助的样子心疼地无以复加，奈何人实在太多，他又没办法把人赶走。他时刻注意着季墨的状态，在季墨差点摔倒的时候赶紧前去抱住了他。
“阿白”
季墨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脸，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他想要撑着陈白站起来，左脚好像扭到了，刺疼的感觉让他又不小心差点倒了下去。
陈白小心翼翼地扶起季墨，把他抱了起来。
“阿白”季墨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白“阿白，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受伤了，别动”
陈白抱着季墨的手紧了一紧，防止他乱动掉下来。章程和纪熊走在两人的旁边，阻挡着跟蚂蟥一样贴上来的狗仔们。
“我能走，你放我下来，太重了”
“不重，听话，马上就到了”
初见的悸动现在已经被害羞占据了大脑，季墨感受着陈白抱着他的大手，感觉热气已经从他的耳朵开始蔓延到他全身。他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幸好地下室的灯光比较昏暗，看不出来他已经红透的脸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