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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 5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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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易这种能把我小心思猜得很透的人,我一点也没办法,只能闭上嘴睡在床上看电视。
除了喜羊羊,对于电视剧我一向没有任何的兴趣,来来回回翻了整整三遍,都没有找到想看的电视剧。
只能抱着笔记本看帖子,刷着刷着我就开始打开邮箱,今天,又收到昨天那个寄信人的邮件,标题:风易前女友。
风易竟然有前女友?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听说,抱着好笑的态度,点进去,还是和上一封一模一样,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女孩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生,长发披肩,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有着能让人过目不忘的五官,难以相信,那双眼睛竟然生得这么美。
透过眼睛可以看到里面蕴藏的山山水水,顾立形容过的那一句:她的眼睛里有南方的水,也有北方的坚冰,时刻透露着灵气。大概说的就是这双眼睛。
看到这张照片,我没有特别大的感想,远远不如昨天那张照片带给我的伤害大,唯一细思极恐的,应该是寄件人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在调查我,我一点都不着急,因为她早晚会自己拿着这些东西走到我面前。
睡觉前风易说明天他送我去机场就要去体育馆彩排。
犯困的我在他怀里懵懵懂懂点头。
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我们就真的离开这里了,走出房间时风易看我愁眉苦脸的,问我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我笑着摇头:“风风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状态挺不好的,上车我就钻在风易怀里熟睡,被他叫醒时,觉得时间太快,怎么一下子就到机场了。
风易要把司机留给我,我怕他晚上没有车回来,摇头摆手的表示:“不可以,要是打不到车你回不来怎么办?”
原本他已经带上眼镜要下车送我进去,我想也不想拦住了:“记得要休息,不然明天晚上会唱得不好,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他吻吻我额头:“注意安全。”
就分开一天不到的时间而已,在司机面前依依不舍的确实不好,我连忙捂着红彤彤的脸蛋跑进机场。
在北京生活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上过飞机,机场倒是进得不少,虽然这个机场比当年G市的机场大得不止一星半点,我也轻松自如的找到座位,安心等着尤玉回北京。
难怪一进我机场我就觉得差点什么,以前我旁边经常换着人的坐,不是尤玉就是林贺业,今天就只有我一个人。
也不知道林贺业到底去了哪里,明明我昨天发□□告诉过他,今天他也没来,看样子,明天我非得跑他家公司去抓他。
二十分钟的时间,确实挺难等的,想睡一个回笼觉,无奈旁边没人看着,我也不敢睡。
好在发发呆时间就差不多了,我迫不及待跑去出站口那里等着尤玉。
接机的人挺多的,我站在最前面,怎么看也看不到尤玉,以防看到这么多人眼晕,只好先低头盯着鞋发呆。
一双黑色恨天高跟鞋停在我前面,我就知道是尤玉来了:“穿这么高你不累吗?”
尤玉是现在职场女强人的代表头子,穿的高跟鞋越来越高,以前还没现在那么高的时候,我就时常担心她崴脚。
为了看她会不会崴脚,有时候走着走着我就开始盯着她的脚看,所以对她的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十双脚里面也能找到尤玉的。
“哪里像你,永远只穿帆布鞋的十八岁呆子。”她领着我往前走,脚底下的高跟鞋碰撞地板发出噔噔噔的声音,比以前还有力了一些。
明明脚踩地板的声音都这么有力,人却瘦了很多,明显有些脆弱:“鱿鱼,你去哪里都做了什么?”
“杀人,放火,要多坏有多坏。”不像是她能说出的话,倒像是她在模仿别人说话,后面她想起什么,拽着我快步往前走:“死林贺业竟然不来接我,呆子,我们今天就在林贺业家赖着不走。”
我也有这种同感,毕竟尤玉去上海都四个月了。好不容易回北京,他竟然能不来:“那我们三个今天就睡大通铺。”
“你舍得你家风易?”尤玉不怀好意凑近我问。
“其实…我是想明天直接拽着你和他去看风风演唱会。”我咧着嘴笑。
尤玉以前就喜欢嘲笑我是一个没主见的小女人,现在瞟了不成气的我一眼:“看在你有良心过来接我的份上,不和你一起拖林贺业去看演唱会都说不过去。”
解决尤玉根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以前她就是我们宿舍里风易头号支持人,关键是林贺业不好解决。
他和风易具体的恩怨我不清楚,明明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见了面像不认识一样,现在有尤玉和我一起解决他,我就没那么愁了,大不了一人拖手一人抬脚把他弄走。
“鱿鱼,你为什么要回来?”上车以后,我准备用宫心计对付尤玉。
尤玉正在闭着眼睛休息:“你不希望我回来?”
算到她会这样问,我把准备好的台词搬出来:“没想到你竟然把我想得这么肤浅,不过,我听说丁水兔同学现在好像在北京。”
“那就在吧。”她平淡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爱而不得的样子。
要是换成以前在北京守着丁水兔的那个尤玉,估计早就漂漂亮亮的飞奔去找人了,才三个月的时间,从一个不顾一切守兔子的人变成和和兔子一样温顺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年。面对我的尤玉,永远都是那一副满怀馊主意还总能镇定自若的样子,并且,越来越镇定,我想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她惊慌失态的样子。
“鱿鱼,要是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会不会难过?”
她捏了捏我脸上的脸皮,还是那一副什么都知道,把我吃得牢牢的模样:“反正呆子离不开我和林贺业,早晚会回来。”
“嗯,要是永远的离开了,你和林贺业不能难过。一定要幸福。”我捏了捏她瘦弱的手,投一个满足的眼神给她。
林贺业家的钥匙我和尤玉一人有一把,我的那一把在背包里,下车时我嫌重,被风易带走了,尤玉是一个随身还有一把。
为了宣誓主权,我们特地在门前贴了一副对联:林贺业长得好丑,为工作抛弃朋友。横批:忘恩负义。
尤玉下了飞机精神不怎么好,进林贺业家就躺在床上像个死人,我原本在开林贺业的电脑,突然她装神弄鬼大叫一声弹坐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呆子,我们怎么这么傻,万一林贺业今天不回来,明天你哭都来不及。”
我眨巴眼睛点头:“所以……”
“打电话给他啊,让他赶紧回来,我们吃完饭一起去逛街,晚上去唱歌。”尤玉比以前还神经。
在尤玉两个放大后的瞳孔监督下,我颤颤巍巍打电话给林贺业。
林贺业接电话真的特别慢,以前就算了。现在让我在如此神经的尤玉面前打电话,压力真的好大。
“哈喽哈喽,小猪头,有事请按一进行留言,没事请挂电话。”很官方的男声响起。
按的是免提,尤玉肯定也听到了。我对她努努嘴:“他不在。”
“林贺业,你他妈再不回你家,我把你家卖了,把这只猪送去年货市场。”
在尤玉大嗓门的侵袭下,我耳朵里有了好多回音。
“哟,追爱的鱿鱼回来了啊?怎么样?我这听声怎么不像恋爱中女人啊?”电话这边的客服变成活人林贺业。
意识到被林贺业骗了,我脑门上一股子烟:“林贺业死太监。”
“简遥死猪头。”
我俩你来我往十几次,尤玉看不下去了:“停,林贺业,十分钟之内不回来,我就告诉呆子一个秘密。呆子,继续。”
接到尤玉眼神暗示,我又没完没了骂起来:“林贺业死太监。”
林贺业那边消了声。应该是在整理东西,没一会又噔噔噔的。应该是在坐电梯:“简遥死猪头。”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估计他现在已经在飞车了。
一直骂的很爽的我。突然停住还有点遗憾,转念间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斜眼看尤玉:“什么秘密?”
尤玉狂笑:“我唬他的,别当真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