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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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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
孟家准时开饭,桌上果然有油炸小银鱼,除此之外还有虾仁豆腐汤、红烧鹿肉、酱豆腐肉、炒蘑菇、酱香排骨。
孟家吃饭时并不用下人伺候,哪怕是一岁半岁的孟祥跃都是自己吃饭(二哥孟凡健的二哥儿),只有在孟家人吃饭时,下人也都聚在一起吃饭。
吃完饭,孟凡晟想到他二哥么家里有家赌坊,决定找二哥么问问那个胜金赌坊的背景,好让徐念想办法解决那件事。
“二哥么,你等我下,我有事问你。”孟凡晟追上带着三个孩子的冯诺。
冯诺依言停下,转身问:“晟哥儿,什么事?”
“咱们去你房间说吧。”看冯诺抱着三侄哥,孟凡晟怕他累,于是如此提议。
“好”
孟凡健夫夫住在西跨院,在游廊走了大概四分钟,穿过一个门,就到了西跨院。
冯诺先是把两个大孩子送回房间,才抱着二哥儿回到自己的卧室。
“坐,张伟去给晟哥儿倒茶。”吩咐完自己的侍儿,冯诺开始问:“现在能说是什么事了吧!”
“当然。”于是孟凡晟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说:“二哥么,你也知道,我和徐念是好友,现在我就想知道这个胜金赌坊幕后到底是谁,好让他家能有个解决办法。”
“你不是已经把人赶走了?还担心什么?”冯诺不是很理解。
“可我看王爷爷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大哥儿,到时候肯定会找徐念家帮忙,所以我想打听下胜金赌坊,到时候找主人把债了了。”孟凡晟解释道。
“这也不是事啊!就算徐念家给还了,到时候那个陈礼再赌,也不能再给他还啊。”
冯诺的二叔祖在冯家分家后,靠着分家得来的钱开了家赌坊,两家这些家一直很亲近,因此他对赌徒是再明白不过的了,一旦沾赌,想戒除不说根本不可能,也是异常艰难。而那个陈礼一听就不是个会悔改的,徐家再有钱,也不能总替别人还钱。
孟凡晟能不明白赌博的危害?虽他没见过赌徒,但是现代信息发达,那么多因赌博家破人亡的新闻,他可没白看。孟凡晟也没有让徐家一直还钱的意思,他想的是这次还钱后,让徐家和胜金赌坊说明白,这是最后一次。赌坊知道没人为陈礼交钱后,不可能再借给他钱。
孟凡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冯诺。
冯诺听完孟凡晟的办法后,思考了会儿才说:“但是就算胜金不招待他了,也还有其他的赌坊呢,清平内的赌坊不下五个。”
“其他赌坊也可以去交涉一番,让他们不要接待陈礼。”
“嗯!这样到也行,但胜金赌坊,大约是近两年新开的,我也不了解,等我明天问问我二堂哥,叔祖家的赌坊是他在管理。”
“行!那就麻烦二哥么。”事解决完,孟凡晟起身要往自己院里走。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冯诺目送孟凡晟走远后,才关门教自己的二哥儿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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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皇宫
陈嬷嬷快步往皇后所在的景阳宫赶去,一路上的宫侍向他行礼,他也没理,只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一个蓝衣宫侍在陈嬷嬷走后不屑地说:“哼!傲什么,自太子没了,他主子都没倚仗了。”
蓝衣宫侍旁边的容长脸宫侍紧张地提醒他,“可不能瞎说,将来不管哪位能当。”他用手指皇帝所在的寝宫,又继续说:“皇后都是圣么皇太后,哪位也不能不孝顺皇后。”
蓝衣宫侍撇撇嘴,“那又如何,不过是面子情罢了,你看宫里哪位娘娘还把皇后放在眼里。”
容长脸宫侍张张嘴,想再劝劝他,皇后再落魄也是主子,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说嘴的,但是看蓝衣宫侍那样,也闭了嘴。也罢,反正他和他也只是同乡而已,自己已经提醒过了,他不听自己也没办法,只提醒自己以后离他远点,省的以后再连累自己。
陈嬷嬷不知道他身后发生的事情,他刚收到昭王的消息,正急着报告给皇后。
昭王已故太子的独子,被永历帝封为昭王,三年前匿名到鹏山书院读书。因是皇后维二的血脉,很是被皇后看重。
陈嬷嬷做为皇后的心腹,一得到昭王的信息,当然要以最快速度告诉皇后。
陈嬷嬷走进皇后的景阳宫,也没问宫侍,直接往佛堂走,自从太子去世后皇后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佛堂。
陈嬷嬷进到佛堂,看到皇后手拿佛珠地跪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到这样的皇后他心里一酸,没嫁人前主子是多么肆意,现在却成了这样,要不是还有昭王和娴成皇哥儿,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主子,昭王殿下来信了。”陈嬷嬷收起心思,如实报告。
皇后听到自己孙子来信,闭着的眼才张开,却还是没从蒲团上起身,依然跪在那儿,只伸手,“给本宫”
陈嬷嬷把前交到皇后手上。
皇后接过信,打开,短短的一页却看了一刻钟,看完仔细收好,才问陈嬷嬷,“煜儿在信里说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只说是叫景辰,十五岁就中举,很是有才华,却没说身份背景。跟在煜儿身边的人,有没有把人调查清楚。”
他儿子就这一条血脉,可不能疏忽大意,以前孙子还小,那两个豺狼也不在意,现在眼瞅着大了,难保他们不会注意到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