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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爱情是一个人的孤勇(7) ...
“我的画,并非你偶然进入了我的风景。第一天见面起,我的风景一直是你!好感人……姚安,从现在开始,你的风景也必须是薇薇知道不?”
姚安坐在沙发上,薇薇躺在沙发上把头枕在姚安的腿上,看着电脑里播放的电视剧《爱情雨》,哭得稀里哗啦的。
温煦下班后,一开门就听到电脑里的张根硕唱的《爱情雨》。而姚安左手正拿着纸巾不知所措地递给薇薇,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安慰着“恩,是你,一直会是你。”
爱情雨,是电视剧。温煦在春季的时候在pptv里有看过,然而,她却只是看了上一辈子的故事。
仁河在未完成的曲“爱情雨”唱到——让你进到我的雨伞里面。黄昏,他终于对她说“我的画,并非你偶然进入了我的风景。第一天见面起,我的风景一直是你”四集,70s的爱情故事,两个相爱的人走向了背道而驰的路,32年后的重逢。一起弹吉他,一起哄小孩。看海。他玻璃上的字“幸福么?”她“!”——爱情没有对不起,因为真心爱了。
薇薇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姚安已经发现温煦回来了。虽然温煦姐不是外人,可是薇薇这倒在他怀里的架势,委实让他感到难为情,只得憨憨的笑着,“温煦姐,相片洗出来了,放在你房间桌子上了。”
“恩。你们准备好了么?”因为薇薇和姚安的长假结束了,姬倾听说他们要回去了,于是邀请他们今晚一起去本市出了名的悦美音乐主题餐厅。
薇薇从姚安的怀里弹起,“呀,差点儿给忘了,都是爱情雨惹的祸!”不想手舞足蹈间竟撞到姚安的下巴。姚安吃痛地按揉着,却没有一点恼怒。
温煦笑了,这两个家伙总算兜兜转转转到一起,活宝呢。嘴上却说着,“半个小时后姬倾会开车在楼下等。你们再不快点,我可就自己和东道主去了。”
薇薇听了好像猎人嗅到猎物气味时的心情,一脸贼笑,“好个没良心的阿煦,这么快过河拆桥!姚安,你看我们还没走,人家都巴不得踢开我们这对千瓦电灯泡。”
……无语,好吧说不过,不理会还不成么?温煦转身进了房间。
温煦把公文包放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拿出化妆包,轻微补了个妆,又从橱柜内找了一件V领黑色高腰连衣裙,肩膀披着从法国买回来的米黄色海马毛围巾披肩。
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时,才发现早上出门戴的珍珠耳环有一只不知所踪了,只好摘下另一只,要搭配什么呢?
“阿煦,我好了,你呢?”薇薇推开门,一看梳妆台前的温煦就猜到她在挑选耳朵的装饰物。她拿起一个四层的首饰盒,一层一层地打开,“红玛瑙?漂亮是漂亮,哎,可是谁让你披着米色的围巾!肯定不合适。和田玉?老气!黑宝石,这个倒是可以,可是好像不够亮丽。咦……这个好漂亮啊!”
薇薇拉开最底层,发现里面躺着一对施华洛世奇GALET白水晶穿孔耳环。GALET的形状自然,没有刻意的规则,却很清新的把整体的轮廓体现得格外出彩。切割不会太拘谨,让自然的光泽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色彩。
“好漂亮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坦白从宽,是不是姬倾送的。”
“不是。”温煦眼睛一眨都不眨,语气轻促。话了,觉得不妥,拿起第二层的桃心黑宝石耳钉,方才温和了口吻,“还是这个吧。”
看温煦的神情淡淡,薇薇一瞬间反映过来。既然不是姬倾,这些年在法国的温煦都是孑然一身,那么这副耳环只有可能是一人送的。
薇薇不说话,默默地帮她把首饰盒放好。一边嚷嚷着到客厅等她,一边退出房门。
等坐上了姬倾的车,薇薇不得不再次感慨“加长的劳斯莱斯太霸气了!温煦,姚安你们知道劳斯莱斯的飞天女神的爱情故事嘛!”
姚安立刻摆出一副好孩子聆听教诲的样子,而温煦也偏头看薇薇,在温煦有限的对于车的认识中,也只是对法拉利了解一些。因为那个人,那个太阳之子喜欢张扬酷炫的红色法拉利。
“飞天女神的车标设计者赛克斯因为感动于蒙塔古和桑顿的爱情,而设计的。年轻时的蒙塔古邂逅脱衣舞女郎桑顿,却因为父亲的反对而没有在一起。蒙塔古被迫娶了他人,而后很多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再酒吧里遇见了这么多年独自抚养着他们孩子的桑顿。并且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在取得妻子的认可后和桑顿破镜重圆了。然而一站期间,蒙塔古被派往印度考察,他们在船上被德军鱼雷击中,蒙塔古幸存下来,而桑顿却葬身海底了。你看多么浪漫而伤感啊!叫我怎么能不喜欢劳斯莱斯啊!”
在听着故事的时候姚安听得仔细,也觉得为两人感伤,却在薇薇最后一句的时候低了头,指骨泛白。
温煦也感到于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的爱情,却在不经意的一撇后,温婉着语气接话,“其实什么样的车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车子里的人不是么?”
薇薇附和着点点头,“对啊对啊,现在这个时代啊,有钱人,车里天天换美女!花心坏男人,要是我男人用他的劳斯莱斯来藏他的小乔,那不不如不要劳斯莱斯!男人嘛,有了钱就变坏!嫌弃糟糠之妻。”
这话听在姚安眼里,终于松了口气。立刻精神抖擞、深情款款地看着薇薇。薇薇却似乎没有接收到姚安的目送秋波,来了一句“啊啊啊!姬倾同学,我不是在说你啊。好阿煦你可别误会了去。我们姬倾绝对是好孩子,简直就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高富帅!”
姬倾被薇薇的话逗笑了,轻呵了一声。朝后视镜看去,却没有从温煦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也不知她是否听进了这话。
车子在本市最高建筑的星光大厦前停了,姬倾让他们在在大厅等候或者先上去,他去地下负二楼的车库停车。他们三人则走进去大厦,薇薇看着观光电梯的按钮,迫不及待地想看S市的夜景,于是眼疾手快地按了电梯。
电梯是分单双层的。他们要去的的是58层。当电梯在开的一瞬间,里面涌出七八个人群。一个酒红色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尤其醒目。她身着红色裹胸裙,白色安哥拉兔毛外套,蹬着7、8公分的白色高跟从电梯走出。她边往外走,边讲着电话,娇俏的声音带了点小性子,“森,你说你已经到了么?不是说好在悦美餐厅吃西餐的,怎么突然要去其他地方?”
她,那个长发女人好眼熟。电梯“叮”地一瞬间合上了,却有一句话异常清晰地飘进了电梯,飘进了温煦的耳里。
“森,迟森,你!艾艾真的会生气的!”
迟森,此迟森可是彼迟森?
温煦退后两步,靠近有扶手的玻璃窗户往下看去。那个叫艾艾的女人出了大厦的门,踩着那么高、那么高的高跟鞋往一辆在黑夜中依然鲜艳到刺眼的红色法拉利跑去,脚步轻快,叫让的人都能对她的喜悦窥视一二。
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恭候在后车座门外,打开着后车门,请她进去。他手至于与车门同高的地方,以防对方磕碰到。叫艾艾的女人一溜烟地装了进去,温煦甚至来不及看到后车座上露出西装一角的男人白皙的手。那个车外候着的男人为那女人关上车门后,走到驾驶座坐了下来。法拉利在红、黄、绿交织的街灯中呼啸而过,消失在汹涌的车流里。
迟森,纪迟森是你吗?
十二月二十一日,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
纪迟森,此刻的我正在你公司的一楼,接待处的温妮正在帮我打电话给你们业务中心的负责接洽的人员。这个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他们的脸上有严肃、有形色匆匆,是否有一个人如同我一样惴惴不安,暗淡了眉色,却要装出从容淡然的神色?
温妮看了一眼有些失神的季温煦,温声提醒她,“季小姐,您可以乘坐右手边的电梯上去,高先生在办公室里等你。”
回过神后,温煦礼貌地谢过温妮后,抱着文件夹,朝电梯走去。她的目光却情不自禁地掠过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薇薇前些日子和姚安都离开了,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一个房子,轻松恰意。她能享受多年的独处,却不太愿意承认孤独。其实一个女人到了25、26,或多或少都会希望有一个家。温煦是个很平凡的女人,在法国漂泊了三年,也想有个家。
关于玛雅十二月二十一日是末日的谣言,早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今天,也就是传言中的末日,她当然不会像网络里一些激进分子,或是半信半疑的人,做出一些疯狂的行为。但是,当她在博客上看到有人问“如果世界末日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你会选择跟谁在一起?”的时候,心中的那跟琴弦,紧绷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刺痛她的耳膜,刺穿她的心瓣。
她对他还有期待。
电梯里涌进的人把她逼到了角落,她站在右边的角落,看着电梯的指示灯亮了一层,暗了一层。在她前面的一对年轻男女,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手在西装袖子的掩饰下悄悄相握。男的靠近女人的耳边耳语,说着两人的绵绵情话,“宝宝,下班后老地方见。”
再然后,电梯在10层楼时停了,女人的手在男人宽厚的掌心一捏,一脸甜蜜地走出电梯。那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电梯关上门,他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地靠在扶手处。
很多公司都禁止办公室恋情,可是感情这种微妙的东西又岂是纲纲条条能束缚住的呢?
半个小时后,纵使在意缓慢步子,刻意停留,还是无奈地出了公司。她始终没有遇到那个可以乱她心的人。
你看,果然我们的缘分已经薄的跟纸一样,我离你如此近,跟你呼吸一样的空气。你却是我触摸不到的人。
回到公司后,温煦怀着一腔怅然若失的情愁,勉强集中精神工作。
“一个小时后,韵景公园见。”手机里传来王衡的简讯,温煦奇怪地抬起头,疑惑着望着几桌远的王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一定要去韵景公园呢?
王衡神秘地抛来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头继续手中的工作,任由温煦千万般揣测,也不理会。下班的时候,王衡并没有给温煦任何疑问的时间,直接蹬着她的高跟匆匆离去。
这家伙,该不会是最近情路上遇挫,没人一起过末日了?何其有幸是你季温煦啊。什么行为在王衡身上发生,好像都是可以说得过去,理所应当的。温煦如是想,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反正自己也没人一起过“末日”,两人就凑一凑吧。
手机里的墨迹天气预报近几日会下雪,S市的第一场雪真是让人期待呢。下了公车后温煦走在韵景公园的林道上,风卷叶落,沙沙作响,不绝于耳。路灯下的幽径蜿蜒而开,她踩在落叶上,为着这嫌少人问迹的小路,感到毛骨悚然。
“一直走,直到看到月亮湖,月亮湖往右步行百米,石亭后面有个假山,假山后有一个拱门,一直走过去,我就在那儿等你。”
“王衡小姐,请问你这是要考察我地理知识吗?”温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呼了口气。王衡的兴致真高啊。
“啊哈,姐姐我像那么无聊的人吗?这孩子,有点童心嘛!难道大学期间没选修过定向越野?”电话那头的王衡笑得可欢了。“好啦好拉,赶紧过来。说不定有宝藏呢!”
马上就要一月了,北方的天早在傍晚五点的时候就昏昏欲睡了。这个秋末冬初的季节里,即使作为情人爱去的月亮湖,此刻也是人烟罕至。是以灯光也稀稀落落,像极了天幕中少得可怜的零星。
她穿着高跟鞋踩在草坪上,沿着月亮湖往石亭走去。幽暗处,忽而一盏孔明灯从假山后升上天空。
是谁这么有情调,在这儿放孔明灯呢?
红色的、蓝色的、绿色的、紫色的……一盏有一盏的孔明灯飞升到空中,黑色的天幕一下子就温暖了。
温煦因畏寒尔仅仅握着衣领的手,不知不觉间下垂,周围的温度似乎不那么低了。跨过圆环拱门,温煦停下了步伐,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闯入了一个梦的森林。
她听过月亮湖,却不曾来过韵景公园,在石亭穿过假山的时候,远望颓坯的拱门。在她的认知中,以为这拱门后应该是废草丛生,而恰逢秋末应该是琨黄凋零之态。却不想,拱门后别有洞天,院子里的墙上挂满泼墨的古风灯笼,灯火照亮了石道两旁的满天星,满天星被染上了橘色的暖度。
石道的十字中心,满天星花丛中站着一个灰色立领风衣的男子,他披着咖色的应英伦格调的围巾,手中拿着一盏黄色灯火的孔明灯,在她思索着是否传入了他人的世界,是否该离去的时刻。男人侧着的脸转了过来,烛火瞬间照亮了他的脸庞。
“你来了,温煦。”他说。
“你……不是在瑞士”上周的时候,姬倾出差去了瑞士。她听公司同事说,他这次出差可能要等到平安夜才能回来。温煦迟疑地一步一步靠近他,王衡呢?
“因为今天是世纪末日啊。”姬倾轻笑,风吹着他额前的刘海像麦浪一样涌动,他的眼睛如宝石一样亮彩,微笑深入了眼里。
“嗯?”温煦依旧迷茫。
“有人跟我说,世纪末日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谁知道明天和意外谁来得更快呢?”
“做自己想做的事?”温煦呢喃,忽而就红了脸。
他是否在告诉她,他想和她在一起,如果明天的太阳就此陨落。
“这个孔明灯是留给你的,我从来不相信孔明灯能实现愿望。但是,在今天我愿意试着相信。”
姬倾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她。“我不看你许什么愿望,放完灯后,我在园后等你。”话语落,他背过身,离去。
她手指划过绢布,那儿是一片空白,等她去填满。
“如果可以,请让我忘记他。”
如果可以,请让我爱上这个男人。孔明灯缓慢地升上天空,很快和其他的灯汇成一片。
园后,避风处有个阁楼建筑,双层,此刻灯火通明,她瞥见失修的赭红色牌匾上的字,是一个行书的“等”,疑惑中,她进了门,上了楼梯。而他站二楼的转角处等候她,眉色温和地看着走近的她。
“这儿是?
姬倾还未回答,却见左边的红色珠帘内,走出一个带着厨师帽的男人,手中端着一壶热茶,他对上温煦投去的目光时,点头一笑。
“Ziv,这位小姐便是你等的人?”
姬倾点头笑道,“嗯。”
看着还愣在一盘的温煦,他上前拉过她的手,带她进去右手边的雅间,入座后方才同她解释。
“这位是Eric,我的朋友,这儿是他的私人餐厅,极少对外开放。”说完,姬倾看向正在为他们斟茶的Eric,“Eric,这是季温煦。”
“季小姐,你好。”四十来岁的Eric,精神面貌很好,双颊是亮泽的红,宽厚的嘴唇笑起来无比温暖。
“Eric,您好,不介意的话,叫我温煦就可以了。”对于“季小姐”这样的称呼,温煦反而觉得怪怪的。
“嗯好,温煦。”Eric,笑笑后,拍了拍姬倾的肩膀,随后带上包厢的木门。
“这是?”眼看Eric离开后,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却在目光收回处,看着一桌子用银盘装的菜。
“Eric是俄罗斯人,我在瑞士的一家俄式服务的餐厅认识的。他虽是俄罗斯人,却精通中餐,尤其是上海料理和粤菜。”
温煦见桌上摆着的菜和汤都是双份的,她接触过美食餐厅和法式餐厅,却从来没有在餐厅内享受过俄式服务。不过对于俄式服务倒是略知一二,所有的食物在厨房内制备好,而后按适合的分量分装在银盘,最后用装饰精美的大银盘由服务人员从客人左手边按逆时针方向递送给客人。
“这些是Eric的手艺?”
姬倾摇摇头,“也不全是,起初我只是问他借了厨房。他坚持要为你做一份甜点,等会儿会送上来。”
“这么说,桌上的这些都是你做的?”温煦惊讶,虽然上一次在他的别墅内吃过他煮的饭,可是这样千里迢迢地从瑞士赶回来,还要抽空给她做菜。她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柔软了。
“我想着这个时候约你来,你肯定还没吃饭。”
他为她揭开八分满的芙蓉汤,拿起汤勺,递给她。
“趁热喝吧。”
无论是电视上还是生活中,总有男人深情款款地对着怀里的女人说——我爱你,宝贝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女人问——你拿什么来爱我?
男人说——我把我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
那些男人可以送给女人上万元的名贵珠宝,却吝啬于生活中细节处的付出。更有甚者,转身便是莺莺燕燕满怀,酒店成了他们的第二家。
他不说“我爱你”,他不催迫她给他答复。他只是购了一地的满天星,放了满天的孔明灯,为她亲手做了一桌的餐。
这些难道不能证明这个男人对你的真心实意吗?除了爱,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一直都是。她喝着汤,眼睛似乎是被挤压的海绵,眼泪瞬间就滑落脸颊,滴在汤中。
姬倾起身,站在她身边,从她手中取过碗和汤匙。“约你来,不是想看哭的。”他伸手触摸她的脸庞,大拇指滑过。她的眼泪是温热的。
“再者,我要的不是你的感动。好了,快点吃。吃完后我送你回去休息?”
离开的时候,温煦从地上抱起了一束满天星。好似满树盖雪的满天星,花语——无尽的爱,纯真的心与爱怜。
她站在阳台上看他的劳斯劳斯离小区越来越远。想起临别前他们的对话,莞尔一笑。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英文名是Ziv?因为谐音‘姬’么?”
“嗯。”
“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想起王衡说的,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他或许喜欢别人称呼他英文名,尽管他们在公司内都称呼他为Mr.ji。
“英文名是留给外国人叫的,Mr.ji也好,姬总也好,都是留给公司职员叫的。”他好笑地等她理清各种干系。
“那,明天公司见?”微微红了脸的温煦,问。
“明天我会在瑞士。”
“今晚赶回去?”
“恩。23点的飞机。平安夜等我回来和你一起过?”
“为什么不等那天再跟我说?像今天一样?”
“瑞士离法国虽近,我学不来浪漫。我只是尽力做好想做的事,给不了你浪漫的承诺。我想要的是生活,我想给你的也是生活。”
层出不穷的惊喜,绞尽脑汁给予对方惊喜,显然不是生活,那是取悦。有多少男人在得到女人之后能一直为女人创造惊喜呢?
女人并非贪得无厌,她们的失落来源于男人在得到她前的殷勤和得到后的冷淡形成的差距。他说——温煦,我给不了你太多的惊喜,我要给你的是生活。
最近半期考,都沒有機會改。
這周我又要去醫院看病了。
反正一有時間我就會改,第一個番外是珍妮弗的。番外中因爲會涉及部分巴黎或是英國的生活,所以我要花時間看巴黎相關生活篇後才能動手。
總之沒什麼時間,我就小改,力求把錯別字剔除,語句與思路從頭理一理。時間比較充足的話,就會更新番外。
目前是這樣打算的,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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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是一个人的孤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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