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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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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楚楚……沈总和这位先生见谅,我和楚楚……”聂言即时不时楚楚可怜的抬眼放个钩子给沈从宽和李拗宁。
楚肖扉气的咳嗽一声,接着又是不知珍惜的拼着嗓子叫嚷。声音挺大,但像个无人理会的背景音乐。
沈从宽默不作声,等着给李拗宁场地,让他动作。又好似没听见其他,眼神愣愣看着那团黑。
时间似唯独滴答滴答走过另外几个被沈从宽搭话的家伙们,这些人放肆的心跳不顾主人死活,气氛凝固。
“没事,你们继续。”
停顿几秒,终于有人发话了。这些企图逃过一劫的人并不感到什么庆幸也无意探究说了什么,满心对着了沈从宽。
作为被隐隐无视的楚肖扉,听着话一乐,转过身子对着聂言即好似她吃瘪自己就赢了,挺了挺背,蔻红手指头点了点人说:“呦,言言继续吧。”
她抽了抽嘴角,聂言即是真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她看着似呆愣的沈从宽,跺了跺脚,“沈总,楚楚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没想欺负姜……”
“姜”字一出口,李拗宁退后一步,双手后背。沈从宽动作起来,一把掀开还在企图遮挡的人,冲到那团黑面前。握住那团黑抽泣耸动的肩膀,又是轻柔拨开头发,“姜淼淼?”
“……”沈从宽看着眼前自顾自抽泣不止的家伙,强硬的掰正姜淼淼的脸:“看着我,他们欺负你了?”
姜淼淼泪眼婆娑的被沈从宽的大手强逼着抬头,奋力挣开扭过头,脸上留下的红印点燃了沈从宽的炮仗线。
李拗宁站在门口处看着这场大戏,在所有人被沈从宽吸引注意时意外同聂言即小心翼翼的视线对上一瞬,嘴角牵起一抹礼貌人机笑意。
“今天的事我沈从宽记住了,改日与各位长辈叙上一叙。”沈从宽冷冷朝身后人放着狠话,顿了顿,轻轻握了握姜淼淼的手腕,“我带你离开这。”
楚肖扉眼看沈从宽牵着姜淼淼就要走,连忙出声叫了句:“沈哥哥!”
“扉扉,其他事以后再说。”沈从宽脚步不停,这回是看也未看楚肖扉一眼。
李拗宁数好时间,抓住时机又是拉开推拉门,优雅低了低头,抬头朝着沈从宽微笑说了句:“沈总,请。”
素色酒吧左侧种着棵葱葱大树,虽是晚夜,但七月的日头再从供足凉气的酒吧出来也让人感到一阵温暖扑身。
再出门,王立没了。李拗宁看了看搀着乱动女主的霸总男主,摸了摸下巴,自己好像成了唯一的灯泡。
临近车门,前面的挣扎大了起来,姜淼淼无力的挣了挣纤细润白手腕,没动。沈从宽还在施力拉着姜淼淼走,姜淼淼又是一个抵住脚不动,沈从宽这回暴躁又有力量的拖着姜淼淼走。
“嗯?”沈从宽把姜淼淼扭在怀里,双手捉住姜淼淼两只乱动不安分的手,胸腔震动穿出轻薄细滑的衬衫轰在两人之间。
这种霸总姿势,那必然是要气氛升温冒粉色泡泡的。李拗宁在后面回忆着三年早已不多的剧本,这次是霸总救女主,然后晚上回家孤男寡女,霸总看着那张日夜思念的脸,看着女主因为惊吓半夜发烧的病态美,然后……
在女主无力的半推半就中男女主感情得到升华。第二天早上,女主醒来感觉全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的不适,看着空荡房间床头柜上留下的纸条和包养协议以及一张黑卡。心里甜蜜不已,觉得霸总是爱她在心口难开的害羞行动。
……李拗宁看完眉头也越皱越紧,这小说写的真厉害。再看着磨磨蹭蹭的两人不耐烦挤开沈从宽连着女主一个踉跄。然后转身微笑,左手开车门,右手比划一个请:“两位,请上车。”
沈从宽愣了下,感受到手中的挣扎又是一愣,然后半拖半扶着姜淼淼上车。李拗宁转身去了驾驶位,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忧伤感叹:从宽当真是无情,今早刚从我床上爬起,晚上就扶上了女人。唉~命苦的我还要给从宽开车载他俩去洞房……
熄火停车,沈从宽已经在车上安抚完了惊恐无助女主,女主伤心疲惫睡了过去。李拗宁又绕车到右边,给霸总老板打开车门。沈从宽探身下车,看着熟睡的女主犹豫一下,然后十分霸总气的公主抱出姜淼淼。
姿态十分稳,双手虚握着姜淼淼的膝盖,上了楼。这是沈从宽公司附近的大平层,李拗宁嫌弃早上那处宅子太远,觉得自己快速需要疗伤,就来了这处。
再者等明早助理打印保养协议也好乘着女主还没醒送过来。
李拗宁体贴输入密码,开门开灯。手上拎着沈从宽的拖鞋,歪头退后一步让沈从宽穿着外鞋踏进来,刚把人放沙发上,姜淼淼便醒了。
看着有些无力脸上潮红的姜淼淼,沈从宽冷冷问了句:“需不需要看医生?”
沙发上半躺着的姜淼淼,听了医生两个字,身体下意识蜷缩一下,抗拒的直摇头,嘴里不清呢喃着:“不要,不要去医院。”
于是,在原剧情中沈从宽就没再管,半夜可能是出来喝水吧,就无意间瞥见没关紧房门里的女主,然后……
小说都这么演的,半夜必渴,渴了必然下楼或者出门喝水,然后撞剧情。那么现在,李拗宁“啪”的放下他给亲亲从宽亲自拎了许久的拖鞋,扭了扭脖子,准备找间客房睡觉。
下一秒却听见沈从宽的霸总音,“不去医院,我给唐染峥打电话。”哟,这是霸总标配医生兄弟,可惜原文就是霸总不大聪明了。
李拗宁就杵靠在柜边,看着唐染峥来调笑的说出句:“兄弟,没看出来,你玩儿挺大啊。别怪哥们没提醒你,悠着点儿,小心人报警。”看来,这霸总文里就沈从宽是个法盲狠人。
唐染峥临走前开了几片药让沈从宽注意下,晚上别复烧起来。
夏日晚风催人眠,李拗宁一夜未睡仰躺客厅打游戏,等着看这回会不会有半夜渴水霸总。
凌晨一点,沈从宽房门打开声,光泄露一地的清白。沈从宽来到厨房喝水,转身李拗宁就倚在玻璃门旁笑着。
沈从宽目不斜视,手上端着水杯,李拗宁跟着他一步步走。这回有了药,姜淼淼没有哼声,但是半掩着的房门就是引人恶俗。
沈从宽走进去,姜淼淼迷糊睁眼。然后水洒落一地,姜淼淼尖叫声半起,被李拗宁一拳打哑了。
“你疯了,老板。”轻声在沈从宽耳边说话,李拗宁眼里的柔情,让话像是情人间的调笑。
“不好意思,我带老板回房间清醒一下。”李拗宁拖着被揍了一拳愣神的沈从宽,边往门外退,边对着姜淼淼皮笑一下以示歉意。
“清醒了吧,现在?”
主卧内,李拗宁说了句话后,就自顾自脱衣服钻进了尚有余温的被子里,舒服的眯眼。
“你倒是及时。”沈从宽的语气并不平静,里面的嘲讽让李拗宁新奇的睁开眼直看他。
灌骨处开始浮现不正常的红,显得人才是真的楚楚可怜,像是雨日偷溜出门的娇气猫儿淋了雨埋怨主人躲在家里看,快淋湿了才慢悠悠撑伞过来说着哄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