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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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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十八线演员如何咸鱼翻身
我是一个十八线演员，对没错就是我要咸鱼翻身，这个故事由我向你展开
我神奇的经历
我成名与一部同性题材电影
我是女生，是女主，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很奇怪的女性导演看上，当然不是那种看上，人家有女朋友，对，就是女朋友
这个这个，由于很多事情不方便透露，我们暂且就叫她舒导演，她的对象也是那个电影的编剧，暂且叫她林编剧吧
舒导演很有名，所以第一次来我公司我的惊讶不是一点点，本人真的超级温柔，大家闺秀的那种，我很激动，差点让舒导演觉得我是个傻子
“这个剧本你接吗？”
经纪人第一次征询我的意见
“别多想，可不是因为人家大导演看上你，你就有什么商业资本了，是这个题材的原因，我们还不想废了你”
是的，照以前来说，就算有多蠢的角色他们都会安排，根本不会顾虑我，这次是大导演找上门，万一拍好了名气肯定有，无论是不是骂名
“接吧”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行，这是你说的，过几个月吧，就开始了，剧本什么的还得等舒导演通知，对了，我合作过舒导演，她脾气和她的外貌不符，也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你注意点，还有那个注意点她那个戏的编剧”
“好”
之后的我风平浪静，最多有个官宣电影的微博要发，或者有两个广告要拍，其他的全部都是等通知
今天有通知，对今天，从今天开始就是命运的转折点，所以请别眨眼
“喂，舒导演，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有事吗？”
“没有”
“你家附近的公交车站，有人在等你，是电影的女二，马上开拍了，我希望你们可以磨练一下默契”
“哦，好的”
然后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是没有忘记挂电话
“满意了？”
“满意”
我深知不能不能听别人的墙角，所以立马挂断电话
为了不让别人等我太长时间，我随便搭了一身就出门了
应该没人会跟踪我
到了地方，看到人我才知道为什么电话那头的人会有那样的对话了
“跑什么呀你”
被等待许久的人抓住
“你怎么在这？”
我被捉住然后警惕的看向那个我高中发誓再也不要看见的人
“我是你新戏的女二”
她狡黠的笑，唇红齿白如果没有那些记忆我八成会觉得她是个好人
“谢谢你，我现在就推掉”
“违约金很多”
“好的，那你准备去哪？”
我变脸这么快绝对不是因为我没钱，绝对
“你这几年还好吗？”
这是什么老套的台词
“还好”
“你为什么接这个戏”
“放心我绝对不是因为你”
因为刚刚的跑路，刚刚好的公交车也跑路了，我还在为拦车发愁，她在我耳朵边问个没完
“我知道，我姐姐是舒导演的女朋友，这个戏的编剧也是我姐姐，我求了我姐姐好久才答应的”
“关系户？”
“差不多，当然我也有一部分实力的”
“所以舒导演来找我，是你的原因？”
她当然有实力，以至于我觉得虽然一个职业，我也不会碰到她，只不过现在是个巧合，绝对是巧合
“差不多”
“你姐姐很凶吗？”
“还好，怎么了？我姐姐名草有主了，你不会？”
“不会不会，我经纪人让我小心舒导演身边的编剧”
“哦，可能是我姐姐喜欢吃醋吧，不过不用担心，你和嫂子没可能”
“哈？”
我有些震惊，难道这些女生脑子里想的都只有这些吗？
终于打到了车，她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我本来看见她这张脸就兴致不高，所以一路上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一脸无辜的转头看我，我的确不太高兴，谁乐意和仇人一起逛游戏厅
“没有”
说实话，她的确有实力，要颜值有颜值，要演技有演技，各方面都很好
“你还记着那个事？”
“废话，忘不了”
我走到投篮的地方
我也是和现在这样拿起篮球，被同伴举起扣篮，然后我就看到了场边，我的朋友，一个软糯可爱的朋友，被现在这张长的不像好人的脸，勾了魂，两人靠在篮球网上，光明正大的
我被放下，顺手接住落下的篮球，朝她砸过去
“喂！干嘛呢？”
那张讨人厌的脸笑起来更讨人厌了
“吃醋啊？”
那个朋友在一旁辩解，然后就被搂到怀里带走了
我没有拦，我那时候觉得我不想再和她说什么了
“你这也不准啊”
她在我背后冷嘲热讽
“你为什么想让我来演？”
“这个嘛，我过几天告诉你”
“我回家了”
“我还没玩高兴呢”
她拽住我的外套，拉回，被搭上肩膀
“去给我钓个娃娃”
“你还有少女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送给别人”
“那你怎么不自己钓”
“你话好像有点多”
“我没说我打不过你”
我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向抓娃娃机
当然我从来不玩这些概率不高的，花了我好几十都钓不上来，所以最后还是她钓上来的
“现在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可以，对了，那个小可爱其实很喜欢你，记得和好”
恶心，放的什么屁
我把她塞给我的娃娃丢到了垃圾桶里，虽然它很可爱
晚上就收到了舒导演的问候
我当然是一顿谄媚了，我哪敢惹事
然后就收到了，某个人的联系方式
【林七】
我看到这个名字就已经开始反胃了，但是没办法还得合作
还好她今天没怎么作妖，没有和我尬聊，不然我除了国粹没什么可以和她说的
因为导演的“合理”要求我不得不和她继续每天去外面
时间长了，不用时间长第五天我就觉得导演带有故意的成分
【你最好不要放我鸽子】
威胁我？当然有用，今天连那个传说中的编剧也在
这个彩蛋是我偶然发现的
编剧长的很英气，如果不是黑长直我的确分不清她是男是女，不过两姐妹的确长得像，笑起来都不像好人
“那个小可爱还没到啊？”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那个小可爱八成是我
“快了吧”
“那个就是吗？”
“是”
“确实和小舒有点像”
“不不不，嫂子温柔美丽大方，她连边都不沾”
我发誓我真的没想听到她们聊天，尤其是对我评头论足的聊天
传说中的林编剧向我挥手打招呼
“那你们聊吧，我去找我老婆了”
“好的，前辈再见”
“嗯”
我看着她离开，那气质，身段，不愧是当年不是做台前的人都被扒出来了，搁我我也扒
“怎么看上我姐了？”
“没有，虽然人家又漂亮又会说人话，但是我本人没有喜欢已婚妇女的癖好”
“我怎么听着你三句话有两句都在骂我的意思”
“不不不，你想多了，三句”
她不说话，好像有点生气的意思，应该在想着怎么为难我
“又憋着什么坏呢？”
“昂，正想着呢”
“那你想吧”
我低头看手机，等到菜上来了，她也没有说话
我想着，她应该不会用关系户这个身份来在工作上给我使绊子，虽然有可能但是莫名的感觉她不是这样的人
正吃着，她把手机反过来屏幕朝向我
“你给我买个风衣吧，就这件，我就差这一个颜色，这个系列就集齐了”
“咳咳咳”
我都没看价钱，只看了一眼图标我就觉得她这是在为难我
“不行你把我卖了吧，把我卖了可能买得起”
她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我就觉得她准备说出她原本的目的了
“那这样吧，你给我当劳动力”
“大姐，我这几天不就是在给你当劳动力吗？”
“那就多当几天”
我没有再问多余的话，我知道，肯定得等到她高兴为止
所以之后的几天我就负责伺候这姑奶奶
终于我病了，我又是伤心又是难过
翻开八百年都不看的聊天框，找她“请假”
【所以你懂我意思吧，我是真生病了，我也想去，但我真的去不了了，你自己玩得开心】
她没回，但我不在乎，就算她坏心眼多，也不能让我一个病人，生着病服务她吧
【我到你家门口了，密码多少】
等我再次收到消息的提示音，她就已经闪现到了
我不情不愿的迈开下床的第一步，打开家门的时候，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心里都是疑问，我又不是快死了，没必要这么着急见我最后一面吧
“好了，劳烦你开门了，回床上躺着吧”
我没有回卧室，我躺在沙发上，因为害怕她拆我的家，然后就看着她转转悠悠的看我的家里，然后又转进厨房，乒乒乓乓的
当年我就不理解为什么乖乖女会喜欢混混，现在也不理解观众为什么就喜欢长这一副痞样的
现在我懂了
新鲜感
这种东西我们这样长的一眼就能知道有什么事情会有什么反应的人的脸是没有的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感冒药的作用，我就在沙发上拢了个毯子睡着了
“醒醒，醒醒”
她端着一碗粥探着头看我
“干什么”
有着一点点起床气的我，有点不乐意
“吃饭，就等你醒呢，你和昏迷了一样，一下午都不带动的”
“哦”
她把碗递给我
“这次欠我三天劳力啊”
“凭什么？”
“我照顾你还不值三天？”
“我又没叫你来”
“那你放下别喝了”
“我才不”
可能是和她相处的日子多了，开始变得不要脸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选中吗？”
“不是你拜托的吗？我还准备给你买点东西送礼呢”
“要不然以身相许吧”
“滚”
“其实不是，只有一半，因为我姐姐也觉得你和嫂子很像，算是得到了我姐姐的认可，虽然你演技不怎么样”
“我谢谢你啊”
“你不好奇为什么都快开拍了还没有剧本吗？”
“嗯，有点吧”
“咱俩要演的是我姐姐她们的真实故事改编”
“哦，然后呢”
“嫂子的意思是让我带你，所以我每天都带你出去各种玩就是找感觉，但是你真的太讨厌我了，所以可能没有我嫂子想要的反应”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谢谢夸奖，那你好奇她俩吗？”
“有点”
“那就给你讲个大概吧”
舒导演和林编剧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不，是一夜情，是个非常狗血的故事，林编剧那天刚好打扮成了男生的样子，舒导演凭借一张乖乖女的脸混迹酒吧，然后套上了林编剧，只不过很不幸，她那天的确失策了，的确是喝醉了，然后第二天醒来就是一整个怀疑人生，本来就抱着找姑娘的心的林编剧对她很满意，再三拒绝下，下午上课就又碰到了，然后在林编剧穷追不舍加上干柴烈火多次，就这样的结局了
“这不能播吧”
我听完之后，提出疑问，这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电影
“当然我们要演的是除了干柴烈火之外的东西，你不要多想”
“我没有”
“对了，轮到我好奇了”
“是你要给我讲的”
我想反驳她，因为她不知道会问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不许耍赖”
“好吧好吧，你问吧”
“你为什么接这个戏”
“这什么破问题，我有的挑吗？”
“那你第一次看见我为什么要跑？”
“单纯不想看见你”
“我一直觉得你是乖乖女类型的，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你好像更有一种大姐大的感觉”
“我谢谢你，在我心里你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
“再没和小晴联系吗？”
“没有，你把人家甩了，现在问我？我没有替别人收拾烂摊子的爱好”
“其实我一开始的目标是你，阴差阳错吧”
“有病”
虽然我被她的真话惊到了，但是还是骂了一句
如她所说，我虽然不是混混，但是经常帮人出头的那种大姐大，骂人的话还是信手拈来的，所以一开始决定这个工作的时候觉得自己如果火了一定会被爆出好多黑料的
她看了我一会，我察觉她看我，就别过脸看外面
“走了，对了，千万不要爱上我呦”
这是什么屁话
她最后的嘱咐简直就是太多余
生活回归平静，她再没出幺蛾子
终于到了开拍那天，也许是贴合我本人的原因，我本色出演就OK
一天都很顺利，没有之前那些刁难
幺蛾子是晚上出现的
“舒导演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说”
她转身走掉，只剩下林编剧不好意思的笑
“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为了演员更默契一点，拍摄期间你需要和女二一起住，都是女生应该没问题吧？”
“哦好”
为了避免麻烦，我几乎所有的要求都应下来，虽然我知道和我住一起的是我巴不得再也不见的人
“你好，你今天拍的怎么样”
拿着我的行李箱进门，就看见那个人悠闲的坐在床边，吃着棒棒糖
她这么问，是因为第一场我们分开拍，不过看起来她比较游刃有余的样子，这么说来，她也挺贴合角色的，毕竟是她姐姐
“还好”
“嫂子有为难你吗？”
“没有”
我们再没有尬聊，转头看各自的剧本，时而会有交流
“如果有暧昧的地方你要怎么办？”
“就照着演呗”
虽然我演技一般，但是起码有点职业道德
“我怕你收不住，打我”
是有这种可能
“我尽力”
“我谢谢你，对了，酒店隔音一般，这个是我姐姐拿来的耳塞”
“你不用？”
“我习惯了”
这个对话我实在没搞懂，但是第不知道多少天我就知道为什么了
拍摄的过程非常愉快，除了我们俩第一次搭合拍的戏，也就是今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说的什么玩意？”
舒导演有点怒气，但是有压制的痕迹
“我没背错啊，本儿就这么写的，我的剧本不一样吗？”
我有点无辜，然后看着舒导演一脸凝重的低头翻开剧本
林七过来搭上我的肩，把我带走
“别说话，一会要吵架了”
然后紧接着舒导演就开始发火
“编剧死哪了？”
另一半被叫到的人，掏着耳朵漠不关心的样子出场
“怎么了？”
“你这写的什么词”
林编剧看一眼剧本，看一眼没有表情
“这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那时候是这么说的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是带脑子来的吗？这不是玛丽苏好吗？你是不是该去外面学习学习了？脑子退化了？”
场面极其可怕，有经验的人在我还没走的时候已经退开到别的地方了，我被林七带去了树林里
当然只是逛逛，没有干什么
“她们吵吵就好了，不用担心，这是常有的事”
她看出来我频频向后的眼神，安慰我，可能真的不是我的原因吧
“她们就这样，喜欢吵架”
“那为什么还在一起这么久了啊”
“灵魂契合”
“什么鬼”
“是因为嫂子对作品严格，但是我姐她有时候灵感枯竭，就会这样，我第一次看见这场面也很害怕”
“哦，那最后怎么样了？”
“怎么样？”
她突然转过身很奇怪的笑了一下
“你想知道吗？”
“我现在突然不想了”
“我姐说让她求饶就好了”
“什么鬼”
“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我实在不懂她的脑回路
等我们回去，他们都收工了，据场务说这是惯例，她们吵架了就说明有问题，必须把问题解决了，才能继续拍
“所以，今天聚餐你去吗？”
“去吧，和大家熟络一点”
我以为，两个人会回去谈论剧本，只有小辈们在，但是林编剧也来了，据旁边的人说，她喜欢凑热闹
仔细想想林编剧人挺好的，舒导演是不是骂的有些重了
聚餐结束
当我在酒店房间里的犄角旮旯找东西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舒导演脾气暴躁了
“姓舒的，你还是个女的吗？泼妇一样”
我靠着墙边找我的耳环，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声音
“你滚，你那写的什么鬼啊”
“你当时说的就是那样的啊”
“你放屁吧”
“你的嘴真的好不实诚”
“起开，干什么！”
“干嘛呢你，没发现啊，你居然有听人墙角的爱好”
林七从我背上靠过来，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把我环住
“我没有，我在找耳环”
“是吗”
她也把耳朵贴近墙壁，然后转头对我说
“看来耳塞派上用场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小孩子不懂”
“滚”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真的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有点后悔不带耳塞了
我起身去桌子上找，被旁边床的人伸出的腿绊了一下，然后摔到了她的床上
“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勾引我啊”
我想起身反驳，腰被紧紧抱住，虽然这几天她经常开这种微笑，但是今天明显感觉不一样，她的呼吸很重，打在我的脖子上很痒
“滚，我找耳塞”
“用我这个吧，你那个不知道放哪了”
“你不是说你不用吗？”
“你懂屁”
我被扶起来，然后推了她一把，耳塞到手，就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看着她出去又进来
“你抽烟啊？”
“味道很重吗？”
不怎么重但是我鼻子灵
“再有下次麻烦你滚出去睡吧”
我不是很喜欢烟的味道也伤身体，但是说的这么严重是为了缓和刚刚尴尬的气氛的
她没有回怼我，安静的躺下
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和我多开一句玩笑
“怎么了你，心不在焉的，你俩也吵架了？”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偷听，只不过我们俩休息的地方比较近，林编剧看出来我们状态不怎么对就来问候一下
“没有，你和嫂子和好了？”
“嗯，差不多”
“看出来了，早上都迟到了”
“下次我会注意的”
“嗯”
林编剧朝我微笑一下，我也礼貌回应，然后收回的眼神对上了林七空洞的眼睛
“怎么了你”
“没怎么”
“哦”
我不好说什么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剧本上
还好之后的日子里风平浪静，除了日常玩笑，没有幺蛾子
如果说我演技不好，那我是不是在演戏呢
我也说不清楚，如果按平时的套路，也都应该猜到我的结局了
但是我没有
我们没有后来，虽然她从一开始就表明我是那个目标
我终于还上了那件大衣
但是她也没有理由再来烦我了
所以把大衣拿给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并没有小时候集齐了卡片的笑容，是有一点失落，八成是她的演技好，要误导我
但是获奖提名的却没有她
她已经被提名过好几届了，但是每次都是陪跑，这次甚至连陪跑的机会都没有
“我其实没有在演戏你知道吗？”
那是离开剧组酒店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没有感觉吗？有的，只不过连我都不知道
我真的好讨厌她，那是我唯一的感觉
颁奖的时候，舒导演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其实这部戏，是她演技的最烂的一部，所以不用担心，这个奖是你应得的”
舒导演是为了让我安心领奖，但是为什么我那个时候那么不安心呢
我看着空荡荡的领奖台只有三两个人
心里的不安只有我知道
念出我的名字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
林编剧追我的时候，是这么问我的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去找她”
我没有过脑子直接说出
“债主”
我第二天就落地，三个小时后就到了她上课的地方
和电影里一样
我落座到她身旁说了一句“好巧”
她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真的很抱歉拿舒导演当挡箭牌
“你嫂子说，你拍的太烂了，要演技没演技，连个提名都没有，让你重新拍”
“拍什么？”
我看一眼黑板上的英文，不禁感叹还好我高中的时候好好学习了
“拍一个属于我们故事的电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