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法则》牛奶咸菜馒头

61、提审

　　“我让他和我审下秦哲，他妈的，这小子天天在看守所哭哭啼啼，那边的警员老给我打电话，最近他姐姐给他找了个律师，你也知道我最怕和这些知识流浪打交道了”
　　谭科讽刺“自己就是个流氓，还怕人家比你流氓？”
　　“话不能这么说”尤臻控诉“我好歹守法公民，从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就连红灯都没闯过！”
　　“这不是做人的基本底线吗？”谭科斜了他一眼，尤臻不和他说了，直接勾着穆斐的肩膀把人拉走。
　　韩帧后脚跟上被谭科拉回来“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我”韩帧一时语塞。
　　“让你做件事”谭科突然压低声音。
　　“什么事？”
　　“最近不是要年底清查了吗？你帮着可可把组里的人员信息调查整理出来”
　　“这不是他们后勤的事吗？”韩帧不理解，她工作一大堆呢！还要去后勤帮忙整理人事档案！有没有人性！
　　“让你做就做，每天跟着穆斐那小子跑上跑下”谭科不满的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你做多少年刑警了，他才做多久？你丢不丢人？”
　　“我”韩帧摸了摸脑袋，她脑子简单，谭科也没指望她用脑子，韩帧在组里是外勤，平时干活最快动脑最慢，要是换其他人被穆斐这样使唤心里肯定有意见，韩帧就没有，她还挺乐意“那我做吧”谭科走了两步又回来，提醒她“跟着穆斐查案子，顺便帮可可整理，看着穆斐那小子更重要听见没有？”
　　“看着他干嘛？”韩帧不理解，穆斐看着挺厉害的，不对，不是看着，是实际就很厉害，这也是韩帧为什么很信服穆斐的原因。
　　谭科头痛“他小子就是个定时炸弹，不要命那种，你忘了相山？”
　　“哦哦哦！OK！”韩帧笑呵呵的比了个手势，谭科笑着摇摇头，心想至少这傻丫头是绝对没有作内鬼的本事。
　　秦哲被关了一段时间，整个人都萎缩了，头发乱糟糟的被人带出来，见到尤臻和穆斐就哭爹喊娘“我真的没有吸毒！我冤枉啊！我要找我姐姐！”
　　尤臻头疼的摸了摸耳朵，对穆斐说“你说他这个怂样，二十好几的一大男人，丢不丢人？”
　　穆斐没有对他这句话多做评价，推开门进去，尤臻随后。
　　“穆警官！”见到穆斐他要站起来被看守员压回去坐好“穆警官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沾那些东西！我真的没有！”
　　“别哭了”穆斐在对面坐下“好好配合警方调查”
　　“好好好”秦哲吸了吸鼻子老实坐好，尤臻在穆斐身边吊儿郎当坐下，看着秦哲的表情就是要揍他，吓得秦哲不敢和他对视。
　　穆斐翻手上的资料，审讯室只有翻纸的声音，秦哲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被带进来什么也不问大家都静坐着，安静的时间越长秦哲越慌，心跳都要从耳朵里跑出来的时候穆斐突然开口“和你一起的那伙人他们说是你介绍他们去的那家酒吧，东西也是你给的？”
　　“他们放屁！”秦哲激动“明明是他们拉我一起去的，说什么好看的妞一大堆，可以带出去，我是冲着漂亮姐姐去的！要知道他们沾那东西我才不会去！我姐会打断我的腿！我只是好色又不是想死”
　　尤臻忍不住笑“你小子对自己的定位还很清楚”
　　秦哲也有点尴尬。
　　“之前在星皇你怎么和王虎的人有接触？”
　　秦哲开始闪烁其词，穆斐等了一会儿，抱起手臂打量他“你知道王虎落网了吧”
　　“知，知道”
　　“开枪杀人，袭警，贩毒，组织□□，涉黑和贩毒哪一条都够他被枪毙”穆斐每说一个字秦哲的脸色就白一分“你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你知道自己沾哪条吗？”
　　“我，我没有”秦哲满眼恐惧的抬头看着穆斐，双腿止不住抖动“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做这些，就是唐明，就是星皇的那个唐明，他介绍我们认识的！我只是和那些小姐姐一起玩，我们都是自愿的！我也没干什么！真的！我就是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我真的没有和王虎干其他的”说着就忍不住哭了，鼻涕眼泪一大把“我真的没有，我要找我姐姐，姐姐！呜呜呜呜”
　　穆斐和尤臻“·········”
　　“你和唐明怎么认识的？”
　　秦哲止住哭声，但是因为害怕忍不住打了个哭嗝，鼻涕还冒了个泡，尤臻忍不住别开眼捂住嘴偷笑，穆斐看了他一眼，尤臻收敛低咳一声装严肃。
　　“说实话，不然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你！”尤臻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秦哲又吓哭了。
　　尤臻“········”
　　“我姐夫”秦哲低着头乱看。
　　穆斐微微皱眉“大点声音”
　　“我姐夫和唐明认识，然后我就认识了唐明，王虎是唐明介绍的”
　　穆斐问“王虎认识你姐夫吗？”
　　“这个我不知道”秦哲提高声音“我姐不让我找我姐夫，我也没见过王虎几次，都是和那些小姐姐玩，他一个大叔，长得也不咋滴，我又没兴趣，而且我每次都和王芳芳联系，哦，对了，酒吧也是唐明介绍的”
　　“你刚还说酒吧是那群人介绍你的”
　　“是他们介绍的呀，他们是唐明介绍去的，不信你们问问他们，对了！这群龟孙子还和酒吧那个叫冰哥的人混得熟，我都瞧不起那个叫冰哥的，长得就一变态样”
　　穆斐抓住这个信息“你认识这个叫冰哥的人？”
　　“不算认识，我见过几次，每次撞见都男不男女不女的，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油彩，耳朵和手指上全部是金属饰品，头发也半长不长，都看不清楚本来长什么样，而且这家伙就是个变态”
　　穆斐和尤臻看着他，等他的下文，秦哲抓耳挠腮半天“他喜欢当着其他人的面和那些男的，女的乱搞”
　　穆斐和尤臻对视一眼。
　　秦哲急了“我没有看其他人的癖好啊！是有一次他们在酒吧的包间玩，我不小心进错就看到了。
　　“你们不是一样？”穆斐看着他，秦哲想起上次在星皇，脸上有点发热，解释“我不那样，那天真的喝多了，而且那是别人不是我，我不做这事，我姐肯定抽我！”
　　尤臻真为他的姐姐忧心，有这么一个倒霉弟弟。
　　尤臻问过那些人了，那个冰哥只会主动出现找他们，他们找不到那个冰哥的行踪，而且就像秦哲说的，那个冰哥每次出现装扮都非常奇特，根本不知道他本来长什么样。
　　穆斐问“如果这个冰哥出现在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
　　“当然！”
　　本来尤臻也不抱希望这个怂蛋能提供什么，听他回答的这么肯定还有点诧异，因为其他人都说不清楚这个冰哥的长相。
　　“就”秦哲面对两个人怀疑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那次我闯进包间他正玩的起劲，男人嘛，那个表情生动的很，我好几个晚上都做梦把自己吓醒了”
　　“你梦见什么？”尤臻有点好奇。
　　秦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斐不太确定的开口“你梦见这个冰哥了？”
　　“我不是故意梦到他的啊！”秦哲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梦里他是个女的！我喜欢女的！我只喜欢女的！”
　　穆斐摸了摸鼻子，秦哲的样子实在不能让人相信的样子。
　　“真的！”看穆斐不信，秦哲强调“我只喜欢小姐姐！我要是喜欢男的，我早追艾总了”
　　穆斐拿纸的手一顿，慢慢看向他“？？？”
　　“那，那不是嘛”秦哲解释“是他们经常在酒吧开玩笑说的，我可没说啊”
　　“说什么？”穆斐危险的盯着他。
　　尤臻自觉退后自己的椅子，离开危险区。
　　“最想睡和被睡的同性和异性都是艾瑾丞，男人和女人眼里最想勾搭上床的人，他们还有个什么群，以追到艾瑾丞为目的创办的，还有管理员，管理员自己都没追到还整天做白日梦”
　　“你也在群里？”
　　秦哲“·······”
　　穆斐也不急，看着他，直到秦哲额角流下冷汗“我，我就是好奇，所以才进去的”撞上穆斐探究的目光他急着解释“真的！我从来没在里面说过话！我就是截图转发给我姐，让她乐乐”
　　穆斐“········”所以秦云早知道有这么个群，不知道上次他和艾瑾丞去赴王克的饭局，她看着自己和艾瑾丞的时候脑子里想什么。
　　从审讯室出来，尤臻憋笑憋到内伤，对上穆斐看过来的目光，他还好心的安慰“你不用难过，艾瑾丞好歹是我们临江省的富豪榜第一位，又那么年轻，长得还可以，有人惦记也不奇怪，反正最后也是你睡到和被睡了”
　　穆斐“········”
　　尤臻看了穆斐几眼，突然好奇心上来了“你们俩，啧，其实我是有点好奇，你也知道我母胎单身，你们平时和谐吗？”
　　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