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21、死？或新生？（上）

　　俺达は手を伸ばす
　　云を払い空を贯き
　　月と火星は掴めても
　　真実には まだ届かない

　　半年的时间，在黑川的照顾下，海姆达尔留下的伤害已经全部愈合。不得不承认，海姆达尔的斩魄刀的确给我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即便黑川有独门的解药，但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使伤口愈合。
　　真是一把可怕的斩魄刀！
　　当然，正如黑川自己所说，他的确是一名优秀的指导。虽然他说我的斩魄刀已经到了极限，除非卍解，否则再难有所提高。但是在他的实战指导下，战斗经验还是有所提高。
　　他说：“别有了我的指导你还死在战场上。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一路上并没有收到太多关于我的消息，最起码没有静灵庭通缉我的内容。看样子朽木白哉并没有汇报我援敌的事情。

　　站在白道门前，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静灵门虽然落下，但是却被人突破。
　　看样子已经有敌人突破了。
　　而且业已纵深很远，门附近已经看不到死神。
　　可恶，看样子要尽快找到一个死神问清状况。
　　正在我思索之际，正北方忽然爆发出强烈的灵压震动。感觉像是一个死神卍解了，拥有这种灵压的死神起码是副队长级，但是，灵压给我的感觉很陌生。而灵压爆发的地方正好是，五番队队舍所在地。
　　我得尽快赶过去了，要是被人端了老窝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一路上倒下的死神不少，看样子是强敌。
　　但是伤口都不是致命伤，对方似乎只想尽快突破并非有心杀戮，由此推断出来者虽然是强敌，但是并非死敌。

　　五番队队舍。
　　死神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那个人。
　　“你还要坚持吗？”是一个少年傲慢的声音。
　　“可恶！”是石丸三席的声音。
　　我跃上屋顶，石丸已经伤得不轻，但依旧握着刀。这家伙的脾气还没改，明知道对手灵压比他强太多，何必还这样坚持呢。另一边，橙发少年握着一把黑色的斩魄刀，一脸冷漠地注视着一切。
　　“再一下，你的性命就成问题了。”
　　“五番队没有逃跑的死神，这是我们的队训。”石丸依旧坚持。
　　我心里暗想，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这条队训了？我不是一直说打不过就跑么。
　　橙发少年举起了刀，用力斩下。
　　可恶！石丸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他要死了，谁帮我处理队里的事情呢？

　　“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我用刀架住了橙发少年的斩魄刀，刀身散发出的灵压让我感觉到这个少年实在是不一般。
　　我看了看石丸，“哟！不是都说过了，打不过就跑吗。”
　　我再看了看周围的死神，“看看你们，逞强什么？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人能走吗？过来几个，将石丸带到四番队去。”
　　“是。”上来了几个死神将石丸带走。
　　石丸看着我，说：“他很强。”
　　我点点头。“我知道。”
　　少年收回了刀，一脸疑惑地打量着我。
　　“你是谁？”
　　虽然我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但是我觉得我个性跟他应该是满合得来的那种。
　　“长谷川総二郎。五番队副队长。”
　　“你也要和我打一场吗？”
　　“我不想动手哦？”我收住了微笑，“只是你将我这里弄成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走吧？”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何而来，但是就凭他敢在我五番队的地盘上闹事，我就必须让他受点教训。
　　少年握紧了刀，“黑崎一护，代理死神。”

　　黑崎一护。草鹿八千留、阿散井恋次跟朽木露琪亚多次提到过他的名字，一个神秘的少年（虽然现在按人类年纪来算不是少年了）。曾经跟更木剑八那个变态以及朽木白哉那个面瘫战成平手，单凭这样，我的确该对他有点敬意才对。
　　我看了看周围，五番队的人还未散去。我吼了一声，“你们让出一个地方来。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们不会被牵扯到这场战斗中来。”
　　没想到我复出的第一战居然是这样一个对手。
　　两把全黑的斩魄刀碰到了一起，剧烈的灵压爆炸让五番队队舍上空炸出一个巨大的蘑菇云。
　　因为夜一跟浦原都训练过他，所以我知道他一定是快刀的打法。一交上手，果不其然。卍解后的一护无论是移动速度还出刀速度都非常惊人。难怪他能凭借一把刀将朽木白哉的千本樱尽数挡下。
　　虽然是卍解，但是会卍解和会使用卍解是两个概念。虽然一护的进步速度非常快，但到底是速成的死神，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灵压的控制上都有明显的差距。
　　“黑崎一护，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来尸魂界。但是，我不得不阻止你前进了。”
　　“可恶！”
　　“破道之四，白雷。”在鬼道之后，我一个闪花来到一护身后。举刀，在他背上刺出了一个洞。血喷涌而出。
　　“放弃吗？”我看了一护一眼，“你现在放弃的话，不失为一个明智的举动。”
　　“放弃？”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井上还在等着我们。我怎么会放弃？”
　　“那就很抱歉了。击！魑魅魍魉。”
　　迷雾顿时蔓延在我俩身边。
　　“一护，你有十三刀的机会。伴随我每一刀的刺杀，你身体所承受的痛苦会以几个数量级增加。你随时都可以投降，我随时都可以终止。”
　　“如果你非要阻止的话，我惟有打败你再前进。”
　　第一刀。
　　“一护，在魑魅魍魉的迷雾里，除非你能突破我的灵压限制，否则在这里你是无法用你的鬼道或斩魄刀等等任何灵体来攻击我。”
　　一护没有说话。
　　第二刀。
　　他依然坚持。
　　第三刀、第四刀、……、第十刀。
　　看得出来，他只是硬撑而已。
　　“一护，你有必要坚持吗？”
　　“你懂什么？不仅我，石田还有茶渡都来了，我不把他们完整带回去，那又算什么。”
　　十一刀。
　　“你想保护他们？”
　　“废话！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们，我为什么要举起刀？我为什么要变强？我为什么要战斗？”他昂起头，冷冷地盯着我。
　　十二刀。
　　“黑崎一护，还有最后一刀。我很佩服你能经受这十二刀，但是最后一刀你必死无疑。”
　　其实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刺出最后一刀，这个少年跟我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你以为我会给你最后一刀的机会么？”一护举起了刀，灵压蓦地增强了许多。“天锁斩月！”
　　可恶，居然被他破了魑魅魍魉的结界。
　　再抬头看他，脸上赫然挂着虚的面具。
　　破面！？

　　虚化后的一护战斗力再度提高了数倍，虽然依靠经验和步法数度躲过他的攻击。但是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伴随时间的推移，一护的面具开始破碎消失，与此同时他的灵压也在递降。因此一护加快了攻击，似乎想速战速决。我也无意拖泥带水。
　　我举起刀，刀身旋转一周。“劫！六道轮回。”
　　一个黑色光球将一护包裹，收刀。
　　黑球裂开，满身是血的一护倒下。
　　“一护。”露琪亚过来抱住了他，恋次也拔出了刀。真不知道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过来。
　　见到自己的副队长被别队副队长拔刀相向，五番队的死神们也纷纷拔出了刀。
　　“他没死呢。”我冷冷地说，“你也不必这样瞪我。我劝你们最好尽快将他带走。就算我不杀他，其他队的人如果要杀他我也没有办法。”
　　恋次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看露琪亚。露琪亚点点投，恋次抱起一护快速离开了，露琪亚站在我面前，“谢谢。”
　　“谢我干嘛？”我转过身，“快点走吧。顺便说一句，你们要闯中央四十六室我不拦你们，但是要小心内侍队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我明白了。谢谢。”

　　待他们走了之后，我看了看五番队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不少还挂着花。
　　“你们怎么搞得？我一不在，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我不是说了吗？好好打，打不过一定要跑。看看你们，真丢五番队的脸。”
　　“对不起。”
　　“算了。从明天起，继续我的训练。还是老规矩，能活着从我刀下逃出者就算合格。不合格的，统统开除出队。限时一个月。”
　　“长谷川。”很熟悉的声音。
　　回头，果然是日番谷冬狮郎，还有松本乱菊。
　　“原来你没事啊。”冬狮郎虽然还是一脸臭屁的样子，但是语气明显很激动，“失踪了半年，我跟乱菊几次去找过你，都没你的踪迹。”
　　我摆摆手，“我一向命大福大。再说了，松本还欠我瓶酒呢，那样死了岂不是亏了？”

　　稍微处理了一下队里的事务之后，便去约松本喝酒。
　　我们对追击旅祸兴趣不大，何况追击的命令是中央四十六室直接下达的，并没有经过护庭十三队。那么我们执行不执行，都是我们的自由了。
　　于是我跟松本悠闲地喝着酒，一边聊着我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比如，某某贵族之间联姻了啦。某某死神失踪了啊。等等之类的八卦。
　　忽然乱菊问：“你对我们队长是什么感觉？”
　　“弟弟咯。”
　　“那就好。”
　　“怎么？”
　　“雏森桃要回来了。”
　　“嗯？”我略微吃了一惊。
　　“是的。”松本很严肃地说，“从王域归来，以王的侍女归来。”
　　“哦。”
　　“王族已经多少年没有派遣人从王域归来，所以说，有些事情不简单。”
　　“其实我更好奇为什么黑崎一护会来尸魂界。”
　　“因为井上织姬被中央四十六室拘捕了。”
　　“哦，为什么？一个人类居然也值得四十六室亲自出面。”
　　“禁术。”乱菊说出两个字。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井上织姬的能力吗？”
　　“略微了解了一点。不过不明白为什么是禁术。”
　　“当年大鬼道长因为使用时间禁止和空间转移就被永久流放，而现世却还有一个能操作比当年大鬼道长的禁术更为可怕的鬼道，你说尸魂界能不震怒吗？”
　　“何以见得？”
　　“从最近公开的一批蓝染研究报告中来看，他在虚夜宫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井上织姬的瞬盾六花，得出的结论是‘对现象进行否定的能力’。这可是侵犯神之领域啊！”
　　“所以中央四十六室就拘捕了一个人类？”
　　“对。”
　　“这作法跟蓝染还真没什么区别。”
　　就在闲聊之际，地狱蝶前来传讯，乱菊脸色大变。
　　而当我也从地狱蝶那了解到一切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乱菊的心情。
　　“禁术使用者井上织姬将被永久监禁在地下监狱；旅祸黑崎一护、石田雨龙及茶渡泰虎将被剥夺灵力；死神阿散井恋次及朽木露琪亚将被流放现世。”
　　果然是很变态的处罚啊。
　　“怎么办？総二郎。”
　　“我打算去见一个人，然后劫狱。”
　　“你想和中央四十六室对抗？”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微微一笑，“还有，乱菊，这件事别跟我掺和到一起了。我不想连累你，还有冬狮郎。”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