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10、重返现世（下）

　　睁开眼。“呃，我没有转世么？”
　　“转你个头啊。”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是夜一，“我真很佩服你小子。被重伤了还敢用鬼道跟人家硬拼。”
　　“他怎么样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是浦原的声音。
　　“谁能把你伤到这种程度？”夜一有点困惑，“这种斩魄刀造成的伤口不像我们所认识的任何一个队长啊。”
　　“不是队长级的。”
　　“哦？不是队长级的能伤到你。”
　　“那时我毫无防备而已。”
　　“也就是说，你被同伴出卖了？”浦原的嘴还真毒，早知道不应该弄坏他的血霞之盾了。
　　“算不上同伴吧。”我苦笑了一声，“只是没想到他会杀我而已。”
　　“你接下去怎么办？”浦原坐在我旁边，“我可不打算收养你哦。”
　　我白了他一眼。“只要我还没死，就不需要你收养。”
　　“呵呵。你想会尸魂界？”
　　“我想那个人应该会禀报已经杀死我了，否则他怎么敢回去？对于尸魂界来说，我是一个已经消失的人了。”
　　“对了，小鬼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被流放么？”
　　“浦原喜助，因开发‘崩玉’并进行死神‘虚化’试验因此被流放；菱铁斋因使用禁术而被终身监禁。但是在宣判之日，以上二人被四枫院夜一就走。”
　　“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尸魂界有很多秘密，没有人知道尸魂界从何时诞生，因为什么诞生。我们只知道我们的任务是消灭虚跟魂葬整，其他的我们就一无所知。例如，我们为什么要消灭虚呢？虚又究竟是什么呢？”浦原喜助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我觉得我会头痛的。
　　“虚跟死神一样，是一个灵子集合体。所不同的是，死神是以个体存在，而虚需要不断吸收其他灵子进行融合。虽然死神也需要补充灵子，但是对灵子的渴求程度没有达到虚那样的程度。比较有趣的是，我们死神将整带回尸魂界，而虚的目的跟我们一样。他们并没有消灭整，当然个别情况除外，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将整带回虚圈。因此看起来很像尸魂界在和虚圈争夺整的所有权一般。
　　“接下来我们来说虚跟死神进化的一些有趣现象。死神的第一次进化是以斩魄刀的始解为特点，而虚则是以若干个虚融合成基里安为一次进化。虽然基里安的灵压要普遍优于一般的死神，但是基里安是没有智力的存在，最起码我手上的研究报告指出拥有智力的基里安的数量是非常少的。因此死神在这个阶段还是具有优势的。
　　“基里安的进一步解放是以基里安之间的互相吞噬为基础。在某些基里安特例中，他们有了个体意识。也就是说，他们在融合灵力上非常成功。基里安由群体变成了个体，于是有了进一步进化的可能性。所以就有了亚丘卡斯。亚丘卡斯的能力等同于队长级。因为队长的斩魄刀可以卍解，进一步提升灵力。
　　“可是，卍解之后，死神的进化就停滞了。而虚却可以再进化，理论上，在亚丘卡斯之上还有瓦斯托德。但是瓦斯托德只存在文献中，没有人见过他们。”浦原喜助看了看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讲这些？”
　　“我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让我休息？”
　　“呃，也是。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跟你讲其他内容。”
　　“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因为我们需要你帮忙做件事情。”
　　虽然不是很乐意帮这个奇怪的男人，但好歹自己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帮下忙也是应该的。

　　浦原商店的日子其实很有趣。铁斋先生会很耐心地跟我研究鬼道，夜一也会指导下我的瞬步。除了听浦原的唠叨。
　　浦原喜助很喜欢跟我讲他的一些研究发现，似乎铁斋和夜一早已厌烦了，于是只要看见浦原喜助坐到我面前，他们就会迅速逃走。
　　于是只有我在听浦原讲故事。
　　“総二郎，你该回去了。”
　　看样子，浦原大叔今天不打算讲故事。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在五番队，希望你能充分发挥五番队的职责。”他掏出一封信给我，“然后请将这封信交个山本老头。”
　　我收下了信封，“看样子，我的好日子又要到一个尽头了。真不想回尸魂界啊。”
　　“総二郎，尸魂界是暗潮涌动。但是，相信你自己的心。”
　　“知道啦。”

　　借助浦原的穿界门，人不知鬼不觉（呃，其实都是鬼吧？）地回到了尸魂界。
　　原本还以为不会回来了，看样子，我似乎跟死神这东西分不开了。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迅速展开瞬步靠近一番队。
　　一路上没有遇见太多的阻碍，除了被更木剑八还有草鹿八千留这两个大路痴弄得躲了一小会。
　　刚出现在一番队队长房间外，就听见山本的声音飘了出来，“请进吧，这么晚了是谁还来拜访老夫？”
　　推门。
　　“哦？长谷川総二郎，不是说你在现世执行任务时死了么？”山本似乎有点吃惊。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呢。”
　　“那你深夜拜访老夫又所为何事？”
　　我拿出了信，“浦原喜助给您的亲笔信。”
　　“也亏得他还记得老夫。看样子，浦原跟你关系已经不简单了。”
　　这老头，说话怎么这么暧昧。我不控大叔好吧。“浦原喜助救了我一命，我替他带封信还是应该的。”
　　山本接过信，看了许久。他忽然问道：“老夫虽然不是很相信你，但是既然浦原喜助极力推荐你的话。”他转过身，敲了敲地下的石砖，“随老夫来吧。”
　　墙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门，果然尸魂界有太多的秘密。

　　原来一番队的地下还有一个庞大的监视机构啊。
　　“这里是我们对虚圈的监控。”山本似乎对这套设备很骄傲，“技术开发局已经能随时监控虚圈的灵压分布和波动，并进行进一步分析。你看这里，灵压非常集中。根据隐秘机动潜入虚圈带回的情报显示，虚圈内部又有新的破面生成。”
　　“但是蓝染不是已经被捕了么？”
　　“老夫也不能解释原因，但结果就是，虚圈的实力已经恢复了。而且他们已将目标锁定为尸魂界。”
　　“为什么不发布紧急戒备？”
　　“老夫已经没有这样的权力了。虽然情报已经上报，但是四十六室却无动于衷。老夫唯一能做的是让队长们加强巡逻。”
　　“那您让我来的原因是？”
　　“三番队、五番队和九番队处于无队长状态，但是三番队和九番队还有副队长代行队长职，五番队却没有任何领导。”他忽然有手指指着我，“稍后老夫布对你的任命，任命你为五番队副队长，代行队长一职。”
　　“可以拒绝么？”其实我对副队长不感兴趣。
　　“你似乎没有弄清楚你的状况。从你踏入尸魂界开始，你的行踪就已经被通信技术局所监控。这些情报除了老夫知道外，四十六室的人也会知道。你要么加入我们，要么就只有被四十六室给暗杀。”
　　“似乎我没有选择。”
　　“是的。”
　　“好的，我接受。”
　　“希望你能有死神该有的骄傲。”
　　“我明白。”
　　“你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