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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野火烧不尽 ...

  •   而我这边,监视的人飞鸽来报,扁盾已经在查花木行,花木行当日关门休息,但有人从花木行乔装出门,往城西花鸟斋那边方向去。哪怕担忧着那边,我这边也要部署,便立刻出门去追。路上我发现的扁盾的痕迹,便故意假装不小心遇上,即刻赶紧绕开。我知道以他的能力便肯定跟得上,一边按图索骥,照底下人做的标记,向花木行而去。可是路上标记似乎却突然不见,耳边风声传动,树枝乱颤,我便知道自己被人包围了。
      四个人影从树后窜出,向我攻击而来,我急速转身躲过,落在后方。四个人站在前方拿着剑,虎视眈眈,我一看这架势,露出几分怯意,向后要逃。可是来路上却见一阵香风吹来,一个明媚艳丽的红衣女郎出现在眼前。
      她艳丽的面容嗪遮着几分嗜血的笑意,悠悠向我走来“洛姑娘,好久不见。”
      我站直身体,佯装紧张后退“花容,你先前杀死我同伴夺走红玉麒麟,如今又设计调虎离山拿走金雀玉台,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故意说她带走金雀玉台是为了让扁盾听到,让内卫将矛头都对准她。
      她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那么快行动了?”忽然又收起这个表情,又绽开一抹势在必得的神色“也好,免得夜长梦多。”没想到她居然会承认,难道我随意编出的话真是他们的计划,这么说是展君有危险。
      我留意着后面几人的动作,又看着她缓缓逼近,仿佛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要不是他说必须留你性命,我还真想现在就捏死你。”
      “谁”田字楼为何有人要留我性命,我疑惑道,不过也猜到她不会告诉我答案,不过既然她不会伤我性命,我便继续挑衅说下去“你想拿到神器是不是因为想助大皇子谋反得到帝位,然后自己也能母仪天下?你别忘了王妃还在呢?”
      她用一种俾睨的眼神看着我,眼中并不因为我的话而波动,仿佛这是理所当然“是又如何,我堂堂秦王府的郡主,手中掌握这田字楼的机关线索,哪是樊家那个闺中妇人可以比的”
      我盯着她嗤笑一声,恨恨道“不过是楚卫王的情人,好大的野心,你以为樊家可以容忍吗,你以为楚卫王领情吗?”
      她刚刚的得色中忽然闪过狠厉,像是被戳了痛处,巴掌挥出,掌风凌厉而来,我身体后倾,一个旋身,她紧紧追上,“我和王爷的情意岂容你一个小丫头置喙。”正此时我射出细雨银丝,朝她面门攻去,她见势立刻躲开,而我立刻从腰间取出烟雾弹投掷出去,趁机手心轻轻捻落叶,以一个木遁术隔开,然后飞快窜离。
      逃了大老远,我连忙停下来喘气,不知道接下来扁盾会如何,是悄悄跟上花容,还是和花容友好见面。不过总算把花容逼出来了。接下来,我就是继续盯着扁盾的人有何进展。只要扁盾告知仇焰花容的打算,仇焰作为皇帝的人,也不一定能容忍大皇子一个情人胡作胡作非为。
      我回到常春楼,心里却因为刚刚与花容的话惦记着总卫和展君。只是这会我刚逃跑回来,怕内卫盯着,不敢贸然去找姐姐。等晚上总卫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他肯定会派人来找我。
      然而,这一日晚上尤其的安静,没有人来找我。我这边也没有收到任何变动的消息,和姐姐的消息来往正常,别院那边也很平静。路上可能发生了什么,耽搁了行程,总卫他们未回来,或者是总卫没来得及收到飞鸽,花容那边的人也没有照常行动,所有事情照常发生。我想着姐姐的话,不敢贸然去找总卫。
      不过若金雀玉台没有被夺,花容被我设计,照理也会发现蹊跷,说不定也防备起来了。我叮嘱大家要更小心地监视,目前仇焰和花容武功太高,不好对付,只会白白搭进去人,我便没有叫他们去监视,只是尤其派人盯着花木行的人以及小马、扁盾几人。
      根据监视小马的人来回报,如今扁盾已经在盯着花鸟斋专门的几个人,而且仇焰也已经露面了,加上盯着花木行的人汇报仇焰已经在盯着花木行。而且总是往城中和城郊来回,不知道在查什么。
      总卫那边也来了飞鸽传书,上面只有两个字“何意?”
      我回了四个字“日后请罪”
      转眼已是半月过去,如今已是十月末中,这半月内,大家都十分平静,平静地异常。总卫回来后,单独来找了我,我已经将自己的怀疑告知了他,他淡淡地应了,没有任何指示。我虽是好奇他们那时到底情况如何,还有他的打算,也不敢多问。我本想去找展君,问问他最近的情况,却得知展君已经带着金雀玉台离开多日了。按照预期,火云门间已传出金雀玉台被夺走之事,所有人都盯着被暴露的花容,而我还是继续盯着仇焰和花容那边。
      两方没有任何动作让我觉得不甘,我等着内卫把花容那边解决,可是花容却没有任何行动,仇焰也没有任何行动,于是我便打起了其他主意。仇焰一直没有对花容动手应该是在等什么实际,既然花容得到了两大神器,接下来有什么能让仇焰耗上耐心呢?还有让我好奇的是,琵琶为何这段时间也没有任何举动,我去南门街道找她,她和往日一般管着米粮生意,看到我来,也没有太多警惕之意,这让我很奇怪。田字楼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如今如此针对花容和田字楼,严郦和君无忆都是知道我几分底细的,不可能琵琶不清楚。
      可是从南门街道回来,刚下了马车便打算再去玲珑斋看看,拐进街道,我便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个影子在盯着我。我拐进一个更细的巷子,跃上去,查看下方到底是否有人跟着。
      一个人尾随者溜进巷子,我定睛一看,那人带着斗笠,身形有点熟悉。我稳稳地落下来,站定在那人眼前轻描淡写地拍拍手,笑着看向他“怎么总喜欢跟着我?”
      那人拉开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扁盾“你和田字楼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心下纳闷,我和他也打交道多时,他居然以为我田字楼的人,是什么样的智商让他问出这样的话,“难道扁盾大人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我们找到田字楼的人,说出南门附近几家商号据点,我在南门附近两次发现你的踪迹,每次和那边商号有关,而且看起来颇为熟悉,难道不能说明什么?”他微微咪起眼睛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呵,那大人真是猜的准!”我并不打算否认
      “我真小看你这丫头,作为火云门的暗卫,私底下和田字楼往来,并帮他们拿走金雀玉台,好本事啊。怪不得花容说有人要留你性命”他颇为讽刺地说。
      这下我倒是疑惑了,而且有几分担忧,如果因为琵琶和我往来,花容留我性命这事就让人觉得我是田字楼的卧底,那除了扁盾,火云门的人会不会也这样猜测。而且总卫上来来找我,看上去有些冷淡,不似以往,姐姐也不与我往来,信息来往也似乎不愿透露更多,是不是此时他们也在怀疑我。心思百转,我面上却不敢动丝毫神色“那今日只是为了问我这个吗?不知大人跟着我是为了要我性命还是有别的目的?”
      “很聪明”他挑眉道,“你所实话实说我便考虑留你性命,若想骗人,我想这近身搏斗,你没多少优势。”
      “你想知道什么”我佯装满脸警惕
      “奔龙黑图在哪里?”
      “什么”我冷笑“这东西你不问花容,奥不,北莫家的北莫容”我说着,看着他闻言神色果然一紧,继续道“我哪里知道!”
      他盯着我咬牙恨恨说“女人真是,她还说你是北莫家的人,要不然如何拿到细羽银蛇?”怪不得他会怀疑我与田字楼的关系,原来花容打了个回马枪,不知道这一枪到底打到那里。
      我再次冷笑一声“大哥,你可以好好查探一番吗?”我晃了晃手上的镯子,“她说这是细羽银蛇就是啊,就算真是,难道只有北莫家的人才能用吗,银蛇娘子也不是北莫家的,不也拿了细羽银蛇。还有北莫离有过一女,本昌三年左右出生,这是你们可以查到的,北莫容无论从年纪还是样貌更比我像北莫家的人。”
      他闻言沉思一瞬,正色道“你到底说不说,奔龙黑图在哪里?”
      我心下急转,面带为难道“其实奔龙黑图在哪里,我的确不知道,不过你们为何不威逼花容,她拿着红玉麒麟,只要用北莫家的血开动就可以找到奔龙黑图”我其实是瞎说的,只要扁盾能蒙过去就行。
      可惜扁盾此时一招掌风凌厉而来,我急忙闪躲,他手上的招未放下,厉色道“你当我是小儿吗?休骗我,奔龙黑图是靠藏宝图指引,和红玉麒麟有何关系,想必火云门早就找到覃家那份,北莫家那一份说不定也在你那里,你这个双头蛇,还想瞒我!”
      虽然那覃家的图的确在火云门手里,但是北莫家的的确不在我手里,还有三份,奥对了,仇焰奉命前来,说不定带了最后皇家那份,看扁盾的问法,还有两份也在仇焰那里了。倒是他是要找到三大神器回京复命吗?可是如果其他人得了三大神器回京复命也可,只要皇帝要,不都要给皇帝吗,为何仇焰要亲自来查这个,而且似乎现在急着找到?
      我长吐出一口气无奈道“我真的拿不出什么图,北莫家的不在我们手里”
      “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我看他又要动手,连忙阻止道“你为何不好奇田字楼为何要留我性命,而且,少了我,你可想过有何后患?”
      他放下动作“为何?”
      我嗤笑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不过你为皇家卖命,我亦是为皇家卖命,至于投诚田字楼也是一时之计,实际上我于你有何威胁,何必与我过不去?”我看他面色犹豫,杀气有所松动便继续道“其实你应该想想你们的目的,何不如联手呢?”
      说着我转身往前走,但却时刻留意着后面的变化,心想着等你把消息带回去,我还是早点除了你比较好。若不是怕留下痕迹徒惹麻烦,我要动手,现在未必不是扁盾的对手。
      走了一段,看他没有再跟上,便镇定起来,稍稍放松防备往前走去,刚刚他若真想动手,我便使细羽银蛇抵抗。想来花容大概也是希望火云门和内卫互斗,她坐收渔利吧。
      我饶了很大一圈后来到别院,向姐姐说了今日的情况,一来为尽量澄清,而来也是想看看他们姐姐到底有何意思。姐姐闻言只是点点,面上浅笑,看不出什么来
      “姐姐,我想用两个人,和我一起杀了扁盾”倒不是我自己不行,只是扁盾对我太熟悉,我单独攻击说不定容易认出,万一被他逃了,便麻烦很多,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傍晚两个黑衣人就过来了,他们给我打招呼,是两名少卫,一个是我之前未见过的,一个便是黄岩。
      翌日我再次换装,带上总卫派给我的两人出发,反过来盯上了小马和扁盾,看着他们驾车向城西而去,便猜测他是不是要和花容有往来。半个时辰后,他们二人返程,我便埋伏在路上,先是射出暗器,打向马屁股,马惊痛狂躁,东奔西撞,小马直起身子赶紧牵马绳,想要维持方向,但是四面八方多段木头砸来,马车更是东倒西歪,小马被撞出去,倒在地上,抬头挣扎了几下,便垂地了。我看他昏迷过去,便追赶扁盾而去,扁盾扒拉着车身飞出,隔断两侧拉绳,同时做到马身上。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马摇摇晃晃倒了下来。扁盾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尽管想要跳马还是随着马倒地,甩在地上。
      黄岩和另一少卫向着扁盾攻击而去,三人飞快在林间交手,扁盾边打边逃,黄岩二人顺势追击,我之前和黄岩二人说过扁盾的招术,二人都是有所防备,被没有往扁盾手上去拼。趁着扁盾与二人相缠斗,我忽然闪身而出细羽银蛇向着他心□□去,他此时被二人支开招术,况且细羽银蛇极快极锐,他没来得及防备便中了招。我抽出银丝,他身形微顿,黄岩二人一看,各一掌一刀而去,刀避开要害割在左手上,掌打在肩头。此时我已一个旋身落在身后,一掌打在他背心。扁盾吐出一口鲜血,艰难地吐着气单膝跪地,双手撑着地,满是怨恨地抬头看着我,眼神如刀,可惜这刀子并不能伤我分毫了。我飞快地一刀捅在心口出血的地方,掩盖细羽银蛇那伤痕,拔刀后看着,鲜血飞快喷涌,浸透衣衫。我抬头朝周围二人一看,打算等下就赶紧处理了,可是未等到行动,便听到一阵声音正在靠近。我们相视一眼,赶紧离开。此时过来的不是路人就是花容的人,我让他二人先离开,我继续留下查看。他二人点点头。
      我以木遁术掩盖身形,躲藏在树上,看着来人走进。居然是小马,带着一个身形挺拔的中年大汉,面容上透着一股威严,从下巴和衣着平常应该是修整得很洁净。那人看到在血泊中的扁盾,便赶紧赶上来,扶着他,我有些紧张,担心未死的扁盾说出凶手。明明我们下手已经很快,没想到还是被人赶上,而且此人很有可能就是仇焰。扁盾只剩一口气,看着来人嘴唇动了动,发出一个听不清的声音,便忽然咽了气,看来也吐不出什么。那中年人面露几许忧伤和几许愤恨,撑起扁盾的胳膊带着他离开。
      等仇焰离开,我撤去木遁术,从树上跃下,却继续埋伏周围查看后续,眼见这边再无其他动静便打算前往花鸟斋盯着那边的情况。
      然而第二天起,花木行和花鸟斋却因涉嫌私藏要犯被强令关门搜查整顿,玲珑斋和天宁衣裳铺居然也以此原因歇业了。看的出来时仇焰出手了,扁盾的死,他还是算在花容身上了,事情按照预定进行,也让我稍稍放心。
      午夜时分,街道上已经静悄悄的了,一丛火云门的求救信号烟火忽然升起。路上惊马之声想起,属下来报告我。
      我飞快收拾自己带着几个人出门向着所示方向而去,那是城中南小树林方向,林子口有个马车驿站,听着马蹄声音,那边的人正在靠近,间杂打斗声。
      我匆忙赶到,才发现仓皇逃跑的居然是姐姐同黄岩二人。姐姐看上去面色有些苍白,嘴角有一丝血迹,应是受了伤。我看着后方最先杀到的黑衣人,飞身拦去,手中银丝泛出,直追面门,那人举刀相抗,我的银丝改变方向,伶俐地攻向他的脖颈处,他应急闪躲,还是被银丝划中。我抽回银丝,举剑杀去,翻飞之间,剑花挑开他的面纱,这是一张不熟悉的脸,看来,剑尖直刺心口,被人躲过,后面的人已经迎上来。我左手挥剑,右手继续放出银丝,攻向后来之人,那人动作略微慢些,便没躲过银丝刺入身体。我继续挥动银丝抵挡二人,只是招术越来越快,几个回合下来,我一脚踢中前人,一剑隔开后人,银丝缠绕前人脖子,用力之下,鲜血蹦出。收回银丝,我奋力再攻击剩余一人,一剑刺中心口。
      姐姐在我的人的保护下离开,后面陆续还有几个黑衣人涌来,只是招术都不如第一个,我和黄岩出招攻击而去,几十回合下来,陆续打败他们,我这边还好点,由于细羽银蛇杀伤力强,只是吃力一些,黄岩却是挂了彩。
      此时红色衣裳飘来,我抬眼一看,花容已经追赶上来,后面随即出现黑河和另外一人,只是从步伐看两人都受了伤,另一人的动作落后,一手扶着腹部,看来伤得不轻。
      花容没说什么只是向我直接发动攻击,我猜花容不会伤我性命,一边抵抗拖延一边告诉另外几人快走,因为从黑河与那名少卫伤势看,花容的武功只怕只有总卫能抵抗,他们几人都受了伤,只怕根本不算三个臭皮匠。黑河眼神示意黄岩二人,二人会意逃离,黑河则留下帮我对付花容,我二人与她你来我往之间却是打了个平手,我虽然动作灵活,可是内力不比花容,幸而黑河功力高强,也算添了几分助力。
      花容眼见我二人将她拖住,而且她带的人也被我们灭了不少,于是使出落花天下一掌逼着我们后退脱开,便要逃离。
      黑河欲去追,却被我拦住“危险,别追了,长卫先回去养伤吧!”
      他有些着急地挥开我拦着的手“图纸被她夺了,得去追回来。”
      “奔龙黑图有关的图纸?”我追上他赶紧问。
      “是的,目前我们只有这个了!”他便赶路便说。
      我再次拉住他,想要止住他快步奔走的步伐,“长卫别冒险。你回去吧,我去追”我看着他,眼里是明显的坚定。
      他停下来凝眸看了看我,眉头皱出一个八字,不过须臾,他点点头。黑河回去,我则继续追着花容而去。再朝着城南方向追了许久,忽然听到一片打斗声,远远望去,红衣翻飞,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正缠斗在一处。二人招术又快又劲道,伴随林中风动树影,场面十分好看。二人缠斗一番下来,女子渐渐出现不敌,只听一声闷哼,那女子倒地坠去。
      那男子紧紧逼上前,雄厚威严的声音响起“把图纸拿出来,要不然我便杀了你”
      “拿了图纸你也会杀了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你就再也得不到另外一份图纸和另外两个神器。”受伤让花容原来柔美清冽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那男子冷笑一声,“你是没见过另外的图纸吧,以为非要五份图纸都齐了才能找到吗,实际上有四份,另外一份只要对照舆图就能拼出。至于神器,你以为我会找不到?你可以赌一赌我会不会现在要了你的命”他威胁着俯身下去,掐住她的脖子。
      “那我告诉你图纸的下落,你先留我的命,来日我再把麒麟给你,或者先给麒麟也行,金雀玉台在我二叔手里,我拿不到”花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些惧意。
      “要么现在就告诉我,我可以保证现在不杀你。”
      花容似犹豫一阵,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说道“红玉麒麟在花鸟斋二楼博古架后面的暗格里,图纸在博古架边上的花瓶里。至于我二叔,你问火云门最后交给谁就知道了。”
      仇焰不知道是怕花容耍心眼还是真的就为了诺言,居然真的没有杀花容,只是临走还是说了一句“杀人的仇,我日后还是会报的。”他说的可能是扁盾吧。
      “那不是我动的手”花容对着他的身影喊去。那身影顿了顿,便径直向前走去。
      等仇焰离开多时,花容打坐修养完才要站起来,只是我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报仇的机会,运起轻功朝她的方向而去,难得捕捉到艳丽的俏脸上仓皇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俾睨着,冷冷道“杀人的仇,我是要现在报的”说着我便使出细羽银蛇,攻击她而去,她调息后,身体已经能躲来我这一击,翻身跃起,只是我一击不中,银丝继续缠绕过去,本就受了重伤的她,功力和体力渐渐跟不上,我集中内力朝她胸口甩出奋力一击
      “啊”她再次倒地,嘴里吐出一抹鲜血,她眼中倒影出我手中银丝的亮光,眼看着这银丝抹向她的脖子。就像当初她抹了鲁源的脖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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