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学好炼金术，走遍世界都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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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h 学好炼金术，走遍世界都不怕！
“嗨嗨，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怎么清楚？但是你只是捏碎我的脖子我是不会死的呦少年……”我很想理一下凌乱的白发，它们把我的脖子弄得很痒，“有求知欲可是太笨也不行哪……”
“咔嚓”！
飞坦……少年？
是是是真是对不起您老了！我叫您大爷总行了吧？我扯着嘴角看着被拉掉的鲜血淋漓的一条腿，倒抽了一口冷气。
“下次你再这样，碎掉的就是全身了。”
我抖了三抖。
好吧好吧，我就和你说明白了吧！我现在感到的痛觉是轻微的，因为痛觉神经在这个身体里还没有，而人偶是不会感到疼痛的！
扯掉整条腿对人类来说——至少对我来说是不可能忍受的，我大概可以猜想得到——
那个会抱着那个断裂的伤口不停地在腐锈斑斑的肮脏地面上滚来滚去染上一片鲜红，然后缩成一团，浑身开始一抽一抽的的可笑的自己。
“飞坦，等一下。”一个声音不太响，却马上使得飞坦停了下来。
看都不用看，这肯定是库洛洛了，“我说呢，怎么有一股奇怪的阴冷气息，原来是少年你发出来的啊～”我勉强扯着笑和刚刚碰到飞坦时一样和库洛洛打了个招呼。
少年你那半张黑脸是神马啊，小心连一辈子就会这么黑的呦！
“飞坦，这个……小姐，真的是人偶吗？”库洛洛看到我的目光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话的。
“从身体结构和外表看起来好像是的，但是……她好像会流血。”飞坦眼神略有不快的瞥了瞥刺着我两个手心长钉。
“人偶会流血？真可真的是很有趣了。”库洛洛的眼睛对上了我的红色瞳孔，“很漂亮的眼睛。”他赞许。
这什么跟什么啊……
“到底是怎样的人偶师，能够造出这么真实的双眼呢？”
——卧槽这不过是个玻璃眼球而已你还要看多久啊……我扯嘴。
库洛洛忽然走近，一直手抚上了我的皮肤。“很柔软呢，简直和真人的皮肤一样。”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人偶吗？”
“走会走路会战斗了，怎么还可能是普通的人偶啊……”我默默地射出黑羽，缠住插在手心的坚硬长钉，拉飞。
我于是展开了翅膀，悬在了离地两米的地方。
“我打不过你们，正确的说，我连你们的脚趾头也碰不到。”我揉了揉脖子，“但我那人工精灵刚好选中了你，对对对，就你这个叫飞坦的……”
飞坦的脑袋上冒出了个井字。
“被选中了你的心情也肯定很不好受对吧？反正凭我这下三烂的水平，攻击后的成效再怎么高，但终究也碰不到你们……”我看了一眼手心那两个血红的大洞，恶……“我不求和你们做什么同伴，我只是想要这个叫飞坦的做我的媒介。这是这样而已。”
“但是小姐，你没有给我们理由呢。”库洛洛笑的温文尔雅。
“那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会答应当我的媒介吗？”
“恩……那要视内容而定了吧。”
“哎，果然。”我无奈的摊了摊手，“那么先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好了，你们的名字不用亲自说了——反正我也知道。”
“我叫水银灯，蔷薇少女第一人偶。”
“蔷薇……少女？”库洛洛开始沉思起来，“没有听过的名字呢，你们是一个系列的人偶吗？”——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系列人偶，库洛洛的斗志被瞬间点燃了。
“是……”
“你们都像这样有着各自的能力，会动，会讲话？”
“是……”
“那能告诉我你们的制作者是谁吗？”
我向刑讯室的窗外一撇，是流星街颜色奇怪的天空。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蔷薇少女是这个世界的秘密，除了蔷薇少女以及其媒介之外不会有人知道，我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
“不过，就算我告诉你我们父亲大人的名字，你也抓不到他的。”我眨了眨眼，“因为他是神。”
库洛洛和飞坦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出现了嘲讽的表情，“神?那种东西真的存在？”
“你以为我喜欢神那种生物啊？”忽然联想到一身艳红的拉斯米，“神那种生物啊就是看也不看人家的心情就随随便便审判别人还一脸高傲地说自己是神的讨人厌的东西……”
“哦？”库洛洛你这丫别再笑了，你再这样笑下去我会吐血而亡的——记住那血不是从鼻子里出来的而是从嘴里出来的。
“不过，如果我们还是不愿意当你的媒介呢？”库洛洛忽然这么问。
“我是水银灯，蔷薇少女的第一人偶。我与那群妹妹，是不一样的。”我难得把吊着的死鱼眼睁大了些，“我不像其他的姐妹们一样等待着被选中的人，我自己来选择，自己来决定。”
“媒介是我们的主人，但我并不是一定需要这主人，我可以自由的移动。”我深吸了一口气，“媒介对我个人来说，并不是必需品。”红光绕着我的无名指，形成了一枚荆棘缠绕的蔷薇戒指。
“但是，很多方面都需要媒介的帮助，所以真是对不起了。”发动瞬移。
眼前是飞坦金色狭长的瞳孔，他在一瞬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对！就是这一瞬间！
蔷薇附在了飞坦的唇上，红光渐强。
“女……”深蓝色柔顺的碎发拂过我的脸，在这一瞬被红光吞没。
银色的发丝风扬，挡住了视线，刺目的光线看不清对方的脸。
蔷薇色花瓣纷飞……一瞬间，我觉得这个场景似乎有那么点……梦幻？
呸呸呸！去你的梦幻！你面前不过是个杀人如麻的短脚节肢动物！
我甩了甩脑袋，余光间，我瞥见飞坦头顶燃烧着的愤怒火焰，库洛洛眼睛里燃烧着求知火。
妈妈……我又闯祸了……【去你的……你从一开始就闯了不小的祸！】
哀求不能，许久我才开口，“刚刚那个是仪式，让飞坦成为我的媒介的仪式。”
库洛洛开口：“刚刚你是一瞬间来到了我们的眼前，这是你的速度吗？”
“才不是呢，要是我真的能快到连你们这群人都看不清的话我怎么还会被钉在这里？”我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那不过是我的能力，还是有准备时间的。要是你们已经知道我有这种能力，那我还能成功吗？”
“那么女人，告诉我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飞坦捏着拳头发出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无名指上赫然套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戒指。
“哦，那是主人和他所有物的证明与联系，同时也是我们蔷薇少女从你们这里借取力量的源泉。”我把刑讯室角落的衣服拾了起来，“所以不是普通的戒指，你是取不下来的。”我看着她甚至起了要把手指砍掉的心后终是提醒了一下。
“除非我主动放弃，或是我已经在Alice GAME里面落败了，那么戒指就会消失。”
“Alice Game？”飞坦很敏锐地抓到了个关键词。
“那是我们蔷薇少女的信念，没错，是支撑了我们在漫长岁月中活下去的信念！”我知道，现在我的认真和煞有其事是因为蔷薇圣母，因为蔷薇圣母中水银灯和苍星石所遗留下来的……残念。
“爱丽丝，那是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宝石都要纯洁，容不得本店污垢和瑕疵，世界上任何一位少女都比不是的至高无上的人偶。”我的手抚上了胸口，缓缓的将那两颗蔷薇圣母拉出，“蔷薇少女没有一人达到了爱丽丝的高度，我们的存在是毫无希望的，而爱丽丝游戏的产生也是毫无希望的！”
“因为你们是人偶。”库洛洛毫无温度的声音忽然传来。
沉默……
你说的没错，人偶本身就没有什么希望可言，任人摆布，手无缚鸡之力……能够相互战斗，品尝着有温度的食物，能跑能跳还能飞，实在是够“有希望”的了。
许久，我再次开口：“于是我们的父亲大人走了，留下了我们七个人偶。我们认为集齐我们所有的蔷薇圣母，就能进化成为爱丽丝，至于原因，还不是因为得到父亲大人的宠爱吗？”
“我个人是不想认同这种行为的，得不到爱就得不到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不了自己找人爱，我们长得又不丑，干嘛执着与那种虚伪的东西。”
“哼，我对你们的什么过去不感兴趣……”飞坦对我讲到现在的历史嗤之以鼻。
我刚准备转过头表示一下赞同，刑讯室的门“彭！”的再次被打开，冲进来的是信长窝金一群人，“团长，你们……啊累？”
信长手上拿着武士刀瞪大了眼睛。
我看着信长的武士刀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武士刀武士刀武士刀……！！！”我发了羊癫疯般飞奔的跑向了信长……的武士刀。
“这个光泽，这个刀身，这种锋利程度……！这可是精品啊！啊啊啊啊，居然是武士刀啊武士刀！”我两只眼睛瞪得合铜盘一样大，“呐，这是ＣＯＳ银他妈吗？绝对是在Ｃｏｓ银他妈的吧！武士刀什么的最萌了啊！”
黑线……
黑线……
黑线……
“团长，这个抓着我得刀不放的血淋淋的东西……是在干什么？”信长僵着脸指着我。
看到先前冷静的要死的我忽然发了疯一样扑上了武士刀，他两也很黑线，“大概……是这个人偶的爱好吧？”
飞坦撇嘴，“奇怪的爱好。”
你才是最没资格说的那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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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是个好丫头啊！喜欢武士刀对吧？”信长拍了拍我的脑袋，差点没把我那脆弱的人偶脑壳打出个裂。
“是的！武士刀那种东西最有爱了！”我担心遗留后患的摸了摸脑袋，“可是我的武器是西洋剑，虽然那也不错，但果然还是武士刀比较好！”
“武器？”全体人员的眼神都变了变。
“喂，耍我们的吧丫头。”窝金轻蔑的笑起来，他在鄙夷着我的弱小，“你这哪里有武器啊，别告诉我去区区一个人偶都有什么念能力的啊！”
“念能力是没有，但是特殊能力倒是有。”我伸出手，一只手紫光一只手蓝光，同时幻化了水银灯的水银剑和苍星石的园艺师之剪。
剑柄金色，上面刻着展开的翅膀，剑芒差点没闪瞎了我的眼。金色巨剪，银白色的花纹如藤蔓荆棘一般缠绕着。
“这是我的武器来着……”
“具现化系的？”玛琪忽然开口，但又立马皱了皱眉，“没有念力波动。”
“不是说了吗，特殊能力特殊能力～”我晃着长剑和巨剪，“是父亲大人赋予的能力～”
“水银灯好像说过，你的父亲是……神？”库洛洛的黑眸看上去很认真。
旅团成员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我。
“说神好像夸张了，他不过是活了两千多岁外加能够使用炼金术而已……”我不以为然地说，“炼金术是什么，要解释吗？”
“我好像在一些少数古籍和窟卢塔族所剩下来的壁画中看到这种炼金术的传说，似乎是以活人的生命作为材料……”
不愧是知识渊博的蜘蛛头子，不愧是高智商犯罪团伙……
等等，他刚刚说窟卢塔……难不成窟庐塔族已经被灭族了吗？那么离剧情开始最多只有四年了。
“对啊，不然的话怎么赋予我们生命呢？这就是等价交换。【穿越了穿越了！穿到钢炼了！】”我把水银灯的发卡带到了头上，“蔷薇少女有七个，为此而杀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了。”
“但是详细的炼成过程并没有记载呢。”
言外之意就是让我给你解释……咯。——但是很对不起我的钢炼剧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我言简意赅的回答。
“真是可惜，不过本来就不是念能力，偷不了。”他可惜的叹了口气，黑曜石一样纯粹的眼睛里却没有黯淡。
“是吗。”
你要偷到了还怎么得了？！
库洛洛忽然又笑了，“水银灯小姐听到‘偷’，不奇怪吗？”
好啊，你这家伙算计我！我略顿了两秒，“因为我的人工精灵可以查到关于媒介与他们周围的人的资料，不过只限于如此而已。”
要是你什么时候让我查查啥啥啥没有在剧情出现过的家族，我不就穿帮了吗？
“是吗？那么是一个威胁呢。”不怀好意。
额……摸摸底下冷汗。
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开始恐惧死亡。
“团长，要处理掉吗？”飞坦的目光冰冷。
“算了吧，有点可惜。”库洛洛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身体有些发凉，“她身上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在看完那些，在杀也不迟。”
背后沾到的血液，火燎火燎的疼。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学好炼金术，走遍世界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