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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乔宝函 ...

  •   李陵苑尴尬地干咳一声,狠狠地道:小寒啥都不会,就是定力够足,什么心法啊对他来说都是手到擒来。
      玉相忆推开门,正好和宁寒四目相对,玉相忆转头声音娇媚:陵苑,那么我先走了。李陵苑顿时一阵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寒,这么晚了去哪了?”
      宁寒看看玉相忆的背影,再看看李陵苑恶心的笑容,转身走到自己房间“嘭”一声关上房门,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李陵苑摸摸脑袋:怎么回事嘛。这两人怎么突然都发昏了。
      宁寒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掏出怀里的白玉石:算了,下次再给他吧。再看看安安,睡得一脸安详,怎么那么可爱,可爱的想掐他,干脆掐醒他好了,宁寒一把夹住宁安的小脸颊,使劲扯,宁安伸手拍打这只罪恶之手,但是宁寒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终于宁安睁开朦胧的双眼,待看清楚来人后,“哇”地一声鬼叫,一张红色关公脸,半夜里真的够恐怖的,宁寒哈哈大笑。这人就是个欺软怕硬外加心里小变态的主,就知道回来欺负他可爱的儿子。宁安嘟着嘴,打着哈欠从宁寒手里接过面具,两人一会扮红脸的xx,一会扮白脸的xx,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早上宁寒和宁安两个人睡眼惺忪地被李陵苑叫醒,谁叫他们两个半夜还在玩,迷迷糊糊地被李陵苑带上马车出发了。等缓过神来,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
      宁寒挑开车帷,愣了几秒,事有蹊跷,还是不甘心地问到:阿苑,这是去紫桴山庄的路吗?
      李陵苑一本正经地说:是去毫州的路。
      这话说得好像做坏事的人不是他似地。
      宁寒的第一反应就是拉起安安准备跳马车:我不去。
      李陵苑立马拉住正在暴跳的宁寒:小寒,不要生气嘛,去了毫州后立马就去紫桴山庄。
      宁寒黑着脸道:我不相信。
      宁寒感觉一下子空气好像冷了,李陵苑唰打开玉扇,遮住半边脸,两眼泪汪汪,活脱脱一副晚娘的样:小寒不喜欢我,小寒肯定是不想见到我才不想和我一起去的。
      宁寒心底一个冷战,结巴了:没。。。。没有。
      李陵苑啪收拢玉扇,坐得笔直:那好,那我们就先去毫州。
      妈的,又上当了。这人就是一只只懂得卖弄皮囊的花狐狸。
      安安打了个哈欠,根本就是连屁股都没有抬起来。
      阳光明媚,微风宜人,过往的行人也是来去匆匆。吃饱喝足对宁寒来说就是人生的一件大事。
      “爹,这里的人都拿着剑和刀。”安安看着周围喝酒吃菜的人。毫州落天派掌门及其长子惨死惊动了武林,一时间很多江湖豪客都聚集毫州一查究竟,各有各的目的,各怀鬼胎。
      这么说难道传言真的是真的,落天派有燕昭王妃陵的地图,燕昭王妃是当今皇上的三弟燕昭王的正妃,燕昭王与王妃感情甚笃,十五年前王妃病逝,燕昭王为其修筑了地下皇陵燕昭王妃陵,所有修筑陵墓的人都不知所踪,是以燕昭王妃陵一直是个谜,连其真实存在的可能性都是个谜。十五年后谣言又起,说是落天派的上任掌门是王妃陵的设计者,从而引发了这起血案。而导致血案的导火线就是三昧魅丝之一苍白,燕昭王为保存王妃的尸体千年不坏,把苍白喂入了王妃的口中。但燕昭王完了,魅丝苍白是武林至宝,不可能被永久埋藏,是以江湖名夺暗抢,都为了得到燕昭王妃陵的密图。
      “武林人士多数都是用剑用刀的好手,刀不离身,剑不离手那是自然的,李陵苑一把玉扇摇得特带劲:明波秋水麝烟长,皓月雪肤淡如妆。
      宁寒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绿衫女子,低头继续吃,安安嚼着脆笋道:干爹,不要老盯着漂亮姐姐姐看。
      绿衫女子长得算得上是清秀,看着俊俏的年轻男子盯着自己瞧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再听到小娃的一句话,更是娇羞地低下头,脸都快滴血了,很不自然地拉扯了一下衣角。坐在对面的青衣男子这时候双眼都要冒火了,这么多年来,师妹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脸红过,倒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说了一句话就让师妹羞得这副样子,真是气死人了。
      看着对面那一头随时都可能吐火的暴龙,宁安道:干爹,对面的漂亮姐姐脸红了,宁寒照样吃菜,脑子里早就想好了,一开打就溜。
      干柴早有火星,加上这风一吹,就燃了。青衣男子唰一把抽出佩剑,挽了个剑花,眼看就要劈到李陵苑肩上去,李陵苑依旧摇着玉扇,坐得跟泰山一样稳,宁寒顺手牵过宁安的手,准备开逃。李陵苑食指并拇指,在男子的剑上一拨,男子手一抖,一剑斩在桌子上。
      这个男子便是华山派十九代弟子楚清松。楚清松顿时满脸涨得通红,华山派是五派之首,自行从江湖以来,还没有被如此羞辱过。再转头看看师妹任子瑶一脸羞涩,却不是为自己,心里怒火更加旺盛,当下运劲再次斩向李陵苑。
      “乒”刀剑相触,激起一阵共鸣声。是一把柳叶状的飞镖震开了楚清松的长剑。一个红衫女子飘到跟着站定,指着瞪着眼的李陵苑道:他只能我打,其他人一概不准碰。
      宁寒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然明白了几分,这红衫女子肯定又是李陵苑哪里沾花惹草的结果。
      楚清松被一刀震开后,脸色由红变白再变红,当下尴尬之极,咬牙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红衫女子双眉一挑,眼神甚是明亮,大咧咧地坐在李陵苑地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才道:你的事本姑娘没兴趣管,顺手指了指坐得笔直的当事人道:他的事我就要管。
      宁寒立马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坐得仍旧笔直,眼神戏谑的李陵苑,再看看神情坦荡的红衫女子,喝了一口茶,这些客栈的茶怎么都是又苦又涩的。
      果然这时候还是溜的好,身形一闪,宁寒溜出了过客居。
      琵琶湖,顾名思义,就是湖的形状像极了女子演奏时所用的琵琶,湖面光洁,波光点点。
      宁寒趴着,把脸埋在草里,直到呼吸不畅,才抬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抬头,眼神一怔,正前方十米处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形,清亮乌黑的眸子看着自己,柔顺的发丝轻轻地搭在肩上,似乎不是常人的黑色,有点灰色,是一头褐色的长发,眼波如醉,秀雅绝伦,当真如画中人一般。以蓝天白云为背景,以水绿色草地作衬托,虚幻地不像是现实中的。
      宁寒脸蓦地一红,看一个陌生人看到出神,怔怔地看着来人慢慢地走到身边坐下,姿势轻柔优雅。一袭藕色长衫空空荡荡的。来人并未看他,两眼出神般看着前方低空飞行的鸟类:你不开心?声音空灵飘渺,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沁人心脾的声音。
      宁寒干咳一声,闷闷地道:你怎么知道?
      来人略微偏头,乌黑的眸子清亮清亮,像是要看穿人的心扉一般,略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微一抿,笑得有些温柔,也笑得有些戏谑:我猜的。
      宁寒和他并肩坐着,不自然地转过头,心里的阴霾却因为身边的人的出现而得到舒缓,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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