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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宝贝,哪颗牙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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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路送他,曹泉没有张扬,跟随轿子送到柳府门。
柳回东知道他在后面,回头六次,他像个小厮跟在旁边,他探出头,就能看到他,柳回东怕他伤口崩到,入夜又黑,像芭蕉月夜,他不是好看,只是冷烈,和三年前呆呆样子完全不同。
“怎么?”
“没。”
“一口回绝跟谁学的?”
柳回东看他笔直背姿,爽砺刚毅,也不答。
“看什么?”
“没,没看。”柳回东坐回去放下帘子。
突然马车就停下来,曹泉进来。
“怎么了?”
曹泉脸没崩,漏一丝酸楚。
“有点疼……”
柳回东本来看他坐进来离他离的远,看他这样说,也就赶紧抚他背,焦急到马车也有感应慢下来。
“都说了不用你送,你看看,疼的是你自己……还疼不疼?”
“嗯。”
“你骑马容易牵扯到伤口,刚刚还渗血呢,怎么又出来,路上也危险,伤口没好还就带一个人,又碰到……”
曹泉捏住手,粗茧握剑,拿戬,这手温白柔软好看,和梦里一样,就是嘴唠叨了点,还好自己喜欢听。
“我想送你。”
柳回东看他说这话,突然就亲上他,黑黄暗色黄沙蹭粗糙皮肤被白柳木润色。
“你怎么不恨我。”
黑暗里面,柳回东已经坐到他面前。
“我爱你,不会恨你。”
“你这人真是……”
“怎么了?”
“笨。”
“嗯。”
柳回东靠到他手臂侧里,他不帅的,就是精神力量,总觉得他不会输,可他又随波逐流,顺其自然,不会去争,怎么当皇帝了?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不会。”
“你心还和以前一样吗?”
“嗯。”
“你父亲也是我……”
曹泉再亲吻他。
“不怪你。”
“我以为你回不来……”
“我会回来。”
“边疆是什么样子的?”
“乖乖,今天可讲不完。”
“那就带我走。”
无尽沉默短暂换来瞬间毫不犹豫。
“好。”
雨夜在沉寂香氛,冷秋还好被窝里暖和,柳回东怕压到他伤口,就想和他一直说话。
想听他声音。
听到会平稳,安心,屋外潮淋瀚澜,有他我都放心。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这不来了?”
“我怕你不在。”
“没有人会长命百岁的。”
“你在就好了。”
徐青玉在楼上看到,看到马车打转后离开,空萧瑟孤身立雨楼。
曹泉停在一处侯门公馆,他下车牵手,柳回东没想那么多,直接扑。
曹泉稳稳接住,没吭一声,斯哈都没有,导致本来都进屋了,空气全是细腻软绵憨呼声,曹泉不说话只定睛看他,眼色浅却陈澈,柳回东手臂环绕到曹泉宽厚肩膀,只是一摸,马上把垂在自己胸口斯哈的狗板起来,本来跪他健硕腿上,赶紧下来。
“你,啊?后面怎么流血啦?”柳回东赶紧扒开他衣服,崩卡走位的肉和衣服有些血黏粘连,曹泉眼看他唠唠叨叨眼泪刷啦啦往下掉:“你怎么都不吭一声呀,都崩开了,血流出来好多,怎么办啊?我又闯祸了,疼不疼?”
曹泉抓捏住他手,摇摇头。
“肯定疼,你嘴发白,要不我们回宫去吧,得看太医。”
“你,陪我一会儿。”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就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我们相拥,我从来没有心是这样安定,一直忐忑害怕易醒的夜里,因为有他的味道,刚哭过眼睛也湿疼。
我知道他就没离开过,我就放心。
“我们怎么办?”
他亲我头顶,阳光如他,也不爱说话了。
“有我。”
“好。”
我依偎到他怀里,我想,如果有来生,我们没有那么多禁锢,条条框框,更加自由。
是不是,我和你就会在一起,会幸福,和你一起很舒服,不用担心衣着长相,我可能没有你后宫佳丽三千美貌,可你抱紧我的双手,即使那么重的伤,一夜也不愿意松开我一秒。
我知道,你爱我是我的能量。
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样,我在皇城住到深秋,又是我和他初遇的季节,总是收到徐青玉的砸府物件东西消息,曹泉父亲最后给我的玉扳指我随身戴着,从小父母弃我而去,什么也没有留下,任她砸任她烧。
我不在乎。
只是也不回去了。
我舍不下,这个呆子再一个人闷声抗,那么多刀口,脸煞白还能抱着我笑。
只是一个吻,明明温和如水,湿漉漉我猛睁开眼,发现是他就安心闭上眼睛,被他揽压到书桌,轻推他在木椅坐下。
“怎么看睡着?”
“嗯……”
明明的带兵打仗,执钺握戟的手,现在托着我大腿,我吻住他,我要他的气味,搅和和软舌,探入进火铁一样滚烫的他的唇。
他坚定见我流离双眼吞下索取他的粘液,抱我坐他腿上,双手把住我肩头,还好他眼里只有我。
我主动不了多久就被攻陷,他就像不会腻一样,还是和初次一样虔诚舔舐我腰际。
“下次看书困了就到床上睡,不然会着凉。”
我被欺负的呜咽,他不坏,对我也温和,就总用各种小敏感地方激到我。
“等你……”
他抬头,眼中火焰:“你说什么?”
我靠近他:“我在等你。”
他好像被刺激到,本来黄黑的皮肤也泛红,我咬上他耳朵:“唔,好烫……”我又含住他耳骨,又硬又烫到灼烧我口腔,完全不像我的耳骨,我耳骨是耙软的,他骨头很硬,劲力也大。我受不了,好像我的欢喜也在极具升温,我轻哼气的:“快……”
“什么?”
“快亲亲我啊……”他快速吻我充盈水光的双眼,向下吻咬我薄唇,不把我咬疼,像是衔含住在把玩,可气势上又好像又吞我。
“那我下次早点来。”
“为什么?”我想让他说爱我。
“不想让你等久。”
这不是我想听的,我咬他肩头,他闷哼一声,抬起我头,食指靠近我口,我就给含住,让他摩挲我的虎牙。
“宝贝,哪颗牙咬的?”
“坏蛋!”
我看他愣神一下,浅笑出声。
“我坏呀?我是问你牙疼不疼。”
我狂点头,黄黑古铜色腹肌胸肌坚毅如铁抖动吓死我,又赶紧扑他怀里,靠近他胸膛躲起来,不敢看他眼睛。
“好,好,好,我是坏蛋,那哪只小坏狗咬的我?”
“我不是坏狗!”
我眼水又在翻涌,他一个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群臣朝拜的现在在哄我,直到赶紧揽住,叹息。
“怎么眼泪这样多?”
我赌气拍开他手:“不知道!”
“宝宝,别生气,我说错了。”他细密亲吻我,温含我发烫耳垂,又羞其实已经原谅他,就是下不来台。
“要不你再咬一口,我保证不吭声,宝宝,我爱你,很爱很爱,不准生闷气,憋坏了怎么办?宝贝,我爱你,你理理我……”
我吸吮他脖颈,黄黑古铜有几个黑紫色吻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