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抱歉，但是戈登说布鲁斯心灵脆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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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或许有下岗危机，但是布鲁斯·韦恩却可以无缝上线，去完成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按照布鲁斯的本意，他本打算在韦恩大宅里静待布鲁茜·艾尔的到来——这也是他用来观察对方对哥谭熟悉程度的一个小试探。
但这一切都让“蝙蝠侠”破坏了个彻底。
即使布鲁斯仍旧怀疑布鲁茜·艾尔的真实身份，也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一个能够顶着“蝙蝠侠”活动的人在外面自由行动。他捏了捏鼻梁，冲着阿尔弗雷德道：“我去亲自接她。”
“好。”老管家惊涛不变道，“我会准备好其他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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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不知道自己的“上镜”行为惹得布鲁斯·韦恩要来亲自接她。
就算知道了，她大概也是一边在心中默念自己何德何能，一边又嘚瑟不已恨不得马上给人炫耀，惶恐和紧张或许是有，但是对她而言还比不过高校面试时的压力。
此刻的她正小心挪动着自己，在他人视角盲区的角落里一点点拆掉自己身上的战衣。
是的，拆掉。
虽然穿越的自动修补让布鲁茜拥有了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蝙蝠侠制服，但那是贴合女性曲线去设计的，即使布鲁茜如今的壳子有了近一米八的优越身高，也无法欺骗他人去相信自己是男性。
好在穿越后加载的另一项能力解决了这个问题，乐高模式下的积木化足以让她为自己搭建一个全新的制服来。
虽然她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制服到底是什么样，五年前的资料很明显不能当做合适的参考，但好在“BVS”这部电影她看过一二，里头那个“粗犷强壮”看起来一拳能打死几个原来自己的制服就很贴合她隐藏性别的要求。
于是她拆掉了集装箱上的合金，利用里头的材料为自己打造出了一个造型酷炫但是仅有最外一层是合金材质的战衣，假扮成蝙蝠侠出去行侠仗义了一番。
而后将残骸废墟利用地拼接成了能够困住绑匪的牢笼，等到GCPD闯进人堆，又在集装箱内发现若干绑匪之时，动作迅速的布鲁茜早已在阴暗处蹲下，一点一点地挪到了人群之中。
她无辜的就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白花，跟着他人露出劫后余生的神情。
事情结束的很迅速，但事后清扫现场的工作却并没有那么简单。所幸这些麻烦的事都摸不到这些受害者头上，他们只需按照流程在记事簿上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以便警察事后联系，就可以自行离开现场。
不过布鲁茜倒是遇上了一些小问题，她先前约好的司机在这次无妄之灾中颇受折磨，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救护车上，围着毛毯喝着咖啡，没有半点可以继续工作的样子。
现在看起来除了重新打车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布鲁茜这么想着，正打算回机场去其附近的打车点，就看见一辆虽然以她的水准不太能看出档次但是却依旧觉得很贵的车辆，停在了距离警车还有段距离的地方。
“嘿，这里不许停车。”
一位警察从边上走了过来：“别过来凑热闹，伙计。这里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干净呢。”
车门被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从车上走了下来。本已经开始离场的记者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之时，双腿就不由自主地扎在了原地，摄影师手中的相机闪关灯也在“咔嚓”声中疯狂地闪烁着。
“布鲁斯·韦恩？”
戈登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抬手示意其他人在原地守候不要乱走，自己则向着警戒线外走去。他看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韦恩先生，有些意外，但又莫名觉得不奇怪：“请问你来这里干什么，韦恩先生？”
布鲁斯·韦恩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越过戈登在人群之中搜寻着，雾蓝的眼眸中流露出来的是戈登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过的慎重。
而后布鲁斯便跨过垂落在地面上的警戒线向内走去。
“嘿！”警员伸手就想去拉住布鲁斯，却被戈登按下。这位在警局还颇有些威望的戈登局长冲着自己的下属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布鲁斯：“我和他一起过去。”
“好吧。”看着一旁蠢蠢欲动也想跨入现场的记者们，警员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说了算，戈登局长。”
戈登跟着布鲁斯向里走去，一路上也有人认出了前面那个在西装外披着黑色风衣的男士是哥谭出名的富豪，但都在试图开口之时被疲惫的戈登局长给拦下。好在布鲁斯的目的地并不算太远，戈登只挡住了七八个搭讪就看见了他停下的身影。
“什么事情……”
他向前走了两步，正打算问问布鲁斯是翻了什么毛病要给他添乱，就看见这人突然快步向前，语气雀跃道：“抱歉，让你刚到哥谭就经历这些……”
戈登探过投去，顺着布鲁斯前进的方向锁定了一个在整理着装的女性，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位女性给他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之时，就听见布鲁斯继续道：“但我想，这不会降低你对‘故乡’的评价不是吗？我亲爱的妹妹。”
戈登：？
戈登：什么情况？
人到中年还算得上身强力壮的局长此刻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老得出现了耳鸣幻觉，但等他再向那位女士看去时，却终于搞懂了自己方才那股摸不着头脑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
他又看向了布鲁斯·韦恩。
“局长……”有人凑近他，是在附近维护秩序的下属，“你最近没看报纸吗？”
因为小丑和黑面具已经连轴转了三天没怎么休息过的戈登：……
他伸手，拉住这位明显知道些什么的警员稍作询问，这才搞明白了这几天在“布鲁斯·韦恩”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听到“流落在外的韦恩小姐”这一个说法之时，戈登感到有些牙疼。十多年前他不过是个小警员，除了刚好负责了韦恩夫妇被害案的一部分调查之外，对韦恩家族的了解也就只剩下了平日里和布鲁斯那少得可怜的交流——大部分都是布鲁斯以WE集团的名义给GCPD送钱的时候。
但他直觉的感到不对。
戈登有些担心布鲁斯会上当受骗，但是当两张脸一起冲他露出“布鲁斯·韦恩式的笑容”时，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得目送着布鲁斯离去，怀着满心的不安给蝙蝠侠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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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蝙蝠侠？”
“什么事，戈登局长。”
蝙蝠洞内，阿尔弗雷德操控着兄弟眼，让它模拟出蝙蝠侠那独特的嗓音。他多少还是上了点年纪，就不要勉强自己去虐待声带了。
“你……可不可以帮我转告布鲁斯一下？”戈登有些犹豫道，“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我并不觉得你知道了什么。”
“没事，这不是很重要，B。”戈登的心思完全没在那句反驳上，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措辞，“有些话，我没什么立场去和布鲁斯说，所以我想让你帮我。”
不等对方回应，戈登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怀疑布鲁斯被人骗了。就像是泥脸啊或者别的什么的，那个被他认作是韦恩小姐的人大概只是一个骗子。”
“你认为布鲁斯·韦恩会因此被骗？”
“不止。”戈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忧心忡忡，“如果只是骗钱就算了，但我有点担心布鲁斯·韦恩会因此受到心灵创伤。”
电话那头突然失去了声音，就像是被人掐断了电话线一样。
戈登有些困惑，他连着询问了几声，正以为是蝙蝠侠那边除了些什么状况的时候，他才听到对面有些生硬地说道：“谢谢你的告知，戈登局长。我会帮你转告的。”
而后他被挂断了电话。
蝙蝠洞内，硕大的显示屏上，代表着兄弟眼标志的符号有些微微扭曲，而后音响里就传出了它自己本身的机械合成音：“请问需要保存录音吗？”
阿尔弗雷德露出和煦的微笑：“当然。”
而后他又补充道：“请你将‘布鲁斯·韦恩会因此受到心灵创伤’这句话单独保存一份可以吗？\"
老人狡黠地眨了眨眼：”我不会告诉老爷你将这段录音发给了理查德少爷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抱歉，但是戈登说布鲁斯心灵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