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抱歉，但是为什么我就要去选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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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天气正好，而我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约瑟夫，我的临时同事立刻露出关切的神情：“你真的没事吗？”
我沉思了片刻，对着我仍旧瘙痒的鼻子陷入了沉默。
“大概……没事？”
恰巧此时传来包工头催促我们干活的声音，约瑟夫见状也只得放弃追问，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就向着工地走去。
“注意了啊。”见人聚集的差不多了，站在总工边上的人才出声道，“你们的工作是废墟掩埋，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请及时上报。”
“不能解决的事情？”
我看下约瑟夫，但这人也是满脸迷茫。反倒是另一位不起眼的同事暗戳戳地冲我说道：“你不知道吧……就是美国那些怪人。”
“什么怪人？”
“可多了。”那人瘪嘴，“胸前打个S或者打个X的。这些不都是他们弄塌的吗？”
“那个叫超人的外星人很久没上过新闻了吧？”又有人凑过来道，“现在还在身上穿那种带‘S’的都是那种人吧？”
“什么人？”我下意识问道。
“玩‘SM’的啊。”这语气可谓是斩钉截铁。
（95）
我很想反驳回去，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觉得穿在衬衫下的制服烫得发慌。
（96）
工作并不算累，更何况我有超级力量作弊。于是很快的，一天就迎来了结束。
从总工手里，我领到了日结工资。不是很多，但我在此处获取到的信息却不少。
自这些喜爱闲谈的同事嘴里，我知晓了超人已经有好几年不再出现于人们视角，就算是不久前在纽约发生的那一场大灾难里，也没人见到他的身影。
“也可能是他回老家去了。”先前开了点颜色笑话的老麦克懒洋洋地说道，浑然不觉自己又开了个地狱笑话。
“先前纽约那里……”
老麦克挥了挥手：“我知道的不多。那个……那个谁？前面那个叫约瑟夫的。你不是从底特律过来的吗？你知道的不少吧。”
而对面却回以茫然的眼神。
索性，除了约瑟夫，工地上还有很多自南方而来的工人。大家你一句我一言地为我拼凑出一个过度精彩的美国。
（97）
“所以超人现在不在地球上。”布鲁茜看了看我，“这是哪段剧情节点？”
我摸了摸手指：“也许是电影，也可能是某段我还未看到的漫画情节。”
我又抬头看了看那台老旧的显示屏，笨重的机体正在努力地放映着一段有些陈旧的画面。这是六年前的影像，某位金字塔最高层的存在正在介绍六位拯救美国的超能力者。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布鲁茜点了点屏幕，在画面的最角落，站着六个压根看不见容貌的人。
我的目光落在了画面最中心的那位，下意识看向他的头顶，而后又顺着布鲁茜的手指看去。
“是，但也不是。”我按下回退键，从头看起，“这时候他们应该还没给自己取名。”
“所以你完全没打算找他们是吗？”
布鲁茜将手放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边上：“一开始就是吧，阻拦着我不让我喊超人。”
我叹了口气：“因为你一开始演技太烂了。”
“胡说。”
“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
“乱讲。”
布鲁茜明显有些不乐意了，她白了我一眼：“我不是会演布鲁斯·韦恩吗？”
“但我们一开始穿着制服。”我捏了捏鼻梁，无奈道，“而你明显演不出蝙蝠侠。”
出乎我意料的，布鲁茜没有因此恼羞成怒，反而有所安静。我睁开眼，正打算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名堂，却只看到她冲我毫无阴霾地一笑。
“既然我只能是布鲁斯。”那双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那你为什么不能是克拉克呢？”
她看着我，眼里只有我。
（98）
我心软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会在天快黑的时候还和布鲁茜出来“逛街”。
可终于，在布鲁茜无数次抬手在我身上比划之时，我有些不耐烦了：“这几件大衣区别不是很大吧。”
出来的越久，暴露的越快，先前碰到康斯坦丁的情节在我脑子里回荡个不停。直觉让我认为后续不会有什么好事，此刻只想尽可能地将不可靠因素都掐死在胎中。
布鲁茜却毫无知觉，从柜员手中拎来一件白色大衣，示意我穿上。
“姐姐。”在我套上外套的那一刻，她突然清了清嗓子道，“你不是问我对系统了解了多少吗？”
“嗯？你还有事情没有告知我。”
她没有明说，直到我们避开服务员走到角落，对着镜子摆弄衣襟时，她才说了声“人气值”。
“什么？”
“顾名思义，我们被更多人喜爱自然也更有可能回家。”布鲁茜不紧不慢道，我狐疑地看了她两眼，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做了罢。
“超级英雄没那么好当。”我提醒道。
“没事。”
布鲁茜看起来更为古怪了，那种奇怪的情绪此刻布满了我的整个心绪。
“没事，我们不当超级英雄。”布鲁茜耸耸肩，“你说，你出道怎么样？”
可能是一整天没睡出现错觉了，我摸了摸额头，迷茫地看向布鲁茜。
而她却指了指商场电视上播放着的《全美超模》，义正严辞道：“我觉得没有比这个再合适不过的办法了。”
（99）
距离布鲁斯挂掉康斯坦丁电话已经过去一周了，但他却仍旧没有找寻到那对姐妹——哪怕只是些许痕迹。
“你问我？”电话那头，康斯坦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我对温切斯特的了解都比那对姐妹多。”
他说着，又笑了两声。
“所以说，那个真的是‘你’对吗？”
布鲁斯没有回应，传递给康斯坦丁的仍然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在蝙蝠洞的结构下，显得既空洞又渗人。
计算机上打开了多个窗口，温切斯特的背景正在其中，被某位蝙蝠扒了个彻底，轮到被调查的正主，却仅有康斯坦丁的描述、温切斯特的‘证言’，以及某位被“夜间工作者”打扰到的小混混所提供的线索。
“你提到是姐妹。”
半晌，布鲁斯才开口道：“但你却避而不谈另一个人。”
这下轮到对面沉默了。
通讯器里只能听得见康斯坦丁的呼吸声，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节奏听起来不太稳定。
“你知道我没和他见过面。”他指的是超人，“我不好判断。”
“如实陈述。”
“她主导着‘你’。”康斯坦丁道，“而‘你’依赖着她。”
完了他还补充了一句：“是不是很有趣？”
在一旁听了全程只是一直不说话的迪克，在脑子里大概勾画了这样的场面，又看了看面前仍旧板着一张脸的布鲁斯，插嘴道：“一点都不有趣。”
“是吗？我倒觉得有趣极了。”
他划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在云雾缭绕中迷蒙起双眼，穿梭在闹市之中。
泰拉·班克斯的脸出现在了时报广场的大荧幕之上。这位野心不小的前名模，为自己策划的真人秀节目投下了不小的成本，硕大的荧幕播放着她长达七八分钟的宣传广告。
行走的人，总有抬起来看的。康斯坦丁也是其中一员。
但那只是一眼，他就移不开视线了。
不，不是泰拉。这位名模即使身材姣好也无法吸引住阅“人”无数的驱魔人。
让他在意的是台面上一闪而过的参赛选手。
只可惜广告能分配给各个选手的时长不多，只一瞬就切换了画面。康斯坦丁只得叹气，正打算告诉布鲁斯自己方才所看到的，却不想大荧幕将将好换成了初赛舞台的选手视角。
舞台之下，观众席上，温切斯特兄弟口中的那位“赛琳娜”正透过屏幕“看着”他。
而后，她宛然一笑。
“蝙蝠侠……”康斯坦丁喃喃道，“我现在开始觉得有些麻烦极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抱歉，但是为什么我就要去选美了
